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陶子，我有个事儿想问你来着昨天给忘了。”方一凡把礼物一样一样放回去收好，假装不经意地提起这句话。

    “嗯哼？什么？”乔英子摆弄着乐高，在纠结要不要现在就拆开玩。

    “我听说…好像有人在家偷偷看小黄片还看害羞了？”方一凡小心翼翼地说出这句话，观察着英子的反应。

    “啊……陶子真是大嘴巴！”乔英子摆弄乐高的手突然停下，把乐高放到桌上噘着嘴看了眼方一凡。

    “诶呦不怪陶子啦，他们就是随口一说，我又没有要说你，你别急嘛！”方一凡凑到英子身旁搂住她，他真的仅仅只是想问问，甚至觉得自家小朋友长大了都学会看片了。

    “我就看了一点点……”乔英子还是心虚地偷看一眼方一凡就把视线转向别处。

    “没关系啦，看了就看了呗，请问小英子同学学习的是哪位老师的作品？”自家小朋友真是太可爱了，连提提这件事都这么害羞。

    “啊…我不认识，它没写名字，感觉像是欧美的…女主腿很长，男主还有腹肌，嗯…男主脸上还有雀斑……”小英子食指撑着下巴仔细回忆片中的场景。

    “噗——你观察的可真仔细，连人家雀斑都看到了，那你没看看身上有没有胎记啊~”方一凡没忍住笑出了声儿，小学霸看片都这么认真，什么细节都注意。

    “胎记啊……我没看她脱衣服……我就看她脱了男主的t恤…男主身上好像没有胎记吧……”小英子仔细回忆，好像确实没看到胎记。

    “噗——宝宝你怎么这么可爱呢！”方一凡要被小英子的反应给笑死，忍不住捏捏她红扑扑的小脸，“我就随便问问啦你不用这么认真回忆，陶子能给你看的片儿应该问题不大。”

    “不是陶子给我的，她不给我看，小气鬼！还说我肯定找不到，太小瞧我了吧！”这个臭陶子，连个资源都不愿意分享！枉费我宠了她这么多年！

    “啊？不是陶子给你的？那你从哪儿来的？你都看了什么啊给我看看！”方一凡本来觉得问题不大，陶子给英子能看什么嘛，18禁三级片就了不得了，还能看多大尺度的啊，这突然说不是陶子给的，方一凡慌了神，这家伙到底看了什么？网上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片子，别把她吓到了。

    “我…买的啊……微博上一搜一大堆，我真的只看了一点点就没有看了……”方一凡一着急，小英子更心虚了，总觉得这是件错事儿。

    “乖啦，知道你只看了一点点，我没有要说你，别害怕嘛，我就想知道你看了什么，能给我看看吗？”天呐，还是花钱买的，这得多大尺度啊……方一凡尽量平静地去哄她，她本来就有点儿怂，如果自己再表现的很焦虑，她会更怕的。

    “就……”小英子拿出手机打开网盘找到文件夹点开，方一凡一看，封面缩略图几乎全都变成了白底黑字的“温馨提示，xx网盘积极响应政府号召，努力营造晴朗的网络环境……”，只有一两个漏网之鱼他也不能当着英子的面点开吧，不过看标题似乎大都是伦理片和silk，那应该还好点儿吧……

    “啊哦~都被和谐咯，已经和谐了就删掉吧好吗宝儿？以后如果想看的话告诉我，我给你找，别去网上瞎找或者去买了好吗？”经过了英子的同意，方一凡把整个文件夹都删掉了，顺便看了眼其他文件夹的名字，应该都是考研资料和电影，没有私藏小黄片。

    “方猴儿，那你从哪儿找的？你是不是看过很多？”乔英子看着自己好不容易买来的片儿被删干净了，脑子里突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不是，宝宝，这东西每个男生都会找的，每个男生都会看，要是不看那就说明他不正常！不信你去问陶子，季杨杨也看！”方一凡突然被问慌了，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英子会问他有没有看片。

