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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步步惊婚:错嫁神秘老公你要杀我?

你要杀我?

    ?

    而凌霄睁着眼睛,眼底映出了对方半闭的双眼,细密纤长的睫毛,与眼帘见若有若无的沉醉。

    凌霄已经忘了要去反抗。

    他压着她的右手渐渐放开,向下,凌霄的左臂被他牵着慢慢摸索向自己的腰际,然后段兴言的手指触到了她T恤的下缘,睫毛轻轻颤了颤,而后迅速将衣服掀到她头上,褪去,动作快的凌霄根本就没反应过来。

    凌霄眼睛一时睁得老大,嘴被他堵着,发不出一声抗议。刚得到了自由的右手一巴掌便乎到了他骨折的左肩上,开始了再一次更为剧烈的挣扎。

    段兴言身子轻轻震了下,一使劲儿那T恤瞬间便被从她头上拽了出来。

    她上身是件男式的宽大T恤,现在已是被褪到两人手臂的连接处,身上此时一下子便只剩了一件半长的纯黑色短背心,上面是满眼错落的红痕,下面连着如玉一般雪白的腰际。少女纤长而细弱的身子已经可看出极清的轮廓,胸前能辨出两点若有若无的尖端。

    凌霄被吓的一动也不敢再动,眼睛死死睁着像只濒死的兔子。

    可是段兴言的手却依旧没有停,半秒不到她上身唯一蔽体的东西再次以同样的命运被他拉向头顶,缠绕着她的手和他的手,凌霄的挣扎被再次制住。

    她上身每一寸肌肤此时已是暴露在了空气里,段兴言贴的极紧,衬衣冷冽而纤滑的料子摩擦在她身体上,凌霄顿时打了个哆嗦。

    段兴言的舌尖这才从她口腔里退出,慢慢沿着那些方才烙下的印子一寸寸往下走,他唯一一只能用的手正压在她头顶被推上去的手腕上,能动的便只剩了身子。那些紫红的印子被他一点儿点儿重新****而过,缓慢,微痒。随着头颅的慢慢移动,舌尖渐渐划过方才被落下烙印的每一个地方,却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向下,从锁骨下缘划过那点尖端。

    凌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子,顿时呜咽出声。

    她动不了,脑中是大片的空白,连骂都骂不出来,剩下的是最本能的东西,便只有眼泪。

    段兴言终于停下了动作。

    “凌霄,我爱你。”

    他的声音在整间屋子里炸开,阳光在这一刻明亮的让人昏眩。

    然后他的唇再次压下,眼中又多了一份几乎疯狂的执念,没有人知道,这五个字里到底包含了多少东西凌霄眼泪刹那间喷薄而出,睫毛在大幅度颤抖,眼睛紧紧闭着,看不出那里面有什么东西。

    她的身子一直在不停地发抖,段兴言的动作更轻,却也包含了一股子更为执着的念头,凌霄还未发育完全的***被他含入口中,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舌尖的转动与牙齿再次的轻轻啃噬,很快便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

    他的双腿压在凌霄腿上,抵住,严丝合缝。而他下身抵在她腿根,毁灭般的坚硬,那热度仿佛都能见灵魂在灼毁

    Edith曾是个特种兵,最擅长狙击,一把SVD步枪在他指尖能打出十个十环。在部队被开除后工作的微薄收入根本无法满足他对迷幻剂奢侈的需求,他找了很多工作,后来慢慢发现,原来最适合他的是杀手这个职业。

    激情,速度,鲜血与,金钱。

    每一样都令他深深迷醉。

    从入行到现在已是整整五年,这五年里他枪下死了近百个人,有政客,有商人,有军官,更有一脸懵懂的普通人。每个杀手都有自己的习惯,而Edith则最喜欢一枪穿透心脏的爆破感。五年来他杀人只开一枪,可即便是这样,至少八成以上的成功率也让Edith在业界声势大造,价钱也越来越贵。

