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拍魏九的肩膀,说:“你听我说完啊,后来我有个日本的朋友,我曾经跟丫闲聊说起了这个事情,他对我说这个分析是靠谱的,而且现在日本的山椒鱼越来越少了,但是非常奇怪的是日本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种新物种,也是山椒鱼的近亲,根据已经捕捉到的活体分析来看这种新品种有着更接近中国大鲵的基因,也就是说这种物种血缘关系跟中国大鲵更接近。但是中国大鲵本身也是保护动物,数量也不多,没可能大批量被引进到了日本并且流散于野外水域,要说是引进后交配出来的却也不是,日本的山椒鱼就是受到了这些入侵物种的竞争侵袭导致越来越少了,接近灭绝的可能,而这种新品种很喜欢钻入河底的泥土里生存,也就是说它们是会钻洞的,但是更多的情况目前还未可知。”
我看了看听的一头雾水的魏九,说:“你别那么死性啊,我并不是说这几种东西就是耕父虫,但是你想想,山椒鱼在这个地球上存在了三亿年了,比恐龙都要古老,再加上它们吸食猎物的方式、钻地的特性、超级古老的物种、顽强的进化生存能力、预知危险的感知力,还有那条巨大的尾巴……”
我跟魏九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王寅这时候却走了过来,对我说:“叔,你怎么热成了这样?”
他这么一说,倒把我给说懵了,不知道为何没来由冒出这么句话。我回头看了看他,这才发现王寅身上的衣服穿的还挺多,我又看了看魏九,也穿的不少,只有我是单穿了个褂子还呼呼的冒汗。
我用手电照着水面,说:“你们不热?你看看这热气冒的,你们不觉得热?”
王寅说道:“叔,这儿的水温是偏高,不过也没有这么热啊,要不然拉船的霸下哪受得了?你这不是病了吧?”
我抖了抖胳膊腿儿,说:“你看看,我这好好的啊,我就是觉得热的慌。”
王寅这时候伸出了手抓过我的手腕,摸了摸我的脉,只见他脸上先是淡淡有些变色,接着忽然又恢复了平静,对我说:“嗯,倒是没病,这就好。”说完他便转身下了台阶进船舱去了。
魏九看着王寅远去的背影冷笑了一声,我问他道:“怎么茬儿?对了,你跟我说实话,你知不知道王寅他这趟来到底是什么目的?他要取的东西是啥玩意儿?”
魏九摇摇头,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这次来单只为女娲泥碧而来,别的东西和事情我都不在乎,不过呢我得问你个事情,我听说你头阵子遇上狐狸精了?给我说说。”
我哈哈一笑,便把那天夜里遇到老狐狸的事情跟他说了,魏九听完点点头问道:“这么说,你吞了那狐狸的内丹了?要说这老狐狸可也凭的奸猾,这厮知道自己大限到了难逃劫数,居然想出来这么个法子。它把自己的内丹过给了那头白犼,叫它替自己平白挨了雷劫,而它又吞服了时轮经上镶嵌的宝珠,足可当得它的内丹,这老鬼不仅仅避了劫数,还他妈因祸得福,真是奇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忙问道:“我操,那按你这么说,那小娘们儿把内丹过给了我,也是打算叫我替丫挨劈?”
魏九笑道:“这个你不必担心,那小的才有多大道行?离劫数还远着呢,她把内丹过给你肯定是另有他意,也许是为了报答你一番而已。”
“报答我?吃了这内丹我也没觉得咋滴啊,这玩意儿是滋阴壮阳还是强身健体长命百岁?我没觉得我有啥变化啊?”
魏九指了指我脑袋上的汗水,说:“这不就是变化吗?我们都没觉得多热,你看看你。”
我擦了把头上的汗,说道:“这他妈是虚的,哥这些年腐败的很,这趟下到地底下跟着你们这帮王八蛋拼老命,哥能不出虚汗吗。”
魏九哈哈一笑,却并不在多言,只是对我说:“你到时候便自然就知道了,别瞎想了,你也回去歇着吧,到了岸我喊你们。”说完,便打着探照灯凝视着前方闭口不语。
我见魏九不再说话,便转身准备回船舱里面,这时候船体忽然猛的一震,我一个踉跄险些从台子上面轱辘下去。我一把抓住了栏杆稳住身子,惊魂未定间船身却又恢复了平静,我张嘴刚想骂,却觉得肚子里面犹如燃起了一团烈火,烧的我烦躁无比,大喊了一声便抽出来腰间的匕首狠狠的插进了一旁的木头上。
魏九回头问道:“三爷,你怎么的了?没事儿吧?”
