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派玉华阁中,离家修炼的薛婉儿正躺在床上,心里仍然惦记着那个在她梦中出现的男子。
“他是谁?他为何总在我梦中出现,总让我魂牵梦萦?”她无心睡眠,坐起来取出笔墨纸砚,凭借记忆将梦中之人画了下来。
画中之人高鼻深目,身材魁梧,左手戴着虎头金戒,既有中原人的儒雅,又有南疆人的英武,王者气质展露无疑。
薛婉儿看着眼前的画像,脸色微红,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爱意。
次日,薛婉儿为心上人画像的事,便传遍了昆仑派,女弟子们窃窃私语。
“薛师妹竟然也会有心上人。”
“听说还是她在梦中见到的,莫不是前世的缘分?怪不得薛师妹不理汪清麒呢,原来是名花有主了。人家可是薛家嫡系,官宦之后,能喜欢上一个既无天赋,也无家世之人吗,咱们要不去看看那张画?好啊,走吧,几人顺着窗户无意中瞥见了那副画,高鼻深目,发如墨染,其背后背着一口若隐若现的剑,眼中透着一丝冷峻,王者气派展露无疑,众人皆被这画中人的风采所震撼,一时之间竟有些失神。
“这男子好生俊俏,也不知是何方神圣,竟能让薛师妹如此倾心。”其中一名女弟子喃喃说道。
另一人接口道:“是啊,看他背后的那口剑,想必其剑术定然不凡。只是不知这人究竟是真实存在,还是薛师妹梦中的幻象。”
此时,又有一名女弟子小声道:“若是真有此人,不知他是否会来找薛师妹。我看薛师妹对他如此情深,若是此人不来,薛师妹岂不是要伤心难过?”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就在这时,一名女弟子突然提议道:“不如我们帮薛师妹找到这个人吧?”
其他人闻言,皆是一愣,随后纷纷响应:“而薛婉儿,自从画了那幅画后,心中对心上人的思念愈发强烈。她时常对着画像发呆,仿佛能够从画中感受到对方的气息。
而昆仑派的其他弟子们,也因为这件事而热闹起来。大家都在猜测画中人的身份,有人说他是一位绝世高手,有人说他是一个神秘的侠客,各种说法不一。
而薛婉儿则对此不闻不问,她只希望能够早日与心上人相见。
一日,汪清麒得知了薛婉儿为梦中之人画像的事情,气得火冒三丈。
他径直来到薛婉儿的住处,大声质问:“婉儿,你为何要为那不知所谓的梦中人画像?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薛婉儿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厌烦。
“汪清麒,我与你只是师兄妹,我的事情无需你来过问。”
汪清麒怒不可遏:“哼,我一直对你倾心有加,你却对我如此冷漠!那梦中人究竟有什么好?”
薛婉儿懒得与他多费口舌,直接拿起盘龙双戟。
“汪清麒,你若是再纠缠不休,休怪我不客气!”
汪清麒见状,心中虽有惧意,但仍嘴硬道:“你不过是一个女子,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说罢,他抽出长剑,向薛婉儿刺去。
薛婉儿身形一闪,避开了攻击。
随后,她舞动盘龙双戟,犹如蛟龙出海,气势磅礴。
一时间,剑光戟影交错,难解难分。
周围的昆仑派女弟子们纷纷赶来围观,她们原本只是想看热闹,却没想到看到了如此精彩的一场打斗。
汪清麒的剑法虽然凌厉,但在薛婉儿的盘龙双戟面前却渐渐落入下风。
只见薛婉儿一招“飞龙在天”,戟尖直刺汪清麒的胸口。
汪清麒躲闪不及,被戟尖划出一道伤口,鲜血直流。
他捂着伤口,狼狈地退了几步。
“薛婉儿,你……你竟然下手如此之重!”
薛婉儿冷冷地看着他:“这是你自找的。若你再敢纠缠,我绝不手软。”
汪清麒自知不是薛婉儿的对手,只得带着愤愤不平的心情离去。
围观的女弟子们纷纷叫好。
“薛师妹好厉害!”
“那汪清麒真是自不量力。”
薛婉儿收起盘龙双戟,转身回到房中。
她坐在窗前,再次凝视着那幅画像,心中充满了期待。
“你一定会来找我的,对吧?”
而在昆仑派的其他地方,这场打斗的消息迅速传播开来,
而这汪清麒兴师问罪不成,反被薛婉儿用盘龙双戟暴揍一顿之事,在昆仑派内引起了轩然大波。
五大长老听闻此事后,亦是争论不休。
大长老李墨渊抚须沉声道:“此乃同门之争,实非我派之福。”
二长老王逸云则不以为然:“年轻人之间的打闹,何必大惊小怪。”
三长老韩司琴立马跳出来,护犊子道:“我那徒儿婉儿不过是自卫而已,那汪清麒咄咄逼人,活该被揍。”
四长老赵凌天皱眉道:“但如此争斗,恐伤同门之情。”
五长老孙鸿宇沉思片刻道:“当寻一妥善之法,化解此番矛盾。”
韩司琴冷笑一声:“哼,那汪清麒平日里就对婉儿心怀不轨,此次更是公然挑衅,若不是婉儿有几分本事,岂不是要受他欺辱?”
