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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应该给予足够的自由空间

    每逢佳节倍思亲,这可真是主人家们的大事儿。尽管身为他们的仆人,我们总是尽职尽责地为他们服务,但新年假期到来时,主人们高兴极了,常常会发一些赏赐给我们,好让大家分享喜悦。

    最多不过是在新年这样的节日里,主人感到开心,然后发给我们一些小奖励,让我们也跟着高兴高兴罢了。

    \"无论如何,你现在最好赶快回家,万一你哥哥也能抽出时间呢!那么,你们就能欢欢乐乐地团聚一番了。别耽误太久,这里有彩云照顾就够了,快点回家换上鲜艳明亮的衣服吧!\"李颂筠轻轻拍了彩霞一下。\"把好吃的全都带回去和你哥哥尝尝,你们兄妹俩也可以热闹一下。\"

    \"这些小姐昨晚已经告诉过奴婢了,奴婢记住了!早就帮彩霞整理好了,食物和布料都准备妥当,小姐就不用担心了。\"彩云一边给李颂筠梳着头发,一边回答道。

    \"既然如此,彩霞你就赶紧回家吧!你可以在家里住一天,明天再过来也是可以的。\"

    \"那奴婢这就告退。\"

    \"嗯,走之前问问你哥哥是否愿意跟着我,如果他愿意,我会去找老夫人商量,让你哥哥来为我效力。这样你们兄妹以后见面就更方便了,要是他不愿意也没关系,我绝不会因此而欺负到你头上。\"李颂筠说完笑眯眯地挥挥手告别。

    她原本希望能够将彩云和彩霞的家人带走,但考虑到徐家的名声和地位,恐怕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跟随她离开。

    因此,她决定让彩云和彩霞回家后询问家人的意愿,如果他们愿意,她会向徐老夫人提出请求。如果他们不愿意,这件事自然就不再提起了。

    \"谢谢小姐的照顾。\"彩霞突然双膝一弯,直接对着李颂筠下跪行礼,连李颂筠都来不及反应阻止。主要就是彩云在旁边帮她梳理发型,她刚准备起身活动一下,结果碰疼了头发,只好赶紧重新坐下。

    \"喂,你这是干嘛?快点起来!你真心感谢我的话,用不着这样子啦!这个事儿我们慢慢再说嘛,你还是先回家看看你哥哥愿不愿意吧!毕竟这个事情还是得看他的意思。\"

    \"我这就回我家去问问我哥哥,如果他答应了,还请大小姐您多帮助。\"

    “行了,我明白了,你赶快去家吧!”

    彩霞听完之后匆匆忙忙地离开了。等到李颂筠完全打扮停当,走出屋子的那一刹那,颂轩等人正好也放外头发,坐到大厅里面聊天。

    李颂筠然后吩咐彩云点数一下院内的仆役们,看看哪些人想回家的可以分两天走,一部分今天就回家,另一部分明天再回家。毕竟新年期间,这些下人们也应该好好休息一下,和家人团聚。

    有些下人家乡就在附近,确实非常希望能够回去,李颂筠也都慷慨大方地给了他们一些奖赏,让他们可以回家过个团圆年。这些奖励金饰昨晚就已经发出去了,所以府中的所有仆人都有份儿。

    过年时发放奖金和礼物,这也是李颂筠的一贯做法。在家里的庄园就是这样,每逢过年或者其他重要节日都会有奖金和一些礼品赠送。这些礼品大多是布匹之类的生活用品,总之都是实用的东西。

    虽然总体来说并没有太多的金钱支出,但收到礼物的人肯定会感到非常开心,这种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对于那些决定留在府中过年的人,李颂筠也拿出一些银子交给了大厨房的工作人员,让他们准备一些各式各样的糕点水果,让大家一起品尝美食,畅所欲言。

