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阮晓军的叫喊声,陈冬花蓦然站起身。
一个往前踉跄,便到了阮木木的身边,抱着阮木木就嚎啕大哭:“木木,木木,你吓死娘了,你吓死娘了……”
“这是哪里?”阮木木的声音嘶哑得厉害,由于口干舌燥,还咳嗽了几声。
本来离阮木木较近的人听到那句“妹妹醒了”,吓得就要逃跑。
刚想喊“诈尸了”,结果仔细一看,阮木木不仅眼睛动了,手脚也动了,还能说话了。
这说明阮木木又活过来了。
于是有人向着站在众人当中两人说道:“村长,族长,那孩子又奇迹般活过来了。”
其他站得较远的人不明所以,听到前面人的话,纷纷议论起这件蹊跷的事情来。
在嘈杂声中,阮木木感觉到额头上一阵剧烈的疼痛感袭来。
随即仿佛有什么钻进自己脑袋中一般,她捂住脑袋,感觉眼前一黑,又不省人事了。
看到阮木木醒了过来,阮东长和阮东玉扑倒在村长和族长面前。
急切的喊道:“村长,族长,我娘她没有杀人,请你们放了我娘吧!”
村长刚才的确看到了阮木木醒了过来,虽然又昏迷了过去,但起码知道之前还是没有死人。
于是派了人去追押送的队伍。
陈冬兰看到女儿活过来了,却又昏迷了过去。
她焦急地对着众人说道:“麻烦大家帮个忙,去叫一下刘大夫来给我家女儿看一下,麻烦你们了。”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走出了两名年轻的小伙子。
他们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朗声说道:“婶子,您别着急,这事就交给我们吧!我们这就去请刘大夫。”
陈冬花满含感激之情地望着眼前这两位热心肠的年轻人,眼中闪烁着泪光。
声音哽咽地说道:“好孩子,真的太感谢你们了!等事情解决后,婶婶一定会好好报答你们的,请你们到家里来吃顿便饭。”
话音未落,那两个年轻小伙便如疾风般迅速飞奔而去。
目送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陈冬花深吸一口气,鼓足全身的勇气,径直跑到村长和族长跟前。
她双膝跪地,\"扑通\"一声重重磕在地上,泪水夺眶而出。
声嘶力竭地哭喊道:“村长叔,族长叔啊!求你们帮帮我们孤儿寡母吧!
我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了,我要与那个恶毒的老太婆分家,从此一刀两断!”
村长凝视着满脸坚毅、毫无退缩之意的陈冬花。
眉头紧蹙,语气凝重地问:“陈氏啊,你可知自己此刻所言何意?
你是否已经深思熟虑过其中利害关系呢?
若真的分了家,你们几人的日子又该怎样熬过去呢?”
然而,面对村长的质问,陈冬花的眼神中没有丝毫迟疑或畏惧,反而透露出一种坚定不移的决心。
她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哪怕最终饿死街头,也好过继续留在这里任由那老婆子折磨致死!
今天无论如何,我都必须要分家!”
村长和族长两人对视了一眼,也觉得陈氏所言甚是。
经过今日一事可知,这一大家子人以后肯定是不能相安无事相处了。
那就于今日一并解决了吧,以免他日再重蹈覆辙今日之事。
正当村长与族长思考如何解决分家之事时,前去请刘大夫的两个年轻小伙子带着刘大夫回来了。
刘大夫来到阮家,看着围了这么一大圈的人,便知道定然是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情。
他刚朝着村长和族长行完一礼。
陈氏迫不及待的对着刘大夫说道:“刘大夫,请帮忙瞧瞧我女儿伤得如何?
之前多次试探都发现她没有了呼吸,刚刚她醒了一下,然后又昏厥了过去。”
刘大夫转身朝着阮木木走去。
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抱着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子半坐着,另外一个少年则帮忙捂住女孩的额头。
“刘大夫,请您一定要救救我妹妹,她被我阿奶打得满身是伤,额头还出了好多血。”阮晓海看到刘大夫过来,急切地说道。
刘大夫动作麻利的查看了阮木木额头的伤口,又简单的进行了包扎。
再查探了一番脉象,松了一口气,说道:“伤患今日失血过多,除了额头上的伤口,还需多加调养身子,其他均无大碍。”
陈冬花和两个儿子口中不断的重复着感激的话语。
村长和族长听到刘大夫的话,也是松了一口气,于是村长对着阮东长说道:“东长啊!你们赶紧将诊金付给刘大夫。”
阮东长一听,连忙问道:“请问刘大夫,诊金要付多少钱?”
刘大夫回应道:“老夫正常出诊费是十文,加上刚刚所用的药物,还要再开三剂药调理身子,只需要付一百文即可。”
阮东长和阮东玉一听,不仅惊呼:“这么贵?”
村长双眼一瞪两兄弟,他们不禁闭了嘴。
族长怒骂一声:“赶紧付了钱给人刘大夫,丢人现眼。”
两兄弟面面相觑,讷讷的说道:“村长,族长,我们手里也没钱啊,平常家里都是我娘管着钱……”
正好不远处去追押送张老婆子的一行人,此刻正回到院门口。
阮东长一看老娘回来了,连忙喊道:“娘,你快来把刘大夫的诊费付了。”
张老婆子此刻正好有气无处撒。
看到自家二儿子一见自己就让付诊费,没好气的道:“付什么诊费?不付,老娘没钱。”
一副蛮横无理的样子,惹得众人纷纷喊道:“你打伤孙女,害得孙女差点没命,诊费不是你付谁付?”
张老婆子马上又使出撒泼的无赖劲,大声喊道:“一个赔钱货而已,死了也就死了……
还是那句话,要我出钱,没门。
这是我们家的事,有你什么事啊?要你多管闲事。”
说话的人被张老婆子的话一噎,差点没被气死。
“阮张氏,今日之事是你惹出来的,这钱你必须得出。”族长沉声道。
“族长,不是我说,就一个女娃子,哪有那么娇贵?
就伤了一下,过几天就好了,看什么病吃什么药?”张老婆子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她的态度惹得围观群众都看不下去了。
“阮张氏,你要是再如此,别怪我这一族之长让人把你送回你娘家。
以免败坏了我们阮家的名声。”阮族长呵斥道。
张老婆子一听,顿时一屁股坐地上,嚎啕大哭。
一边哭一边拍着大腿,喊道:“没法活了呀!
东长啊,都怪你爹那个短命鬼啊,丢下你们几个就走了呀!
好不容易把他阮家的孩子养大了,族长还要把我送回娘家呀……”
村长和村民们看着这张老婆子撒泼耍无赖的样子,也是一阵头疼。
族长一声吼道:“阮张氏,现在不是你撒泼耍赖的时候,滚回屋去。”
张老婆子连忙止住了呼呛声。
有人见到张老婆子把村长和族长气得够呛,连忙搬来两张椅子让两位老人坐下。
毕竟村长和族长的岁数也差不多快六旬了。
“娘,您先回屋换了你那身衣服……”三儿子阮东玉捂住了鼻子小声提醒到道。
离张老婆子较近的人也听到这么一句话。
之前张老婆子耍无赖时没注意,经阮东玉这么一提,顿时感觉那股子骚臭味扑鼻而来,差点没把中午吃的饭呕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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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阮木木醒后又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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