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冯觉得无法对加代和郭帅动手,但又必须找个地方发泄怒气,于是就把两姐妹绑了起来。加代听闻此事,说道:“那我花的两百万算什么?我钱花了,难道没给你吗?”
“你是给了我钱,但我这口气咽不下去啊。”
“你想发泄是吧?”
“我就是想发泄!”
“行,我让你发泄,你把那两个孩子给我找回来。我现在就带人去你的洗浴中心。大哥,你也别觉得我加代做事过分,也别觉得我不给你面子。如果我到了你那里,两个孩子毫发无损,一切都好说。但如果她们有任何损伤,你今天就算把勇哥找来,我也照样打你。你可以试试看,看我加代是不是说到做到。”说完,加代挂断了电话。
加代再次拨通电话,“丁健,把所有人都叫上,包括管子大队,去老冯的洗浴中心找他。”加代给老冯留了面子,却被扇了一耳光,这让他无法容忍。
老冯知道加代要是发怒,也不是好惹的。此时,姐妹俩的双腿已经被打断,正准备送往医院。接到加代的电话后,老冯不敢再把女孩送去医院,只能让她们坐在沙发上。老冯叮嘱道:“不许哭,就说是自己摔的。”两姐妹被吓得不敢出声。
加代带着两百多人来到洗浴中心,一进门,老冯就挥手示意,“兄弟,你这一个电话让大哥很为难啊,心里真不是滋味。两个孩子我带回来了,就在这坐着呢。”
加代瞥了一眼两个女孩,又看了看老冯,走到她们面前,“你们受伤了吗?”
两个女孩浑身颤抖,不敢回答。加代再次问道:“你们哪里受伤了?跟我说,没事的。”
“我们没受伤。”女孩的声音中带着颤抖和哭腔。
加代一挥手,“你们跟我走。”
两个女孩坐在原地没动。加代又说了一遍,“你们跟我走,上车。”两个女孩忍不住哭了起来。
老冯走上前,“老弟,这……”
加代反手就是一耳光,“你真该死!”
老冯身后的二十来个小弟一看,“哎,不是,你什么意思?哎,你什么意思?”
老钟举起五连发,“砰!砰!”两声枪响,“谁他妈的敢动?”其他兄弟也纷纷举起了枪。
老冯说:“加代,你什么意思?”
加代凑近他,“我是不是给你脸给多了?你他妈的把我当什么了?我今天要是不废了你,我就在四九城没法混了。”加代伸出手,“把枪给我!”
马三把十一连发递给了加代。老冯一看,“不是,哎,加代,我可认识你大哥……”话还没说完,老冯转身就跑,加代对着他的后脚踝就是一枪,老冯应声倒地,发出一声惨叫。加代把五连发顶在老冯的右膝盖后面,又是一枪,直接把老冯的右小腿打了下来。
两个女孩已经吓得不敢哭了。加代走到她们面前,“告诉我,是谁打的你们?”
女孩看向那二十来个小弟,然后迅速移开了目光。加代一看,“是你们打的?”
“不,代哥,有话好说,都是冯哥让我们打的。”
加代一听,“你们他妈的一点骨气都没有,这种时候还出卖你们大哥。”一转身,“老柴,把他们全废了。”
一阵砍瓜切菜般的声响过后,二十多人瞬间倒在血泊之中。加代吩咐把姐妹俩带去医院治疗。姐妹俩的胳膊和腿都得到了处理。老周的伤也在治疗中。
一时的心头之恨虽然解了,但还需要处理后续的事情。加代低着头,兄弟们围了过来,马三说:“哥,怎么办啊?”
“我也在考虑呢。”
“你考虑归考虑,这事你得拿个主意啊,是找勇哥还是找老叔去啊?你得找一个啊,不能在这干等着啊。最起码要争取主动啊。不能等这两个人来找你啊。他们俩谁来找你,你都受不了啊。”
加代不说话,马三又说:“哥,你说句话,拿个主意呀。”
加代说:“我也知道应该找老叔。但我找完老叔,勇哥会不会不高兴呢?勇哥会不会觉得我找老叔压他啊?要是他事后挑我理呢?”