我咬着牙强忍着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说道:“没事儿,胃里突然不太舒服,可能是这两只王八一折腾有点儿晕船。”
走进了船舱,我找了个舒服一些的角落靠着坐下,打开了水壶喝了几口水,觉得舒畅了许多,但是还是觉得闷热烦躁的很。这时候劳教授的小孙女不知道从何处冒了出来,她伸出小手就贴到了我后背上,用一丝极其微弱的声音小声儿在我耳边说道:“叔叔,你身上好烫啊。”
我刚想说我没事叫她不要担心,忽然就听见老金喊道:“操他妈的,这什么鬼地方,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冻死爷了!”
老金他们一边儿说冷,一边儿就翻出来了外套穿到了身上。劳教授的孙女这时候却拉着她弟弟一齐贴到了我的身上,她小声儿的对我说:“叔叔,船下有个东西在跟着我们,所以才会这么冷,我们害怕,你身上暖和,抱抱我们吧。”
我伸手把两个孩子搂到怀里,头上却淌下了不少的汗。一来我确实觉得闷热烦躁难以忍受,二来,听那小女孩这么一说,我难免紧张起来,这毕竟是在水上,要是真的下面出点儿什么状况,这大船一翻,我是一点儿脾气都没有,只能沉了喂王八。
这时候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就伸到了脖子上,一把就攥住了那个黄金的吊坠儿,心里暗想,要是真的是曹振在地宫中,那他知不知道我是谁?耕父虫如果按照我的推测,尾巴断掉了,必然是遭到了攻击或者受了伤,那么现在跟着我们的这个东西又是什么?难道我推断的不对?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我怀里的那个小男孩忽然张开说道:“姐姐,我怕……”
那女孩看了看我,对我小声说:“叔叔,您不要拿出那个东西了,我们怕。”
我愣了一下儿,然后明白他们怕的正是我手里的吊坠儿,我奇道:“怕?这个不是你们捞出来给我的吗?”
两个孩子却不再说话了,只是盯着我看,我只好把吊坠扯了下来,扔给了一旁边的老金,对他说:“我说,这个你帮我收着,回头出去再给我,可给我收好了啊。”
老金接过了吊坠儿,说道:“知道,我操我还能眯你东西吗,你……”
他说了半截儿,忽然停住了口,朝一边儿的龙薇要过个手电,仔仔细细的在吊坠上照了一遍。我见老金二目烁烁放光,明显的是丫一贯的发现了财宝之后的嘴脸,便说道:“我说,你嘛呐?你要是喜欢,吊坠归你,里面的玩具还我!”
老金抬起头,伸出了舌头舔舔嘴角,说道:“三爷,你知道这是什么嘛?”
我说:“这能是他妈的啥啊,金坠子啊,还能是什么?”
老金伸手托着吊坠儿说道:“废话,你丫不懂了就跟我打岔,这当然是个金坠子,问题是这可不是普通的金坠子。”
他一边儿说一边儿朝前挪了挪,举起了吊坠叫我看,然后说道:“你仔细看看,这吊坠雕工不是中土风格,这是古印度婆罗门教的东西。释迦牟尼和婆罗门的恩怨你是知道的,佛教徒一直说释迦牟尼经常受到婆罗门众的攻击和诋毁,而在印度婆罗门也对佛教徒进行打压甚至屠杀,其实佛教并非被动的防御,双方应该算是互有攻守,其实说白了就是一场宗教战争,只不过两方人为了占领宗教道德制高点都不承认这是对等的战争,婆罗门说释迦牟尼是婆罗门的叛徒,佛教徒说婆罗门是佛教的媚俗产物。在这场古老而又旷日持久的宗教战争中,佛教徒曾经一度占据了主动,后来婆罗门为了对抗佛教,成立了一个半宗教半军事化的组织,叫做二十四诸天。正是靠着这批人,印度婆罗门把佛教徒几乎赶尽杀绝,这场宗教战争才告一段落,不过据说这二十四诸天并非都是印度本土人,其中有不少欧洲的外来者,至于他们为什么帮助婆罗门,大家一般认为从教义上看婆罗门和基督教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很多人认为婆罗门、基督教、伊斯兰的主神其实都是一个,人家这算是远房亲戚,帮助婆罗门可以为以后在印度传教打下基础。总之,最后佛教在印度战败,而婆罗门也无力远征到中国来追剿佛教徒,所以从此各干各的相安无事。印度人为了纪念这批功臣,在印度各地为他们修造了二十四诸天的神庙,并且在里面堆积了无量的金子和珠宝,你这个吊坠便是当时纪念二十四诸天的产物了。”
我看了看老金,笑道:“你这厮不学无术啊,咋对这个这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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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不是普通的金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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