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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原来如此(一)

        时间这个婊子,我想忘记了,它就像个招摇的妓女让你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而你不断想起的时候,它又像一个轻盈可佳的淑女来挑逗着你的眼球,让我为之此刻的想起。我不能像嫖客一样,玩弄着时间,它可以让你不知不觉的堕落,我也不能去再追寻时间,即便它是一位窈跳淑女,我怕追的太快,总是错过比时间更矜持的女孩。

        我在矛盾时间是不是个两面派,想着昨晚对不起李雪的事情,为什么我始终坚持的完美,完美的爱情,总是不按照幻想的剧情来演化,偏偏成了内心中自以为是的肮脏呢!都怪时间这个婊子,让我们懂得了太多,在成长中提前预知了自己正在塑造的形象。

        早晨起来,阳光这个搞破鞋的电灯泡都那么的刺眼,心绪对李雪的内疚还在像是油锅沸腾的热油,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一句对不起,周晓彤坐在我的车子上,看见我闷闷不悦,想安慰一下却无从下手,说了一句,“你也真是的,玩什么不好,玩个小姐。”这样安慰的话像是一把刀子扎入一个在襁褓里的孩子。红军在旁边知道我的脾气,没有太多的话语。

        我们骑到了拱桥,想看见那个熟悉的背影,是否像雪花一样从远处飘落过来,让我很失望了,我向那边瞟了一眼,慢慢骑着自行车走了,忽然从后面一个声音,“晓彤,你怎么不等我呀!这是干啥!”

        我回头看了一下,是李雪,但是很快就转过头了,因为我真的无法面对她,周晓彤在车子后面喊着:“李雪,快点呀!”

        我和红军李雪并排骑着自行车走在公路上,周晓彤想给我说几句好话,李雪哼一声,“我不想听,晓彤我们还是朋友,至于别人,让他自我反省一下吧!这是干啥呀!将来有什么前途。”

        我知道她是在指着我,李雪可能对我已经失去了信心,反正都这样了,难道还让我跪在她的面前说着,我是喜欢你的,我是真心的,是那个小娘们先非礼我的,把我的贞操无情的夺走了,我现在很烂,像班车一样随便一个人都上,你还喜欢我吗?这样的话骗幼儿园的小朋友都骗不了。

        李雪面无表情的看我一眼,李雪说:“红军,晚自习你来送我。”

        我还是沉默着,红军为难的说:“这不好吧!我和子然……”

        李雪生气说:“怎么,不想送我吗?你也和某些人一样,要堕落下去吗?”

        红军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可能这样对彼此都公平一点,李雪可能真的不喜欢我了,那又何必和一个不可能的女孩坚持了很久可能又不可能了而继续呢!李雪本来是高高在上的高干子弟,而我只是一个小学教师的儿子,天壤之别,遥不可及的事情,一味的坚持让我看不到前方,有的时候我内心的矛盾告诉我,快刀斩乱麻结束了得了,还能够怎么样,时间毕竟是带着淑女气的婊子,能让你为了它而甘愿堕落,也能为了它而去渐渐的追寻下一个向往,可是打开向往,发现时间没有变,而我却在它的不断调戏和爱恋中变成了另一个人。

        李雪从桌子上划了一道很长的分离线,示意从此我们不在是喜欢的人,或是朋友,我超过线她就用圆规扎我,我不想跟她说什么。我和李雪从最后的喜欢和朋友,成了面面相斥的敌人。

        在一段日子里,都是红军送她回家的,我心里虽然很有醋意,但还是接受不了,红军也是我最好的哥们儿,他本来追过李雪,而我懦弱的一直没有表白,错打错找才和她做了喜欢的朋友,这或许是对我一种惩罚吧!

        在上课的时候我趴在桌子上睡觉,已经超过了线,李雪又用圆规扎了我一下,我看了一眼她,说:“虚伪。”

        李雪很生气的说:“你说什么?”

        我说:“你虚伪。”

        李雪说:“下了晚自习,我找你有事情。哼,我虚伪。你都干啥了,你知道吗?”