    早上吃完早饭过后,李颂筠就带着两个弟弟和妹妹去了松鹤堂那边凑热闹。新年可是个欢快的节日,大家都充满欢喜,就算在路上碰到府里的下人们,他们的脸上也都挂满了欣喜。当他们路过花园时,李颂筠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南方的冬天比起北方来说不算太冷,虽然也有那么点寒意,但相较于北方的冬天,已经算是相当暖和了。所以在南方的花园,即使在冬季,也并不显得特别荒凉。哪怕是冬天,也依然有一片充满生机的绿树红花,显得非常美丽动人。

    现在这个时节,花园里的景色也别有一番风味。那些红色的重瓣扶桑长势旺盛,枝繁叶茂,花朵盛放得十分娇艳。那火红的花朵,鲜艳夺目,仿佛是上等的大红绸缎一样喜庆。还有几棵梅花也开得正旺,颜色各异,每一朵都展现出独特的风采。

    看到李颂筠盯着花园看,颂瑾不禁笑着问她:“大姐,你是不是想进去逛逛花园呀?”

    “没啦,只是随便看看。这个花园打理得真是不错,扶桑和梅花都开得这么美,再过段时间,这里肯定会更加美丽。”李颂筠笑着走到一棵红梅旁边,轻轻地折下了几支开得最美的梅花。这些红艳艳的梅花,看上去也非常喜庆。

    尽管没有白雪覆盖,红梅的风韵略显不足,但仍然非常美丽。

    “大姐,你该不会是羡慕别人家的花园吧?”颂轩也跟着笑道。

    “怎么可能呢!咱们家的花园也挺好的,哪需要羡慕别人家的。如果大姐觉得家里的花园不够好看,我们可以考虑种上一些新的花卉。”颂瑾有些疑惑地说道。

    “瞎说什么呢!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羡慕这个花园。摘几支梅花给祖母送去,她老人家喜欢把红梅花插在瓶子里,应该会很开心的。”李颂筠把梅花折好后,就直接往前面走了,颂轩几个赶紧跟上去。

    待到李颂筠等人踏入松鹤堂的上房时,屋内早已聚集了众多宾客,其中包括大夫人与二夫人,以及来自两府的各位小姐。然而,姨娘之类的人物并未在场。尽管如此,这样的阵容也算是相当热闹了。

    “外祖母,您好啊。”李颂筠领着颂轩等人上前向老夫人问好。随后,她又向大夫人和二夫人致以问候,“大舅母、二舅母和各位姐妹都已莅临,反而是我来得稍显迟缓。”

    “不晚不晚,只要你们来了就好。”老夫人笑容满面地回应道,似乎对此毫不在意。于是,李颂筠将采摘而来的红梅花递给了海棠,海棠则吩咐小丫鬟将原本花瓶中的红梅替换下来,换成她手中新鲜的红梅花。

    接着,众人围坐桌旁,愉快地闲聊起来。在春节的第一天,就算是工作繁忙的大夫人和二夫人也暂无大事可做。

    毕竟,给亲朋好友拜年的重任,自然由家中的男人们承担。老夫人的房间温暖如春,檀香缭绕,暖洋洋的香气弥漫在整个空间。虽然单论檀香的味道可能并不宜人,但老夫人素来信奉佛教,因此屋内习惯于焚香祈祷,大家对此也司空见惯,并无异议。

