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有些邪邪地瞧着徐三,嘿嘿一笑說:“小子,你的本钱道爷见识过了,算得是习此术的上上之选,我瞧你小子欲纹散乱、目泛五色,想来也是曾经尝试过女色的了!呵呵,老实与道爷說,你可曾在床上吃过败仗?”
徐三闻言忍不住一阵脸红心跳,脑海里便不由自主地浮现起那仅有的两次与于思佳的颠鸾倒凤来,此时回味起来虽仍是**莫名,但细细想来,果是自己首先丢盔弃甲、落荒而逃,尤其是第一次,则更是不堪。全//本\小//说\网想至此,便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老道便嘿嘿一笑說,继而脸色倏忽一变,一反平时嘻笑之态而变得严肃无比,低沉地說道:“不过,一旦你习得此术,那便极易沦入男女情事,甚至沉迷于勾引妇女淫乐之不归绝途,你当谨记,此术惟有一忌,便是忌讳破坏别人家庭!”
徐三呼了口气,不以为然地說道:“我徐三可绝不是那样的人,虽然不敢自称至情至性,但专情专性总还是做得到吧。”
“靠!”這下轮到老道不屑地撇了撇嘴,道,“你爷爷的,既然你是专情专性,那习得龙吸**又有何用?這术法习来便是让你以一人之力,连御数女之用的,自然是提倡你多蓄美女了,我让你不可破坏别人婚姻,却没有让你只守着一个女人!”
徐三却是依然撇了撇嘴,說道:“无论如何我还是不信,這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能够让两个甚至多个女人共事于一个男人的术法,不过,既然你說得這么神奇,倒也不妨学学,至不济,将来在闺房取乐总还是可以的罢。”
“靠,道爷不与你争论,将来你自然会知道此术神妙之处,只是到时你别要忘了我們的赌注才好。”老道懒得再与徐三口舌争锋,呼了口气說,“我现在就传你练功窍门,說起来,其实所谓的**也简单之极,主要的呢,还是重在练习,那么练习呢又可以自两个方面入手,一曰由外而内修炼法,二曰由内而外修炼法。
所谓由外而内自然就是针对你兄弟练功了,最简单有效的方法无疑就是祖师爷首创之沙盘修炼法,其次便是蜂蜜修炼法,修习的细则如下……
那么由内而外修炼法自然讲究的便是意志控制法,通过对你精神控制力的修炼来达到持续坚挺的最终目的……”
這个晚上,老道是谆谆善诱,徐三是孜孜不倦,一个教得兴起,一个学得热衷,直到东方鱼肚泛白的时候,师徒二人依然兴致勃勃,没有丝毫睡意?br>
】纯匆丫⑽⒎⒘恋亩教旒剩系莱こさ厣炝死裂蜃藕乔废蛐烊f道:“小子,老道的法门也就這些了,說起来都是简单易懂得很,但你能掌握到什么样的程度那就要看你自己练习是否够勤快了?”
徐三似乎已经完全倾到于老道所教授的法门之中,闻言想也不想地答道:“這个我自然会勤加练习的,不消你多說的。”
“小子,你懂个屁!我說的练习可不是让你只顾着练沙盘、涂蜂蜜,最要紧的是多些真人实练,那才是最快的练功捷径。”
“這个……”
老道站起身来,又伸了个懒腰,回头,老脸上的表情竟然认真已极:“小子,老道以几十年的人生经历提醒你,即便是在当今社会,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同时怀拥数美那也不是不可能的,好了,别的老道也不多說了,就全凭你的造化了。”
看着老道的背影逐渐消入在黑忽忽的门框之内,徐三忽然有些愣愣的不能自已,难道說,這真的是可以的吗?一时间,徐三的心开始空前的活跃起来,对未来的生活便也热烈地期待起来……
好不容易收回思绪,天色也已然大亮!老道的龙吸**虽然已经极大地勾起了徐三的热情,但他却不想就這么放弃真正的武功训练!已经坚持了整整半个月的负重越野训练,他还不想就此放弃。一如往常,徐三绑足了百斤重的铁块,然后背起竹筐,开始了一天的艰苦训练,无论如何,他都得学好武功,否则便不能够改变受龙逸清那小娘皮欺侮的下场。
踏着初升的朝阳,迎着冰冷刺骨的晨风,徐三兴致勃勃地下山而去。
徐三走后不久,老道以及老乞丐便也开始了他們每天的功课,一人去祝融殿摆摊算卦,一人下山行乞。所以,等冷艳再度来到破道观的时候,這里又是空无一人了。
冷艳将仅有的东厢房和西厢房瞧了个遍也没有瞧见什么生人,倒是徐三“卧室”的隔壁发现了两只硕大的老鼠,正在争抢一根肉骨头,忙得不亦乐乎,混然不将她這个生人瞧在眼里。
這个死鬼,一大早又跑哪里去了?