        下了晚自习我和李雪相继的出去了,月亮像一首歌飙出的音符都是靡靡之音,星星好像是数千颗的心愿在摇摇欲坠,乌黑色的云朵带着几层对孤独的不满,遮盖这个看似很大的县城,路边的行人害怕黑色的夜,却又想堕落在夜晚不想离去,也许他们每个人的故事都包拢着这条人生路。出摊的主人像小姐一样,在棚子上挂一个小灯泡,告诉自己的美味要比恋爱还要酸甜苦辣。有几辆进城的小轿车路过,在他们心中我和李雪是两个过来人,而在我和李雪眼里他们何尝不是一种过客。

        李雪把我领到一个黑暗的巷道里,生气的说:“你说我虚伪,难道你不虚伪,你备着我喜欢一个小姐。”

        我说:“我还敢喜欢呢!你连敢喜欢都不敢。我最起码敢和小姐承认,总比你强,黏黏歪歪的又敢爱的,又不敢爱的。”

        李雪哼了一声,“我不敢喜欢。那是因为我们太年轻。”她突然哭泣起来,从校服的兜里掏出一把一把的千纸鹤扔在我身上,说:“我不敢,我傻的,在千纸鹤上写着你的名字,我傻的,可以不用上晚自习,还上晚自习,让你送我。我傻的,已经要转学了,就是因为你,我没有,我还和我妈妈僵持着。我不敢喜欢,我就是个傻子。你永远都看不到我的喜欢,因为你不喜欢我,是不是想玩玩。我告诉你,梁子超,如果玩的话,你去找那个小姐吧!”

        我看着掉在我身上的千纸鹤,说:“对不起。”李雪生气的走了,我在她背后跟着,怕她出什么事情,送到学校里,她继续上着第二节晚自习,我独自走到小卖部里,买了几根香烟,唑了起来,呛的受不了,但是还想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在想,书本上就不能教育我们一下,面对恋爱的挫折该怎么办,就连唱的歌曲都是伤心的,就不能有一首歌,来告诉恋爱中的事情,是有规律的吗,就像破鞋一样,被人玩多了一样叫破鞋那样的规律。

        我在小卖部里正抽着烟,小卖部的老板和一个人聊天说,“听说老鬼找一伙市里的痞子,要找那些小流氓算账呢!你说,好好当你的教导主任搞什么破鞋。”

        那个聊天的人,说:“老鬼年轻时候就不务正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管他们呢!反正都不是好货色,那个老三也不是善茬。打起来,顶多两败俱伤。闹不好,再惊动县上的派出所。”

        小卖部的老板说:“刚才,老鬼从我这里打公用电话,好像告诉什么人,去县城那个废弃的石板厂。”

        我听到这里把烟扔掉,想着波子还跟着老三混呢!那个哥们儿很仗义,市里的那些大痞子动不动就拿着刀,别出了什么事情,我要把波子拉出来,必须是我一个好朋友。想到这里我走出小卖部,来到学校骑上自行车。

        下晚自习的铃声了,学生从学校里涌流出来,我要告诉周晓彤让红军送她们回去,等了一会儿,他们出来,我焦急的说:“红军,你送晓彤她两回去,我有点事情。”

        周晓彤说:“你是不是又去找那个小姐。我要告诉叔叔了。”

        我说:“别把我看的那么烂儿,我去把我一个朋友救出来。老鬼那个不是人的东西,找市里的黑社会,想把老三给灭掉,我一个朋友还跟着老三混呢!”

        小六从我们旁边听见了,说:“什么,老鬼那个不是人的,居然找人对付我们。子超,我跟你去。”

        我说:“太危险了,我就把波子救出来,老三跟咱们没有关系。”

        小六说:“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哥们儿帮你。”

        王欣雨把小六的书包拿下来,走到路边装上石头,说:“去吧!死了,我会给你送几个花圈的。”

        小六很感激的说:“你对我真好。”

        王欣雨说:“不过,你把家产过户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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