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市再次度过了一个夜晚，就连蝙蝠侠，在今晚的事情结束后都睡了个好觉，而有的人，却彻夜未眠。

    凯特·凯恩，她在离开蝙蝠洞后并没有返回凯恩家族，而是远远监视着韦恩庄园的一切动静。

    直到，她看到了阿尔弗雷德缓缓从庄园中走出。

    “阿尔弗雷德....”

    凯特的表情有些复杂，她不愿意相信自己从猫头鹰法庭得到的消息，但是理智却告诉她，猫头鹰法庭根本就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欺骗自己，因为事实如何，其实很好调查。

    即便误会了，也不可能让他们产生内讧。

    可为了让内心安稳，她还是展开了对阿尔弗雷德的监视。

    而猫头鹰法庭利用凯恩家族成员传达给凯特的消息十分简单，就是一个猜测，一个阿尔弗雷德其实就是小丑的猜测。

    “阿尔弗雷德，你一定不是那样的人，对吗？”

    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凯特搜遍了脑海中的所有消息，试图找到可以理由让这个猜测不攻自破。

    但是只要回想7年前哥谭市发生的一切，任何人都能够作出类似的猜测。

    这也是蝙蝠侠，或者说雷德计划的原因。

    当初为了维持韦恩集团，他最大限度利用阿尔弗雷德这个角色的剩余价值。

    导致整个哥谭，都隐约知道阿尔弗雷德和小丑帮关系很好，特别是法尔科内家族，直接参与了阿尔弗雷德对小丑帮的资助。

    从那一刻开始，阿尔弗雷德就是小丑这个秘密迟早会暴露出来。

    于是，蝙蝠侠才打算趁着这个机会，直接让阿尔弗雷德这个身份退场，彻底变成让哥谭市闻风丧胆的小丑。

    ...........

    离开韦恩庄园的阿尔弗雷德意识到了凯特在跟踪自己，但是他也没有任何收敛，完全没有任何掩饰，通过一条小巷进入了哥谭市的下水道之中。

    在地面上的哥谭人从来不知道，哥谭市复杂的下水管道，其中有接近一半的区域都被小丑帮占领，并且改造成为了小丑帮的秘密基地。

    当凯特跟随着阿尔弗雷德来到这印有巨大小丑笑脸的秘密基地中时，她整个人的内心都沉了下去。

    他不敢相信，但是这就是事实，那个让人发自内心尊重的阿尔弗雷德，真的与小丑帮有所联系。

    “阿尔弗雷德先生。”

    周围的小丑帮成员在看到阿尔弗雷德的时候，原本嬉笑的氛围顿时变得严肃，一个个老老实实地低下了头，迎接阿尔弗雷德的到来。

    看到这些小丑帮成员的态度后，凯特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几秒钟之前，她还在安慰自己，阿尔弗雷德是因为7年前的特殊情况，才和小丑帮展开合作的。

    可如今从这些成员的态度看来，阿尔弗雷德很有可能就如同猫头鹰法庭所说的那般，就是小丑帮的创始人。

    躲藏在通风管道之中的凯特悄悄从一处无人的房间中跳下，凭借自己敏捷的身手，在不被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就一路上的小丑帮成员放倒，远远跟着阿尔弗雷德前进。

    她没有选择将这个消息告诉给蝙蝠侠，因为在她的视角来看，布鲁斯不一定能够接受阿尔弗雷德是小丑帮创始人这个事实，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这次机会直接抓住小丑，让一切尘埃落定后，将阿尔弗雷德从小丑帮的深渊中解放出来。

    抱着这样的想法，凯特一路前进，但是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来到了一处地下角斗场。

    当他意识到周围的小丑帮成员数量实在太多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回过头的她发现，迎接自己的，是黑洞洞的枪口。

    十几名手持冲锋枪的小丑帮成员堵住了来时的道路，而在前方，所有小丑帮成员，都看向了自己。

    而自己一直跟踪的阿尔弗雷德，则面无表情地走进了通往地下更深处的电梯。

    “阿尔弗雷德，不要进去！回来，回到韦恩庄园去！”

    可面对凯特最后的闪耀，阿尔弗雷德依旧面无表情，按下了电梯的开关。

    随着电梯门缓缓关闭，凯特也在枪支的胁迫下走进了地下角斗场。

    “女士们先生们！”

    随着角斗场的牢门关闭，哈利·奎因出现在了高台上，手持麦克风大声欢呼着。

    “我们的挑战者，蝙蝠女侠凯特·凯恩已经来了！接下来，就是由我们向她展示力量的时候，谁打算上场？或者说，哪些人打算上场？”

    话音落下，周围的铁门轰然打开，源源不断的小丑帮成员从中涌出，向着凯特发动攻击。

    “该死！”

    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就中计了，凯特也只能被迫应战，只有将这些小丑帮成员全部击败，才有可能逃离这里。

    但是很显然，这个计划从一开始就没有给凯特留下独自逃离的道路。

    最先冲到她身旁的小丑帮成员连反应都没有，就直接被打倒在地。

    但是倒地的身体却也阻碍了凯特对其他人的攻击。

    而敌人，此时还源源不断地从漆黑的走廊中跑出。

    凯特能够利用自己的装备和道具击败十人，二十人，三十人。

    但是她能够击败源源不断的敌人吗？

    答案显而易见了。

    随着第一根命中凯特后背的球棒，接下来，攻击不断落在她的身上。

    不一会，她就变得伤痕累累。就连手上的蝙蝠飞镖，都变得难以准确投掷。

    而在她的身旁，除了遍地昏迷的小丑帮成员之外，还有源源不断的敌人。

    他们即便踩踏着自己同伴的身体，也在不断发动攻击。

    这是一群疯子，一群彻头彻尾的疯子。

    最终，伴随着球棒命中后脑，凯特彻底失去了意识。

    “好了各位，战斗结束，我们的挑战者，这一次挑战失败了！”

    哈莉的话语宣告了这次围攻的结束，而在这之后，她缓缓转头，在阴影中，本来应该呆在纽约监控地球上所有斯库鲁人的雷德出现在了这里。

    “该你了老大，就像对付其他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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