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林晓天心里有种莫名的兴奋感,但是这股兴奋劲,并未持续多久,强烈的恐惧感,贯穿身上每一个细胞。
林晓天寻声望去、见一人屹立于小巷出口处,从身形上判断,此人身材魁梧,膀大腰圆。
“你谁啊?挡我去路为何,林晓天故作镇定,娘娘腔问道。
”小娘们、我宰了你,一中年汉子晃晃头狠狠道,径直奔向林晓天。
“我去、一上手就砍,中间的精彩环节跳过啦?林晓天叫唤着玩命跑。
两人一个在前狂奔、一个在后猛追,约莫奔跑了数百尺,或许因天色太暗,或因太过紧张,林晓天突然脚下一滑栽倒于地。
林晓天踉跄起身,中年汉子一个飞扑,将林晓天扑倒。
两人喘着粗气,不多时汉子恢复气力,将林晓天翻了个身。
汉子火急火燎脱着自身衣物。
“完了完了,这下玩大啦,公差人呢?林晓天心中困惑。
“来吧,把我弄舒服了,赏你个痛快,汉子狰狞道。
林晓天看着汉子弯下腰,徐徐凑了过来。
林晓天无奈喊出,“我是男的,男人何苦勉强男人呢?
“胡说八道,我亲耳听你叫公差为爹,竟敢诓骗于我,汉子目露凶光道。
“我真是男人,你那玩意我也有,林晓天擦了脸上的粉脂说道。
汉子凑近一看骇然道,“真是男子,难道、难道你是公差?
“我不是公差,林晓天道。
汉子猛然拿起衣服旁的一块皮革夹,握住一木柄往外拔。
林晓天乍眼一看,心里蹦跶道,“我天,杀猪刀,随便蹭一下,都是上新闻的大事件。
林晓天双手撑地往后退,支吾哆嗦道,“打、打个商量,咱俩就当没见过,可好?
汉子没有理会,走至林晓天身侧,举刀砍向他的脖颈处。
林晓天快速闭上眼
哐、耳畔传来一声巨响,嘭的一声接踵而至。
林晓天刹时睁开眼,发现汉子已经身在数尺之外,而且仍在往后退。
“林公子、你没事吧?公差问道。
“呃呃、林晓天心有余悸、嘴中哼哼唧唧。
汉子惊恐道,“公差
顾不上赤身,转身奔着巷口逃窜,公差纵身一跃,截住其去路。
汉子穷途末路,挥刀砍向公差,这胡乱的招法、哪是捕快的对手,一个躲闪、一个擒拿手,杀猪刀脱手而出。
稍候、一众捕快将汉子一顿暴揍,这遇害者之兄,便是其中之一,下手可谓凶悍、拳拳到肉,若不是林晓天拦着、估计已经凉了。
此时、天已微亮,东方一缕曙光直插天际。
林晓天问捕快们,“我不是让你们远远跟着我吗?
一捕快茫然道,“一里开外,不够远吗?
噗、林晓天一口鲜血在心中。
“对了、以后抓到罪犯尽量不要滥用私刑,否则你们不好跟上面交代的,林晓天建议道。
几名捕快架着一裸男,回衙门交差,途中引得路人嬉笑围观。
京城某府
一黑衣斗篷男子匆忙走入一间大房,行至一张大床旁,单膝下跪道,“主公。
“何事?一苍老之音传来。
床帘缓缓掀开,一女子托开帘子,黑衣男子抬头一看
五名女子睡于男人身侧,个个艳丽非凡、婀娜多姿。
黑衣男子赶紧低下头道,“禀告主公、有三位掌兵将军,愿意归附。
哈哈哈……
昱京府衙门
咚咚咚……一阵鼓声传遍衙内
司曹匆匆赶来,睡眼惺忪的坐于堂上,打着哈欠问道,“堂下何人?这么早有何事啊。
林晓天拱手道,“此人乃奷杀案犯,现已抓获,还请大人明察。
司曹哑然失笑,“嘿嘿嘿、这不是林公子吗?怎会如此打扮。
顿时哄堂大笑。
司曹严肃道,“好了、都肃静、奸杀案犯可是这赤身之人啊?
