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主,他们也欺人太甚了吧!你下令,让我带着兄弟们,和他们比个高下吧!”
一随从怒气冲冲,站在台下对花子舒说道。
“那你去呀!快去呀!我等你你的好消息。”
花子舒擦掉嘴角的血渍,虎视眈眈的看着那人。
被催促的随从立马泄了气,他本想拍拍马屁,没曾想花子舒完全没给自己留情面,一句话怼的他哑口无言。
“张伯伯,叫了半天没反应呀!”
刘育耐不住性子,转头问向张少龙。
张少龙缓缓睁开眼睛,气色也恢复正常,
“既然不搭理我们,那我们就去找他。”
说罢在法苏的搀扶下走到寨门前,一掌将大门破开,全身发出气场,将围过来的匪徒托起,定在空中。
“花子舒,为师来了,你还不出来迎接吗?”
在洞内急得焦头烂额的花子舒,听到熟悉的声音,喜出望外的向洞外走去,
看到张少龙后,急忙跪在身前,
“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少龙一言不发,静静地站在原地。
花子舒尴尬的抬起头来,看到从身后走出的吴文画,顿时大惊失色的说道:
“师父,你和他,是?”
“是师徒,还是父子,你很关心吗!你这个败类,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入了邪教。”
张少龙狠狠一拳,将花子舒打到在地,气势汹汹的呵斥道。
趴在地上的花子舒急忙跪好,不断磕头向张少龙磕头。
“师父!我错了,弟子一时鬼迷心窍,误入歧途,弟子再也不敢了胡作非为了。”
看着花子舒诚恳的样子,张少龙不由得想起了以前师徒和睦的日子,眼角泛着泪花,可为了大义,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严肃的叫着身边人,
“文画,把他与这些小喽啰,一同绑起来,押回六安城!”
说罢便在公离的搀扶下,转身向大门外走去。
没曾想,吴文画刚上前索要须笺笔,狡猾的花子舒迅速化成烟雾,消失在眼前。
吴文画正想追去,却被张少龙叫住,
“让他走吧!贼心不死又能怎么办呢!”
说罢,抬手一挥,扔出一股剑气飞向空中,只听一声惨叫,花子舒掉在地上捂着胸口,翻腾了几下,又消失不见了。
“先把这些匪徒带走吧!我想他会自觉的找上门的。”
张少龙有条不紊的对几人说道,便在公离的搀扶下向寨外走去。
不一会,刘育手持大刀跟在一群被捆住双手的匪徒向前走着,法苏也时不时的用脚狠狠地踢着落后的的几个匪徒。
吴文画站在寨门口,扔出几团火球后,整个天陵洞外瞬间火海一片。
匪徒们纷纷停下脚步,看着被大火吞噬的营地,在刘育的恐吓下只好抬起脚步,向前移去。
“王爷!王爷!我走不动了。”一伙夫打扮的人在队伍中呼喊着刘育。
法苏察觉后,上前就是一脚,
“给我闭嘴,王爷是你叫的吗?”
听到动静的刘育回头望去,牵着大马走到两人身边,
“是你呀!你看我这脑子,只顾着神气了,把你给忘了。”
说罢,便将那人手上的绳子解开。
“多谢王爷。”
那人微笑的说道。
“对了,我很好奇一件事,萧虎去哪里了,怎么不在这里。”
刘育和那人并肩向前走着。
法苏看着两人亲密的交谈一脸茫然,摸了摸脑袋,便被后面摔倒的一匪徒吸引过去了。
“萧虎前几天匆匆忙忙的就走了,我在洞里四处打听,也没问出他到哪里去了。”
那人如实回答者。
“这样呀,不管了他了,如今天陵洞已经被摧毁,那就麻烦你去扬州城外的自在山继续潜伏,为我们提供有用信息吧!”
刘育拍了拍那人肩膀,诚恳的说道。
“属下遵命!只是在扬州,我和谁接头呀!”
那人毫不犹豫的接下重任,可带着疑虑反问道。
“你把这个玉佩拿着,找到扬州县令王庆后,与其说明情况后再上山去,他定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刘育交代着,从衣袖中拿出一枚玉佩,交给那人,那人顺势接过,
“小的,定不负王爷嘱托,”
说罢便一头扎进路旁的草丛里,消失了。
“你怎么把他给放了。”
跟在队伍后面的法苏见那人逃走,急忙走上前来呵斥道。
“你误会了,我的法苏老大爷,那是我的眼线,我让他去别的地方给我继续传递消息,所以才让他走的。”
刘育面带微笑,不急不慢的解释着。
“原来如此,没曾想王爷深藏不漏呀!”