    就像这次,目标是一个年轻的亚洲人,据说是个刚刚成名的男星,尽管金主出了高达上亿美金的报酬,可这人毫无绅士风度的做法却依旧让自小在英国长大的Edith深深反感。

    “一会儿给他两枪好了。”Edith摇摇头放下望远镜,狠狠灌了口酒,一句标准的伦敦英语。

    Edith从一大早就开始跟踪这人,也是直到现在才有了下手的机会,也幸而他扛了这个孩子上来才没让他的保镖跟着,Edith又喝了一大口,嘴里叫着上帝一边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架,舌尖舔了一圈,体内被望远镜下两人撩起的火这才压下大半。

    看上半天这样的戏码,想必是个男人都忍不了多久,而对此,他更是毫不掩饰自己越烧越烈的欲/望。

    “perfect”

    Edith猛地便打了个响指,眼中闪现着野兽般明明灭灭的光。对面楼只拉了一小半窗帘的房子里,那男人解着皮带稍显松懈的瞬间,便见身下的女孩儿猛地一抬腿,狠狠撞在了他的下/体,那男人顿时捂着那活儿蜷成了一团,隔着望远镜,还能看得清他因痛苦而极度扭曲的脸。

    Edith轻轻吹了声口哨,酒瓶当的一声被甩出老远,这才开始组装他的老伙计凌霄被段兴言的反应吓了一大跳,明明刚才撞上去的时候感觉到微微移了一下子,按说应该是踢偏了才对,怎么会成这样?

    但也来不及多想,几乎是出于本能,段兴言刚刚离开自己的身体凌霄便连滚带爬的外床下跑,可两人手腕间连在一起的手铐再一次把她给拽了回来,整个人一下子便跌撞在他半裸的胸膛上。

    “你踢我?”段兴言眸子里的光顿时危险到极致,凌霄被这眼光吓得猛地一缩,整个人已是被他滔天的怒火压的几近窒息,便又往后退了身子。

    可是段兴言的还连着她的右手显然更快一步,一眨眼间便箍住了凌霄布满红痕的脖子两个人是侧对着窗户的,从Edith的角度,可以玩玩全全看清楚他们每一个人的表情,甚至毫无怀疑,只要那人再多用一分力,那女孩儿就真的可以去见上帝了。

    Edith极不认同地摇了摇头,一向以绅士自诩的他最厌烦的便是这样的男人,于是架枪,瞄准,十指轻轻扣动扳机“over.”

    他嘴角轻轻扬了起来,视线所及,那颗漂亮的金色子弹打着旋儿便向着对面,那男人的心脏飞过去,绝无半点儿偏差。

    只是他没有想到,在那红点儿瞄准上段兴言心脏的瞬间,对方就动了。

    Edith的笑容僵直在脸上,视线里段兴言掐着凌霄的手臂忽然方向一变就将她拽了过去,正挡在他自己身前,子弹射来的方向而那枚从对面射向他们的子弹,被两人身前的玻璃生生阻断随着一声清脆的撞击,先是一道裂缝,然后又一道……密密麻麻,最后那整张玻璃全以子弹为中心龟裂开来,形成一张巨大的蛛网,将子弹最终黏在了里面,再也前进不了半分。

    而凌霄正对着那颗子弹的脸,瞬间煞白。

    这一刻,耳边充斥的是一道惊雷与血液瞬间凝固的声音,睁大的眼睛里是从未出现过的不可置信。

    虽枪头装了消音器不会引来任何人,但很显然那男人已经发现了自己,并且在第一时间将女孩儿扯到了自己身前替他挡子弹,若是没有那扇防弹玻璃,射中的也会是那女孩子。

    Edith一下子就知道任务已经失败,而且有人挡着,哪怕及时补上第二枪亦是没用,于是果断的卷起自己的枪离开,也只是眨眼间便消失在楼顶。

    凌霄一下子跌在了床上,脸色白的像一张纸,已是没有半点儿血色。

    段兴言猛地将她搂紧了怀里,能清晰感受到她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战栗,额上一颗冷汗,终于滴落。

    “没事了,没事了……”他说着随手便拨了个电话出去。

    今儿跟着段兴言的只有六个保镖,此时正聚在一起相护讲着荤段子哈哈大笑,正笑着领头那人的电话便响了,立即伸手做了个打住的动作,笑声很快稀落下来。

    “这才多久,这就办完了?”旁边一人瞄了一眼手表,立即跟旁人挤眉弄眼。

    领头的汉子轻轻看了他一眼再次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忙接起电话,“少爷。”