    “你怎么知道季杨杨也看？”乔英子抓重点真的很奇怪，她平时究竟是怎么在考试时拿到高分的？题目的重点是季杨杨也看吗？跑题了吧乔英子同学。

    “这……我怎么跟你说啊，季杨杨肯定看啊，我知道他看。”这要怎么解释？跟他说自己经常跟季杨杨交换资源共享？这不好吧……

    “那磊儿呢？”林磊儿那么乖，也会看吗？

    “磊儿也看啊，我都说了男生都会看的，你要相信我！”这，这怎么说？跟她说磊儿还是被自己带上路的？

    “好吧……可是我觉得那个一点也不好看，你们怎么都爱看……”小英子实在是不觉得这东西有什么好看的，这么隐私的事儿……

    “不好看就不看了嘛！宝儿乖啦，晚上想吃什么？”方一凡得赶紧把这个话题岔开，要不总感觉后面还有坑。

    “不是才吃完火锅嘛，我好饱一点也不饿……我们待会儿去干什么？”

    “啊？我也不知道？要不出去看个电影？我最近还得回学校一趟拿点儿东西……”

    “我不想看电影，圣诞节的电影院肯定好多好多人，那陪你去学校拿东西吧？我一点也不饿，你饿吗？”

    “那收拾收拾去南艺吧，我得拿个箱子去，厚衣服好多都在宿舍放着，薄的衣服我就放你这里可以吗？”

    “嗯。”

    方一凡和乔英子去了趟南艺，大四了大家都去找工作，宿舍都没有人，拿了些方一凡的衣服带走，方一凡还要把吉他也背走，英子注意到方一凡桌上还放着他第一次演出时去后台看他给他送花的合照，还有自己以前的照片，桌上的一只手机支架是宇航员的造型。

    “方猴儿这个好可爱啊~”

    “喜欢就拿走吧。”

    还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了？喜欢还不明说，拐弯抹角夸可爱，这家伙，跟自己还客气什么？

    乔英子不饿不想吃饭，方一凡带她去甜品店吃点儿小蛋糕喝点儿糖水，甜食嘛，会让人开心的。

    看到小蛋糕又突然想起：“对了，请问小蛋糕同学，从哪里来的红毯照片？”

    “诶呀……留个念嘛……”

    “要什么照片我发给你嘛，干嘛花钱找代拍啊，这样不好知道嘛？”

    “不是我找她，我看到她在卖，我不买的话就会有别人买，我不想给别人看嘛，我买了她就会删掉原图也不发给别人。”

    “那你为什么又自己发出来了？”

    “因为帅啊！”

    “好吧。”

    句句有理，无法反驳。

    这个家伙，最近应该真的是学习压力小了，有很多时间去研究别的事情嘛！

    晚上回去看了部老电影，看到一半乔英子就靠在方一凡肩上睡着了，方一凡也没叫她，把她挪到自己腿上躺着，用毯子把她盖好别着凉了，看完电影抱她去床上睡觉，英子睡眠浅，尽管方一凡动作已经很轻了，还是弄醒了她，好在哄一哄就又睡着了，方一凡看着这个小家伙的睡颜，越看越觉得可可爱爱，白白嫩嫩的小脸能掐出水，像个未成年的小朋友。

    玩了会儿手机，看到手机上的时间跳到了0:00，又是一年1226啊，真好。

    关灯躺下把身旁的小人揽进怀里，没一会儿软软的小人就自己找到了熟悉的怀抱蹭过去睡觉，小手在方一凡肚子上摸来摸去，最后找到舒服的地方放好不动，方一凡也不明白她为什么好喜欢睡觉的时候把手放在他腰上，平时抱抱也喜欢搂在腰上，其实他更喜欢她勾住脖子哈哈哈哈哈，觉得特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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