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宝桂说了卢布政的话，觉得跟了这样的男人，也不枉女人一生。她接过卢布政为她所斟的乌鸡汤，便欣慰地吃起来。

    吃完了鸡汤，佟宝桂说：“我好像没什么问题了，可不可出院？”

    “那不行，至少今天要在医院待一天，明天上午出院。”

    佟宝桂听从了卢布政的话，她哪里也不去，就老老实实地在医院待了一天。中餐晚餐都由卢布政从外面带回来。

    佟宝桂说：“我们出院了，是回外婆那里，还是回舞蹈学院？”

    “你拿主意，我听你的。”卢布政说。

    “哎，我有点不理解，你们单位对你来说，好像完全没有约束？”

    “我不是说了吗？朝廷有人好办事，我在单位完全随自己的兴趣，我们所里的所长就是我爸提拔的，我在他手下当兵，那是在大树下乘凉。”

    “还会这样啊？”佟宝桂半信半疑的。

    “你出院究竟是回外婆那儿还是回学院？”

    “哪儿都不回，我们到北戴河去玩几天，等我头上的伤疤完全好了，我再回学院。”

    “可以可以。这是个好主意，我们一起到北戴河去度一个星期的假，你打电话跟学院请一个星期的假。”

    卢布政很是赞同，他们算是打定了主意。

    翌日上午，医生说佟可以出院了。卢到修配厂开回来那辆红旗轿车，他们一起到北戴河度假去了。

    再说牛爱卿没有借车给侄女，确实是公司忙，总是要用车，但她考虑公司是否再买一辆车，把现在的黄色保时捷送给侄女，也是小姨对侄女的一番人情。她有这个打算，还没作最后决定。

    戚远帆作为牛董的私人司机，很称老板的心意。因为只要老板一声叫唤，无论干什么，他都能服从主人的指令，就像主人的一条“宠物”，其实也就是。不然，就会失宠，成为流浪猫狗。

    自从戚远帆当上了牛老板的私人司机后，戚远帆完全不能在甘晓露那儿留宿了，甘晓露有生理需求时，他们便白天在甘晓露的租赁房里做。

    两人“游戏”结束后，免不了交心谈心。

    “帆子，你看我们将来怎么过？”

    “怎么过，得过且过呗。”

    “如果我们有了孩子，日子能得过吗？”

    “那就不要孩子啊？”

    “那万一我有了怎么办？”

    “哪有万一。有一万才有一，我们还没有一万，不用担心那个一。”

    “你不要对我的问题避而不答。我想跟你说这么回事。”

    “什么事？”

    “我在集贸市场里看到卖豆腐的并不多，共有三家，他们较早的就卖完了豆腐，有顾客还要豆腐，可没有了货，顾客只好买别的菜。我在家会做豆腐，我想开个豆腐坊。”

    “你就是卖苦力的命，不要自找苦吃，到头来赚不到钱，干忙活一场。”

    “不会的。这真的是个机会，如果我不做，会有别人做的。只要有市场需求，就一定会有人做。如果等到有人再做了，我就不能再做了。”

    “你一定要做，你就做吧。”

    “可必须要有钱打开头。”

    “要多少钱？”

    “估计至少要个三十来万吧。”

    “怎么会要这么多呢？”

    “首先我一个人是做不好的。我必须请一个人和我一起干。我们不能用人工推磨，要用机器磨。要置办许多工具，要买原料大豆，要租一个厂房。一起加起来，也许三十万差不离。”

    “你的意思是要我给你钱？”

    “是啊，你不替我想办法，谁能替我想办法呢？”

    “我一个私人司机，哪里有钱呢？连自己的生计都成问题。”

    “不，你是否可以向你的老板借？”

    “这只怕不行。我开不了口，我怕老板不错。”

    “你就动动脑筋。我知道牛老板的公司规模较大的，她可能有上亿的资产了。区区三十万，哪就是九牛之一毛。”

    “呵呵，”戚远帆说，“老板是大，三十万对她来说，那真是只算一根汗毛。可关键是别人跟我没什么关系，我是向着别人要饭的，别人不会借给要饭的人的钱的。”

    “话不能这样讲，你工作尽心尽力，老板一高兴，答应你也不可知？”

    “嗯，也许有这种可能。”戚远帆心有点动了，“好吧，我试试。”

    “这就对了，你应该替我解点愁。”

    说完，甘晓露亲了亲戚远帆。两个人算是为一件事作了初步地打算。

    这一天，牛爱卿陪客户喝酒后，让戚远帆载着回了自己的别墅。戚远帆停车后，他下车再为老板打开车门，牛爱卿醉醺醺地从车上迈步下来时，一个趰趄，是戚远帆上前将她扶住，才没让她摔倒。戚远帆让老板在楼梯第一级上坐好，他将车开进车库后，然后便架着牛爱卿一步步上了楼梯，进到了老板的卧室。

    牛爱卿躺在了床上，“帆子，给我脱衣服。”

    “好的。”戚远帆便给牛爱卿脱衣服。

    脱到内衣时，戚远帆问：“还需要脱吗？”

    “是啊，说让你脱你就脱嘛！”

    戚远帆终于将牛爱卿脱得一丝不挂。

    “兔崽子，你不是像狼一样的吗？今天就像狼一样地扑上来啊！”

    “老板，你不是很爱干净的吗？是不是洗澡了再做？”

    “好，你把我抱到澡盆里，你跟我洗。”

    “好的。”戚远帆便抱起光溜溜的牛爱卿来到卫生间，把她放进了澡盆，然后放满水，给老板涂上沐浴露，再给老板慢慢地搓洗。

    “舒服，舒服，臭小子，很是不错，要得要得。”牛爱卿就像一个三岁幼儿一样，任由戚远帆给自己擦洗身子。洗了一会儿，然后又用干毛巾给老板全身擦干爽。最后，便把老板抱到了床上。

    “帆子，你自己洗了，快点来啊。”

    戚远帆自已很快便洗完了澡，然后回到老板的床上，开始侍候老板。老板完全按着自己的要求，需要戚远帆做，戚远帆非常到位，服务周到，侍候得老板万分舒服……

    “帆子，你对我越来越好了。是个非常到位的好‘面首’。”

    “老板，我能这样的为老板服务，老板可否赏我呢？”

    “说，赏什么？老娘的身子赏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

    “老析，您的身子是赏给我了，但我的身子也是给了老板您啊。”

    “行行行，那你还要什么赏？”

    “当然，老板赏给我钱最好啊？”

    “需要多少？”

    “老板看着给。”

    “那就赏你十万。”

    “可不可以再多点？”

    “二十万够了吧？”

    “对老板来说，这比您的零花钱还要少吧。”

    “那你要多少？”

    “那就三十万吧？”

    “可以。你能不能让我扇三巴掌？”

    “只要老板高兴，老板愿意那就随意扇。”

    “好的。小子，把脸伸过来。”

    戚远帆把自己的脸伸到了牛爱卿的面前，牛爱卿伸起手掌，“啪，啪，啪。”接连扇了三个响亮的耳光。

    戚远帆说：“老板喜欢，可以还接着扇。”

    “哎呀，好好好。我给你三十万。明天我给你拨款转帐。说话算数。”

    “非常谢谢老板。”戚远帆虽然觉得脸上还有点火辣辣的，但三十万明天就到帐，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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