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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重生为北汉燕王第19章 天子令

第19章 天子令

    随着啸声如风起,血杀营与虎贲军的锐气冲天而起,震撼了整个战场。六千铁骑犹如洪流,直扑敌阵,使得在场众人仿佛面对的是百万雄师。汉军士气大振,疲态尽消,叛军则惊骇驻足,胆魄皆丧。

    敖烈策马向前,霸王枪一挥,风雷激荡,连挑十几名叛军,如入无人之境。叛军见状,无不倒吸凉气,一枪之威,竟令天地变色!自与孙策一战后,敖烈武艺精进,力道虽未剧增,但枪意通透,力道运用与出枪角度更胜往昔。如今,他已能一口气催动第十重无极九阳功暗劲,向那巅峰十二重更进一步。阵法霸王枪招式,他也一口气使出十三式,战局优势愈发明显。

    叛军在四面楚歌中陷入混乱,抵挡不住汉军的猛烈攻势,魏攸见状,心惊胆裂,一口血涌上喉头,喷洒而出,随即昏倒在地。叛军失去主心骨,抵抗更加乏力。

    \"噗嗤——\"魏攸倒下,叛军顿时群龙无首,抵抗微弱。

    三千血杀营精锐挥舞计都战马刀,紧随敖烈,杀入敌阵,七尺长刀威猛无比,切割敌首,血花飞溅,所过之处,叛军尸横遍野。血杀营的锋芒刚逝,虎贲军的狂暴又起!马超率三千虎贲,双握计都,施展敖烈传授的血杀刀法,刀光闪烁,时猛时巧,疯狂斩杀,真可谓一骑当千,无人可挡!

    战罢,公孙瓒笑迎敖烈入肥如城,以贵宾之礼款待,设宴庆功。宴席正酣,公孙瓒命人押上魏攸,当众用镇岳宝剑斩首,张举之乱终告平息。

    三日后,敖烈辞行,准备回蓟城向刘虞交接兵马。在公孙瓒的挽留下,敖烈在肥如逗留三日,不能再延。公孙瓒深知,无论私人交情如何深厚,公事不可延误。刘虞的幽州军只是暂借,战事已了,理应回归。

    送别二十里,公孙瓒才依依不舍地与敖烈告别。告别公孙瓒,敖烈不作停留,率军疾驰,数日后返回蓟城。进城后,敖烈命史涣、赵云等人分别整备军队,自己独自前往州牧府探望养病的父亲。

    经过几日休养,刘虞已康复大半,但仍需静养。敖烈进屋,见母亲正在喂父亲参汤。

    \"父亲,母亲,孩儿回来了。\"敖烈轻声道。

    勺子落地,敖雪如遭雷击,怔住。刘虞笑道:\"何必大惊小怪,烈儿征战沙场并非首次,凯旋而归有何惊讶?\"

    敖雪转过身,泪水满面,凝视敖烈,却无言以对。感受父爱如山,母爱如海,敖烈眼角湿润。父爱深沉,默默祝福;母爱温柔,关怀备至。

    敖烈跪在敖雪面前,略带哽咽:\"母亲,孩儿不孝,让您担忧了。\"

    敖雪摇头,轻抚敖烈的头发:\"烈儿英勇无畏,屡次力挽狂澜,何来不孝?只是娘心始终牵挂,这些年每日三柱香,祈求上苍护佑你平安……\"

    \"娘……\"敖烈拥抱着敖雪,忍不住哭泣。在外人面前他是无敌的小霸王,但在母亲面前,他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哪怕加上前世的二十载,内心也不过四十岁。他的经历是常人数倍,每次出征都可能伤痕累累,还需竭力保全士兵,每次战前还要与贾诩等人策划战略。近几年,除了洛阳成婚半年,其余时间都在马背上度过。再坚韧的人也会疲倦,敖烈也不例外,他毕竟是人而非神。

    在母亲面前,他毫无保留地展现脆弱,虽未多言苦楚,泪水却无法抑制。敖雪拥住敖烈,轻拍其头,既是安慰又是赞许:\"烈儿,你的苦,娘都懂,为大汉江山,为万千百姓,你辛苦了……\"