冷艳轻轻地将手绢在天井里的青石上摊好,然后弯腰坐了下来,不禁让人們羡慕那青石的无边艳福,竟然有幸一亲美人香臀。
真是寒冬的清晨,虽然也是艳阳高照,但仍是寒气逼人,冷艳便忍不住紧了紧毛皮大衣的领口,以抵御這恼人的寒意。清冷的寒风拂过,飘荡起几缕低垂的秀发,冷艳便轻轻地伸手理了理秀发,然后微微地偏着小脑袋,美目定定地注视着天井里业已枯黄的败草,一双玉足便在悬空的青石板下无聊地晃来晃去……
不知不觉一个上午便已经差不多过去了。
当冷艳第二十七次走到观外,又返回天井坐回到青石板上的时候,她终于开始有些担心了,她担心徐三可能是真的出事了。
小三是不是真的出事了?昨天他明知道自己在這里等他,还有一个受了伤的女孩,以他的心性,是不可能不闻不问的!啊呀,看来,一定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了,难道,他真的是迷路了?然后闯进了深山老林,天黑了便再也找不到出路,最后……竟然遇上了野狼?
脑海里幻想起如小牛般高大,张开了血盘大口,露出里面冷森森锋利牙齿的野狼形象,冷艳生生地打了个冷颤!有时候,女人的想象力实在是丰富得可以,比如此时此刻,冷艳竟然能够从她昨天以及今天没有碰到徐三便推断出徐三已经遭了狼吻!這实在是有够厉害的。
就在冷艳张慌失措,差不多就要拔打“110”报警的时候,像牛一样喘着粗气的徐三便吭哧吭哧地爬进了观门!一粒早餐米也没吃,下山又上山,背着一百斤的铁块不說,还要背一百斤的砖块,若是换了平常人怕是早就已经累趴下了!便是徐三,第一天训练也不过是只能负重五十斤铁块再背五十斤砖块而已。
“小三!”
冷艳轻轻地娇呼了一声,纤纤玉手已经忍不住掩上了自己的小嘴,美目里的喜意是如此浓烈而又炽热,一时间,冷艳的心下惟有失而复得的狂喜。
“艳姐!?”看到冷艳俏生生地自天井里的青石板上站起身来,徐三不由微微有些惊愕,继而心下有些歉然,說起来,昨天她肯定是在這里等了自己好久,便是今天怕是已经等了一个上午了呢,可自己却竟是已经忘了她!虽然昨天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但无论如何,這还是相当不应该的,毕竟,是她将自己几次三番自死神手里抢了回来的。
但此时此刻的冷艳,芳心却正处于一种极为微妙的境地。一方面,她对徐三已经是情愫滋生,心中那个永久的影子已经逐渐为徐三高大健美的形象所替代,另一方面,她却又自卑于自己年华老去,整整大了徐三整八岁,再不似辛如风她們与徐三年华相当!然后,小品“书记家事”的风糜长沙市却又给冷艳带了异样的刺激,来衡山散心本是躲避這风流绯闻,不曾想却阴差阳错地在衡山遇见了他?
诸般巧合,便是向来不相信鬼神姻缘之說的冷艳也忍不住芳心可可,看来,這冥冥中还真有天意的存在呢!那么,既然是天意,她又何必去抗拒呢?更何况她原本就隐隐地希望那风流绯闻就是真的……
倏忽间,冷艳似是下了某种决心,娇靥上泛起动人之极的媚意,似乎会說话般的两弯美目盈盈地瞧着徐三,直似要勾了徐三的魂儿般,缓缓地走近徐三。
徐三只是瞧了一眼,心脏便猛烈之极地怦怦剧跳起来,昨夜受了老道整整一夜的点拔,他现在正是定力最差的时候,如何承受如此挑逗?便急忙避开了视线,却是忍不住狠狠地吞了口唾沫。
冷艳娇靥上的笑意愈浓,轻盈地在徐三身边半蹲了下来,准备在手的手绢已经轻轻地拭上了徐三的额际,尽量地将自己的芳容贴近徐三的耳侧,冷艳吐气如兰:“小三,瞧你累的,一点也不心疼自己的身体,這是干吗呢?”
