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高兴地太早了,这不,已是夜晚,准备睡觉的时候,某人看着床上谈着正开心的两人,哀怨至极,可怜兮兮地叫:“娘子。。。”
没听到。
某人抽了抽鼻子,样子更为可怜,双眼含泪,委屈地提高声音,再叫道:“娘子。。。”声音却像是撒娇,娇娇软软的,稚嫩,可爱。
这回,总算有反应了,谈的正开心的人,回过头,没好气地说:“什么事?”
某人委屈地指了指她旁边的人,水汪汪的大眼看着她,小声地说:“娘子,她抢了我的位置,把她赶走。”
他娘子点点头,某人双眼倏地变亮,哭丧的脸立即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小嘴儿不断地往上扬,喜滋滋地准备脱鞋子,上床。
就在他爬上床的时候,“砰!”的一声,
某人被推到了床下,可怜巴巴地趴在地上,望着她,小嘴儿微张,双眼呆滞,显然,还没反应过来。
就听到他娘子挑挑眉,凶狠地说:“给我到别的地方睡去,今天我和若儿睡。”
原来,是赶他!
在她旁边的女人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
某人闷闷地爬起来,嘟起小嘴儿,鼓起可爱红润的脸蛋儿,想显示,他很生气,可是,谁理他!
该理的人,早已转过头,继续聊天了。
他哭丧着脸,转身,可怜兮兮地离开了,但,没过一会儿,门开了,两个奴仆搬了一张软榻过来,他兴奋地抱着锦被,跟在后面。
就在屏风前面,放下,看了眼正在谈天的娘子,眼底满是温柔,傻傻地笑着,宠溺,开心。
就这样,看着一辈子,也很幸福。
清晨,
叶溪倩迷迷糊糊醒来,准备再睡,却,突然睁大了眼睛,指着前面的人,说:“怎么会是你?”
安月君笑得纯真无邪,无辜地说:“娘子,是不是很高兴?”
谁高兴?叶溪倩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说“若儿呢。”
“不知道。”安月君笑嘻嘻地说,手,已经很自觉地搂上她的腰。
“不是你搞的鬼?”叶溪倩狐疑地上下看着他,问。
“不是。”拼命地摇摇头,满脸的无辜。
两人说着,笑着,温馨异常,心底都有甜甜的滋味涌上心头,那是幸福,那是喜悦。
中午,
“砰砰!”的敲门声响起,显得异常杂乱。
“谁?”安月君眉头一皱,冷着脸问。
“堡主,不好了,不好了。”杨和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显得很紧急。
安月君起身,穿衣,开门,虽面无表情,但,看出,他已动怒了,问:“什么事?”
“堡主,君悦楼现在大乱。”杨和焦急地说道。
“怎么回事?”安月君面无表情地说道。
君悦楼,是月家堡经营的酒楼,也是临月最大最繁华的酒楼,君悦楼有一个很大的特色,就是每天,每样菜只做十道,而,每道菜都是价高者得,有些菜,竟达到了千两,但,去的人仍是络绎不绝。因为,君悦楼的菜是临月一绝,每道菜都做得精致无比,味道自是让人回味无穷,而且,到君悦楼吃饭,是地位,财富的象征。
“今天,城西许钱庄的老板吃了我们的菜,突然,中毒死了,顿时,造成了大乱,现在,人都走光了,而且,官府的人也马上要来了。”杨和担忧地说。
“什么毒?”
“看不出是什么毒。”
“有没有查?”安月君眼底闪过一丝幽光,轻轻地说。
“属下都问过了,大家都没有嫌疑。”杨和老老实实地说道。
安月君沉吟了片刻后,说:“你在这看着夫人,我出去看看。”
说完,就不见人影。
梅清阁,
齐天放苦着脸,向坐在桌边吃着糕点的若儿求饶,“若儿,你气是不死消了?都不理我好几天了。”
“哼。”杨若儿重重地哼了一声,眼看看他,满是愤怒,眼底却闪过一丝笑意。
他不就说错了一句话么?齐天放继续说道:“若儿,到底要怎么样才会理我?”