    新年伊始,就在初一过去之后,迎来了大年初二这个特殊的日子。原本,初二这一天对于出嫁的女儿来说是个回门的好时机。

    然而,徐老妇人生平只有一个女儿徐青瑶,但早已经去世多年。因此,他们的家族中便再也找不到有回家拜年的姑奶奶了。

    死去的徐老先生确实曾有过几位庶出的孩子,但是在他离世后,徐老太太选择了分家,将那些年长的姨娘以及庶出的子女们都分离开来。

    在老太太看来,这些妾室们也并不容易,毕竟她们曾经陪伴着老太爷度过了许多岁月,虽然在徐家并未做出太大贡献,但也承受了许多艰辛。

    于是,她决定不再让这些姨娘留在身边,而是分给了她们一部分财产,让她们搬到外面与自己的亲生子女一起生活,这样的日子或许会更加美好。

    这种做法无疑是非常仁慈的,在那个嫡庶尊卑分明的时代,妾室始终被视为主人的奴仆,从未被看作真正的主人。

    即使是庶出的儿子将来有所成就,成为了大官,得到了封赏,那也是封赏给嫡母的,永远不会有姨娘的份儿。此外,很多庶出的儿子即便成功了,如果嫡母不同意,他们也无法将姨娘接来奉养。

    徐老太太的仁慈行为也赢得了那些姨娘的感激之情。老太太并非心狠手辣之人,分家时给予的财产也相当丰厚,只要她们能够好好过日子,不学坏,不乱花钱,这辈子就能过得安稳无忧。

    既然已经如此公平地分过家,那么那些庶出的儿子们在初二这天回家,也应该是回到自己亲生母亲和同胞兄弟姐妹所在之处,而非回到徐家的大宅院。

    因此,本应热闹非凡的初二日,徐家的主宅却显得几分凄凉。虽然徐家二房的人都挤过来了,人口众多也稍显热闹,但老太太的心情仍然十分沉重。

    “这样大好的日子,母亲咋就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呀?”坐在徐老夫人家的客厅里,二夫人就开始逗老人开心。

    “现在这么美好的时刻,如果当年的青瑶还在的话,咱们家里肯定会像别的家庭那样充满欢乐吧。”回忆起往事的徐老夫人感叹着,免不了流露出伤感之情。她永远无法忘记那个不幸离世的宝贝女儿,尽管她的儿子现在也不在她身旁,但至少还有偶尔收到的家书,让她知道他仍然健康如初。可青瑶呢!多么优秀的女孩子啊!却仅仅因为一件无中生有的事而全家遇害。

    回想当年的青瑶与丈夫,他们可是一对人人称颂的金童玉女,被世人们称为“神仙眷侣”,引来无数人羡慕嫉妒恨。然而,人生总是充满变数,幸福的时光如此短暂。如果她现在还活在人间,恐怕她的丈夫早已晋升大官,青瑶的生活也应该过得非常精彩啊!

    “还是妈妈宠爱小妹多一点哦!我们这些每天尽心尽力照顾您的人,您反而视若无睹。”二夫人故意装出一副受委屈的模样。

    “都这把年纪了,还做出这种小女孩儿般的表情,真是傻乎乎的。我当然知道你的心意啦,无非就是想哄我开心嘛。虽然每次想到那些往事心里都会难过,但毕竟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只是偶尔想起,心里还是有点堵得慌。”徐老夫人笑着说。

    此时,松鹤堂的院子里已经摆好了美味佳肴,今天阳光明媚,大家便决定在户外享用午餐。大家纷纷离开花厅,汇聚于此共进美餐。

    院子里的松树和柏树茁壮成长,绿意盎然,呈现出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温室里还送来了不少美丽的花卉,颜色鲜艳绚丽,让整个院子充满了色彩斑斓的生气。

    随着新年的到来,天气逐渐回暖,这样优美的景色令人倍感春日已悄然而至。

    \"嘿,这院子布置得可真喜庆呀!\"看到眼前这幅景象,老太太不由得笑出声来。整个院子里都是人头攒动,显得特别热闹。那些年纪较小的孩子们在这里穿梭嬉戏,让人不禁想起了银铃般清脆的欢笑声洒满了整个地方。老太太说:\"这样充满活力的气氛真的非常棒。看看这些孩子们,真是让人感到欣慰和开心。\"

