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又名《四合院之从钳工学徒到院士》】

    “哈哈哈哈……爹你看他……哈哈哈”

    “行了，别笑破了嗓子！”

    笑声真好听！像银铃！

    ……

    等没人的地方，李战把鱼箱里的鱼放到三轮车里，又把三轮车收进空间。继续向轧钢厂走去。

    来到轧钢厂大门口，时间还早，进厂门的人流还很稀疏。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李战回过头，原来后边是赵胜利骑着自行车过来了，应该是有事，而且正好碰到了，走到旁边宣传栏下，赵胜利正好赶到下的车来。

    「遇到你了，正好说一下，昨天我妹妹不是喝了点酒嘛，我就让钱师傅把自行车骑走了。过会钱师傅到车间，你把自行车钥匙要过来就行了，别让他跑一趟。那辆自行车归你了。」

    「好啊，白来的自行车当然好了。

    不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你平白无故的送我自行车干嘛？」

    「别提了，我爸让我送人的，其他的你就别问了！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那就把那什么吃不完的鲍鱼……」

    听到赵胜利的话李战才想起来，上次答应人家的鲍鱼，后来就忘了，空间里取了四个三头鲍又取了半斤干海参放进饭盒，与网兜里的一个饭盒对换。

    「嗨！想吃东西还用的着拿自行车换吗？给。」李战放下鱼箱，把装鲍鱼和海参的饭盒递给他。

    赵胜利把饭盒接过来，打开一看，顿时一颗心落地了，总算能给老父老母一个交代了。

    「自行车跟这个没关系，我家老爷子说了。那辆自行车扔了、卖了、送人都行就是不能再骑回家。其他的就别问了。」

    「行，那感情好！还有别的事没？」

    「暂时没有，有事会去找你的。」

    「得，回见了您呐。」

    ……

    打开水，泡茶，打扫卫生，清理机器工具……坐下来，喝喝茶看看笔记。

    工作就是这样，每天按部就班的来。没想到在车间里也可以这么悠闲的时刻！

    「小子。」

    「唉！」

    咻！……啪！

    钱师傅走进车间，看到了李战那悠闲的样子，喊了一声小子，把一个小物件向他扔过去，咻的一声。

    李战听出是钱师傅的声音，应了声唉的同时抬起了头，看见一个小物件向他飞来，赶紧放下茶缸子，一伸手，啪的一声就把物件抄在手里。

    打开手一看是把钥匙。

    「中午遇到赵胜利，把这个给他，就说右脚蹬子有一粒滚珠磨损严重得换，前叉最好上点黄油，前后车闸我都调过了。」

    李战把车钥匙放进口袋，笑着说道:「谢谢您了，回头我自己弄就行了，您把车子停哪了？」

    「怎么你小子还想把人家自行车昧下来啊？放办公楼下车棚了。」

    「必须昧下，还得是明目张胆的昧下！」

    「随你得便，今儿开始，所有毛料初加工你来做，待会领完料你先看图纸。」

    「啊？」幸福来得有点突然，有点不敢相信。

    凌云跟钱师傅两年多了，还是在打下手，做自己的粗加工活。钱师傅的始终没让他上过手！而且师父说过，钱师傅的活儿从来没有让别人动过手。今儿这是怎么了？

    「啊什么啊？干点活很费劲吗？」

    「不，不费劲。」

    ……

    「战哥，今儿师父有点反常，他从来都是先干毛料的，你看，毛料没动，干起昨天剩下的活儿了。你看师父的图纸干嘛？」

    「去去去，干自己的活儿去，没个眼力见。」

    「得得得，待会儿看不懂了别来找我。」

    ……

    「钱师傅，您喝口水。」

    钱师傅干完一件活儿，坐下来休息，李战很狗腿的递上茶缸子。

    凌云在旁边一撇嘴「，卑躬屈膝！」

    吸溜……呼……

    「说吧。」

    「您看啊，我把图纸看完了，这活儿我看见过您怎么做，按照您的习惯我做到哪一步好呢？」

    「你想做到哪一步就做到哪一步。」

    「姑父，这不是您的活儿吗？怎么让战哥干了？」

    凌云满脸不可思议，脱口而出的问道，连称呼都变了，平时都是叫师父的。

    「该干嘛干嘛去，记得叫师父。」

    「该干嘛干嘛去，记得叫师父。」李战故意逗凌云道。

    「你也该干嘛干嘛去。」

    「得嘞，您请好吧！」

    李战乐的屁颠屁颠去拿毛料去了……

    「战哥，师父真的让你动他的活儿了？你确定这不是你自己的活儿？」

    「云啊，男孩子要有自信，而像你这样问问题呢，就是不自信的表现。所以……你知道该做什么的。」李战一本正经的逗着凌云。

    「该干嘛干嘛。」凌云认真的点头离开。

    李战的操作步骤上十分的接近钱师傅，又有细微的差别。他习惯开始前调整操作台虎钳平面都调到水平，然后确定物料的中心点和各个对称轴。然后把物料夹在虎钳上也保持水平，然后再根据图纸划线。他划线是只保留很小的余量，采用立体分层划线方法。他使用工具前所有工具必须全部摆放到本来位置，用完一个马上归位，哪怕是下一个工具只用一下就会还回来，也放回原来位置。他习惯蹲着马步操作，绝不坐着。

    他习惯随时清理残渣废料……

    把操作台、虎钳再次擦了一遍，从挎包里拿出一个自制水平仪，就是一个玻璃管灌上水留一个气泡两头密封，然后在一块小木板上开槽，玻璃管放进去固定。

    把操作台调至水平，虎钳平面调至水平，把棒料两个截面锉平整，稍微打磨一下，用角尺画出三条直径，理论上两条就可以。交叉点重合就是圆心。沿着通过圆心直径在外壁上画出对称轴。

    把棒料夹在虎钳上保持水平，按图纸放量划线……锯切……锉削……钻孔……上卡尺测量一下，完活儿。剩下的精加工就留给钱师傅吧。

    把第一个做好的半成品恭敬的递给钱师傅，又把卡尺递过来。

    「钱师傅，麻烦您给搂搂。」

    「嗯！」

    钱师傅接过李战递过来工件和卡尺，并没有第一时间进行测量，而是把工件全方位的观察了一遍，是按照自己的习惯进行的加工，没有按照传统工序。

    用卡尺把关键尺寸测量了一下，双眼瞳孔放大了一些，又测量了一遍，这回是所有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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