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彤和李雪真像小学时候学过的一篇课文,草原英雄小姐妹,我估计以周晓彤的性格,她会为李雪抛头颅洒热血,那般姐妹情,别提多酸了。别看才刚刚认识,真像前世千年等一回眸才在黄土高坡上见上一面,可见心绪不菲坦然,如果我们在朝鲜战场的上甘岭战役的话,周晓彤有一个苹果,那么绝对那个苹果留给李雪,不会留给我们这群在她眼里一无是处的流氓。因为我想要唱歌的时候,她居然说:“李雪你弹吧!我也会唱。子超唱的很难听,唱不好丢人怎么办?”
一句话就把我这位深藏不露的人,挂在枝头上当鸟人了,让她拿着猎枪狠狠打下枝头,我可怜的样子,只有红军看出来了,还不停的偷笑着,不过这个见利忘义的东西,趁着这个机会居然和周晓彤联手人身上攻击我,他收住笑容说:“就是,超老大,唱歌确实难以接受,仿佛是放羊的孩子,狼来了。不是因为那个放羊娃说谎,而是超老大的歌曲把狼招来了。可怜那个说谎的孩子,还没有等着说谎,就死在狼群之中。真是不幸,我们默哀吧。”周晓彤和李雪笑咯咯的,原来他们成了一个阵营,红军这个背信弃义的家伙,看见美眉就背叛了,我得澄清自己,我解释的说:“其实哥们儿会唱,我不是一个撒谎的孩子,你看我清澈的眼神,和真挚的肢体,加上脑子里的由衷。就是说明我不是一个撒谎的孩子,我向天发誓,谁不会唱,就给谁当仆人,来服侍你们的下半生。”
周晓彤说:“啊哟,还有女生呢!怎么可以这样。”
李雪微笑一下说:“好吧!我们一起唱。”
李雪操动的吉他,音乐悠然而起,劲爆中带着几点忧郁,周晓彤先唱起来了,女生版的浪人情歌让人感到很舒服,而那舒服的原因恰在周晓彤的专长,她从小就想考到一所音乐学校,我只是清唱一下,红军那躁动的嗓音,彻底把这首歌曲玷污了,不但是现实的流氓,也是音乐中的二溜子,李雪没有因为红军骚乱而停止这首歌的吉他节奏,还是微笑着弹下去了。弹吉他的是好了,歌却唱的憋屈了。刘义柏从操场那头看我们,跺着脚嘲笑着,可能是在嘲笑我们的歌曲,跟着他们那几个同学,笑着大喊:“快下去吧!”
这分明是在说我们都是土老帽儿,这可不行,我让红军住嘴,我开始跟着旋律唱着,伍佰的歌曲在这个年月是狼嚎鬼叫的,我用尽浑身的力气要结尾,虽然没有让刘义柏那群小厮佩服,但还能把场救下去了。我想在结尾的时候呐喊一下,刚要呐喊。教导主任牛建国来了,一米八大个子,背着手穿着一双军靴,来到我们面前大喊着:“干什么呢?啊。”
李雪低下头把吉他放到地上,我殷勤地笑着说:“老师,我们唱歌呢!”
牛建国板着脸说:“唱什么歌,这是你们唱的歌吗?你们是哪个年级的。”
周晓彤说:“老师,我们是初一一班的。”
牛建国说:“刚来学生噢,我告诉你们,今天就算了,以后不准唱一些没有用途的歌曲。学校也不允许坏学生把校风带坏,知道吗?如果再让我看见,你们拿着吉他唱歌,吉他没收,而且让你们站操场。”
我们都低着头答应着,知道了,牛建国说:“别把家里当公子哥那股邪气,带到校园来。这里是学校,是学东西地方。”
被牛建国教训了一顿,以为他走了,刚喘口气,突然他又回过头打量我们一下,我们一看还不走,又低着头鞋不停挪动地下的土,牛建国打量着我们说:“我是你们的教导主任,你们头发太长了,正式开学一定把头发理一下,不然我让你们连校园们都进不来,知道不。”
“知道了,老师。”
牛建国走了之后,刘义柏迈着宽大的步伐走了过来,问我们没有事情吧!刘义柏说:“以后弹吉他,看着点这个老鬼,你知道吗?他的外号叫老鬼,神出鬼没的。咱们学校教导主任,下次小心点。知道吗?”
