布道仙途

    听到独眼老头给他讲起书中不带一字的故事，张秀才心中异常的兴奋。仿佛自己就身临在当时的环境中看到一群只有私处围裹着兽皮树叶其他的地方则是裸露在外，手中捧着一个个快要裂壳的蛋子儿。

    当他们看到蛋子儿中竟然会有一位小女婴，不知道是裸露的热情健硕的胸膛被南去的寒风吹拂的颤抖还是看到处于激动或是害怕显现人的本能……

    后面的故事秀才就不知道了，瞪着渴望求知的眼神望着独眼老头，老头倒是不急不躁，捋了捋干燥的胡须。于是还是声音洪亮的继续讲到。

    “他们中的一下人，胆子确实小，其实也难怪，当时的人类哪见过这样的奇迹仙法。不少人吓得手指哆嗦，不小心的就像手中的比拇指大些的女婴，摔了下去……”说到此时老头子的声音故意的小了下来，不知道秀才是没听清还是好奇，不由得见自己的头颅伸长了许多，靠向独眼老头。

    可别忘了，他们之间可是还隔着一堆木火呢！“哎呦！”一声惨叫，惹得其余三人是哈哈哈大笑。张秀才自己则是用手煽风，给自己的下巴降降温。疼得直咧嘴。

    “呵呵呵，让我给你看看吧。”坐在秀才右手边的开门，没动自己的身子，而是把秀才的上半身拉了过来。抬起他的下巴壳，冲着火光看了一眼，已经被火气燎的发红发烫，柔软棕黄色的跟胎毛一样的胡须，已经被燎的卷曲了起来。幸好没有烧出水泡来。

    开门说没事，说完就用自己的右手手掌往秀才的额下一按。真舒服！张秀才不仅脸上的痛苦样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种沁人心脾的喜悦感。真没有想到开门的手掌居然会这样的冰凉温馨。像极了暑气蒸人的炎炎夏日里从阴冷的深井里捞出冰镇西瓜的感觉。

    开门按了一会儿伤口，就把手拿开了，秀才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明显的灼伤的地方不疼了。

    “小张，你也小心些！这里的木头火气旺，别看火焰不大也是确实较于平时的木柴已经超越许多，比起皇宫用的兽金炭也不逊色许多。”独眼老头关切的说到。

    旁边的哑巴，还想跃跃欲试，尝尝这火到底有多烈，刚碰到火苗的边，就开始嗷嗷啊的大哭。还想脱裤子用自己的尿给呲灭他。很快就被张秀才制止住了。

    “哈哈哈，那我就接着讲。没有想到的是，这些拇指大的女婴见风就长，长开眉眼发色纤肢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女婴落地还未落地就成了女人。瞑叟手向天上一招，天上一只飞过的云眼鹰雁鸟，鸣叫了一声，落下了一根羽毛，稳稳的落在了瞑叟的手中，瞑叟从水中呼出一口气，那只羽毛就飞入了人群，那些女人身上便多了一件灰色的羽衣，那些女人与常人无意，可是眼睛确实不一样，有的是蓝眼黑瞳，有的是血眼白瞳，也有全是黑色的眼睛……这是因为每一个男子拿来的蛋子不一样造成的。这一群女人天生的不会说话可是对于需要女人传宗接代的部落来说，女人会不会说话又有什么关系呢！

    后来你们的祖先才重新构建了你们的不过，命名为禽羽部落开始鸟类崇拜，因为你们的身上流淌的有你们父亲的血液，也有你们祖先鸟母的血液。至今不是流传着不少传说吗！尚未婚娶的女子禁止吃生鸟蛋，因为这样会让女人永远不能怀孕；如果适龄的男子想要一个老婆，就去巫神庙提着一篮子被染料染红的生鸡蛋过去祈祷；杀死羽禽的时候都要念一段忏悔经。

    这也是巫神教曾经眷顾过沙城的依据。”独眼老头就这样讲完了，可是秀才还是觉得不过瘾。

    “唔唔……”刚才张秀才一直冥神谛听不敢正常的呼吸，现如今独眼老头讲完了，终于可是放松一下，缓缓呼吸。“真是太神奇了！你讲的故事就像是亲眼见过的一样，尤其是你对枉倦垒仙描述的有血有肉，惟妙惟肖像个活人似的。”

    “哈哈，你也听出了我说的是瞑叟老头就是枉倦垒仙，不错不错就是他！就是他！”独眼老头也不由得想起瞑叟的样子笑了起来。

    “我一听就知道是他，巫神庙供奉的五神里面只有他眯缝着双眼，想是没睡醒一样。一副‘你们有什么事情吗？没事我就去睡觉的样子。’我猜你说的瞑叟的‘瞑’字应该是眼目旁加上一个幽冥的瞑。瞑者，本意为闭眼、昏花迷离。引申为眼睛昏花，睡觉、打瞌睡也。”说到此处张秀才故意的摇头晃脑，之乎者也起来。

    “呵呵呵，其实他还是个驼背的老头呢！”开门被逗得大了，一不留神说出了这话。

    突然独眼老头用他仅剩的一只眼睛狠狠地瞪了开门一下。开门也知道说了不该说的，顿时不语了。

    秀才也看到了这个状况也不敢在说些什么，先前一开始欢快的氛围变得严肃尴尬起来，只听的火中木柴的声啪啪烧开爆裂的响声。

    在沉寂的时候，张秀才一直回味开门的话，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哈哈哈，开门说的也没错，瞑叟就是有些驼背。神仙也是有人升华来，难免有人的一些特征，哈哈哈。”独眼老头又开始爽朗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秀才也附和的干笑了两声。“老爷子，你是说人也能升华成为了不起的神仙吗！”张秀才多么渴望，独眼老头干脆而又响亮的肯定回答。

    “对呀！”独眼老头说。

    张秀才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可是还是激动不已，真的吗！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只要我把老爷子教给我的任务办好，不仅可以活命，说不准还能成为离火门的仙徒！

    “其实，五神当初收取门徒的时候就曾经告诉过弟子，凡事天生九窍者，皆可修仙悟道。这九窍就是：人体的两眼、两耳、两鼻孔、口、前阴尿道和后阴肛门。有这九窍便可天地之间的灵气。”张秀才听到老爷子说到这里不由得哇塞哇塞在心中欢叫，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这九个洞口都有。

    “话虽如此可是真正能修成仙的，我却没有见过一个。”

    张秀才听到老爷子说到这里，心中一时凉了半截。脸色就像是烫熟了再拔过凉水的菠菜，惨绿惨绿的。“老爷子，我看你和那个瘦老头不是都很厉害吗！这样还不能成为神仙吗？”

    “哈哈哈，我们还比不过我们祖师的一个手指头呢！”独眼老头只是感叹，却不为此事伤感。

    “啊！五神的实力真的有这么强吗！？”张秀才吃惊的问道。

    “哈哈，有多厉害我是没有见过，开始我们的离火门的门主峦星一挥手中的羽扇就可以着风之物立即被烈火焚烧，那是一种幽蓝色的不会被任何世间的泛水所扑灭，听说这种火来自恐怖的地府，燃烧的是宿主的因果，只有黄泉水才能将其熄灭。就算是这样的高手也只不过是云端的水平。”独眼老头再一次感叹到，自己已经苍颜华发，活了一百八十多岁了，整整比自己的门主大上一个甲子的岁数，可是如今自己的修为只不过是水纹的水平，眼看着自己的寿命之火就将熄灭可是成仙之路确实遥遥无期。

    修仙谈何易，发白始自知。哈哈哈，罢了罢了，想到这里独眼老头解讽般的冷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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