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发现万有，在你那虚无里。

    Ich will das All entde, im Nichts, das du bist.

    ——歌德《浮士德》

    …

    观前的闲聊：

    啊哈哈，今天在看这本《浮士德》的时候发现了这句话……嗯，不得不说金桑的芝士储备不少嘛~，我觉得挺适合日富美的。

    怪不得要被叫做“浮士德”呢。

    ……

    憨憨站在千年塔楼大门前，用一大一小的眼睛看着那银、蓝色分明堆砌而成的高耸入云的大楼，嘴巴嘟起来。挺不爽的。

    她可不喜欢束手束脚，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少女扭头看向围在大楼不远处的大批杂鱼酱们……有的举着发光的牌子，写着些极肉麻的话;有的为云夕喝彩，张口闭口都是些文艺发癫…更甚者因为兴奋而当场休克，然后被抬走。

    …这不得不让云夕胆寒，她是十分厌恶这种极端的个人崇拜的。

    云夕朝调月莉音歪了歪头，低声说了一句：“你们这儿的人都不以理性与冷静‘冠名’吗？”

    “…哼，”莉音轻笑一声，“就像在数学中，圆是一个理想化的概念，但世间并不存在绝对的圆一样。世间并不存在‘绝对’一词。没有人能以‘绝对’的理性与冷静冠名，只是相对而言，包括你我。”

    “呵，看来你看得挺清，”云夕不爽的将自己的千年学生证拍在大门上的门禁锁上，门在瞬间收了起来，慢步走了进去，“那你就不应该在一个无药可救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莉音紧随其后，不过面部表情倒是十分悠哉：“有很绝对吗？还是说，我刚才的解释不够明确？”

    “呵呵，我还是和你们斗不过理的啊——”云夕不认为自己的嘴皮子能比得过一个拥有钢铁手腕，从任职开始就身肩了同基沃托斯上一代统治者对抗的人。

    倒是应该少些“自讨苦吃”，直接宣布了认输。

    “好啦好啦，”诺亚上去打圆场，“争来争去也没意思，双方的底子难道都不清楚吗？”

    云夕倒是没直接回应诺亚，而是再一次问向莉音，弄的诺亚有些尴尬：“这也是你打点好的吗？”

    “云夕同学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莉音的面部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好吧……”憨憨扯了扯自己的鬓角，“我这下应该认输了。”

    “云夕同学，”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优香终于有了反应，“就关于阿拜多斯，你觉得怎么样？”

    云夕挠挠头，忽然激动起来：“什么？你们已经让贝里塔斯把我开了？！竟然知道我在阿拜多斯！！！阿蒙拉错啦——，阿蒙拉不应该在网上口嗨的——！”

    “同学…”优香有些难堪，“可不可以不玩烂梗？被爱丽丝同学知道会难过的，毕竟你也算是她的朋友。”

    “行吧行吧，我挺喜欢那孩子的。”云夕呲起牙，“话说优香酱觉得我这外套半套够不够入乡随俗啊？”

    “这是为云夕同学特殊定制的，”优香忽然认真起来，“这上面应用了千年的各类高级科技成果，我们自认为是适合你的使用习惯的。”

    憨憨挑挑眉：“这样？还有门道？”

    云夕忽然向优香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然后一个探了探这件褂子的兜子，扯出一条数据线，“所以它的内存有几个G啊？”

    优香瞬间血脉觉醒，立马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将数据念了出来：

    “2tb513Gb161mb186Kb——”

    “停停停，”云夕急忙制止对方，“俩个t？你们是把服务器塞进这衣服了吗？！”

    “怎么样？科技？很奇妙的吧？”诺亚很悠闲的说了一句，“你甚至可以用它连蓝牙哦~”

    “哦？这样？”云夕扯了扯嘴，“能用星闪吗？不然显得我不够‘形式主义’。”

    “底层逻辑都一样。”

    “啊，这样……”憨憨忽然停了下来，不是为了别的，正是因为她看到了旁边有一间电梯，决心不再耗下去了：

    “所以三位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啊？咱就进来瞎逛一会儿…等绫音酱办完事儿我就溜了。而且……研讨会这边的工作不是很多吗？”

    “错误的。”诺亚立刻否决了憨憨，“俗话说人多力量大，我们不介意研讨会再多一个人。”

    云夕忽然有些生气：“我觉得不行，我是来闲逛的，又不是来投简历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说，一种可能，”诺亚忽然凑到云夕身前，“是我们研讨会来给云夕同学投简历的？”

    “蛤？”憨憨只觉得脑袋被来了一记重击，“我自当没有如此的本事，谢谢。”

    诺亚露出了迷之微笑：“那待会儿呢？在云夕同学完全了解了千年对你的各项政策？”

    “我不喜欢磨洋工。”

    “不考虑一下？”

    “不需要。而且你们这是违法行为（昊京音）。”云夕也没有继续耗下去，说完这句话就径直钻入旁边的电梯间，没了踪影。

    诺亚则是一脸的愉悦，扭头看向莉音：

    “看来她的性子挺急的嘛。”

    莉音则是无所谓的样子：“时间的积累远比一瞬间的进展要强得多。”

    “看来您已经有新主意了。”诺亚依旧是微笑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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