“那你找勇哥呗。”
加代说:“找勇哥,如果勇哥挑理呢?他可是亲口跟我说这事不许打后账的。”
马三一听,“我靠,那完了,哥,两头堵了。那他妈的怎么办啊?”
加代说:“没堵。”
“没堵?”
加代问:“老周的伤好了没有?”
“快好了。”
加代说:“等老周伤好。”
“你要把老周……”
“对了。拉走。”
马三一听,“高招!”
等到晚上九点多,老周后脑的伤口缝合完毕。加代来到病床前,说:“大哥,你跟我出趟门。到地方了,我告诉你跟谁说,你就跟谁说。你就实话实说。”
“行,你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你给我一套词都行。”
加代说:“不用你背词,你实话实说就行。”
“行。”
加代没敢开劳斯莱斯,借了一辆奔驰和一辆宝马,买了不少黄花菜、干豆角、海鲜,把茅台酒倒进了塑料桶。把老周带上车,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往葫芦岛。
当天后半夜快三点的时候,终于到了葫芦岛。加代把电话打了过去。老叔一接电话,“哎,油子。”
“哎,老叔,睡觉了吧?”
“睡觉了。老叔晚上喝了点酒,早睡了。”
“哎呀,老叔,实在对不住啊,打扰你了。”
“没事没事。油子,你大半夜打电话,有啥事啊?”
“老叔啊,我到你家门口了。能给侄儿开个门吗?”
“啊,我开门开门开门,你等一会儿。”
老叔一巴掌把老婶打醒了。老婶一激灵,“你干嘛啊?”
“起来,起来,别睡了。油子来了。”
老叔和老婶穿好衣服出来,把门一打开,“哎,油子,你自己来的?”
“来了几个哥们。”
“啊,快进来,进来。”
加代一招手道:“把东西搬进来罢。”随即,两个五十升的塑料桶与一大堆东西便被搬了进来。老叔瞧了瞧,道:“你这孩子,深更半夜的搬这些作甚呀?”“老叔,应该的。”加代应道。
老叔言道:“你瞧你这孩子,无须这般,我家中诸物皆有。他老婶,去做点饭罢。油子,半夜过来,可曾用过饭?”“不曾。”“你这孩子倒实诚,众人都进来罢。”加代一摆手,便将兄弟们都撵了出去。门一关,老叔问:“你大半夜的来此作甚呀?”
加代面有难色,老叔又道:“直说罢,与老叔还有何不能言的?”“老叔,您馋酒么?”“我,晚间倒是喝过一些。”加代说:“我俩再喝点罢。”“油子,你跟老叔说实话,你是不是有病啊?莫不是得了绝症罢?”加代登时懵了,老叔说道:“上个月,我一个战友半夜四更给我打电话,言称班长,我找你吃饭,一周后,人便没了。”
加代一听,“没没没,老叔......”“你莫要没没没了,你与老叔说实话,到底是否如此?”“我没有。老叔,我挺好的。”“哎哟,我的妈呀,这孩子多好啊,真真的。你有何病症啊?”“不是,老叔,我毫无病症,我就是想念你了,过来看看你。”“果真?”“果真!老叔,我就是想念你了。”
“那成,我俩喝点罢。”老叔将信将疑的,老婶弄了几个小菜,取了酒来,道:“你俩喝罢,我去睡了。”老叔一挥手,“去吧去吧,你上床去罢,我陪油子喝点。”老叔生性易结交,认死理,喝酒也好办事。两人你来我往,加代说了几件自己见义勇为的事。老叔一听,“好!老叔为你点赞。此类事日后要常做,晓得罢?”