李雪把吉他还给刘义柏说:“谢谢你的吉他。”
刘义柏简单地说一句不客气,很殷勤对着周晓彤说:“小周同学没有事情吧!”
红军睁大眼睛看着刘义柏说:“同学我有事情。我受惊了。”
刘义柏说:“你经常受惊。没有什么奇怪的。”
周晓彤微笑着说:“谢谢你,同学。”
刘义柏摆出一副绅士的样子,腰板站的很直,眼睛很真诚的看着我们,嘴角一翘,微笑却不笑,说:“没有事情的,如果有帮助,同学之间我会尽力而为。也算我们相识,相知一回,百年回首才能今生相知。走在一起不容易的。谢,多没有力量。以后不要这么说,会有损我内心为友谊保持的心情。”他这一坨粪便喷出来,我眼睛直直看着这位主儿,李雪和周晓彤笑着没有说话,红军心想他在装什么,我看两位美眉被这位绅士给吸引,马上展露出我绅士的一面,说:“哥们儿,你是哪个旮旯冒出来的,您有着品味熏人的性格,蛋疼的眼神里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爱,情怀坟坑之远大,从您身段的打扮可以看出,您是个有内涵装满肮脏而不油腻的人,您的素质像洪水冲刷掉之后剩下的泥沼。从我第一眼看到您的时候,您就深深的吸引我。请您以后不要说不客气,这是对我的侮辱。”
可能是周晓彤和李雪在的缘故,他没有原形毕露,说:“谢谢你的赞美。对了,你们真的把头给剪掉。因为不剪长头发儿的同学,都被老鬼压到办公室给剃掉,小心点。”
周晓彤和李雪齐声说:“那我们剪成什么样子的?”
刘义柏说:“短发。男生平头,最好越短越好。或者学生头。”
红军摸着他的长头发,头皮屑掉一地,说:“再见了,我的头发。”
刘义柏拿着吉他向我们笑笑走了,李雪说:“刘义柏很绅士。”
我歪着头说:“看我绅士不?”
李雪低下头没有说话,周晓彤说:“你像个流氓,不知道叔叔是怎么教育你的。”
红军说:“其实我也很绅士的。也能说上几段鸟语。不过那样的人,都不正经。”
我鄙视的说:“那你说吧!你语言像绅士还是外表像绅士?”
红军说:“当然是语言了,我的朋友。听着,不羁,不羁,不羁,不羁,不羁……一休哥。”
我拜倒红军的石榴裤子下,时间不早了,我们都回到课堂,很快班上的干部,把新书发了下来,又发下一张白纸,上面写着两个字,校规。班干部让我们看一下,希望不要在学校里碰到刺儿,或者被老鬼牛建国发现。班主任在放学的时候,补充一句,让长头发的同学把头发长剪一下。
李雪并不是和我们一路上走的,她住在她的奶奶家,我们半路就分道扬镳了。
回到家里我爸爸问我怎么样,还能怎么样,其实我爸爸应该知道那所学校的环境,因为他就是老师,总校开会的时候,他也去。有许多知青都在那所学校教学,而且和我爸爸下队的那些人,在我们的学校,也当着教师,许多人好像都认识我爸爸,其实我爸爸只是想说,开学第一天什么感受。
我爸爸早就把饭做好了,今天有鸡蛋炒韭菜,我最喜欢吃的,看来真是父子同心,最了解我的,还是我爸爸了。在炕上吃着饭我说:“我们的班主任叫王桂兰,她说她认识你。”
“嗯,我知道,他是我们一起下队的。”
“什么关系?”
