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生站在甲板上冲那艘爱国商船挥手,同时对苏清韵解释,“你看,那艘商船上有爱国的旗帜。
那是红星货运贸易公司,那家公司的工人很多退伍兵,我们傅家与红星货运公司经常有生意往来。
那家企业全是爱国人士,在外遇到他们,我们就有救了。”
苏清韵懂了,也跟着用力挥手招呼。
但那艘爱国商船上的人并没有看见。
在大海上,人显得太过渺小。
傅延生又忙去驾驶舱,他让开船的许明朗停船,然后拉响轮船上的汽笛。
他有节奏的拉响汽笛,汽笛有节奏的响起。
汽笛停停响响…
苏清韵耳边传来的巨大汽笛声,这节奏像是一首歌。
这首乐曲激昂澎湃,鼓舞人心。
她就见不远处的商船停了片刻后,缓缓朝他们的船驶来。
傅延生再次回到甲板上,苏清韵跟着一起,她问,“刚刚那是什么乐曲?”
傅延生:“爱国之歌,是我们每一个国人的歌,是我们团结的歌。
当我们在陌生的地方,吹响这首歌,就能让我们的同志团结在一起。”
这时,那艘爱国商船已然靠近了,船上的工人们穿着深蓝色的工作服,戴着深蓝色的前进帽。
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冲傅延生他们热情地挥手。
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高声道,“同志,刚才是你拉响的号角吗?”
傅延生点头,“是,同志你好,我是傅延生,想请你们帮个忙。
你这艘船是送货去香江吗?”
苏清韵就见一向说粤语的傅延生说起普通话来如此标准,字正腔圆。
黑乌鸦迷迷糊糊醒来,一脸懵逼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那国字脸男人抬手正了正帽檐,连连点头,“是,同志你好,我叫齐胜利。
我们这艘商船等下在湾仔码头靠岸卸货。
卸货之后,再返回深城,同志,您有什么事儿尽管说。
我们能帮的一定帮!”
“我们从国外的拍卖会上拍下一批古董回国,那都是咱们老祖宗流传下来的珍宝。
我们想让这些古董回家,回到我们的博物馆去。
我能跟着你们的船,带古董回家么!”傅延生严肃问。
齐胜利一脸正气的脸上洋溢着激动,“能啊,当然能。俺是退伍兵,保护古董回家,这是俺的责任和义务啊!
你放心,同志!”
“我也能,我也是退伍兵。”另外一个同事跟着道。
“谢谢!”傅延生冲对面船上的工人们敬礼。
对面船上的工人们同样立正敬礼。
海上,两只船上的人彼此敬礼,代表着共同的信仰,共同的爱国心。
齐胜利蹲下来,将一根尼龙粗缆绳丢给傅延生,“延生同志,您把绳子拴在你轮船上。”
傅延生点头,忙将缆绳拴在栏杆上。
对面商船上的工人们用力将两艘船拉近,再将绳子的另一端固定在他们的商船上。
随即,傅延生和苏清韵回到船舱里。
沈慈发才刚醒。
傅延生让沈慈发帮忙一起搬古董。
沈慈发赶紧揉揉眼睛起来了,“好的,来了!”
一共四箱子的古董珠宝,其中有一个半箱,里面是珠宝。
傅延生对苏清韵说,“阿韵,我跟着商船回内地把古董送到博物馆。
你和沈慈发他们带黑乌鸦回香江,这些珠宝你等下用包装好,背在自己身上,这是我拍给你的。
到了香江,你先把黑乌鸦送到西九龙油嘛地警署,找到卓嘉伟组长,将黑乌鸦交给他。
他会安排一辆车给你…”
苏清韵点头,“你伤还没好,自己带古董回内地能行吗?”
他勾唇一笑,揉揉她的发,“放心,我行。
更何况,我还有那些同志帮忙。
眼下情况,这些古董不能落地香江,直接带回内地才稳妥。
你回家之后,就说我去内地谈生意了。
等我回家,嗯?”
苏清韵点头,“好,那你注意安全!”面对傅延生炙热的眼神,她总是下意识闪躲。
他看着她的眼神,就好像两人是多年夫妻一般。
有藏不住的蜜意柔情,他唯独面对她的时候这样。
面对原身,他都是礼貌的。
自从她穿过来,这男人的眼神瞬间转变了。
可在他面前,她和原身就是一个人啊,难道是她的错觉?
…
傅延生他们将三箱子古董装上爱国商船。
苏清韵他们一行人带着黑乌鸦也跳上了爱国商船,他们跟着商船,换上货运工人的工作服回香江。
黑乌鸦的这艘轮船就被暂且抛弃在海上。
黑乌鸦被迫跳到另一艘爱国商船上的时候,各种不乐意,“喂,不要啊,我们就坐那艘船挺好啦!
为什么换船?这么多陌生人不可靠啦!”
“闭嘴!”许明朗给黑乌鸦强行套上了海港运货工人的深蓝色工作服,戴上了前进帽。
黑乌鸦哭哭唧唧的,叫苏清韵,“阿嫂啊,我不会跑的,你能不能把我的手解绑啦!
好痛哦,我的手腕要烂掉啦!”
苏清韵坐在船舱休息室,一边吃着齐胜利给的包子,一边冷冷扫了眼黑乌鸦,“信你我不如信鬼啊,你再不老实,我就打晕你!”
这时齐胜利走过来,扫了眼黑乌鸦被绑着的手,问苏清韵,“他咋嘞?”
苏清韵:“犯罪分子,绑匪。”
齐胜利一惊,“缺德啊,小伙子,赚钱你得踏踏实实。
你打砸抢杀换来的钱是脏钱,花了要折寿的。
你父母知道你这样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黑乌鸦翻了个白眼,十分不耐烦,“乡巴佬,闭嘴啦,轮不到你教训我啊!”
沈慈发一拳揍在黑乌鸦的鼻子上,“再骂齐同志一个试试!”
黑乌鸦咬牙,只能恨恨扭过脸去。心中盘算着:‘你们给老子等着,等到了湾仔码头,老子得救了,一定干掉你们!’
黑乌鸦和香江隆生堂社团的老大——大佬b是好友,是合作伙伴。大佬b包揽了湾仔码头的海鲜生意,大佬b的人常年混迹码头。
他这次绑架傅延生,都是大佬b给他提供的线索,事成之后大佬b是要拿分红的。
眼下,他在非律滨出了事,想必他手下的马仔一定通知了大佬b。
大佬b也一定会安排人手在香江各个码头紧盯着,等他来了好救他。
毕竟他现在和大佬b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一定会得救,他一定会得救。
黑乌鸦在心底里暗暗给自己打气。
苏清韵将黑乌鸦的情况一五一十和齐胜利说了。
齐胜利拍胸脯保证,“放心,有我老齐在,一定将你们平安送出码头,绝不让混迹码头那些古或仔发现你们。
只是…”他看向贼乎乎的黑乌鸦,“他不安分,要不先打晕了?”
黑乌鸦还没来得及反对。
沈慈发拿起一旁的军用水壶,一水壶把黑乌鸦砸晕掉了,“好了,这回安分了!”
其余所有人纷纷满意点点头。
等即将靠岸湾仔码头的时候,齐胜利让傅延生伪装成开船的工人,站在驾驶舱里。
被打晕的黑乌鸦则被塞进装布匹的集装箱里,他躺在集装箱最下面,上面铺着纯棉布料。
这批运来香江的货都是纯棉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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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在此分别,各自有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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