林晓天道,“正是此人。
“这不是杀猪匠彪子吗?一衙役惊讶道。
“你识得他,林晓天问。
衙役回道,“此人在南城颇有名气,谁家要宰猪都找他,下手那叫一个快准狠,猪仔挣扎不了几下就齐活啦
就是为人嘛,性格怪癖,不喜与人来往,至今未婚。
“没女人呐,真的如此饥渴难耐,可以去青楼嘛,犯不着杀人吧,说、为何要杀人?司曹一拍惊堂木吼道。
杀猪匠没有理会,口中嘀喃着,“他们都该死,该死,杀了他,杀了他。
“哦对了,听说多年前,他有个青梅竹马的老相好,与人跑啦,受了点刺激,这名衙役禀告。
“将犯案经过如实道来,司曹一拍惊堂木喊道。
杀猪匠沉默良久,徐徐开口回忆道,“我每日三四更天去雇主家宰猪,宰完之后推车送往菜市,这段时间路上总能碰到独身女子,前几日经过南城附近时,见到一名女子。
杀猪匠顿时止住,司曹呵斥道,“说下去。
“那女子和翠花长得很像,我弃车跟了上去,想瞧瞧是不是他
女子发觉我跟随她,冲我叫骂,“死杀猪佬,没见过女人呀
我近身一看,她和翠花长相神似,误以为是她,上去抓住她的手,质问她为何离我而去,杀猪匠一脸痛苦说道。
“这丧心病狂的家伙,居然还是个痴情种啊,林晓天心里嘟囔着。
司曹吼道,“别跟本官扯这些,快将与案情相关的事道来、说。
“她挣扎呼喊,我怕惊扰到周边住户,便用身上携带的:擦猪油的抹布,捆猪腿的绳索
将其堵嘴捆绑,带至杨柳巷
玩过之后,本想放过她,没成想女子哭泣道,“你毁我清白,我爹不会放过你
一番逼问才知,原来她乃公差之女,于是持刀宰了她,将尸体丢至万花巷,杀猪匠道。
林晓天喃喃道,“羊入虎口!
奸杀案之后,公差劝说家中女眷别送膳,执意送饭者,劝说避开万花巷。
司曹大吼道,“可你为何专挑妙龄女子下手?
杀猪匠嘿嘿一笑,嘴角流着哈喇子道,“处子才好玩嘛,有夫之妇我嫌脏。
林晓天心态崩了,心中吐槽道,“要求挺高,你是不知,在我们天朝:男多女少,无论几成新,都有人抢着要的。
杀猪匠闭眼回味道,“那晚之后、我就迷上这种感觉,每日送完猪,我便躲在公差值守地附近,以探处子之身
她们天亮返回,我就隔日动手,如若连夜返回,就立马宰喽,在杨柳巷、即便天亮了,我也不杵,嘿嘿嘿嘿。
司曹暴怒道,“此等狂徒,简直丧尽天良、泯灭人性,来呀,签字画押,打入死牢。
司曹沉思一会道,“不、将他押进刑房,叫老王、老张、老孙、小李来刑房
冲着堂下一公差又道,“哦对了、小薜你也去。
林晓天一脸茫然。
走出衙门,林晓天摇摇头道,“为了一个女子,竟然如此痴狂,可悲可叹啊。
春娇酒楼
林晓天略感疲累,快步走向酒楼,行至门前
“林公子、林公子,一女子的声音传来。
林晓天乍然回首,寻声望去,惟见一乞丐模样的人冲着自己叫唤。
“难道我这么出名啦?连乞丐都认识我,林晓天心中疑惑道。
女子见林晓天盯着自己看,缓缓扒开披散着的头发,虚弱无力道,“我、我是、宁儿。
林晓天身体颤动一下,诧异问道,“是、宁儿,你怎会这般模样?
宁儿眼角尽是泪痕、身体前倾摇晃,不言不语。
看着宁儿憔悴的脸,林晓天黯然伤神,心中一阵酸楚,“这苏家究竟发生何事?宁儿为何不言。
“不对,林晓天骤然惊呼道,赶紧上前搀扶宁儿,朝着楼内走去。
“站住、让你招揽客人,没叫你把乞丐也带进来,老板娘翻个白眼道。
林晓天解释,“她不是客人、我带她去我的房间。
“咦、乞丐也不放过,如若你真那么想,我可以赏你几两银子,去外面解决吧,老板娘鄙夷道。
林晓天愣住、心底回忆道,“是哦、在现代有这么一种人,专门游走于各大夜店,看见喝醉的独身女子就“捡尸”,那结果可想而知
难道老板娘想多啦?
见林晓天盯着自己看,老板娘哆嗦道,“别看我啊,我不行的。
“她乃我一故人,老板娘你误会啦,林晓天道。
皇宫、御书房
“皇上、今年的狩猎期到了:太监禀告。
皇帝即道,“命礼部、兵部安排相关事宜。
古代皇家青睐于猎狩,庆典仪式举办的极为隆重,将狩猎期分为:春苗、夏猕、秋搜,冬狩。
林晓天房间
“大夫,她伤势如何?林晓天问。
大夫摇头叹气道,“唉、这伤拖得太久啦,没有月余,难以痊愈呀
老夫给他开几剂药,让他好生歇着吧。
煎了药给宁儿服下,直至次日上午,终醒来。
咳咳咳、宁儿睁开眼打量四周。
“睡了这么久、饿了吧?林晓天说着端来一碗米粥。
宁儿见到食物,两眼放光,喝粥速度奇快,于是林晓天跑去伙房,拿了些吃的。
见宁儿吃完,林晓天忙问道,“宁儿、苏府发生何事,你家小姐还好吧?
宁儿骤然紧张,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裙,转头看向林晓天,因为这身衣裳、不是她原来那件。
林晓天立即领会,“完了、完了、他不会是产生误解了吧,这可不比现代社会,沙滩比基尼尽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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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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