杨若儿仰着头,想了片刻,说:“以后,都要听我的。”
“我现在不都是听你的……好,若儿,我以后都听你的。”齐天放小声嘀咕,却在她一个厉眼下立即改口道。
这话刚落,眼前就立即出现了一个人影。
“拜托,你以后出现也支个声,这样出来很吓人的。”齐天放看着面无表情,双眸如大寒天般冰冷的安月君,没好气地说道。
安月君冷眼看了看他,未应声,一会儿,才说:“走,有事。”
说完人就不见了。
齐天放看了看他消失的背影,替自己倒了杯茶,端起准备喝,随即小声嘟囔:“真不知道他来干什么的。”
“你说呢?”轻轻而又温柔的声音从他耳边响起,含着威胁。
齐天放吓得将嘴里的茶喷了出来,擦拭掉嘴角留下的茶水,转头,看着挑眉的杨若儿,赔笑地说:“若儿,我这就去,这就去。”
将茶杯放下,向她看了眼,脚一提,立即就追了上去。
杨若儿好笑地看着立即不见人影的齐天放,耸耸肩,打开门,走出去,去找倩倩!
齐天放刚追了不久,就看到他的身影,立即加快速度,上前,想要拍他的肩,手刚落下,他身子倏地一闪,就到了前面,离这有好一段距离。
于是,齐天放也只能跟了上去。
没过多久,两人就到了君悦楼,走进去,就发现不同寻常的气氛,本热闹的酒楼,安静异常,只有噼里啪啦的算盘声,稀稀落落的几个人正垂头丧气地在那不断唉声叹气,柜台处,掌柜的正在认真地算账,不时地拿起毛笔,写几笔。
角落里,还放着一人的尸体,显然,是那个倒霉鬼,城西许钱庄的老板,一身华服,颜色艳丽,俗气,手上带着好几个戒指,可以看出,很有钱。
酒楼里的伙计看到了他们,立即站起身,叫了声:“堡主。”
酒楼掌柜的放下手中的火,立即走了过来,行礼,恭敬地说:“堡主。”
安月君点点头,冷冷地说:“怎么回事?”
“两个时辰前,许老板出了九百两白银得到了祥龙双飞这道菜,做好后给他,他没吃几口就倒下了,紧紧捏着自己的脖子,抽搐了几下,就死了。”掌柜的一一陈述道。
“谁端的菜?”
掌柜的指了指一旁略显稚嫩单薄的男子,说:“是他。”
他哆嗦地走了过来,垂下头,颤抖地说:“堡主,我没下毒。”
“抬起头。”安月君冷冷地说。
男子抬头,满脸的恐慌,安月君直直地盯了他一会儿,一言不发,许久,转过头,说:“去叫李荣过来。”
李荣,君悦楼的大厨,话说完没多久,一个看起来是不惑之年的男子,走了过来,满脸红光,方正的脸,显得正气十足。
他走到安月君面前,说:“堡主。”
“有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安月君淡淡问。
“没有。”李荣想了很久,摇摇头说道。
随后,突然说道:“当时,在门外,总是觉得有个身影,当时没理会,现在想想,可能就会是这个人下的。”
“看清楚么?”安月君皱着眉问道。
“只是看到个背影,很瘦小,样子倒是看不出了,看起来很像男孩子。”
这时,
齐天放走过来,满脸疑惑地说:“这种毒名为丝毒,因为死时,像是被丝紧紧地缠住,窒息而死,因此才得名。不过,为何紫月会有这样的毒?丝毒只有若启国才有。”
安月君眼底闪过一丝幽光,淡淡地问:“你确定?”
“你在质疑我?”齐天放脸色不悦地说。
安月君没有吭声,会是洛羽?可是,他已经决定要灭掉月家堡,实在没必要再插这一手,不是多此一举?可是,不是洛羽,又会是谁?
“堡主,现在怎么办?”掌柜的问道。
“一切照旧。”安月君淡淡地说。
真的会是洛羽么?
此时月家堡内,
杨若儿坐在叶溪倩的身旁,突然,仰天长叹一声,随后,落寞地单手撑着头,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怎么了?”叶溪倩好笑地看着她,问道。
“好羡慕你,有这么好的一个相公,而且快有孩子了。”杨若儿满脸羡慕地说,“他对你倾注了所有,看你的眼睛,专注,疯狂,深情,满心满眼里都只有你,你很幸福。”
叶溪倩眼底闪过一丝满足,点点头,说:“在他身边很幸福,幸福到不想回去。不过,你不是有齐天放吗?”
杨若儿摇摇头,嘟起嘴儿,愤愤地说:“哪能比,一个天,一个地,差这么多。”
说完,突然感兴趣地说:“对了,你家在哪?都没听你说过。”
叶溪倩脸一白,光亮的眼睛慢慢暗了下去,要告诉么?许久,才开口:“若儿,我现在说的一切,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杨若儿被她满脸正色的表情吓到了,点点头,说:“好,一定不。”
“尤其不要告诉君。”叶溪倩又加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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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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