    “十七秒前,九点钟方向,路虎越野,我要他一只手和一只眼,然后放他离开让他回去复命,等出来以后我要见他的头。”

    “是,少爷。”汉子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阴沉,但却是毫无异义,等他一说完立马挂断电话,“开车”

    段兴言将手机丢到了一边,凌霄赤/裸的上身被他死死扣在怀里,依旧在不住发抖,两人的手始终由手铐连在一起,不管他对她用强还是她被推出来做他挡箭牌的时候,哪怕是方才要掐死她的时候,他们始终没有分开。

    “没事了。”段兴言知道她受了惊,一边轻柔而细密地碎碎吻着她发梢耳际,一边慢慢将衣服替她拉上遮住身体,“没事了,已经过去了。”

    凌霄因着他的碰触轻轻抖了一下,眼睛再次被那枚黏在蛛网一般玻璃上的子弹凝固,甚至还能看见它飞过来与玻璃拼搏的力道与速度。

    然后她慢慢转过身,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泪水肆虐。

    刚才在电梯里他郑重地跟她说,“不论我一会儿做什么,配合我……就算是再信我一次。”

    刚才在电梯里他郑重地跟她说,“不论我一会儿做什么,配合我……就算是再信我一次。”

    她信了他,只是她没想到,要配合的竟然是这样的事。

    “没事了,不怕。”段兴言心知确实吓到了她,但脸上却也没有表示出丝毫悔意,“以后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了。”

    凌霄慢慢松了口,他肩上的血痕刺得自己牙龈发颤,双手死死揪着段兴言的衣领,眼泪跟不要钱似的随着身子的一起瑟瑟发抖。

    “你要杀了我?”她的指尖深深嵌进他的肉里,心悸里掺杂的却更多是委屈。他怎么敢,他怎么可以?

    段兴言胳膊又稍稍用了下力,将凌霄完全抱着放在自己的腿上,凌霄放才踢过来的时候他已经闪开了,因此那处的欲/望还没有完全消退,被她的身子不小心碰到,便又有了要抬头的趋势,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肯定是不可能再进行下去了,尽管这孩子有着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刚才那一瞬间段兴言甚至在想,不如就这样假戏真做了省的她再瞻前顾后摇摆不定,只是他知道,若是真对她用了强,段兴言已经可以预示到自己这一辈子就不用再在她面前晃荡了。只是自作孽不可活,而今想来就是说的自己。

    “这屋的玻璃在装修的时候就全换上了防弹的,别说这一颗,就是连续三发都能挡得住。”

    “你要杀我……”凌霄此时根本就听不进去他的解释,从进来到现在一幕幕从眼前划过,脑中剩下的却全是惊惧。“你咬我,还欺负我还要,要掐死我……你还拿我挡子弹……”她一边说着一边控诉,到现在身上的战栗还未曾止住。

    “是我的错,没来得及跟你说。”段兴言不辩解一句,来之前其实他有很多机会跟她说清楚,只是他没有,有些事想骗过别人,自是越真实越好。而这次,很可能就是唯一的机会,他不允许有一点儿闪失。

    手一翻那手铐便从他手腕上脱落,段兴言腾出那只手,一下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哄孩子一般,“是我的错,不要哭了,是我的错,不哭了乖……”

    说着手指移到她脸颊上,帮她把眼泪一点点儿擦干净,后来再也擦不完,便伸了舌头,一点点儿帮她拭去,那些眼泪滑进他的口中,苦涩异常。“凌霄,我们和好行不行,不要再这样下去了。昨天在东娱化妆室里我跟你说的没有半句假话,而你说的那些阻碍,今天过后,便全都不再是问题。”

    凌霄不回答,不询问,却只是一个劲儿的哭,对她自己来说,这何尝又不是一种逃避?她向来为人处世都是自认为果敢而不拖泥带水,可唯有这一次,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做了。

    若是一切能在酣畅淋漓的哭过一场之后烟消云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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