徐三尴尬之极地嘿嘿一笑,勉力地将自己的身躯往一边挪了挪,說:“嘿嘿……那个……艳姐啊,小弟我是在练武功呢,自然是会幸苦些了。”
“练武功?”一缕讶意自冷艳的美目里一闪而逝,她便愈发地欺近徐三,昵声道,“练来做什么?欺侮女孩子么?你是不是也打算将来欺侮姐姐呀?”
徐三有些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又吃力地并紧了双腿,从冷艳身上传来的如兰似幽的女儿芬芳让他渐渐地有些难以自恃了,回过头,正好瞧见近在咫尺的芳容,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美目,正在倾泄着脉脉的情意,更是让他怦然心动,便慌忙又避开了视线,语无伦次地說道:“怎么会呢?小弟不会欺侮姐姐的呀。”
不知是已经上到中天的太阳渐渐暖和起来的缘故,还是因为与徐三依偎得如此之近的缘故,冷艳的俏脸开始微微地晕红起来,便是美目也开始有些迷离起来,她竟然大胆已极地伸手抚住徐三的下腮,轻轻地将徐三的脸拔转过来,正对着她姣好的容颜,两人的鼻端已经轻微地触碰在一起。
“小三,你看姐姐漂亮么?”
毫没来由地,炽热的情焰终于开始在徐三的黑眸深处跳跃起来,他狠狠地吞下一口唾沫,微微地点了点头說道:“漂亮,漂亮极了,像仙女一样漂亮。”
冷艳微微偏开螓首,两人的鼻际便错了开来,只是两人的嘴唇却是凑得愈发地近了,相互的鼻息已经是清晰可闻……半闭着俏目,冷艳粉脸上的晕红渐次转化为酡红,毛皮大衣覆裹之下高耸的酥胸也开始急剧地起伏起来……
老道所說的一句句“名言”如背书般自徐三脑海里一一闪过,忽然间,原本不知所措地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便往前一伸,正好搂住冷艳的柳腰,冷艳瞬时便失去了重心,扑入徐三的怀里,竟然也将徐三扑倒在枯黄的草地上。
冷艳顺势倒下,正好伏在徐三的下腹处,因为倒下在平躺在草地上的徐三顿时便露出他原本苦苦掩遮的那顶帐篷来,正好被冷艳的美目一览无遗。
冷艳娇靥上的酡红越盛,忍不住轻轻地啐了一口,但一双美目却分明是紧紧地盯着那高高耸起的账蓬不肯移开?br>
∮腥苏f,男人女人們一旦越过了**的某条界线,那他們的胆量将变得超乎想象的大!這话可真是一点也不假,已经迈出了第一步的徐三就再没有片刻停留下来的意思,腰腹一用力一弹身,已经一个翻滚将冷艳柔软的娇躯压在了身下,以双手用力地抚住冷艳滚烫的粉脸,徐三深深地瞧着那两汪脉脉的俏目,重重地吻了下去。
冷艳嘤咛一声,竟是情动已极,玉臂用力地环上了徐三的脖子,一时间,直恨不得能够将自己的身子也融进了徐三的身子里去。
口舌在交汇,**在交融,已经久旷经年的冷艳一旦再尝个中滋味,自然是至死方休!而徐三正是十八出头的毛头小伙子,正是血气方刚之龄,兼之已经是熟知个中滋味,自然也是乐此不疲,所谓**一触即燃,便是如此了。
不知何时,徐三已经探手进了冷艳的毛皮大衣里,攀上了那挺拔茁壮的峰峦,冷艳便吃吃地呻吟一声,奋力地伸长了白晰的粉颈,玉臂紧紧地搂着徐三的脑袋,用力地压向她的酥胸,同时间,**也已经不自觉地盘上了徐三的熊腰……
时间在不知不觉流逝,男女之间的**却是越来越浓烈起来,当徐三的大手欲要探进冷艳腰带里去探索内里神秘秀色之时,冷艳以最后一丝理智轻轻地捉住了徐三的魔手,吃吃地笑道:“小坏蛋!不要在這里,去姐姐宾馆里,好么?”
徐三顿了顿,忽然间低吼一声,拦腰抱起了冷艳大步而行,却是走进了他破败不堪的“卧室”,以脚后跟重重地将门扉合上,徐三将怀里的美娇娥扔到了草床上,然后如饿虎般扑了上去,冷艳便雪雪地痛呼起来,三分轻嗔到有七分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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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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