法苏诧异一笑,放下戒备,解开了心中疑惑。
“哪里,父亲告诉我,无论做什么都讲究万无一失,所以才会有如此下策,归根结底也是为了早日除掉匪患不是吗?”
刘育十分谦虚的回应着。
而法苏听到此话,暗自在心里说道:
“你们刘家人,果然都是一个脾性,用的手段都一个样,莫非是你们家族遗传,唉!真是一群人精,罢了!为了苟活于世,也只能委曲求全的寄人篱下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你在想啥呢!”
刘育见法苏半天不言语,关心的问道,
“也没想啥,就是在想王爷年纪轻轻就如此有城府,我法苏实在佩服。”
法苏急忙回神,随口说出了一句话,便应付过去。
“好吧,罢了,不说了,快赶路吧。”
刘育仔细品味着法苏的话,听不出是夸赞还是讽刺,便夸上大马,不断催促匪徒们加快速度。
天界中,御剑飞行的张清月还沉浸在自己没有死的喜悦中。
可申.奇多隆却觉得脑海中缺了一段记忆,可不论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少主,我觉得在五重天好像有很多地方不对劲。”
“比如呢!”
张清月回头看看可申.奇多隆的问道。
“就比如,困住我们的火海为何会一瞬间消失,而且再见到元稚天马时,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可申.奇多隆回想着之前的经过,怎么也想不出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
“这呀!你一天就知道胡思乱想,只要龙鳞到手,我们毫发未损的离开,就行了,有时间想那些闲事,还不如闭目养神,多吸收这天界浓盛的灵气吧。”
说罢,便盘坐在龙轩剑上,运气凝神,汇聚着周围的灵气。
可申.奇多隆见张清月不以为然,也逐渐对此事失去了兴趣,看着一望无际的云海,也只好坐下,接受着天界灵气的馈赠。
“参见王爷,上尊,诸位少侠!”
刘育一行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夜幕之际到达六安城下,一守将快步走来,参拜着几人。
“快起来,把兄弟们都给我叫过来,把这些乌合之众全部关到修行塔去,还有通报家里快准备饭菜,我都快饿死了。”
刘育见到守将前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立刻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将善后之事全部扔给守将处理。
“哈哈!王爷想的真周到,我也快饿死了。”
一旁的吴文画摸着空憋的肚子,紧跟在刘育身后。
“文画,你等会再进城,先留在这里等着花子舒。”
张少龙停下脚步,若有所思的拦住身后的吴文画。
“张伯伯,为何呀!”
不解的吴文画弱弱的问道。
“是呀!上尊,那家伙不是都逃走了吗?怎么还会来这里。”
搀扶着张少龙的公离也不解的问道。
“哈哈!天机不可泄露,你就在这等着他,他把须笺笔给你了,你再放他进城。”
张少龙一声大笑,故作玄虚的带着几人向王府走去。
而吴文画却左思右想,为了能拿回自己的须笺笔,只好和守将一同站在城门下,等待花子舒的出现。
一手捂住渗血的胸口,在丛林里逃窜的花子舒,警惕的审查四周后,坐在一棵大树下运气疗伤。
可气息还没汇聚,全身就变得红而发紫,花子舒立刻紧张起来。
“没想到玩了半辈子毒的我,今天也会中毒。”
说罢,便不受控制的傻笑起来。
“这毒好奇怪,为何,哈哈!我会一直,哈哈!傻笑。”
花子舒强行控住自己的思想,可毒气蔓延全身,无论怎么克制,也无法止住笑意。
“老天呀!我可不想死,师父,你怎么这么狠,竟然给徒儿用含笑半步癫,哈哈!不行,我得找他要解药去”
花子舒不断的笑着,艰难的爬起来,在笑声的笼罩下,艰难的向六安城走去。
“兄弟,有吃的没,我好饿呀!”
饿坏了的吴文画对身旁的守卫问道。
“没到饭点,这里是一点吃的都没有。”
守卫目不转睛的盯着远处,冷冰冰的回应。
吴文画叹了一口气,垂头丧气的看着来往的行人,忽然一阵阵邪魅的笑声,由远到进的传来,察觉异常的士兵快速将其拦下,吴文画也快步走来。
只见花子舒头发遭乱,不断的傻笑,跪在地上祈求着守卫。
“几位大爷,就让我进去吧,我着急治病呀!哈哈!哈哈!”
