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明白刚才是什么让我心慌意乱，我蜇伏了好久，没有再听到周围有什么不正常的声音，也没有看到什么东西经过。

    我只能怪自己功力还不够，这可能也是一种灵魂出窍时会碰上的恐慌，灵魂出窍时的确有时会莫名恐慌，这种忽然出现的可能也是一种，我不管它了，我迅速穿过黑森林，到杨婷的饮食店，杨婷的确不在家，她饮食店那名助手正把门锁上，她应该是独自下班了。

    我在她的饮食前后转了几圈，从外面看这是一幢有点旧的两层楼房，前面着临着一条，街后面还有一个院子，杨婷跟我说过她买了一幢小楼，应该就是这楼了，这么一幢小楼虽然旧，应该也要上两三百万吧，她哪来那么多的钱呢？我有点奇怪了，她应该没么多，她一直和王风混在一起，王风自然会给她一些钱，但不见得能买房子。

    也许她也王风的遗产中得到好处，但我又觉得不会，她没有机会得到王风的钱。

    我象一只蝙蝠一样从二楼的窗户里进去，楼上是五间房，三间比较大，两间是卧室，一间好象是杨婷的，另一间是客房，还有一间象客厅一样的，还两间小房间，一楼已经装修过了是餐饮店。

    我看不出杨婷有没有受到王风鬼魂的骚扰，她的卧房里很整洁，没什么异常。也许杨婷很正常，觉得她不正常可能只是我的胡思乱想，听见旧情人死了有一点神经质也不是不可能。

    从楼梯一直往下走，居然还有一个地下室，原以为地下室是放食品原料，但并不是，地下屋很小，地上铺了木质地板，地板上放着一个垫子，还有一张小桌，这好象是宠物住的。

    离开‘婷有味饮食店’，向前再一个拐弯就看到中专学校了，那里有些灯火，我在灵魂出窍时，总是很容易被灯火吸引注意力，有时会迷失在一片灯光中，然后发现自己在床上坐着，因此每次看成到灯火我必须小心。

    我接近学校时，学校里还是灯火通亮，是学生们在晚自习，我并也不知道吾晓德在哪间教室，不过和晓德通话时，他说了刚进学校，那应该是一年级了。

    在星光投射状态里找东西是非常方便的，因为移动很轻便，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楼上楼下。

    晚自习的人并不多，我猜想是中专要求不如普通中学严，但我并不知道吾晓德在不在晚自习，我在晚自习的各班逛了一圈。这不禁让我想起我的学校，我是再也有回不了大学了，我现在就是孤魂野鬼了。

    我很快就找到了一年级，一年级在教学楼的一楼和二楼，稀稀拉拉有好几个班，我找了一会儿才发现犯一个错误，我不知道吾晓德长什么样，下午只是在电话里，现在一个班一个班的学生，根本不知道哪是下午给我打电话的，更重要的是我不能象在正常状态时那样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我来找他。

    我在楼上楼下转悠了一会儿，我想我还是走吧，去看看苏桠现在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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