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的清晨，白无言被闹钟吵醒，他看了眼手机，时间刚过七点。

    “今天要去祭祖啊。”白无言喃喃自语。

    他起床洗漱，换上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

    来到客厅，发现其他人已经起来了。

    周雅琴正在厨房忙活，香喷喷的早餐味道飘了出来。

    白振国坐在沙发上用手机刷新闻，林秀娥则在院子里晨练。

    小蓝趴在地上，看到白无言出来，立刻摇着尾巴跑了过来。

    白无言蹲下身，摸了摸小蓝的头：

    “乖，今天你要在家看家哦。”

    小蓝似乎听懂了，“汪”了一声。

    周雅琴端着早餐走了出来：“无言，快来吃早饭。”

    白无言坐到餐桌前，开始享用早餐。

    吃完早饭，一家人准备出发。

    白振国拿起准备好的香烛钱纸，对秦杰和影刃说：

    “你们在家看着，我们去去就回。”

    秦杰点点头：“好的，老爷。路上小心。”

    影刃则说：“我跟着一起去吧，以防万一。”

    白无言摆摆手：“不用了，就在附近，你们在家看着就行。”

    影刃还想说什么，白无言打断道：

    “放心吧，没事的。”

    影刃只好点头答应。

    一家人带上香烛钱纸，出门向祖坟走去。

    路上，林秀娥絮絮叨叨地说着：

    “你爷爷生前最疼你了，要是看到你现在这么有出息，肯定高兴坏了。”

    白无言笑着应和：“是啊，奶奶。”

    走了约莫二十分钟，他们来到了白无言爷爷白富龙的坟墓所在的山坡。

    白无言看到，原本有些破旧的坟墓已经焕然一新。

    白振国惊讶道：“这是怎么回事？”

    白无言解释道：“我让人提前修缮了一下。”

    林秀娥拍了拍白无言的肩膀：“好孩子，有心了。”

    白振国开始摆放香烛钱纸，周雅琴则帮忙整理。

    准备妥当后，白振国率先跪下磕头。

    “爸，我们来看您了。”白振国声音有些哽咽。

    周雅琴也跪下磕头，眼眶微红。

    轮到白无言时，他深吸一口气，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爷爷，孙儿来看您了。”白无言低声说道。

    林秀娥看着丈夫的坟墓，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她颤抖着跪下，磕了三个头，然后坐在地上，抚摸着墓碑。

    “老头子，你看，咱们的孙子多有出息啊。”林秀娥哽咽着说。

    白无言看着奶奶的背影，心里一阵酸楚。

    他走过去，轻轻扶起林秀娥：

    “奶奶，别伤心了。爷爷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我们的。”

    林秀娥擦了擦眼泪，点点头。

    白振国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支放在墓前，然后自己点了一支。

    “爸，您在天之灵保佑我们吧。”白振国吐出一口烟圈，说道。

    周雅琴拿出准备好的食物，摆在墓前。

    “爸，这是您最爱吃的菜，我特意做的。”周雅琴轻声说。

    白无言拿出一瓶白酒，倒了一杯放在墓前。

    “爷爷，来，喝一杯。”

    白无言说着，自己也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林秀娥看着孙子的举动，欣慰地笑了。

    祭拜仪式结束后，白无言拿出鞭炮。

    他小心翼翼地点燃引线，然后迅速后退。

    “砰砰砰！”鞭炮声响彻山坡，惊飞了几只鸟儿。

    林秀娥被吓了一跳，周雅琴连忙扶住她。

    白振国笑道：“妈，别怕，这是好兆头。”

    白无言也说：“奶奶，鞭炮声越响，越能驱邪避凶。”

    林秀娥拍了拍胸口：“吓我一跳。”

    鞭炮声渐渐平息，山间又恢复了宁静。

    白无言又点燃几挂鞭炮，噼里啪啦的声音此起彼伏。

    烟雾散去，一家人站在墓前，默默地注视着。

    良久之后，白无言：“我们去祭拜其他先祖吧。”

    一家人又来到其他祖先的坟前，依次祭拜。

    正当他们准备离开时，远处传来说话声。

    “哎呀，这不是振国家吗？”

    白振国转身一看，是几位远房亲戚。

    “三哥，几位哥哥姐姐，你们也来祭祖啊。”白振国打招呼道。

    远亲们走近，打量着白无言。

    “这是无言吧？长这么大了！”

    白振国笑着介绍：“是啊，这是我儿子无言。”

    白无言礼貌地问好：“三叔好，几位叔叔阿姨好。”

    远亲们连连点头：“好好好，真是个懂礼貌的孩子。”

    三叔拍了拍白无言的肩膀：“听说你在江州生意做得很大？”

    白无言谦虚地说：“还行吧，小打小闹。”

    三叔哈哈大笑：“你这孩子，太谦虚了。”

    白无言从口袋里掏出几包香烟，递给几位远亲：

    “三叔，几位叔叔阿姨，来，抽根烟。”

    几个远亲连连推辞：“哎呀，不用不用。”

    白无言坚持道：“别客气，拿着吧。”

    远亲们这才接过香烟，脸上露出喜色。

    白无言又拿出几个红包，递给远亲们：

    “过年了，给几位长辈的一点心意。”

    远亲们更加惊喜，连声道谢。

    白振国在一旁看着，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林秀娥看着孙子的表现，满意地点点头。

    这人啊，长大还是没长大的区别，还是很明显的！

    远亲们拿到红包，更加热情地和白无言攀谈起来。

    “无言啊，你现在做什么生意啊？”

    “听说你在江州买了好几套房？”

    “你什么时候结婚啊？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对象？”

    白无言被问得有些招架不住，只能笑着一一应付。

    白振国看不下去了，走过来解围：

    “好了好了，别问了。无言刚回来，让他好好休息几天。”

    远亲们这才作罢，纷纷道别离开。

    白无言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

    林秀娥拍了拍白无言的后背：“累了吧？咱们也回去吧。”

    一家人再次向白富龙的墓碑鞠躬，然后转身离开。

    回家的路上，白振国感慨道：“无言，你现在出息了，以后要多回来看看。”

    白无言点点头：“知道了，爸。”

    周雅琴则说：“别给孩子太大压力，他工作那么忙。”

    林秀娥插嘴道：“就是，孩子有自己的事业，我们老人家就别瞎操心了。”

    白无言听着家人的对话，心里暖暖的。

    回到家，秦杰和影刃迎了上来。

    影刃问道：“老板，一切顺利吗？”

    白无言点点头：“嗯，很顺利。”

    秦杰则说：“老板，有几个紧急文件需要您过目。”

    白无言摆摆手：“先放着吧，今天是过年，别谈工作。”

    秦杰愣了一下，然后笑着点头：“好的，老板。”

    小蓝跑过来，蹭着白无言的腿。

    白无言蹲下身，摸了摸小蓝的头：“想我了？”

    小蓝“汪”了一声，摇着尾巴。

    周雅琴走进厨房：“我去准备午饭。”

    白振国说：“我去帮你。”

    林秀娥则说：“我去院子里晒晒太阳。”

    白无言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休息。

    即使是他，都有些招架不住过年回老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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