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笺点头,道:“你说的这些红笺明白了。”
她不会给任何把柄到别人的手上,如果有一天她的把柄落在了一个人的手上时,她一定要想方设法的弄到对方的把柄。
木槿穿过御花园,去见云后,云后瞧着木槿,问:“办得怎么样了?”
自从云后下令让木槿靠近朱世顺,木槿心中百般不愿,还是乖乖地听从云后的话去见朱世顺,努力的和朱世顺拉扯关系,然而朱世顺这个人实在是难以靠近,木槿用了很多种方式都没能靠朱世顺太近,朱世顺对她一直保持着一个距离。
每次木槿去找朱世顺回来,云后都会不厌其烦的问木槿一次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木槿每次都没有什么进展,云后问她,木槿回答不出来,说了没有什么进展云后肯定会很不高兴,木槿夹杂在两人中间左右为难。
“还是没有进展?”木槿迟迟不说话,云后已经猜出木槿这一次去找朱世顺一点实际进展都没有。
转眼都已经一个月过去了,木槿一点进展都没有,云后对木槿很不满意。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一点进展都没有?”云后的眉头紧皱,上挑的眉梢都带着几分怒意,头上插着一只玉簪,剩下的发丝披散,身上穿着绯红色的家居袍子。
“奴婢已经努力了,可是朱公公对奴婢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云后生气,木槿跪在地上解释,说出来的话,木槿自己都感觉有点羞耻。
她一个宫女,在云后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一直都很洁身自好,因为云后想要拉拢朱世顺,她被逼着去找朱世顺对食。
木槿简直无法接受。
云后道:“朱世顺那个老东西,到底想要什么样的,难不成要本宫找个天仙给他不成。”
听着云后说这句话,木槿心中一动,她希望云后可以改变主意,不让她继续去找朱世顺。
她经常去找朱世顺和,朱世顺拉家常,时间久了,朱世顺身边的人肯定能看出来她的意图。
木槿每次去找朱世顺都是一种折磨,她一点都不想去找朱世顺。
“或许那个老东西只是想再看看决定,你继续去找他,本宫倒是要看看他要坚持到几时。”
不到最后关头,云后是坚决不会放弃。
木槿刚刚产生的希望,随着云后的这一句话幻灭,她无力的低头,一直对云后忠心耿耿的心中多了几分的怨念。
她想到她刚刚从御花园回来时,听到的声音,想了想她决定隐瞒云后,她暂时不想将自己听见的告诉云后。
云后摆摆手道:“算了,你起来吧。”
木槿起身,低着头站在云后面前。
云后打量木槿身上的打扮,木槿身上穿着浅蓝的宫装,在袖口衣襟的位置上绣着几只翩翩飞舞的蝴蝶。头上很素净,就带着一朵蓝色的小花和一两只银钗。
木槿的这副打扮,是宫中多数宫女的装扮,平淡无奇。
云后瞧着木槿身上的装扮,眉头就是一皱,本就凌厉的眉眼更加凌厉,她红唇启动,道:“你怎么是这副打扮?”
木槿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觉得自己穿的也没什么不对,她平时一直都是这样的穿着。
她行事比较低调,加上要伺候云后,身上的穿着一直都很素净,这会儿她身上穿的衣服和平时也没什么区别。
瞧着木槿衣服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云后气不打一处来,她道:“女为悦己者容,你去见朱世顺难道不知道打扮的漂亮点?”
听完云后这话,木槿连解释的想法都没有了,云后嘴上说的简单,却没有想到她的为难之处,她经常去见朱世顺,和朱世顺拉关系已经够丢人现眼了,云后还让她穿的花枝招展的去见朱世顺,是嫌她的人丢的还不够吗?
