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钱,我们让你走!”对方立刻有人说,但他们那些端平的抢和凑到瞄具上的眼睛表达出来的则是另一番意思。
“操,你当我傻的?放下枪,退后!”我捏紧了手雷的弹片吼道,心里其实也蛮紧张的,坦白讲被手雷炸死可太惨了,如果可以我宁可被狙击手打爆心脏,这样最起码勉强算个全尸。
对方明显犹豫了一下,这对我来说是个好现象,想想也是,大动干戈肯定也是为了钱而不是为了取我小命。
趁着对方犹豫的机会,我开始慢慢移动,同时观察情况准备找机会逃跑。
“别动,不然开枪了。”对方一个端着AK74U的家伙喊,他枪上的瞄准镜让我手心一阵冒汗,这个距离实在太近了。
“放下枪,不然等着玩拼图游戏吧!”我拉开登山包,让他们看清里面绿色的美元,趁他们注意力被吸引时候移动了几步,看到了不远处一条城市的排污河,心里产生了一个冒险的计划。
对方领头的人立刻发现了我的异样,悄悄端平了枪眼睛凑到了瞄准镜上,狙击手出身的我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这哥们随时有可能让我脑袋开花。
我立刻把手雷扔到了背包里,向前一甩自己侧身扑倒在地。
“轰“的一声响,登山包和里面的美元被爆炸撕得粉碎,纸屑带着火苗飞的漫天,有点梦幻的感觉,我想这可能是我扔过的最贵的手雷了。
没心情欣赏这价值百万的烟火,我一个助跑就疯狂的向河流方向跑去,同时对方的子弹在我身边呼啸而过,似乎子弹上都带着浓浓的恨意。
“给我宰了他!”后面的人一边大喊一边开枪。
“打腿,我要活剥了他!”另一个人喊道,我甚至很认真地考虑在落到他们手里之前,要不要给自己一个痛快。
随着对方首领的命令,对方的子弹落点开始降低,主要奔我腰部以下打来,我在不同障碍物之间穿越,但怎奈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像样的掩体,墙壁都是薄薄一层木板,子弹像是穿纸片一样就打了过来,这样下去我被击中是早晚的事情。
正在我注意力全部击中到腿上,加速狂奔的时候,突然肩胛骨的地方猛的一疼,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我反手一摸,摸到了个东西,拿到眼前看居然是带着针头的一个麻醉弹头,而里面的液体已经空了。
这里面一般装的速效麻醉药,我身体几乎立刻就开始不听使唤,腿一软就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求生的欲望在告诉我,一定要逃命,但大脑已经完全控制不了尸体,我颤抖的手去摸枪,想做最后的负隅顽抗,但根本连枪都摸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几个蒙着面的黑人走到我近期,对我说道:“叫你跑”
说话的同时,打头的一个人抬手对着我的腿就是一枪,还好麻醉剂在起作用,不然非得疼死我不可,这一枪一下子就打中了腿部肌肉,他继续想开枪,旁边的拦住了他并说:“等一下,回去问问他们的老窝在哪里。”
这句是我保持清醒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等我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绑到了水泥柱上,周围坐了一圈儿本地的黑人。
试着活动一下手脚,我发现麻醉剂的药效已经过了,这是个好消息,坏消息是我又知道疼了,腿上的伤口像是被铁棍烫一样剧痛,我咬着牙开始观察周围情况。
这里似乎是个废弃的修车厂,到处都有报废的车轮,角落也堆满了零件、轮胎和恶心的排泄物,天花板也四面透风,看样子应该是个郊区的危房。
旁边的人看到我醒了,一个瘦皮猴子站了起来,拿起一根鞭子指着我问,让我招出我们的藏身地点。
这个人看上去像是个打手,但眼神和语气告诉我他在瞎咋呼,这种人没多大能耐,而且反刑讯我自认为还挺厉害的,相比他们折磨我,我更担心的是这伙人里可别有同性恋,这里可是艾滋病泛滥的区域,我宁可死也不想粘上这种病。
还好这些人看上去没有那个打算,而是开始抽打我,每一下都撕开我一条皮肉,但我只能咬牙顶,一边数数来分散对疼痛的注意力。
“妈的,快说,你们的藏身点在哪里?”瘦皮猴一边抽打一边问。
“告诉你……”我说了三个字,他立刻停下了。
“也没有用!”我说完了他又是一鞭子。
“他们肯定走了,不会在那里傻等。”我实话实说到,这可并没有骗他,我们一旦有同伙的逃亡者落网,立刻周围的逃亡者都会换地方,不然早就被连锅端了。
“你们怎么把钱带出去?”一个领头模样的人问,这到是相对实际的一个问题。
“我不知道,我只是个雇来的打手!”我如实回答,我到也没有骗他,我确实不知道钱会去哪里。
领头的人没说话,旁边几个喽啰叫唤上了。
“放屁,来点狠得!”
“剥他的皮,从脚开始,我打赌到膝盖他就会说实话。”
“我赌到大腿根!”
“还是切卵蛋来的快,切了逼他自己吃下去!”