    叩叩叩,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敖烈连忙起身拭泪,退至一旁。敖雪笑言:\"小小年纪还挺在意颜面,开门吧,这时琰儿会来问候你父亲和我。\" 在风雷激荡的江湖之中,提及“琰儿”二字,即便是一颗因烽火连天而变得坚硬如铁的心,也会瞬间融化,被无尽的思恋所淹没。敖烈,这位刚从沙场归来的勇士,闻此名便抛却了所有纷扰,唯有对爱妻蔡琰的深深挂念。当初宛城战事吃紧,他未能携新婚之妻蔡琰同行,只将她留在洛阳,未曾想后来张举作乱,他也未能赶回迎接,而蔡琰竟独自来到了蓟城。

    脚步轻快,敖烈推开了房门,映入眼帘的是那倾倒天下的绝色容颜,正是他的佳人蔡琰。“琰儿……”目睹蔡琰的芳姿,敖烈心中的思恋再也无法抑制,他伸出双手紧紧拥住了她。

    蔡琰早已得知敖烈归来的消息,只料他定会在安置好兵马后方才归家。此刻见到敖烈骤然出现,满腹的思念之情竟一时无法言表。被敖烈拥抱的瞬间,蔡琰的泪水如断线珍珠,晶莹剔透。无数次她在梦中见敖烈身陷战火,醒来时心中牵挂如刀绞。于是,蔡琰决定北上寻找他。抵达蓟城后,她意外遇见了回城疗伤的刘虞,便留下与敖雪一同照料。如今,见敖烈安然归来,蔡琰除了满心欢喜的泪水,已不知如何表达内心的激动。

    刘虞与敖雪看着这对相拥而泣的夫妻,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眼前的情景让他们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每当刘虞出征,敖雪总是担忧不已,而刘虞平安归来时,她总会像蔡琰一般,用喜悦的泪水诠释心中的欢愉。

    一家四口沉浸在这温馨的氛围中,久违的团聚令他们无法自拔……

    两日后,刘虞召集州牧府的官员,举办宴席庆祝敖烈的凯旋。宴会上,敖烈当众向刘虞交接兵马,归还兵符。幽州文武皆赞不绝口,刘虞的笑容未曾中断。每位父亲都期盼子女成才,见到敖烈已成长为真正的英雄,刘虞内心的喜悦难以言表。

    宴席正酣,厅外忽然传来报信:“天子使者到——!”

    众人放下杯盏,起身注目厅外。多次传达天子诏书的使者吴旭,匆忙步入厅内,与往常的镇静相比,这次显得有些紧张。

    见吴旭头戴白纱,众人皆心惊。以吴旭的身份,轻易不戴孝,此刻如此,定是宫中有大丧。天子的亲眷去世,且是极为受宠者。

    环顾沉默的众人,吴旭展开天子诏书,沉声道:“大汉天子遗诏……”话音刚落,厅内瞬间沸腾。一纸遗诏,意味着当今天子刘宏已崩逝。

    刘虞老泪纵横,无力跪地,右手捂住胸口,痛哭道:“圣上啊,圣上,您就这样离世,陈留王年幼,不足以治国,我大汉江山岂不是风雨飘摇……”

    幽州官员面色凄惨,惶恐失措。有人捶胸顿足,有人长叹短吟,有人扼腕痛惜。

    唯有敖烈不似他人哀伤。他的灵魂穿越而来,看惯了生离死别。实话讲,刘宏算不得明君,前期沉迷享乐,大汉江山沦落到烽火四起,与他的统治息息相关。但近几年,刘宏似乎有所悔悟,开始用心治理朝政,虽谈不上励精图治,却比以往强许多。从这点上看,迷途知返,敖烈仍感敬佩,尽管醒悟得太迟。历史的轨迹在此偏离,原史上刘宏未及传位,刘协在董卓扶持下成为傀儡天子。如今因刘宏的悔悟,直接立刘协为新天子。