木槿很想质问出声,云后的威严一直都在,木槿心中有再多的想法在云后的目光下也不敢说出来,只能一口气憋在心中说不出来。
云后无视木槿的脸色,木槿跟在云后身边多年,云后心中从未将木槿的想法当成一回事,与云后看来,木槿只是她身边一个听话的奴婢而已。
“以后你去见朱世顺记得穿的好看点。”云后不高兴道。
木槿沉默一会儿后道:“奴婢知道了。”
除了这个,木槿实在是说不出什么其他的话出来。
她想,如果她穿的花枝招展的去见朱世顺,那她这张脸就彻底的丢光了。
整个宫里面议论起她来,都会说她一句不知廉耻,竟然想方设法的去勾引男人,还是一个太监。
就算这个人是云后叫她去的,也不会有人出来替她解释一两句。
木槿心头苦涩,越想越不想说话,心中怨念似乎更重了几分。
有了红笺以后,整个太子府的后院出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云建卿对红笺正是新鲜的时候时不时的在红笺的房间里面过夜,几乎与安若曦房间过夜的次数持平。
红笺没有出现在云建卿身边之前,每天晚上都是安若曦一个人霸占了云建卿,云建卿夜夜都在安若曦的身边。
多了一个红笺以后,云建卿在安若曦身边的时间减少了一半,安若曦要是还能有一个好心情的话那才叫奇怪了。
每次安若曦看着红笺的眼神都很微妙,恨不得去抓花了红笺的那张脸,她多次在红笺面前挑衅,想叫红笺犯错,叫云建卿将红笺呵斥一顿。
然而红笺一早就看穿了安若曦的套路,根本就不上安若曦的当,不管安若曦怎么做,红笺都能完美的避开安若曦设下的陷阱。
红笺和安若曦两人出身与同一个地方,安若曦不知道红笺的底细,还用以前的手段对付红笺。
红笺知道安若曦的底细,每次安若曦想要设计红笺的时候,红笺都能避开安若曦设下的所有陷阱。
一来二去好几次,安若曦都没能让红笺吃亏,相应的,红笺也没能从安若曦的身上讨到什么好处,两人之间一直都是一种平衡的状态。
在太子府里呆的时间久了,红笺渐渐的知道了安若曦在云建卿心中的地位,明白云建卿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安若曦的原因。
一方面是因为安若曦的容貌问题,云建卿喜欢安若曦这副楚楚可怜,需要人保护的容貌,光是安若曦的容貌就让她在云建卿的面前加了不少的分数。
其次就是安若曦很会说话,尤其是对着云建卿的时候,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能成功的戳中云建卿心中的一个点,叫云建卿很喜欢和安若曦说话,将安若曦当成自己的知己一样的对待。
在经过了仔细的观察以后,红笺果断决定不和安若曦直接硬碰硬,而是用一个比较婉转一点的方式对付安若曦。
她有的是时间,说不定她这一辈子的时间都会好在云建卿的后院,日子过得太平常了难免会觉得十分的无趣,不如找点有趣的事情坐坐,好打发一下时间。
红笺从来都不是一个怕麻烦的人,只要有麻烦过来找她,红笺都会想办法解决眼前的难题。
而安若曦就是红笺未来在太子府生活中的一个调味料,平时闲着无事的时候去挑衅两句,给安若曦来个不痛快,叫安若曦有气也发泄不出来。
还想着该怎么办才能让云建卿厌恶红笺的安若曦没有想到,她在想方设法额对付红笺的时候,红笺则是将她当成了一个踏脚石一样的对待了。
安若曦想要有一个坚强的后盾,她在云建卿身边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了解云建卿了,她琢磨一下她云建卿面前说起自己的家人会有几分胜算。
她再怎么受云建卿的宠爱,也不能让安若曦的心中有任何的安定感觉,尤其是红笺的出现分走了云建卿一半的注意力,这更是让安若曦的产生了一种恐慌的感觉。
安若曦在思考自己的退路,她准备扶持安家,叫云建卿用安家的人。
有云帝在的一天,想让安必怀释放那是不可能的,只能用她那个不成器的哥哥,让他在云建卿的手底下做事。
安若曦打定了主意,在某一天晚上和云建卿温存以后。
室内的光线正好,十分暧昧,帷帐内还有一股没有散去的旖旎,安若曦靠在云建卿的怀中,伸手在云建卿的胸膛上画圈,柔声道:“殿下好久没有来看妾身了,妾身都以为殿下把妾身忘记了。”
有五天的时间,云建卿留宿在红笺那边,曾经安若曦想了办法将云建卿从红笺那边抢了过来,可是她能把云建卿从红笺的身边抢走一个晚上,却不能抢走每一个晚上。
她今天晚上成功的把云建卿从红笺的身边抢过来了,第二天晚上云建卿肯定还会去红笺那边。
而且安若曦经常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她以后有什么事想要找云建卿过来不会和以前那样方便了。
想了想后,安若曦放弃了从红笺身边抢人的想法,而且她从红笺的身边抢人,无疑是将自己处于一个弱势,给人一种错觉,她安若曦即将要失宠了。
综合多个方面考虑以后,安若曦放弃了从红笺身边抢人的想法,而是准备向云建卿谋取福利。
多数时候,安若曦在云建卿耳边提起的建议云建卿都很少拒绝。
只是安家的罪名是云帝亲自下口办得,云帝对云建卿不喜,云建卿对云帝有点畏惧。
云建卿在安若曦面前什么都没有表露出来,还是被安若曦发现,云建卿的心中是畏惧云帝的。
云建卿的心中畏惧云帝,安家的罪名是云帝亲自定下,想让云建卿给安家人翻案除非云帝那天死了,才可能发生。
安若曦现在的目标也不高,她只想让她的兄长安若庭出来办事。
安必怀的罪名被定下了,但是安若庭没有,安若庭那会儿还是一个顽固子弟都没有入朝为官,除了干了些强抢民女,出去赌博逛青楼这些毛病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了。
经过这么多年的苦日子,安若庭已经不像以前那样什么事情都是按照自己的心情来,他也学会了审时度势,阿谀奉承,两面三刀这招安若庭用着十分的顺手,用起来一点压力都没有。
“本宫今天晚上不是过来了吗。”安若曦一说,云建卿才想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来看安若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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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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