听着周围这些人的冷血言论,我一点都不意外,非洲这边常年的战乱,能在战争中活下来的,都是些心狠手辣没人性的主儿,落到他们手里只能说是我倒霉了。
“别急,慢慢来。”对方的头领从坐着的地方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看了看,转头说:“他看上去很渴,喂他点水喝。”
对方几个人立刻跳起来,把我手脚用绳子捆上,按在地上用毛巾盖住脸开始往毛巾上浇水。
这种水刑的窒息感非常痛苦,几次我大脑缺氧处于生死边缘,胸口几乎要炸开的感觉。
这些人一看就经常折磨人,每次都在关键时候把毛巾拿走,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这个时候呼吸一下让我付1万块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用毛巾和水管折磨我一阵之后,他们可能觉得不过瘾,找来了一个大塑料桶灌满水,两个人架着我的胳膊,狠狠地把我按在水里。
头完全浸在水里,虽然我事先深吸了一口气,但还是有些慌张,我拼命说服自己安静下来,因为慌乱只会让心跳加快,从而消耗更多的氧气。
正在我用心理暗示的方法企图让自己安静的时候,突然桶底一片黑暗中传来了一些亮光,仔细看是一块电子产品的屏幕点亮了
“这。。。。。”我呼吸立刻加快了,这完全没道理,谁的手机掉到桶里了?
这种黑色塑料桶很厚,应该是原来装的什么工业材料,现在拿来装水,而且水是会反射光线的,我后面两个人应该也能看到桶里有光线出现,怎么这两个人一点反应也没有?
还没等我想明白这些,下面的那个屏幕已经开始显示,这时我看清是一个iPad,用防水袋装着嵌在了桶底部的黑色塑料里,上面又被黑色的一层薄膜覆盖,不工作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来。
“别紧张,3,2,1”屏幕上出现了几个汉字和一个倒计时。
正在我琢磨那个倒计时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后面两个人手一松,我抬头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喘气。
其余的人都在不远的地方看着我受刑,嘻嘻哈哈的聊天抽烟,也就是只有我和后面两个人能看到桶里的异常情况,我心里放松了一点,应该是同伴们来救我了。
按住我手的人轻轻压了一下,我会意立刻深吸一口气,然后又被按回到了水里。
这次我定睛看下面屏幕上的内容,因为我知道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等下你的同伙会来救你!”屏幕上的字让我楞了一下,如果对方没有搞错语义的话,那么久意味着他并不是逃亡者联盟中的人,那么他是谁?
对方似乎能猜到我的心理活动,屏幕上又显示了一行字:“别管我是谁,我没有恶意!”
我心里苦笑一下,想:“你TMD说这些有个毛线用?要和我聊天吗?我要怎么办?回复个OK?”
“除了自己谁也不要相信!”屏幕上继续出现了一行字,这种话我从小到大听了不下几千遍,但眼下也只能看着,没有任何反馈的方式。
“他们马上就来了,我会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不要相信你看到的一切!”随着这段话,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图案,图案只有寥寥几笔,看上去又像锤子又像盾牌那么个东西,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具体是什么,屏幕一黑就断电了。
几乎是水里回复黑暗的同时,身边就传来了几声巨大的爆炸,气浪裹着碎片一下子就冲了进来,我和我后面的两个人都被震翻在地,紧跟着又是几枚震爆弹、闪光弹、烟雾弹,一时之间巨响和浓烟起飞,场面顿时陷入了混乱。
爆炸声一起,紧跟着就是各种枪声,我自然也不能闲着,一头撞到了旁边的人,打个滚站起来往枪声的地方跑。
这里地面很脏,堆积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灰尘,再加上烟雾弹,能见度立刻低的可怕,对方的人马也摸枪还击,正当我躲在柱子后面的时候,对方那个头领抽出一把砍刀就冲了过来,看样子要把我斩首。
我手脚被绑,只能像个海豹一样移动,当然不是对手,正在我以为自己要身首异处的时候,烟雾中猛的传来“嗖”的一声,一把速度很快的飞刀切开了烟雾和灰尘,“噗”的一声准确无误地命中了这家伙的额头。
紧跟着在飞刀来的方向冲出一个人影,看身形正是那个瘦瘦的小李,他戴着夜视仪,速度很快地移动,被飞刀击毙的那个对方头领身体还没完全倒下,他人就冲了上去,一把从对方额头扯下了飞刀,拿在手里当匕首用,借烟雾掩护,近身之后连续几个削刺或投掷,把对方几个人放翻在地。
“好身手!”我心里由衷赞叹,打滚到对方首领尸体哪里,用砍刀割开了手脚的绳子,摸起他的砍刀握在手里,顿时觉得底气足了很多。
人一旦进入求生模式,将会爆发很大的力量,我现在身上的鞭伤都赶紧不到了,腿上的伤口有些影响移动,但我还是一跛一跛地移动,突然听到身后有声音,已经入惊弓之鸟的我回身就砍。
“当”的一声我的砍刀被架住了,正当我准备抽刀变刺的时候,对方的武器一动,把我的刀身锁住了。
仔细一看对方是两把月牙形状的匕首,握把处还是一副手撑子,再一看拿刀的不是别人,正是烟鬼。
他同时也认出了我,立刻说:“跟我来…..”
我自然不会逞强,立刻跟着他转移,他看我移动不便,就搀着我一起跑,同时他扣着无线电说:“找到他了,撤撤撤,掩护组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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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完全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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