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手持雷霆圣剑，以雷霆战神的姿态交战，她的动作疾如闪电，对力量的掌控更为纯熟。宁仅凭三代神之力，率十二名二代天渣闯入，无非是试图牵制燕，但他们心知肚明，无法使燕这等神只断线，只能望其项背。

    燕轻笑数声，讥讽道：“卡尔诱使你们这天渣王和他一丘之貉，却不教你们洞察大局。瞧瞧……卡尔这回觅得的牺牲品是多么‘优秀’啊。”宁急不可耐，甚至铭记那飘渺的香气，疾呼：“汝何人？”吕晓起并未理睬宁，询问燕：“回去，还是留在此地？”

    燕皱了皱眉，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说道：“我们回去吧。”吕晓起点点头，然后带着燕转身离去。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黑暗之中，留下宁一个人站在原地，脸上露出疑惑和不解的神情。他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那个神秘的女子是谁。但他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与卡尔有关，而且很可能会对整个局面产生影响。

    宁渐感疯狂，内心的声音和一切高科技都被屏蔽，她渴望知晓答案却无从下手。众人仅能见到宁挥剑不停，脸上狂热的神色与呼喊声交织。

    燕注视宁片刻，才转向吕晓起：“我们走吧。”今日繁重的事务早已安排好，被困的宁，其下场留待后续定夺。吕晓起在前一次召唤中断暂离，敌军第二波攻击即将来临，各路杂敌涌上，不仅有饕餮、巨狼及其附庸军队，还混杂着大批天渣身影。

    燕重新连接天刃七号，更新战局态势。她说：“领军的鲲鹏，拥三代超级基因？来者一千余一代天渣，近百二代天渣？”战火纷飞的星空战场上，白翼交织，宇宙种族在战斗中显得微不足道，常常一柄女性天使的利剑就划过生死线。

    这次，燕带领的五百女天使队伍中，大多是尖兵，少数的护卫担当战队首领，高级天使寥寥无几，等待出击。天使文明的高级天使职位界定不清，既由职阶决定，亦由力量显现。

    茉伊拉不久前刚晋为神圣尤伊，已具三代神体，只是缺少次生物引擎。天渣远超千数，但绝大多数连一级超级基因都不及，若非天使基因拥有星际生存能力及简陋的时空羽翼，便无缘天空之战。

    如此的天渣，宛如航天时代的炮艇，或是更为不堪的角色。此刻，不再是单纯以数量取胜的时代。

    “早已非数量能定胜局了。”燕话落欲与吕晓起对话，发现后者原立之处已空，查探后方找得其所在，调整投影，惊愕道：“他在……显摆？”

    茉伊拉面容古怪，憋笑道：“对，他一贯如此。先前气势如虹，却被你匆匆唤去。”吕晓起何在？他正置身战场，未挥毫便决胜负。

    虚空引擎针对天使的功效，吕晓起不用于梅洛天庭战士，面对天渣却正好发挥极致。每一次创建的暗能空间，足以瞬间消泯数十天渣的存在。他还找到新战术，利用暗位面作战系统激发虚空引擎潜力，释放出能量冲击波，席卷之处天渣尽归尘土，其杀伤力取决于算力高低。

    “燕姐。”茉伊拉问道，触及关键问题，“虚空引擎对姐妹也会起作用吗？”

    “这……”燕不确定地道，“鹤熙阁下应当……有所…限制吧？”闻言，茉伊拉一愣，思忖要不要向鹤熙核实，可想起鹤熙的身影，心中不由惶惧。

    现今的男女天使在基因上已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种族。尚未晋升神圣尤伊前，鹤熙任天基王时，已然潜心研究基因科技。

    直至成为梅洛天庭的神圣尤伊，在基兰带领下入超神学院深造，耗时近万年调整与优化女性天使的基因。当神圣凯莎确立正义秩序为至上规则的同时，鹤熙助力女性天使完成改良进化，自此，她们摒弃陈旧的种族特征，与男性天使成为毫无遗传关联的两个群体。

    然则，神圣凯莎并未更改族群名称，反而将前任的男性天使定性为天渣，唯有女性天使，才能称作天使一族。故此，鹤熙在装备初级虚空引擎于吕晓起身上之前，必然剔除了针对女天使的可能性。

    卡尔制造的虚空引擎具备攻击天使的能力，但未曾限定仅限女性天使，或许是懒于细分，或许他觉对抗天渣亦有必要，总之，有这样的功能。

    死亡唱诗班的虚空战士之所以能轻易击垮天使尖兵，全因针对性极强的手段。如今，吕晓起灭绝天渣，二代及以上需稍作计算，至于一代及以下，只需驱动引擎就能批量清除。

    “吕爷真可谓……”葛小伦远远望去，羡慕不已地对刘闯说，“斩男天使如杀蚁，且是杀一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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