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儿门口闫埠贵正要出去上厕所，在门口见到个年轻人，十七八的年纪，面如冠玉，一身透露出来的杀气，让人不敢直视。

    “后生，你这是？”闫埠贵推了推眼镜，也没认出来来人。

    “阎叔，我是张林。”“张林，啊！小林。快来人呐！张林回来了。”闫埠贵就像是被狼撵了一样，声嘶力竭的喊着。

    院子里不少人都刚刚起来，“老阎，这是怎么了？”易中海先出来了，没有仔细听他喊什么？

    “老易，小林回来了。”闫埠贵赶紧解释给他。“什么？小林回来了？”易中海看向闫埠贵身后。确实有一个年轻人。和张林有八分相似，长的也好看。

    “小林，你这几年去哪儿了？快去看看老太太吧，这几年老太太天天想着你，盼着你。耳朵都听不怎么好使了。”易中海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易叔，阎叔，我先去看老太太，回头再聊。”张林也是非常着急看老太太。

    “你快去吧，已经回来了，有的是时间聊天。”易中海看着跑向后院儿的张林。用手擦擦眼睛。

    几位婶婶也出来了，只是没见到何大清媳妇。匆匆打个招呼就跑向后院儿。

    张林来到了后院儿，“奶奶，我回来了。”张林有些哽咽的喊一声。“谁在说啥呢？”房间里的老太太问易婶儿。

    “老太太，小林回来了。”易中海媳妇儿大声对着老太太说道。“啥？小林回来了，我大孙子回来了？快点儿扶我出去。”老太太急得走路都不利索了。

    “别着急，老太太，是小林回来了。别着急。”易婶给她找到鞋子。老太太穿上鞋子。

    张林已经进屋了，上前抱住了老太太。“奶奶，我回来了。”“回来就好啊！大孙子，呜呜呜。”老太太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一样，老泪纵横。

    易婶在旁边不停的擦着眼睛。想到了张林离开的时候，那时候的张林伤心欲绝，一张好看的小脸蛋儿，冷冰冰的眼神，那眼神儿都能杀死人。

    老太太盼了四五年，终于回来了，现在这小子还是那个重情重义小子，不过是褪去了稚嫩。

    已经成为了真汉子，身高一米七八左右，身材匀称，面如冠玉。眼睛还是那么吓人。

    “大孙子，这几年去哪儿了！”老太太平复一下心情，问起来。“奶奶，我去了很多地方，哪里鬼子多，我就去哪里。杀了很多鬼子。现在没了鬼子，这不就回来么？”张林一边回答老太太，一边给她擦眼泪。

    “你回来就好，我真怕你着了鬼子道。就不明不白的没了。连个收尸的都没有。呜呜呜。”“奶奶别哭了，”张林给她擦擦眼睛。

    老太太看着人高马大的大孙子，都不想眨眼睛，生怕一眨眼大孙子又不见了。变成一场梦。

    “奶奶，我不走了，就在家里过日子，现在鬼子已经投降了。政府正在接受他们的投降。”

    “奶奶听说了，你离开四九城，四九城又来了一些鬼子，没以前那么嚣张了。

    百姓就盼着你回来，把他们赶出去，娄振华和娄晓娥来过几次，没见到你。就回去了。有时候，有了你的消息，就过来告诉我们一声。”

    “我在那么远，还有消息呢？”“修罗在哪里杀了鬼子，报纸上都有。娄老板一直看报纸。”易婶儿终于平复了心情，拉着张林说起话。

    “一会儿去叫何婶，贾张氏，一起在奶奶家吃中午饭。”

    “唉！你何婶儿，不在了，为了生小丫头，丢了命。”“什么？”张林没想到何大清媳妇儿从现在就没了。家里就留下一个十岁的何雨柱，将近四十岁的何大清。几个月大的的何雨水。

    “唉，好人命不好。生孩子偏赶上鬼子大搜查，不让出门。她拼命的生下小丫头以后大流血，自己没保住命。”老太太替何婶儿惋惜。张林，也挺惋惜的。

    “奶奶，去我家，我去叫贾东旭。”“贾诚也没了，贾东旭去钢铁厂上班了，不在家。去年春天就没了。

    下班遇上两个鬼子欺负一个女人，他脑袋一热就冲上去了。打死一个鬼子，他也被另一个鬼子用刺刀给捅了。逃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找了郎中没救过来。鬼子能是那么好杀的？”易婶儿告诉张林。

    张林这几年离开四合院儿，竟然出了这么多的事儿。张林有些沉默了。想报仇都没地方了，鬼子都在俘虏营呢？

    突然，他灵光一闪，找个机会，混进俘虏营，跟着他们到他们本土。那得多过瘾啊？

    看看再说，别冒险混进去，再给送去西伯利亚砍大树去。六七十万鬼子俘虏，回到他们小岛的十万来人。可别弄巧成拙。

    张林知道，把他们送回去还得一段时间呢？得经过甄别审判。

    “贾东旭，现在去钢铁厂上班儿了，娄老板挺照顾这个院子的，你易叔教他手艺呢？”