“晓得。老叔,承你的教诲与熏陶,油子感觉似被洗礼了,境界与灵魂都得到了升华。老叔,现今有这么一件事。”“你说。”加代说道:“我不与你说。我与你说,仿若我挑拨离间似的,我把人带来了,我让他与你说罢。”“何在呢?”“在门外呢。”
老叔说道:“你把他唤进来,我瞧瞧是何事。”加代便把头上和后背缠着纱布的老周叫了进来。老叔一看,“哎呀,我的妈,这......”“老叔,没别的意思,你听听是何事罢。”老叔一指,“你唤我作甚,皆可说罢,油子是我侄儿。你有何冤屈啊?我堪比包公,你直说便是,我为你做主。”
老周如实将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然而并未提及郭帅与加代如何砸店和打老冯。老叔一听,“油子,你让他出去罢。”加代让老周出去了。老叔说道:“你半夜来寻我,定然不单单是这一个事。你与我说,你欲办何事了。”
“老叔......”“你就直说罢,你办何事了呗。是否遇到什么难处了?遇到何种阻力了,何人难为你了?抑或说你欲替他如何?你就径直往后续说罢。”“老叔,我不太敢。”“你就直说罢。”加代说道:“这洗浴的老板姓冯。”“姓冯?那又如何?”“老叔,其实最大的阻力在你这儿。”
“老叔,说句不好听的,此人与你有些关联。当年你还带了他半年哩。”老叔一听,“小冯?”“那具体是谁,我便不知了。情形便是如此。老叔,还有一事。”“还有何事?”“他寻到我勇哥了。”“你勇哥如何说的?”“我勇哥把我那三个兄弟关了一天。”
老叔一听,桌子一拍,“我俏特娃!”加代一看,“老叔,老叔,你千万注意心脏,老叔,心脏,心脏。”老婶出来一看,老叔已然气得发抖。老婶说道:“我给你拿救心丸!”加代连连帮忙捶胸,老叔说道:“你接着往下说罢。”
加代也不敢言勇哥态度不好的话,只得把话圆起来。加代说道:“勇哥也不知情。后来,姓冯的将老周打成这样,还将他两个女儿的胳膊腿都打折了。我着实没忍住,去把他的洗浴砸了,朝腿上放了一响子。”
“这牲口,我带我去找他。我们现今就去找他。”“老叔,这......”老叔说道:“这不是拿我当傻子么?打着我的旗号为非作歹。将他毙了罢。你带我去罢。”加代带上老叔去了四九城,次日正午到了四九城,吃了一顿便饭。老叔拨通电话,“你起没起来?”
“老叔啊,我才起来。”“怎地睡这般晚呢?”勇哥一听,“老叔,怎么了?”“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啊?怎么了?”老叔说道:“我五分钟到你家门口,你给我开门。”“哦。”勇哥莫名其妙。
加代说道:“老叔,你待会儿消消气罢。”“你闭嘴罢。”到了勇哥家门口,勇哥一开门,一摆手,“老叔。”老叔一把将勇哥推开了,“闪开。”勇哥手指一加代,“你......”加代连忙摆手,“勇哥,我拦不住啊。”
“你把他接来的?”“他让我去接他的。”勇哥说道:“你怎地不与我说一声呢?”“我说什么呀?不让我说。电话里告诉我,说我但凡敢打一个电话......他到北京才给我打的电话。”“他何时到的?”“他今日早上到的。给我打电话,我不知何事啊。让我去车站接他。等我到了,也不让我打电话。我问去哪呀?就说来你家。哥,你说我哪有一点的时间呢?”
“你不会偷啊?”“我怎么偷啊?再说了......”老叔在客厅吼道:“进来!”
勇哥问道:“晓得为啥事来的吧?”
加代回答:“不晓得呀。”
进了客厅后,勇哥来到老叔跟前:“老叔,谁惹着您啦?您跟我讲。您别着急,先消消气。”
“我问你,小冯是咋回事?”
勇哥一听,“这事您咋晓得的?”
“我问你是咋回事!”
“老叔,这事可不赖我呀。”
“咋不赖你啦?”
勇哥说道:“他给我打电话让我办这事,还提到您了。”
“接着说呢?”
“他提到您了,您说我能不给面子么?这事您可真怪不着我呀。代弟可以为我作证。代弟,我做得不差吧?”
加代说:“不差,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老叔,您瞧!”
