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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动力

    孙福这块李艾没有给孙福提前通知,因为没有必要也就是差个几天的事情,提前知道又能怎么样,没必要惹皇帝不快。另外李艾早就告知孙福,自己会在陛下面前推荐他,让他早日做好安排,孙福也是把开封府的事情都安排妥当。

    可当孙福接到圣旨的时候,心里还是怦怦的,当听说自己被安排为刘赵氏十三口命案钦差的时候,在联想李艾以前说要推荐给他当广东省县令的时候,孙福大约能知道自己到那面需要干什么。而圣旨给他的要求就是即刻出发,前往广东省广州府qY县,等待刑部官员。

    而另一边皇帝好像被李艾的方法点醒了一般,剩余的难办的案子基本上每个案子都派了一个钦差加一个刑部官员。其中,这些钦差里面就有大理寺左寺正,左寺案件暂时由李艾代理,从这方面来看李艾肯定是要升官了,因为无论是左寺正有没有搞定他负责的案件,那么等到他回来之后,李艾必定会升级为主管左右两寺的临时新增官吏从五品待遇,那个时候右寺的案子已经查完了,再把左寺的案子抖出来,再过个几年,李艾熬到正五品,再从正五品熬到从四品就可以升任大理寺少卿了;或者正五品的时候下派的地方做知府或者是顺天府知府。这也是李艾看到皇帝的新任命,而想到皇帝有对于自己的人事安排。

    李艾这面得到皇帝的任命,也知道欲速而不达,对于左寺的以前的案子没有看,只是要求左寺的两个寺副把新案子好好弄,李艾也说道自己眼睛里面揉不下沙子。但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决定确是把朝廷里面官员吓得瑟瑟发抖。原来右寺针对的大多是地方官员更多倾向于民间的乡绅,而左寺不同是复审六部、两京、五府等方向。现在正是严打期间,六部官员都不想让大理寺抓住不放,当听到大理寺的人名,几会所有京都的官员,心里都是妈妈批,同时也收敛自己的子女和下人,毕竟单单是谁也不想这个节骨眼上被查。

    不提李艾,单说孙福这面,孙福好几次想提笔给李艾写信,但是好几次都放弃了,因为孙福也知道,既然李艾没有提前通知自己,而是由皇帝陛下传旨直接去qY,那就证明就是自己问了李艾也不会告诉他什么的,倒不是关系不铁,而是这个时候需要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能力,自己有资格担任一县之长,而孙福自己也想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啃下这颗硬骨头毕竟现在问了,自己当上了县令,等到了广东那个时候还去问谁去,别到了当地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那还不如不做这个县令呢。孙福在启程的时候,找到了关山和张兴说道:“两位老哥,刚刚皇帝陛下下旨让我去qY县当钦差,这开封府的生意就靠老哥们照顾了。”

    “哦,恭喜,子谋啊,你这是潜龙入海,海阔凭鱼跃了。”关山说道

    “恐怕这钦差不是那么好当的”孙福说道

    “此话怎讲”张兴问到

    孙福就把李艾和他说向陛下举荐自己,然后就是选择在广东省顺便可以展开生意。孙福和这两个老哥透露这个,一方面是自己人,另外一方面也是露一露肌肉,说明下咱们这一脉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既有实力又有利益再加感情,这才是最牢固的同盟。

    “按照你这么说,确实你这面很麻烦,但是你到了当地第一件事情就是阅读卷宗,我现在也听说了刑部和大理寺那面的情况,说是自从文载入职大理寺,只要卷宗有问题就驳回,搞得刑部很头疼,这事情还没传到民间,传到民间以前的很多的案件肯定要重新闹起来。所以这事情是卷宗的事情。第二件事就是当地百姓,各个县州的当地百姓很是排外的,你最好能找到一些亲戚或是信得过的当地人打听,第三件事情,就是铁打衙门流水的县令,县令在当地有可能干个三年五载的都就调走了,但是衙役们不一样,他们在衙门世世代代的干,不要小瞧了他们,有很多事情他们是都可以帮忙的”

    “是啊,你在那面一定很难,但是要做好心理准备,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如果你不体现出自己的能力,就是文载在朝中再帮你,也没办法直接给你安排是不”张兴说道

    “两位老哥,谢谢你们的教诲,在下一定谨记,今晚我做东,请二位哥哥好好的喝一顿。”孙福说道。

    “好,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经此一别,咱们什么时候能再相聚就不好说了,不过哥哥们是由衷的替你高兴,毕竟做买卖做的再好也没什么用,到头来还是一场空,有这机会一定要抓紧,也不辜负文载在朝廷的出力。”张兴说道

    “哥哥们放心,子谋一定干出一番成绩。”孙福说道

    当夜,孙福和关山、张兴在最好的饭店吃了饭喝了酒一时间真是难舍难分。孙福甚至都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去的,第二天孙福命人收拾了一下,带了三个人,一个是孙福的老管家,一个是孙福的书童,另外一个就是孙福的司机兼保镖。三人套了一辆大马车,带着家私直接出发,路上孙福也是想了很多破题的方法,可惜都觉得不太合适,最后孙福和老管家商量。

    老管家却说:“老爷,这么大的案子,一下子死了十三口绝对不是小事,当地百姓不可能不知道,就算是当地知县手脚通天,还能管住全县人的嘴巴,能管住全县人的嘴巴,还能管住乞丐、妓女、无赖、流氓的嘴巴,只要钱到位谁的嘴巴撬不开,从目前来看咱们是最不缺钱的。”

    “姜还是老的辣,海伯你这是给我提供了大的思路了,咱们争取快点,提前抵达qY,先按照这个思路调查一番。”可惜当时不是后世,后世有飞机和高铁一天就能到,现在靠着马车跑,最少的20天,这20天孙福也只能风餐露宿,完善着自己的计划,同时也是暗暗下定决心,自己不就是没有门路才当不了官吗?要是一辈子没有机会和李艾在一起,靠着李艾的背书,过一个富裕的一生也挺好,虽说不能光大门楣,却逍遥自在,可是现在李艾给他争取了机会,现在是考验自己的能力的时候,只要跨过去,县令、知府甚至是一方大员不是没有可能,想到这里孙福的心像长了草一样,浑身充满动力。(举人成为一方大员的实例很多,比如左中堂、袁世凯、海瑞、于成龙这些都是举人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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