    想不到从这会儿贾东旭就已经跟着易中海学徒了？

    “我去看看柱子，”“去吧，去吧。”老太太没有阻拦他。让他去看看那两个苦命的孩子吧。

    张林进了何家，柱子正在抱着一个小婴儿，给她喂米汤。小丫头还不怎么愿意吃。急得何雨柱都冒汗了。

    “柱子，这米汤不行啊？我这里有奶粉。”张林知道米汤哪有营养啊！“啊！小林哥！呜呜呜。小林哥，我妈没了。”十二岁的小子，见到张林，像是找到了靠山。实在忍不住了。

    “好了，柱子，你妈也是非常心疼你妹妹的。为了生你妹妹，连命都不要了。你要好好照顾你妹妹。”

    “我知道，我妹妹都认人了。你看看。她一直看着我。”张林听了何雨柱的话，心想几个月了，认什么人？

    张林看看婴儿的何雨水。白白净净的，就是瘦。知道他家有婴儿，来的时候就提着几袋奶粉。

    还有奶瓶子，这是从鬼子商店拿的，后来又弄到不少奶粉。也洗劫不少鬼子的商店。在他爆发的这几年，别说鬼子的人，就是鬼子的狗都没放过。

    张林用热水给涮了奶瓶子。加入奶粉，用温开水冲开。

    等到温度适宜了，这才拿过来，给何雨水吃奶，小丫头第一次喝到这么好的东西，不停的吃着奶。

    “小林哥，你看我妹妹是不是非常喜欢吃？”“那当然了，这可是牛奶。”

    “太好了，太好了。我妹妹能活了。我妹妹能活了。谢谢小林哥。你回来的太是时候了。再过几天我妹妹不吃饭，就得饿死了，我爸爸说养不活。我就天天给她喂吃的，有时候能喝一点儿。”

    “柱子，放心吧，我还有很多奶粉，够小丫头吃的。”张林确实有很多的奶粉，现在的何雨柱对雨水那是一心一意的。比任何人都用心。

    雨水吃饱了，就睡觉了。张林教给何雨柱怎么冲奶粉，给他带过来几袋奶粉，放到桌子上。

    “一会儿去我那儿吃饭，易婶儿在做饭。”“嗯，小林哥，你这几年去哪儿了？贾哥他爸也没了。让鬼子给杀了，我们俩还没练成。那也弄死个鬼子，给他爹报仇。”

    “你们怎么弄死的？”张林来了兴趣。“我俩正在犯愁去哪儿弄死个鬼子报仇，没想到见到一个鬼子在城外壕沟里上厕所，看他大便一半儿了，偷偷摸过去拿了他的步枪，用刺刀捅死的，然后我俩就跑了。步枪藏了起来。你要不要？”

    “要，哪天去拿。”张林不缺步枪，但是怕被有心人拿走干坏事儿。

    中午了，张林抱着雨水，领着何雨柱回到家中。一起吃顿饭，老太太心情非常好，午饭过后，来了好几个人看看张林。

    院子里的人陆陆续续基本上都来过了。

    “这许家，真是不像话。一点儿人情味儿都没有。”老太太不乐意了。

    “奶奶，许家回来了？”“回来了，听说你不在四九城。就搬回来了。院子里没人和他们家来往。她们家也不和人说话。”

    “正好，有个陈年旧账和他们算算。”“什么旧账？”老太太问张林。

    “当年他们把我的信息，告诉了鬼子，就是鬼子围我们四合院那次，然后他们就彻底搬走了。”

    “这个该死的汉奸，你没动他们？”“猜的，没证据。也不能确定，不想杀错了人？”张林的话让老太太点点头。大孙子不是杀人魔王。

    “奶奶，我去接娄晓娥了？”“去吧。去吧。”老太太笑盈盈的看着大孙子。何雨柱也想去，但是，妹妹离不开人。

    张林快步跑到娄家，“当当当”敲响了大门，“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里面出来了娄母。

    “娄婶儿，”“你是小林？”看着像，娄母不确定的问道。

    “是啊，娄婶儿，我回来了，过来看看你们。”“大小伙子了，快进来。你叔说你回来了，他刚到家。小娥在换衣服。要去找你呢？”

    张林跟着进了娄家，“小娥，”张林一喊，已经八岁的娄晓娥跑了出来，愣愣的看着张林，这个哥哥是我哥哥么？这么高？

    “小娥，不认识了？”“哥，呜呜呜。”还是招牌式的动作，猛扑。

    张林把她接过来，“多大了？大姑娘了，再过十年都该嫁人了。”“我不嫁，我还要跟着哥哥去骑大马呢？就是见不到嫂子了。呜呜呜。”