老叔说:“你继续讲。”
勇哥说:“当年是您叫他来家里吃饭,让我留电话,还叫我照顾照顾他。您当年是不是这么说的?”
老叔不吭声了。勇哥说:“哎,老叔,您瞧,您瞧您瞧。当年您说了这话,前些日子他找我了,”
给我打的电话,就让我办这事了,也没说是谁,也没说啥情况,您说我能不办么?我就打了个电话,也没帮其他忙,而且谁也没为难谁。老叔,说到底,要怨还得怨您呐。再说了,这人......”
老叔一拍桌子,勇哥不说话了。老叔问:“讲完了吗?”
“说完了。老叔,我们得实事求是,这理要是怨我......”
老叔手一指,“闭嘴。”
勇哥尴尬地笑了笑,“我闭嘴。”老叔站起身,说道:“他欺男霸女,你晓得不?”
“这个......”
老叔接着说:“那就是个牲口,你帮他呀?”
“老叔,您之前跟我说过那样的话......”
“你也不问是啥情况,就帮办?你还赖上我了?我这么大岁数了,你赖我呀?你还有理了?”
“不是,老叔,当时......”
“啥当时?我没说过那话。谁听见了?你找个证人。”
“老叔,您要是这样,就没啥意思了。当年......”
“啥当年?我不晓得,我没说过。”
勇哥有口难辩。老叔说:“我就在这坐着,我看你咋办。这事你要是办不明白,你瞧我咋收拾你。我就闹,你瞧我能不能闹过你。”
勇哥一听,“我打电话。”
老叔说:“我就跟你讲一句,你少往我身上赖,这话我没说过,听明白没?再说了,你也不问是啥情况,就帮?这人我根本不认识。”
“老叔,您说好,您不认识的?”
“我不认识。我能认识这样的人?”
勇哥一听,一个电话打给了涛子:“涛子,把那姓冯的给我抓回来,马上给我抓回来。”
“哎呦,我的妈,勇哥,你都气晕啦?”
“你马上把他给我抓回来。”
“我马上啊,勇哥,马上。”
“快点!”勇哥把电话往桌上一扔。
老叔一看,“你叫啥呀?”
“我没跟你叫吧?”
“那你跟谁叫的?”
“我跟涛子叫的。”
“他欠你的呀?”
勇哥说:“我多余管你这事儿。”
“我用你管啦?”
加代在一边目光来回转,一句话都不敢说。勇哥说:“你瞧啥呀?”
老叔说:“你跟油子叫啥呀?要不是油子跟我说,我都不晓得。”
加代一听,“老叔,您这话多余了吧?”
勇哥一听,手一指加代......
加代说:“勇哥,你听我解释......”
涛哥来到老冯的病房,“来,起来!”
老冯一看,“我认识你,你不是小涛吗?”
“认识勇哥不?”
“认识啊。我跟你讲啊,别动我,我有伤。我和你勇哥啥关系,你晓得不?真把我咋样了......”
涛哥回头一摆手,四个人上去就是一顿拳头雨......鼻青脸肿的老冯被带到了白房。涛哥往面前一坐。老冯求饶了:“别打了,我服了。”
“你要是认识我,了解我,应该晓得我啥手段。自己说这些年都干了啥事儿?别等我找你。”
“我啥我也没干过呀。”
涛哥说:“来,你把老周和他两个女儿打成那样,你还打着老叔的旗号。就这一件事,你就回不来了。自己说,别逼我动手。你他妈把勇哥气坏了。我这些年在勇哥身边,没见过他这样。你千万别逼我。我现在瞧着你这张脸,我牙都能咬碎了。”
刺啦一下,涛哥手里攥了一把梅花螺丝刀,扎在了牙龈上......十三针两个循环下来,老冯已经没了人形了.......把自己历年所做的一切全都写了出来。
涛哥正准备跟勇哥汇报,电话响了。涛哥一接电话,“老叔。”
“那边进展咋样啦?”
“呃,挺顺利的。”
“把东西拿回来我瞧瞧。”
“嗯......老叔......”
“我叫你拿过来。”
“哎。”
勇哥一听,说道:“我去洗手间。”
老叔手一指,“站住。”
“不是,我这......还能干啥?”