    \"这也要感谢母亲您的恩赐呀,才有这么多孙子孙女儿陪伴在身边!\"二太太恭敬地搀扶着老太太坐下。

    \"是啊,这可是我们共同享有的福气呢。你也是一位幸运者。\"老夫人轻柔地拍打着二太太的手背。

    李颂筠看着大家聚在一起,心里也觉得十分温馨。像这种大家族,人丁兴旺确实是一种优势。也许,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家族长久不衰。想到这,她觉得自家家族也挺不错的,至少还有颂轩和颂瑾两位男孩子。相信未来家族一定会越来越繁荣昌盛。

    吃完午饭后,李颂筠向徐老夫人提出想去孙家拜访的想法。她认为既然已经来到京城,当然应该去孙家看望一下。而且颂轩他们也非常期待见到孙沐徐和孙雪茵。因此,她决定亲自前往孙家,以表达对他们的尊重和关心。

    由于过年期间每个人都很忙碌,她原本打算等到年后再去拜访。然而,大年初一是女子不宜出门的日子,所以这个计划只能暂时搁置。初二则是已婚的姑奶奶回娘家探亲的日子,相信孙家也会忙于接待众多前来拜访的亲戚朋友,李颂筠觉得初二也不是很适合去拜访。

    于是,她决定今天就让人把拜帖送到孙家,然后询问一下对方明天或后天是否方便接待客人。

    \"既然你与孙家人关系密切,那么就去拜访一次吧!礼尚往来,这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徐老夫人微笑着表示同意。尽管李颂筠现在居住在徐家,但是徐家的人并不会过于限制她的行动。毕竟,对待自己的亲戚朋友,应该给予足够的自由空间。

    平时没什么事的时候,她也很少随意出门,所以做那些不必紧要的事完全没那个必要嘛!

    “外婆您真好!”李颂筠甜蜜蜜地撒起了娇。

    “行啦,你这个小鬼头!既然你都打算去了,那就不能丢尽了面子,我已经跟你大舅妈说了一声,让她备点礼品给你。”孙老夫人口气虽然平淡,但内心却是十分关心的。

    “还是外婆考虑的周到。”李颂筠满脸欢喜地答应了下来。这次进京,她的确还没来得及给孙家送上精心挑选的礼物,当时一心想着要给徐家准备礼物,孙家这边就被忽略了。不过,她还是为孙沐徐和孙雪茵选好了礼物以示心意。

    孙老夫人一听,当即点头同意,李颂筠随后就着手写了拜帖,派人连同礼物一并送到孙家。毕竟,拜访的对象是祖母级别的人,距离上次见面已过去两载有余,她十分关心孙老夫人如今的身体情况。

    孙老夫人比徐老夫人更是劳累的一个人,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总得她操心。徐家虽然也有一堆琐碎事务,但至少还有徐子晔帮忙处理;而孙家却没有这样一个得力助手,所有的重任都压在孙老夫人一人身上。

    孙老夫人虽然有几个儿子,但他们都无法为母亲分忧解难,甚至不添麻烦已是最大的幸事,就别指望他们能为家族出一份力了。那样英勇果敢、不让须眉的女性,确实令人钦佩不已。然而,为了家庭的沉重负担,她是否能够硬朗撑住,也是让人颇为担忧。尽管与孙老夫人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李颂筠对这位长辈却有着深深的敬意。

    “姐姐,现在我们可以去看孙沐徐他们了吗?”看着拜帖送出去以后,颂瑾一脸期待地询问姐姐。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着急,今天肯定去不了的,至少也要等明天再说了!耐心点儿,着急有用吗?”李颂筠轻轻敲了下颂瑾的脑袋。

    “你这话说的好像只有我一个人着急似的,难道姐姐你就不着急吗?”颂瑾不服气地反驳道。

    “我当然不着急了!反正我们暂时还不会离开京城呢!就在这儿慢慢等待吧!没什么值得着急上火的事儿。人在哪儿不重要,只要见面时好好把握不浪费机会不就行了,又不是会突然消失不见了。”李颂筠不疾不徐地回应妹妹。