    “别哭了，小娥。”张林安慰完娄晓娥，也陷入了沉思，两行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自己发觉得时候，是怀里的娄晓娥给他擦眼泪。“哥哥，别伤心了，是小娥不好，让哥哥哭了。”

    “没事的，还有小娥陪我去骑大马呢？”张林虽然伤心，但是不能让娄晓娥自责。

    “哥哥，还是那么好。”小丫头现在很开心。和娄家三口聊了这几年发生的事儿，有苦也有甜。

    在娄家两口子不舍的眼神下，回了四合院儿，娄晓娥跑到聋老太太那里，

    “奶奶，我来了，哥哥回来了。”“小娥来了？这臭小子回来了。”老太太这一天嘴就没合上过。

    见到谁都说张林回来的事儿，还好院子里的人，都敬佩这老太太。陪着她聊天。

    “小娥。在这儿多待几天？”老太太问娄晓娥。

    “嗯，明天去骑大马，然后再回来，陪奶奶。”

    “是该去看看王艳那丫头了，是个重情的。为了小林，连命都豁出去了。”老太太还在惋惜王艳。

    张林有些忍不住现在就想去大山里看看王艳。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带着迷迷糊糊的娄晓娥，进了山。直接去了王艳的坟地。

    拿出了镰刀，清理下蒿草，拿出了祭奠物品，以前用空间做出来一个石碑。这可是自己在外面偶得的一大块玉。

    被他用空间刻上字，爱妻张王氏，王艳之墓1940年。重新换上墓碑，

    “哥哥，这石头真好看？”娄晓娥看着有块碧绿的透明的石头，有些喜欢。

    “这是玉的，哥哥还有。回去给你做个手镯。”“嗯，”小丫头还挺识货。

    两个人在这里哭了一会儿，兄妹两个伤心的离开了，小丫头知道在这里睡觉的是谁了。

    进了新村的大门，几个男人出来了，“你找谁？从哪儿来？”“我回家。”张林没有和他们多说话，有几个小子已经去找村长了。

    张林来到自己家，拿出钥匙打开了门。里面尘土已经挺厚的了，别人没有钥匙，进不来。所以没打扫过。

    把尘土都收进空间，然后到外面扔了出去。直接随着溪流流向下游。

    “你是小林？”村长和王恒来到了，张林的家门口。

    “爸，村长叔，我回来了。”“你这几年去哪儿了？”王恒见到张林，有欣喜，也有伤心。想起了自己闺女。

    “我走了大半个华夏，杀了不知道多少鬼子。为我媳妇儿报仇。鬼子死了多少都不够。”张林说着话，眼睛里不经意间，透出来的杀气，也让人有些胆颤。

    “孩子，这都是命，小艳，知道你被抓，领着小臣他们偷偷连夜离开了新村。我们发现的时候，刚到老屯就迎到了你们，是小艳儿没这个命。

    也就和你在一起，你一直像是得个宝一样的宠着她。

    她从小就跟着我，吃苦受累的，认识你过了几年好日子。还有你这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她值了，孩子，日子还要过。

    你问问。这新村的人家，以前在老屯那些年，哪家没有孩子饿死的，抵债的。小艳的死是为了他男人，值得。

    你问问村里哪个姑娘，不羡慕她这两三年的日子。”王恒劝着张林。

    “爸，我知道了”张林还是一如既往的尊重王恒。但是这事儿，不容易劝。

    张林的眼睛里的泪水，已经要控制不住了。娄晓娥给他拿来了毛巾。擦了擦。

    “爸:村长，这几年新村日子怎么样啊？”“村里挺好的，有了粮食偷偷卖给缺粮的百姓。

    后来被二十里地外，王家村的那个汉奸，和他的地主老爹知道了，领着他们家的狗腿子，来咱们这儿抢夺土地，被咱们村里人都给打死了。扔沼泽地去了。”

    “好，这样的狗东西，就不能惯着。”“可不是，他们死了，他们家的家产都让百姓给分了。”

    “哥哥，我要骑大马。”娄晓娥等的不耐烦了。“小林，小娥丫头着急了。马都在马厩里，你自己去牵吧，马鞍子都在仓库。”

    “我知道了。”张林找到马鞍子。马鞭。领着娄晓娥骑着马玩儿了一圈儿。回来了。

    “嫂………”娄晓娥给忘了，刚要喊想起来了，赶紧闭嘴，偷偷看看张林。

    张林就像没听到一样。领着她回到了家。在荒草滩玩儿了几天。这里已经没有能够留住他的人了。去了坟地告个别。带着娄晓娥离开了。

    村长和王恒他们。远远的看着偷偷离开的张林兄妹。

    “这小子，真是个情种。”王恒擦擦眼泪，“是个性情中人。真汉子。我们回去吧老哥。”

    “走吧”两个老人有些落寞。回了新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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