“你站着。”
十分钟后,涛哥来了。
老叔看过材料后,顿时火冒三丈:“哎哟,这个畜生,把他给我毙了!”
随后,涛哥将材料提供了出去,最终老冯被正法,他手下的几个小子也未能幸免。
老叔在勇哥家待了一个多月,勇哥甚至都不回家。在回葫芦岛之前,老叔把加代叫了过去,语重心长地说:“油子,永远记住一句话,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要永远摆正良心,人间正道是沧桑。老叔的眼睛会一直盯着的。我走了。”
“老叔,你先别走啊。你这一走,我勇哥不得扒了我的皮呀?他都知道这事是我找的你,是我跟你说的了。”
“没事,他不会找你的。”
“他不可能不打我呀。他都挑我理了,一个多月都没理我。我打电话他都不接。”
“你听着啊。”老叔开始打电话。
加代一看,急得直跺脚:“不是,老叔,你这是干什么呀?”
“你听着就行。”
电话接通后,老叔说:“勇啊。”
“啊,老叔。”
“我告诉你呀,你不许找小油子。”
加代一听,一拍脑袋:“哎呀,我的妈呀,你……快挂了吧,挂了吧。”
老叔一摆手:“没事没事没事。”然后对着电话说:“我告诉你,你不许找他啊。”
“我没找他呀。你要找他,我就住你家不走了。”
“老叔,你放心吧,我不找他。你回去吧。”
“不许找他。油子是我侄儿。”
“我知道了,老叔,我不找他。你回去吧。”
挂了电话,老叔说:“你听见了吧。”
加代无奈地说:“完了。”
“没事,没事,老叔回去了。”说完,老叔自己买了车票回去了。
老叔刚上火车,勇哥就得到了消息,随后一个电话打给了加代。加代接起电话:“哥。”
“滚到我家来。”
加代来到勇哥家,进门叫了一声哥。勇哥说:“胆子挺大啊,打我小报告?”
“哥,我全是为你着想。”
“你说说你是怎么替我着想的。”
加代说:“哥,姓冯的干了什么事,你知道吗?”
“什么事?”
加代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勇哥。勇哥听后,十分震惊:“你觉得你跟我说,我不会给你办吗?你非得找老叔啊?”
“勇哥,恕我直言。”
“怎么的?”
“谁的事就该让谁去解决。勇哥,这种让你为难的事,我怎么能让你去做呢?老叔自己的事,就让他自己去办吧。”
“他不是骂我吗?”
“不是,哥,这事你要是不让他自己去办,他以后知道了,会更埋怨你的。他的性格你又不是不了解?临走的时候他还特意跟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让我有事就给他打电话。勇哥,你别说我了,这事就过去吧。你要是再念叨,说不定哪天我一不留神跟他说了,他会怎么想?”
勇哥指着加代……
加代说:“哥,我还送了你一个庄园呢。老叔那边,谁闯的祸谁收拾。哥,你说我是不是为你着想的?”
勇哥说:“小混蛋,你还敢威胁我,你威胁我。念在你是初犯,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这事我确实不知道,你要是当时跟我说了,我也不可能帮他,我早就收拾他了。”
“哥,我当时没敢跟你说,我怕你没面子。当时你不是跟我说不许找后账吗?我就没敢跟你说。哥,我要是不把你当大哥,能不先告诉你吗?”
“心里有数就行了。”
“哎,哥,我记住了,下不为例,我肯定不敢了。”
“走吧。”
“哥,办完这事,我遇到一个先生,他问我这事是谁办的?我说是我大哥办的。他问我大哥是不是勇哥?”
勇哥一听,吓了一跳:“啊?”
“我说是。他说你大哥长寿,这是积德了。”
勇哥一听:“滚。”
“哎,哥,我走了。”加代心里清楚,勇哥不会真的跟他计较。不过,勇哥这人有点小心眼,还得好好哄哄才行。这件事过后,加代连续一个多星期,天天去勇哥家陪他喝酒、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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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各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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