    不论如何,刘宏对敖烈颇为厚待,将他提拔至骠骑将军、冠军侯,赐开府仪同三司,更曾暗示将大汉江山托付给他和刘协。仅凭这份信任,敖烈理应为刘宏落泪。

    吴旭看在眼里,心中感慨万千。虽大汉江山江河日下,但忠诚之士仍不少。当然,这不包括敖烈,他从不在乎谁执政,只在乎百姓福祉。对百姓有益,他便支持;反之,他便会起兵,开创新天地。然而,这些吴旭无从知晓,他只以为敖烈因天子离世而落泪。

    稍作平复,吴旭继续宣读:“先帝遗诏,免去刘虞幽州牧职务,即日起赴京担任大司马,辅佐陈留王治理朝政。另,骠骑将军、冠军侯敖烈平叛有功,晋升幽州牧,原有职位不变。钦此!”

    刘虞、敖烈齐声道:“谢天子隆恩。”

    将刘宏的遗诏交付之后,吴旭又取出一封圣旨,朗声道:“此乃新帝登基后的天子第一令,赐予敖骠骑,接旨吧。”

    敖烈再度跪伏,静候吴旭宣读天子的旨意。

    吴旭展开刘协的圣旨,诵读起来:“大汉天子诏,朕初承大统,内心惶恐不安,只因朕年少,未能稳掌国政。先帝遗命,封刘虞入京为大司马,朕心稍定,内政由此无忧。然边疆之事,朕每思及先帝时期,烽火连天,朝政动荡,百姓受苦。朕日夜忧虑,不得安宁。为求天下太平,特晋升骠骑将军、冠军侯、幽州牧敖烈为骠骑大将军,原有官职依旧,另赐骠骑大将军征讨不忠之权,可佩剑履殿、免拜不名、入朝不趋。钦此!”

    此道圣旨,几乎将敖烈的地位推向了无人能及的高度,再进一步,便是封王之礼。为何如此说?这道旨意看似简洁,实则暗含深意。其一,由骠骑将军晋为骠骑大将军,看似仅添一字,实则权柄大增。这一个“大”字,便将敖烈的地位抬升至权力金字塔的顶端。在东汉,凡冠以“大”字的将军,皆握有实权,唯有资历极深的老将方能获此殊荣,就连何进,也仅是大将军,尚不及敖烈的骠骑大将军尊贵。

    其二,保留原有职位,这意味着敖烈在握有重兵之际,仍可继续执掌幽州牧的职责,换言之,即是令敖烈军政双管,手握雄师,又治理一州政务。此等权责,在刘协之前历任皇帝的任内,实属罕见。

    刘协之命,敖烈得授征讨逆贼之重任,此事非比寻常。所谓征讨逆贼,实乃刘协赋予敖烈无边权柄,凡是对朝廷稍有轻慢,或是敖烈疑其将叛逆者,皆可挥师讨伐。若此令早颁,黄祖肆马横行之时,敖烈即可堂堂正正将其问罪!此举显见征逆之权之重,昭示刘协对敖烈的信任深重。自此,敖烈今后无论征讨何人,皆有正当理由。

    诏书中明示,敖烈可佩剑履殿,免跪拜,无需趋步。此乃天子仅赐极宠之臣的特权。东汉律,臣子入殿见天子,需卸剑履,殿外候传,得召方能入殿,且需疾步以示敬意。然刘协与敖烈交情深厚,于洛阳共度半年,深受敖烈超时代思维影响,知其不喜繁礼,故解除一切束缚,允敖烈佩剑着履,无须通报直入宫门,无须疾步,大步而行,更不需行跪拜之礼,此举空前,即便是西汉丞相萧何,亦仅剑履殿上,无跪拜之权。敖烈,可谓古今未有矣!

