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若是我知道,定然知无不言!”
南宫凛点头,倒是也有几分好奇!看到他的眼神,杜如月有些扭捏,不知想要问的事情,是否对于他们是冒犯!若是无意中触动了什么不该问的,她会不会被赶出广陵王府?这样想着,杜如月还是摇摇头,将到嘴边的问题吞下去,说:“还是算了!我回去温习了!”
“你别算了,到底是想要问什么啊?我特别好奇!”南宫凛被吊起的好奇心就这样重重落下,追着杜如月的身影,却发现她脚步更加匆匆,只能站定在原地,手中还捏着那只刚刚从花园中摘下来的杜鹃花。
杜如月回眸看到他的时候,发现他正呆呆的盯着手中的花儿,那般比女人还要绝美的脸庞,今日南宫凛又穿着淡紫色的长衫,从远处看,比女人还增添了几分娇媚!看来自己想的那般可能,倒也不是天方夜谭!
“果然是么?”杜如月嘴里轻轻念叨着,回到房间里,愁容满面。
正厅内,南宫凛抓着手中的杜鹃,走到赵书恒的身边,将花儿扔到他面前,随意的说道:“你府中的家丁是否该换了?还是说他们都不做工?院中的杜鹃都枯死了,那般可怜,也没有人管管!”
“昨日才死的,他们还未来得及清理吧!”赵书恒头也没抬的说道,而听到他话里隐藏着的意思,南宫凛饶有兴趣的问,“可是昨日送来的哪份贺礼有问题?”
“几位重臣送来的凝露,我也用不到,便想着给院中的杜鹃享受,却发现它无福,只是一夜功夫,便成为你手中那般模样了!”赵书恒说完,合上书本,嘴角噙着一抹轻蔑的笑容,说:“他如此多年,竟还觉得我是那般不设防备的人,该说他单纯,还是从未把我放在眼里!”
南宫凛看着他,没有作答,只是盯着那杜鹃花。
自从他认识赵书恒,并惺惺相惜成为知己好友后,他便是看着府中的花儿没有长久的开过,总是在隔天便枯萎。不知何种缘由,“你们倒是谁都不能够放下。”
“他因为惧怕,我因为怨恨,此生怕是要纠缠不休了!”赵书恒淡淡的说道,“我若是他想象那般单纯,不设防备,又是如何活到如今岁月的?恐怕早就已经去九泉之下,皇陵之中,常伴父皇!曾经无数次的想象,若是我能够见到父皇,倒是也好,能够听他说说,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数落我几句,说我回来迟了!”
“可转念一想,若是我无法见到父皇,那岂不是白死?”
赵书恒说完后,才发觉自己竟碎碎念如此长的时间,有些抱歉的笑着,说:“你不会是给我来送杜鹃花的吧?你可并非是那般闲来无事,找我说知心话的家伙!”赵书恒说完,眯起眼睛看着南宫凛的脸,问:“到底有什么事情,想要从我这里知道?”
“这可是你问我的,并非是我主动好奇!”
南宫凛挑眉,身子微微前倾,盯着赵书恒的眼眸,问:“昨日酒宴散去,你与杜如月是否发生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或许是非常严重?”
“她与你说了?”赵书恒反问这句话,让南宫凛更加确定,他们之间定然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事情!眼眸一亮,在广陵王府中百般无聊的南宫凛像是抓到诱饵的鱼般,“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她变得如此恍惚,脸上还带着些许的躲避!”
南宫凛眯起眼睛,回忆着见到杜如月的时候,有些敏锐的托着下巴,拉长尾音的说道:“像是此事还与我有关……”
“与你有关?”赵书恒听见这句话,倒是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南宫凛将花园中偶遇的事情,原封不动仔仔细细的与赵书恒复述后,俩男人同时陷入了茫然地状态之中,更是眼神涣散,想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就算是当事者的赵书恒,也更是不清楚。
马威盯着他们就这样呆坐整日午后,最终忍不住的跑出来,在后厨遇到拿糕点的春浓,两人同时相视叹气。似乎有些惊讶,春浓忍不住问:“你为何叹气?”
“你呢?又是为何?”马威毕竟是广陵王府中的侍卫,被培养的无法套出话来,是他的必修。春浓单纯的捏起盘子里的桂花糕,放入食盒内,嘟起嘴,有些无奈的说道:“小姐已经整日没说话,唉声叹气的,不时还会抱着头摇起来,像是被什么给魇住般,我担心的很!”