众人皆沉默不语。
韩司琴又道:“我韩司琴的徒弟,岂容他人随意欺凌?”
说罢,他转身离去,留下其他四位长老面面相觑。
此事虽在昆仑派内引起不小波澜,但也让众人对薛婉儿的武功和魄力有了新的认识。
而那神秘的画中人,依旧是众人心中的一个谜,画像之事告一段落,而此时,在中原正欲赶往营州的楚暮云,也似乎查觉到了什么,同行的申玉看到好兄弟突然魂不守舍,
不禁打趣道,楚兄是不是知道你堂弟楚诏与任灵瑶订了婚有些羡慕,非也,我只是因为空觉大师的话,有些疑惑而已,申玉笑道,我看你是在想那两段姻缘吧?休的胡说!世间女子俱是水性杨花,我岂能被此事所左右!
申玉笑道,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岳华黎弃了你是不假,可也不是所有女人都这样。比如你堂弟的未婚妻,楚暮云眉头微皱,面露不悦之色,道:“休要胡言乱语,为兄岂会因一女子而耿耿于怀。”
申玉见状,赶忙赔笑道:“哈哈,楚兄莫要动怒,小弟只是随口一说,你何必当真呢。”
楚暮云冷哼一声,道:“哼,以后休要再提此事。”
申玉点头如捣蒜,道:“是是是,小弟谨记在心。不过楚兄啊,你说这空觉大师所言究竟何意呢?难道真有什么天机不成?”
楚暮云沉思片刻,道:“我也不知,空觉大师乃是修行多年的有道高僧,他的话想必有其深意。只是贵人相助与这两段姻缘之事,确实让我颇为困惑。”
申玉笑道:“嘿嘿,楚兄何必烦恼,缘分天注定,该来的总会来的。说不定你的姻缘就在前方等着你呢。”
楚暮云摇头道:“话虽如此,但我心中总是不安。”梦中也时常出现些怪异景象、让我坐卧不安,寝食不宁,
申玉见状,安慰道:“楚兄不必担忧,一切顺其自然便好。况且那昆仑派的任灵瑶也是江湖有名的美女,你堂弟能与她订婚,实乃良缘。”
楚暮云微微点头,道:“嗯,任灵瑶的确美貌非凡,不过她能否真心对我兄弟还要另说,申玉闻言笑道,楚兄,你太多虑了,令堂弟楚诏再怎么说也是南疆玉阁王,地位仅次于令尊南疆王楚啸江。与太子平起平坐,你没必要过于担心,你也没有必要拿你前妻岳华黎。与你堂弟之妻任灵瑶相提并论、楚暮云眉头微微一皱,轻声说道:“申兄,此言差矣。灵瑶之美,诚然令人心动,但感情之事,岂能以地位论之?且不说灵瑶心意如何,即便她真心对诏弟,这其中变数亦颇多。”
申玉却是不以为然,笑道:“楚兄何必如此执拗?楚诏之地位尊崇,任灵瑶能嫁入楚家,乃是她的福分。且楚诏与灵瑶郎才女貌,实乃天作之合。”
楚暮云摇头道:“申兄,你我皆知,这世间之事,往往并非表面那般简单。地位、容貌,皆是虚妄,真心才是最难能可贵的。”
申玉笑道:“楚兄,你莫不是还念着你那前妻岳华黎吧?过去之事,何必耿耿于怀?如今楚诏与任灵瑶既已结缘,你当以祝福为宜。”
楚暮云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叹道:“申兄,华黎之事,我自是难以忘怀。但我并非因此而对灵瑶有所疑虑,只是觉得感情之事,需得慎重。”
申玉拍了拍楚暮云的肩膀,说道:“楚兄,你便是太过谨慎了。以楚诏之能,定能处理好与任灵瑶之事。你且放宽心吧。”
楚暮云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但愿如此吧。只是我身为兄长,对诏儿的婚事,自是不能不关切。”
申玉笑道:“楚兄放心,有我等在此,定会护得楚诏与任灵瑶周全。”
楚暮云点头道:“有申兄这句话,我便放心了。只是不知这江湖之上,又将会有何种风云变幻。”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担忧。
此时,一阵清风拂过,吹得两人衣袂飘飘。楚暮云望着远方,心中暗自祈祷:但愿诏儿
楚暮云眉头微皱,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身影,但他随即摇头,道:“没有。”
申玉见状,心中暗自嘀咕:“这楚暮云还真是个怪人,难道他真的对女子不感兴趣?”
两人继续前行,一路上谈论着江湖之事。不知不觉,他们已临近营州。
此时,申玉又忍不住开口道:“楚兄,你说这营州之地会有什么奇遇等着我们呢?”
楚暮云淡淡道:“未知之事,何必多想。”
申玉笑道:“嘿嘿,楚兄总是如此淡定。小弟倒是有些期待呢。”
说话间,他们已踏入了营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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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魂牵梦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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