    既然双方已经商量好,第二天早晨,吃过早点后,李颂筠先去给奶奶徐老夫人问个安,然后就带着弟弟和妹妹们出发了。母亲王氏已经把要送给孙家的礼物都收拾妥当,全都装进了马车里。一堆丫鬟和家丁跟着,队伍看起来挺庞大的,离开徐府出发了。

    “咱们这么久没见面了,不知道小茵她还认不认识咱们。”坐在马车上,颂萱突然开口说道。

    “我也不知道呀!估计她大概率已经不记得我们了。”李颂筠笑着回答,小孩子的记忆力其实并不算特别好,尤其是分开了这么久,就算真的忘记了也很正常。别说是朋友了,就算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如果长期不在身边,孩子也会感到陌生的。

    但是,即使真的忘记了,也没关系,慢慢来嘛,多接触几次,自然而然就不会轻易忘记了。

    “真的会这样吗?”颂瑶听了有点儿失落。

    “当然啦!你现在还记得小茵这个人,但你仔细想想,你还记得她长得啥样吗?”李颂筠轻轻揉了揉颂瑶的头发,“恐怕你已经记不清了吧?所以啊,人的记忆力是有限的,不可能总是那么清晰地记住一个人。”

    颂瑶认真想了想,然后嘟囔着说:“我确实想不起小茵的样子了。”

    “这很正常啊,说不定哪天我们分开久了,你连我这个姐姐都给忘了呢!”

    “那绝对不会的,姐姐怎么可能会被我忘掉呢!就算所有人都忘了,我也会记得姐姐的。”颂瑶钻到李颂筠的怀里撒娇。

    “好吧,我信你了,你肯定不会把我给忘了的。”李颂筠笑得很温柔。他们一家人肯定会永远在一起的,肯定谁也不会忘了谁。

    没过多久,就看到李颂筠他们几个小组员到达了孙家的侧院小门。

    眼下还是新年第三天,像孙家那种大家族,拜年来访的亲戚朋友根本停不下,嘴巴里都是热闹的话语!人家这样的场面,有点像是王谢堂前的燕子,富贵繁华呀!真可以说是人如潮涌呀!

    人们有时候会发现,穷人就算再热闹的地方,人们也不会去问津;而有钱有权有势的人,就算住在山林深处,也会有亲戚朋友愿意攀高枝儿,趋炎附势。只有那些地位尊崇的人家,才会拥有这样车水马龙的热闹景象,如果他哪天突然破产,谁又会愿意来依附他呢?正因为孙家大门口排起了长龙般的队伍,李颂筠他们也只能暂时绕道从侧院小门进去了。

    几个人刚从马车上下来,小门里面就有个年轻的妇女走了过来。原来这个妇女是老夫人特意安排来接他们的。“老夫人真是太周到了!”有人感叹道。那妇女听到后微笑着回答:“老夫人非常重视李姑娘,还特意见你们呢,请跟我来吧!”说完,她就带着李颂筠他们往里走。

    走进孙家,他们直接朝着孙老夫人的院子走去。尽管已经过去了两年时间,但孙家的样貌好像并无太大变化,孙老夫人的院子还是之前的格局。新年来了,整个家族都被装扮得喜气洋洋,水润晶莹的花儿朵朵盛开,这样精致的场景简直就像人间仙境。

    刚踏入房间,就能感受到一股浓烈的温暖气息,室内的温度让人感到舒适无比。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沈水烟香,给人带来一种宁静淡雅的感觉。

    正对着大门的位置坐着许多人,其中最引人眼球的就是孙老夫人,她坐在主座上,孙沐徐则紧挨着她。然后是孙家的几位小姐,大女儿和二女儿已经出阁成家,剩下的就是年纪较小的几位小姐。

    李颂筠仔细观察了一番,坐在最后面的那位小姑娘,她看了好几次才确认这就是孙家的七小姐孙雪茵。两年过去了,每个人都在不断成长,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尤其是小孩子,他们的变化更是明显,孙雪茵也确实比以前成熟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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