    四条政令,足见刘协对敖烈之信重,皆因敖烈穿越带来的蝴蝶效应。他在洛阳教诲刘协时,暗指不久大汉将陷入动荡,源头便是刘宏之死。继而西凉董卓将祸乱京都,腥风血雨由此开启。虽仅半年,刘协已被敖烈忧国忧民的品格打动,敖烈新颖见解拓宽了他的视野。故而今日之刘协已非历史上软弱的汉献帝,虽年仅九岁,却已懂得把握时机,保全自身。因此,在登基之初,矛盾尚未激化之际,刘协即颁布此诏,赋予敖烈大权,使他驻军外地,对朝中别有用心之人起到威慑。

    当然,除对敖烈的信任外,刘协此举还有另一层含义。他深知仅凭一己之力难以掌控大汉,故不惜重赏,拉敖烈为援。以此震慑各地野心诸侯。但归根结底,此诏书源于对敖烈的信任,否则不会予其如此显赫权柄。

    宣读完天子第一诏,大殿一片寂静,连宣读者吴旭也惊愕无言。诏书由刘协秘密交予吴旭,其内容吴旭事先不知,读毕,其中深意令吴旭震撼不已!此令与封王何异?仅名号略异耳。

    敖烈也感惊讶,未料刘协对他的信任竟至如此地步。脑海中浮现出大婚之日,刘协带着纯真笑脸偷偷窥视显亲殿的景象。当年的稚童,如今已是天子。敖烈清晰记得,那时他最喜欢摸刘协的小脑袋。

    \"敖骠骑...呃,敖州牧,君侯,请接旨。\"吴旭回过神来,提醒敖烈接旨。但他对称呼颇感困扰,叫骠骑将军不合适,因敖烈已被封为骠骑大将军,应称敖大将军,却又拗口;称州牧亦不妥,前幽州牧刘虞仍在任,且为敖烈之父,呼之为州牧,颇为尴尬。最后,吴旭改称敖烈为君侯。冠军侯之爵,于大汉历任中,实属荣耀,至今仅四人获此封号,如此称呼既能彰显敖烈身份高贵,又无不妥之处。吴旭之困惑,也难怪,毕竟刘宏刘协父子先后给予敖烈诸多官职。

    敖烈身形一震,立于原地朗声道:\"臣敖烈接旨,谢陛下隆恩。\"既刘协特许免跪,正合敖烈心意,作为穿越灵魂,他并不习惯跪拜。故此,敖烈自然地站着接旨。

    吴旭微点头,静默地将诏书递给敖烈。

    直至敖烈站立接旨,幽州文武才醒悟,望向敖烈,目光充满热忱。能出席庆功宴者,皆为刘虞信任之臣,忠诚正直。故他们对敖烈受此殊荣并无嫉妒,反而由衷欣慰。事实上,幽州官员大多视敖烈为下任州牧,不少人称其为少主而非将军。现刘虞晋升,敖烈顺理成章接任州牧,官员们皆欢喜。

    当下,文臣阎柔领头,武将史涣率领,分成两列来到刘虞父子前,祝贺刘虞升迁,敖烈出任州牧。一时之间,大殿再次喧嚣,众人高声庆祝,祝贺州牧家双喜临门。最终,经史涣提议,本为敖烈庆功的宴会变为欢送兼接风宴,既为刘虞送行,也为敖烈上任接风。幽州数十官员,宴后皆醉归。

    三日后,蓟城西门。

    刘虞与敖烈并肩站在城墙上,遥望广阔无垠的神州大地。

    \"还记得你写的《登幽州台歌》吗?\"刘虞打破沉默。

    敖烈未言,微微点头。

    刘虞低声背诵:\"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烈儿,你身份地位无前例,诗中前两句已实现。往后,务必善待幽州百姓,莫让他们流离失所,悲泣涕下。\"

    敖烈坚定回应:\"父亲放心,儿之志,不止让幽州百姓衣食无忧。大汉千万子民,儿皆挂念于心。\"

    刘虞拍了拍敖烈宽阔的肩膀,欣慰道:\"吾儿有此志,为父养你一场无憾。如今朝局危机四伏,为父任大司马,未知前路。你母,留居蓟城,有你和琰儿照料,为父安心。\"

    敖烈察觉到刘虞似有托孤之意,面色一变:\"父亲何必说此不吉之言,儿与母亲盼您平安归来。但朝局确微妙,小协儿,呃,天子虽登基,尚年幼,何进与十常侍争权多年,此时必不会袖手旁观。但儿认为他们不足为惧,唯一担忧西凉董卓,此人狼子野心,朝中任何变动,父亲切勿让他涉足洛阳。\"

    刘虞转向敖烈,凝声道:\"西凉董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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