听到春浓说出的那般症状,马威也有些心惊,打开话匣子的与她点头,说道:“南宫公子和我家少爷也是这般,不知道发生什么,两人会忽然对视一眼,就哀声叹气起来!像是有什么重要的问题想不通。”
“这样啊……”
春浓听到马威的话,两人也是同样的叹气,抑郁起来。
只是隔日,广陵王府上下便是散发着不言而喻的压抑气氛,每人见面时都没有打招呼,反倒是唉声叹气,低头绕开!这般环境,让杜如月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何事,全然不知自己竟是所有问题的起因和罪魁祸首!
“小姐?明日便是科考之日,你这般的状态,该如何是好啊?”
春浓虽然从未支持过杜如月去做那般冒险之事,但事到如今,她却希望小姐能够金榜题名,高中状元,这样才能够尽快回到古镇县中。这样才能够尽快将杜老爷给救出来,“小姐?你快回过神来啊?”
“啊?”杜如月翻看着手中的书,猛地一震,看到春浓担忧的眼神,也是蹙起眉头,拍打着自己的脸颊,说:“我不能够继续这样下去!”
春浓连连点头,门外响起南宫凛的声音,径直走过来,说道:“明日的科考,你倒是有几分把握?初次大家都坐在一起,考的那般东西不过是死板道理,可曾记住我对你叮嘱过的?”
“嗯,切记不要触动朝中脉络,只要围绕着文理圣贤的言论便好!”杜如月回答。
虽然杜如月厌倦不喜这般投机取巧,无法说出真心的科考模式,但碍于南宫凛与自己说出的那番道理,她也算是暂时妥协。毕竟自己的目的只是进入金殿之中,能够见面圣上,说出自己的冤屈。
若是能够达到目的,她便是会不惜一切!
星移斗转,转眼便是来到科考当日,虽说只是学子初选,但却也不能够轻易对待。杜如月穿戴整齐,并没有在春浓的陪伴下,反倒是独自前行。离开广陵王府的时候,南宫凛和赵书恒站在门口,看着杜如月的背影,说道:“万事顺利,记住我与你说的那些,便是不会有任何问题!”
“多谢。”杜如月抱拳,背着包袱渐渐远离。
赵书恒盯着那背影,倒是有些感慨,笑着看向身边的南宫凛,说:“为何我忽然有一种送着自家千金出去的感觉?并非是我去面对那些官员,为何我会这般紧张呢?”
“你可能是昨日没有睡好!”南宫凛翻着白眼,扭头便走。懒得理会如今已经完全陷入与杜如月感情之中的那位王爷,孤家寡人的朝后院踱步,想来要与马威比试两招,把他打的屁滚尿流来发泄心中的那般憋闷。
走到指定地点,看着目光笃定的书生们纷纷落座,杜如月有些紧张,深呼吸的想起南宫凛昨夜嘱咐自己的那几句话,听到坐在主位上的官员公布考题,便是打开宣纸,冷静几分,顺畅的写了下来。
“时辰到。”
杜如月将手中密密麻麻的宣纸递过去,成功与否,便都在这上面。
回到广陵王府的脚步略微有些沉重,可方才走到府邸门外,便看见春浓翘首期待的跑过来,凑到她面前,拽着袖口,眉眼中都是雀跃的说道:“小姐?如何?是否能够金榜题名!状元高中?”
“才刚刚结束,我又如何知道?”杜如月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容,看上去倒是心情有些好。赵书恒听到消息,与南宫凛一同出来,衣袂飘飘的走到她面前,轻轻歪头,笑着说:“倒是好日子,该去庆祝一番。”
赵书恒身着绣金线的玄黑衣袍,高贵之余却有着能够威慑人的气场。旁边的南宫凛倒显得张扬许多,深紫色玄袍在旁边,手中摇着羽扇,挑起一抹略微有些轻佻的笑容,说道:“今日广陵王请客,去郊外那山庄去坐坐,倒是借了你的光!”
“郊外的山庄?”杜如月有些好奇,不知他们所说的到底是什么?
南宫凛对她微微眨眼,凑过去在耳边轻轻耳语着说:“总归跟着广陵王,去的定然是好地方,你怕什么?反正如今科考也告一段落,与其在京城之中等待放榜消息,惴惴不安,还不如去轻松的将过往事情抛之脑后!定然是美景,相信我!”
“既然如此,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杜如月也是点头,马威从府中牵出两匹马。枣红色,打眼看上去就知道定然是汗血宝马的品种,不好驯服。发觉她迟迟没有动,想起她的身份,赵书恒想来自己也没有考虑周全,便回头吩咐的跟马威说道:“去府中把马车赶出来,让子谦兄他们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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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断袖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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