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简直是人渣。
“那厉父以前在任时有没有收受贿赂?”梁朵拉问道。
“罗小姐,这个问题你不觉得你问错人了吗?他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只是我知道贺光在他在任的时候,也曾经送给他东西,而且价值不菲!你说说一个官员,凭空收受一个商人的东西,即使是普通的赠与,可是师出无名,而且那么贵重,谁会相信?梁朵拉,你信么?向来都是官商勾结,要说贺光没有有求厉父,连我都不相信,这件事情,还是我亲自安排的,更何况是法庭呢?”接着又大笑了起来。
梁朵拉觉得他的笑声好刺耳。
“你就不怕我把今天你的话当作证据吗?”
徐开阳又笑了起来,“梁朵拉,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还没有小人到那种份上,而且,即使你给我录了音,音频材料虽然是原始证据,可也不是直接证据,对案件没有那么大的证明力度,再说了,你的证据呢?怎么证明我说的这些话是真的?”
梁朵拉看着他张狂的笑,笑得那么大声,站了起来,离开了咖啡馆。
刚才和他的谈话,让梁朵拉透不过气来,竟然从来没有想到,徐开阳竟然这这等小人,所有的恶词来形容他也不过分。
有些恍然,自己身边,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上了车,却没有立即发动车子。
去了羁押厉父的地方。
好像从上次开始,她和厉父之间,没有那么多的隔阂了,在厉父说了她可以和厉天铎在一起之后,一下子觉得他只是一个老人,希望自己孩子幸福的老人。
厉父走了出来,他的头发又白了一些。
“陆伯伯。”梁朵拉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很累的样子,手在揉着额头。
“你很累么?接这个案子让你很累吗?”厉父很关切地问道。
不知道何时,梁朵拉在他的心目中,再也不是那个站在敌对面的女孩子,而是要千万百计帮他洗刷罪名的孩子,她是他的孩子,现在,她很累了,他也感到很心疼。
这种感觉是没来由的,竟然那么奇怪地就进入了他的心。
梁朵拉吐出一丝轻笑,“不累,我只是有几个问题要问陆伯伯。”
“问吧,我一定会都告诉你的!上次我都说过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的,我说话算话。”厉父说道,本来上次他选择不见梁朵拉的,因为徐醒明的手下来找过他,说再辩护也是徒劳,司法斗不过政/治,让他乖乖认罪,还能少受些苦。
不过现在,看到梁朵拉这么用心地替他辩护,他都觉得隐瞒真相有失自己的良心。
“你在任的时候究竟有没有贪污过?希望你和我说实话!”梁朵拉的眼睛很真切地看着厉父,也希望他能够对自己真诚。
果然,厉父笑了笑,“你知道我们家以前是干什么的吗?”
梁朵拉摇了摇头,这个问题厉天铎从来没有告诉过他。
可能他觉得自己家里以前和现在的他没有多大的关系吧。
“不知道!”
“天铎没有告诉过你?”
“没有!”
“我爸爸是红军,是X总司令下面的一员猛将,抗战时期,城墙上贴的都是鬼子通缉他的画像,他参加过孟良崮战役,三大战役,在牛鬼蛇神时期被批斗,后来平反,不过他却拒绝了国家给的一切补、偿,挂名而去!我也和父亲很像,我们不喜钱财,内心有一种信仰,这种信仰就是——真理!这样的一个人,你觉得会贪污吗?”他的语气淡淡的,好像在讲着别人的故事。
梁朵拉的心中却听得心潮澎湃,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是一个“红二代”了,也就是说,她的厉天铎是“红三代”,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告诉自己。
为这样一个“红二代”辩护,无端地觉得自己肩上的单子好重,可也因此,更加坚定了她的信心——要为厉父平反的信心。
“那徐开阳说您在任的时候,曾经收受了贺光的很多玉器?他送这些玉器的时候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请你做什么事情?”梁朵拉问道,毕竟这些玉器价值不菲,如果稍有不慎,就会落入贪污的圈套,那么厉父的一世英名就毁于一旦。
“他送给我过玉器,我晚年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喜欢上了玉器,马失前蹄,不过我曾经给过他钱的!我的积蓄是不多,不过那些钱都是天铎给我的,你知道的,商人的钱来得容易!”
“钱?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前些年,天铎要给我们俩买一套别墅,我拒绝了,他一次性给了我们一千万,这几年,零零散散的给过我们差不多有千万,我总共给了贺光,两千万!”厉父说道。
“两千万?”梁朵拉莫名惊讶,脑子中出现的是江潮源公司的支票,“江潮源公司上市,你有没有入股?”
“江潮源的公司?没有啊!”厉父觉得这个问题简直莫名其妙,他从来不参与江潮源公司的情况的,梁朵拉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梁朵拉不再做声,那那张支票究竟是谁给江潮源的。
“好了,陆伯伯,你的问题我已经清楚了,我以后再来!”接着迫不及待地离开。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可就是觉得坐不住了。
又去看江潮源。
自己身边的人这到底是怎么了?梁朵拉究竟招惹了谁了,除了被羁押就是被羁押。
“江潮源,你先别说话,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厉父究竟有没有通过内幕交易向你们公司入过股?”梁朵拉没有坐下,就站在江潮源的面前,手扶着眼前的桌子。
“厉父?这个问题还用问吗?当然。”江潮源说着,“两千万,现在公司上市了,估计他手头的钱现在已经翻番了!”
“是这张照片吗?”梁朵拉从她的手机里翻出自己拍得那张照片,两千万的支票,汇款地址是香山支行。
“你从哪里弄的这张照片?”江潮源本能地要去抓梁朵拉的手机,梁朵拉的手已经伸了回去。
“究竟是不是这张?”梁朵拉紧紧地皱着眉头问道。
“是啊!香山支行,不就在厉父的家门口吗,当然是他的了!不过,这件事情,我们操作的很隐秘,他只是问起过我公司上市的情况,我也问过他要不要入股,他只是笑笑,不过后来又给我打了钱过来,意思很明显,再说了,谁会无缘无故地把别人的钱打到别人的账上啊!”江潮源还在笑着。
当然有!梁朵拉在心里说,而且那个打钱的人密谋了好久了。
梁朵拉转了个身子!
这件案子,越来越复杂了,究竟应该怎么办呢?
去了厉天铎的办公室。
看到梁朵拉来,他有些吃惊,不过更多的是惊喜。
“怎么想起来来我的这里了?”厉天铎说道。
梁朵拉的双手抵在额上,一副累极了的样子,“我有一件事情要问你。”
“意思就是不问问题还不来是吗?”厉天铎已经从后面的办公桌前走到了梁朵拉的旁边,在沙发上坐下来,手揽着她的肩膀。
“不是,我很累!”梁朵拉说着,顺势躺在了厉天铎怀里,这许久以来,她也不过就是期待这样一个怀抱,这样温暖的怀抱,给她温暖,让她累了的时候有地方可靠。
厉天铎不再说话,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到底什么时候结婚?”
“不是和你说了吗,等我辩论完陆伯父的案子以后,这个案子现在越来越复杂了!”梁朵拉躺在他的怀里,有气无力地说道,现在也觉得自己开律所实在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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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大结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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