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老太太的提问，何妈感到不解。

    “老夫人，药材都是一样的，都是按着医生开的方子来的。

    “是吗？”可能是最近吃药吃多了，舌头都麻了，味觉都迟钝了？

    宁宋氏也没再什么，继续喝药。

    何妈接过一滴液体不剩的空碗，再递上一颗蜜枣，“老夫人您吃点甜的，去去苦味。”

    宁宋氏照办。

    “老夫人，那您早点休息吧。”何妈欠身道。

    “嗯。”喝了也吃了，宁宋氏人感觉舒服多了，话的语气也好了不少。

    第二。

    宁宋氏一起床感觉精神好很多，终于不再是头昏脑胀了。

    她撑着拐杖下楼，都不用人扶。

    吃完早晨再去后花园晒太阳。

    刚踏进后花园，不远处站着两名佣人，正交头接耳。

    “哎，你听没？昨晚上张姐被开除了！”

    “啊，难怪我早上没看到她了。为什么？”

    “听是和给老夫人煎药有关系。”

    “怎么会？是她煎得不好吗？没听到老夫人她啊。”

    “这个……”

    “怎么了，咱俩这么熟，还有不能跟我的？”

    “哎，这个不能随便。”

    “嘛，我会保密的。。”

    “好吧，那你千万不能出去。”

    “行行行，你快。”

    一阵短暂的安静过后，细细碎碎的声音继续。

    “我也是无意中听何妈的，她张姐在给老夫人煎的药里面加了东西，对身体有害的那种。

    所以老夫人才病得这么严重。”

    “啊……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和老夫人无冤无仇。”

    “谁知道呢？老夫人平时那么凶，也许那次骂了她，或者是替别人出气呢。”

    ……

    议论声渐渐消失。

    再到人不见了。

    宁宋氏一个人站在原地，脑子里乱得像是被炮击过。

    晚上，宁泰青回来看到一张充满怒气的脸。

    宁宋氏正板着脸坐在客厅沙发上。

    “妈，您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宁泰青走过去问道。

    宁宋氏狠狠地瞪他，“我敢睡吗？我怕等我睡着了有人跑进来，拿枕头捂死我！”

    “妈，您这的是什么话？怎么可能有这种事发生！”

    “怎么不可能？在我药材里面下毒不是就昨晚的事。”

    宁泰青顿时一惊，明显没想到母亲会知晓这件事。

    再扫了眼其他人。

    何妈在内所有的佣人纷纷低下头。

    宁宋氏看着更来气。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就为什么瞒着我？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你妈被害死？”

    宁泰青头都大了，但极力保持平稳的语气。

    “妈，我这就跟你交代这件事。”

    宁泰青的视线从母亲转向其他人，“你们先下去。”

    如获大赦般，何妈赶紧带着一干热消失。

    宁宋氏脸色依旧阴沉沉的，等着儿子给她个法。

    宁泰青在宁宋氏面前坐下，“妈，昨何妈去厨房的时候，恰好看到佣人往药材里面添东西。

    她顺嘴问了句是什么，那个人慌慌张张了几句，就喊不舒服，这煎药的事何妈就接过来了。

    后来，何妈给您送药您药的味道和以前不同，她想了想觉得奇怪就去找佣人问，结果人不见了。”

    “人不见了？不是被开除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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