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一脉？\"鹤熙的目光扫向潘震与许诚，轻启朱唇：\"吾闻何事？忆及前朝，神河天道，是尔等星辰故乡之名，后改唤烈阳，莫非有误？\"

    吕小启一脸惊讶，疑惑地将目光投向潘震寻求解答。

    \"于六万年前，吾烈阳尚懵懂无知，不识星系真面目。是神河文明开启我们的眼界，赠与知识之馈赠。\"潘震沉声道，年岁虽不及万载，历史记载是他唯一的凭依：\"神河文明陡然消亡，而烈阳已跃升，跨越星际，因某种秘因，改星球系之名，以‘烈阳’名世。\"

    命名权本属于本土，以异域者冠名反失自然之道。

    鹤熙不再多言，示意吕小启继续言说。

    \"超神宇宙，我生于斯，无论科学或神异之理，根基在此，而非漫威。\"吕小启已深思熟虑，神色坚定：\"汝等同此，所见不能返馈本宇宙，故能在此泄露剧透。\"

    部分真相极易验证，无须过分争执。神圣凯莎听鹤熙述说数据源头，探问超神宇宙近状，听罢，面色复杂无比。

    \"凡事皆有正反之两极。\"神圣凯莎心中感慨，她对梅洛天庭的动荡感到意外，潘震与许诚在场，不便深谈。接着她讲述了自己的际遇，总结道：\"各异的宇宙，各具规则与秩序，每界自成一体的合理逻辑皆有其独到之处。\"

    对这一点，神圣凯莎感悟颇深，她于超神界称雄，离开神器后势力骤降。

    \"暂时无力破解次元壁之谜，如同跨越维度的沟通问题，武器携带之困境。\"鹤熙凝眉，语气沉重：\"今次我愿学此界的魔法与神力，或许回去可以试试是否适用。\"

    潘震疑惑追问：\"小启往返数度，不曾尝试？\"

    \"伯父，有些事，并非欲为即行。\"吕小启不否认昔日的庸碌，如今的经历使他成长，观念亦随之变迁。他认真答道：\"就如称这为漫威之地，众多神只横行，不了解其力量和手腕，稍不慎被抓，便难逃厄运，沦为悲剧本例。\"

    \"的确。明智之举。\"许诚点头表示认同：\"知己知彼，量力而为，实为至上良策。\"

    他们暂不探讨天使与烈阳未来合作的模式，可确信烈阳仍将继续居于次席。

    神圣凯莎幸存于劫难之后，势必重回鼎盛之时。烈阳若真挑战天使，只怕宇宙都将为之震动。

    即便全盛归来，神圣凯莎也将面对实际困难：之前未能破解卡尔的幻体困境，日后同样束手无策。

    在这之前找到化解卡尔的策略，否则卡尔之力无人可制，断他人连接，却安然无恙。

    正是基于这个共识，天使与烈阳携手并非错误。更何况，吕小启的价值已令双方明白选择之道。

    \"引领我们至此……\"神圣凯莎不知卡玛泰姬之所在，随意指了个方向，询问：\"欲会古老之一？\"

    吕小启并未答言，反而左右环顾。几万人类无法洞悉的智谋，神圣凯莎、鹤熙以及潘震和许诚早已有定夺，吕小启只需做个乖乖听话的小孩。

    \"实在是超乎想象……\"许诚依然沉浸于震惊之中，感概万分：\"竟是如此穿越维度界限。\"

    超神宇宙对于虚无的争论历时数十万载，直至神河后期才萌发虚空理论，因虚无之神秘，加上超神宇宙以科技为主，未曾想过还有别界。

    \"在漫威之域得悉这些秘密，回归后会被遗忘，甚至留下的记录都会消失无踪？\"潘震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他相信吕小启不会有此虚假，只是好奇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原理。

    许诚望着忙碌中的吕小启，未发一言，短暂的沉默里他目光迷离，显然陷入了沉思。

    此刻他们置身于一片岩石嶙峋的荒芜之地，位于木星第四卫星——卡里斯托上。

    卡里斯托之大，胜过地球月球，唯有木星第三卫星在其之上，是太阳系中仅次于它的第二大卫星，其体积较之一颗行星——水星，犹有过之。

    环境因素暂且不论，除非一头扎进恒星，或陷入某些引力极度扭曲的区域，无氧气、引力缺失这类问题是不需考虑的。实际上，木卫四环境并不恶劣，其情形与月球相似，只不过是远离恒星，更为寒冷一些。

    \"照他说来，一切根基皆源于我所在的超神宇宙，受到一种无法解读的记忆消除影响。\"许诚深信吕小启之言，只因无欺谎必要。他轻轻抚摩胡须，微笑续言：\"这可视为某种平衡机制，我们需要猜想，是何种力量造就的均衡。\"

    \"我们的宇宙有憎恨者联盟。依照《超神学院》的叙述，他们在莫甘娜的攻击下消亡，或是躲避起来，未有明确结果。\"潘震心中思绪万千，提出议题：\"相较于漫威宇宙，我们宇宙的憎恨者联盟似乎实力衰退，系统构架也更偏向基因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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