“花子舒!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送上门来。”吴文画拿起一旁的大刀架在花子舒的脖子上。
“哈哈!是你呀!快救救我,带我去见我师父,哈哈!”
花子舒依旧痴笑不断,可看到架在脖子上的大刀时,身体还是向后躲了一下。
“张伯伯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来人把他给我押到修行塔去。”
刘育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叫来几人将其押住。
花子舒眼看情况不妙,可身上的含笑半步癫,只有张少龙能解开,便无奈的说道:
“大爷,你就行行好,带我去见我师父吧,哈哈!这是你的神器,我还给你,求大爷发发慈悲,救救我吧。”
吴文画看着花子舒窘迫的模样,被笑声吸引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已经将城门口围的水泄不通,无奈之下,抬手抓起花子舒的衣襟,穿过人群向王府走去。
“不准笑了!”
吴文画用力推搡着花子舒闭嘴,可不受控制的他,用手捂着嘴,发出“哈呜呜”的声音。
被街上的行人用异样眼光看待的两人,纷纷低着头大步向前走去。
王爷府内,刘思芙正在给已经用过餐的张少龙揉肩捶背。
“张伯伯,怎么不见吴文画呢!你们不是去救他了吗?”
刘思芙停下双手,将桌上的茶杯端起,递给张少龙。
“你说文画呀!我让他去办一点私事,按理来说应该回来了呀!”
张少龙摇晃着手中茶杯,抿了一口向门外张望着。
看了一会,便放下茶杯,自语道:
“看来我还是嘀咕了花子舒的实力了!”
话音刚落,院外就传来几声大笑,张少龙顿时眉开眼笑,扶着桌子站起,
“这不,都来了!”
刘思芙向门外望去,只见吴文画拉着花子舒大步走进大堂。
“思芙,还有吃的没,我都快饿死了。”
吴文画推到花子舒,心急如焚的走到刘思芙身边,满怀期待的问道。
“当然有呀!张伯伯特意让我给你留的呢,走吧!”
刘思芙拉着吴文画的衣袖就想厨房走去,听到笑声的刘育快步从后堂走出,一脸诧异的盯着花子舒。
“我的天!还敢来我家,你是活腻了吧!”
刘育说罢便要抬脚踹去。
而花子舒只能跪在地上不停的傻笑,
“师父,你就开开恩,把解药给我吧!”
张少龙急忙制止刘育,对着花子舒严肃的说道:
“解药可以给,只不过需要你自己去拿了,从这里一步一跪,三步一拜,然后自行进去修行塔,解药就会自然出现。”
花子舒听后,刚想离开,却被刘育拦住,
“王爷,哈哈,还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萧虎去哪了,快点如实招来,”
刘育一脸严肃,死死抓住花子舒的衣角。
为了尽快拿到解药的花子舒,立刻脱口而出,
“他回蜀山了!”
说罢,挣脱束缚,拜别了张少龙,疯狂的大笑着,虔诚的跪拜向门外走去。
“他为何回蜀山呀!”
退了一步的刘育刚想上前追问,却被张少龙叫住,
“别问了,他已经开始了,就不要打断他了。”
刘育只好止步,带着一丝遗憾继续说道
“张伯伯,你这也太厉害了吧,我以为他不会来的。”
刘育不可思议的看着神情复杂的张少龙。
“厉害什么,归根结底还不是同门之间的相互残杀吗!”
说罢,长叹一口气,转身向后堂走去。
一步一跪,三步一拜的花子舒,忍受着行人注视的目光,在度日如年的压力下终于来到了修行塔下。
看着如同漩涡一样的大门,丝毫没有多想便一头扎进去,瞬间眼前漆黑一片,在突然闪出的白光之后,整个房子亮堂起来。
花子舒疯狂的四处寻找着解药,完全没有在意身后正在汇聚的一团烟雾。
“别找了,为师食言了,没把你教育好是为师的错,可为师不愿错误继续错下去,就委屈你离开吧!”
说罢,烟雾化成的张少龙瞬间消失,得知被骗了的花子舒,顿时停住了痴笑,双手握拳,仰天长啸一声,从身体内迸发出一圈气波后,缓缓倒在地上,没了生命迹象。
而在大堂的刘育,得知萧虎已经不在扬州,立刻去往书房,拿起虎符,跨上大马向城外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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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三戏花子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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