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迅速地回答，脑海里闪过秦昊明的脸，其实，他算不上是男朋友吧。

    “是没有想，还是没有男朋友？”他又问。

    席梦乔沉默着。

    “嗯？为什么不回答？这个问题很难吗？”经过几分钟的等待，他被她的沉默激恼了，本来一句无心的问话，却在此时，在她的沉默中似乎含有更深一层的意思，他必须挖掘。

    席梦乔继续沉默，有些倔强地沉默。

    他强势地扳过她的肩，让她面对他，双手霸道地紧握她手臂，“即使有男朋友，也必须断了，马上！听到没有？我不允许！”

    席梦乔皱眉，挥手想摆脱他的钳制，却抗拒不了他的力气。

    她气恼地瞪他，“你不允许什么？你控制我的身体，难道连思想也不让我自由吗？”

    “对！不可以想别的男人，更不充许别的男人碰你的身体！一个手指头都不可以！”他咬牙说，手上力道加重，握得更紧了，她一直后退，身子抵在阳台栏杆上。

    他又咬着牙狠狠地追问：“记住没有？”

    “你好霸道！”她试图推他，他却纹丝不动，“我又不认识你，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对，我就是霸道！在我喊停以前，你必须听我的！”他将脸靠近她，气息拂过她面颊，“而我，不会那么快喊停的。”

    席梦乔心中恨意升起，倔强地瞪着他。

    苏景言也失去耐性，低沉，却清晰地说：“如果你记不住，我现在可以有方法马上让你记住，你信不信？”他将身子抵住她，明确地向她传达他身体透出的讯息。

    席梦乔听出了他暗示的意思，一阵害怕，认命地软化下来了，她知道她反抗不了，无论是力气还是意志，她都斗不过他。

    “你只要乖乖听我话，我也不会为难你。”他感觉到她的妥协，“这也是协定的一部分。”

    “还要怎样才叫为难？”她轻轻问，似叹息，又似哭泣，害怕和妥协使她瞬间失去了力气。

    他盯着她望了两秒，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走进房里，放她坐到床’上时，看到了她眼角滑下的泪珠，他愣了一下，轻轻抹去。

    席梦乔一直闭着眼睛，躺着，一动也不敢动，害怕使她几乎停止了吸呼。

    她害怕他说的“有方法马上叫你记住”，她清楚地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但他被一通电话叫走了。离开时好象说了句什么，又好象什么都没有说。

    他走了，听到关门声，她突然间精神松驰下来，意志涣散，几乎立即就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醒来时，阳光已经透过窗纱洒在地板上。

    她无力地起身，用冷水冲洗身上被惊吓出来的冷汗。

    穿上衣柜里的干净内’衣，那是她的尺码，他买得真合适，她自嘲地想。

    换上原来的衣服，虽然仍有汗意，但她不想穿他放在柜子里那些洋装。

    经过厨房时，看到桌上摆着一份三明治，旁边是一杯牛奶，一张纸条，一角被牛奶杯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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