“一起下队还能什么关系。同志关系。”
“噢,爸,学校要剪头发,你给我剪头发,还是给我钱,我自己去理发部剪头发。”
“我给剪得了,你去晓彤家,把推子借来。”
其实我很不愿意我爸爸给我剪头发,因为没有什么造型,理发部剪的头发比较好看,我老爸可能看出什么来说:“别整天看电视那些人的头型,都是骗人的,骗小孩子的,我可告诉你。在学校里好好的。不要给我惹下什么事情。听见吗?”
“知道了。”
晚上我去周晓彤家借推子,正好周晓彤的妈妈给周晓彤在剪头,她妈妈让我等一会儿,他爸爸问我爸爸干什么呢!还能干什么,给他的那些学生批改作业。我坐在炕上看电视,正在演的是:射雕英雄传之华山论剑。看的都入迷了,多想成为郭靖那样的大侠。不一会儿我爸爸看我没有回去也来了,周晓彤的爸爸看见我爸爸马上放上桌子,“来,你可真是忙人。赶紧喝点。”
我爸爸和周晓彤的爸爸开始喝酒,桌子的菜是花生米炒鸡蛋还有一些小咸菜,是周晓彤妈妈做的。我爸爸让我去小卖部买点下酒菜,让周晓彤的妈妈拦住说:“都自家人,还客气什么。一会儿,我给子超剪头。你们喝酒行了。”
我爸爸喝着酒感慨的说:“现在这些朋友,都为了自己生活在奔波,王桂兰是我们一起下队的。就是因为背景有问题,才在这里了。多好的一个人。你说咱们那时候的感情。”
周晓彤的爸爸说:“一个年代有一个年代的什么来?闺女什么来?”
周晓彤看着电视说:“无奈。”
“对对,无奈。管那些,过哪河就脱哪鞋,喝酒,原来不有一个什么著名作家。叫什么来,闺女。”
周晓彤不耐烦的说:“海迪姐姐,张海迪。”
周晓彤爸爸说:“对对,她的命运不比咱们难,不也过来了。而且是残疾人。”
他们谈论的事情好像和我们无关,周晓彤的妈妈手艺还不错,把我的小平头剪的可刷利了,我洗完头要回去,周晓彤的妈妈说:“今天在这住吧!你爸爸酒还没有喝完呢!”
于是我和周晓彤看着电视,周晓彤的弟弟早就睡觉了。我们在外面是一个样子,在家里是另一个样子,非常尊重长辈的,就是从小传统的教育,在村上如果看见认识的长辈,不管关系好坏,再忙都停下脚步,打一声招呼。
夜半钟声,醉人安睡,我们也睡觉了,那块摇头钟,是周晓彤的爸爸娶周晓彤妈妈唯一值钱的东西,它象征着时间和岁月。
在我小学的总是听我爸爸这样教育学生,一定要像海迪姐姐学习,要有尖锐的性格,刚毅的意志,就能改变一切。不过我爸爸的酒醉呼噜声,可能把一切都埋没掉了。
学生剪头就是必须的,这是校方明文规定的,可是有一些学生为躲避剪头都带着一个帽子,有的女生不愿意剪头都哭了,最后还是被老鬼拉到教导处拿着推子和剪子给剃掉了。有的女生把长头发收藏起来,有的女生把头发卖掉了。王欣雨被老鬼叫到教导处,也把头给剪掉,她不停地说:“老师,轻点,轻点,我的头发。”
王欣雨拿着头发,看了很长一段时间,说:“什么时候再长出来,我的长发。老鬼,我非得让你好看。”王欣雨别看在学校里有老爸,其实他老爸一点也不照顾着他,他老爸是个很传统的人,喜欢儿子,不喜欢女儿,要是再生一个,那得交多罚款的代价。所以王欣雨的性格很叛逆,她如果心里恨一个人,估计这个人肯定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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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校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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