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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卿卿难逃,想给所有美男一个家第47章 闹大

第47章 闹大

    告知了吕三金藏银票的地方,他便匆匆离去。

    而方予乐二人则被挨个从牢里提出来,带到那典史面前,做了笔录,然后又关回了牢里。

    很快,牢内又剩下了方予乐和沈昭月二人。

    人终于走完,沈昭月也能说话了。

    这一场戏看下来,却不能说话,委实是有些憋屈。

    “方姑娘,你这一番演戏,便是戏园子里的头角儿来了,也自愧不如啊。”

    人走了,方予乐自然不用再演戏,又恢复了如常的样子。

    甚至一刻多,都懒得演,完全不浪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

    “只是,你告诉那衙役的地方,当真有银票?”

    “沈公子,不如你猜一猜,他们当真会放过你我二人?”

    银票?

    她就算撕着玩儿,都不会让这些人拿到一个铜子儿!

    沈昭月叫方予乐说的一愣,然后反应过来。

    大抵是不能了。

    想放他们,现下就应该放了。

    自古都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钱到手,却不消灾的,自然是要杀人灭口了。

    只是……

    沈昭月看向方予乐,她一个未出闺阁的姑娘,如何懂得这么多?

    人心的险恶,如何能看得这么透呢?

    好奇。

    好像在她的周围,有很多的秘密。

    发现了一个,就想要继续发现下去,然后就会发现,又有许多许多的秘密,让人继续好奇,探寻。

    有趣儿了。

    “反正,沈某是把这条命交到方姑娘手里了,能不能平安走出这大牢,就看方姑娘了。”

    原来看热闹,不用操心是这么有趣儿的一件事情。

    沈昭月干脆整个人都躺在石板床上,闭上了眼睛。

    方予乐瞥了沈昭月一眼,见他把一张破石板床躺出了贵妃榻的感觉,甚是无语。

    她也是发现了,抛开之前的恩怨来说,沈昭月这人,属实心大的很。

    这是大牢,又不是什么怡红楼的包间儿,他就这么一躺,眼睛一闭,不要太悠闲!

    “放心,不会让你活着走出去的。”

    *

    且说吕三金。

    一路从县衙出来,便直奔益安民巷。

    看不出来啊,那二人在这儿竟还买着宅子!

    思及此,吕三金不禁起了心思。

    那二人不说,想来是以为自己能平安无事的从牢里出来的。

    等将他们入了牢,这宅子便是典史都不知道,到时候,这一切还不都是他的掌中之物?

    “哐哐!”

    心下这般想着,吕三金已经到了门前,着急看宅子内部是什么样子,下手都重了些。

    “谁呀?”

    “办差的,废什么话!开门!”

    办差的?

    好好的怎么会来办差的?

    小尘心下疑虑,向着屋内招了招手,示意另外一个人去叫嬷嬷,然后慢慢打开门。

    “差爷,您是……”

    打开门,吕三金身着衙役的衣服,赫然出现在眼前。

    “你家主子叫我来找关嬷嬷,她可在?”

    “在的,差爷请进——”

    吕三金走在院子里,边走边四处打量。

    宅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在京城寸土寸金的地界儿,这么座宅子买下来,也得花老鼻子钱了。

    娘的!

    人比人,气死人!

    看看别人过的都是什么日子,他过的又是什么日子!

    “差爷,您且坐着稍等,我这就去喊关嬷嬷。”

    将人引到客厅,行了个礼,小尘便退下朝着关嬷嬷的屋子走去。

    说不上哪儿奇怪,可是她就觉得不对劲儿。

    却没想,还未到关嬷嬷的屋子,便在来客厅的转角碰上了。

    “嬷嬷——”

    “当差的?”

    “是,说是主子让他来找您,我瞧着怪怪的。”

    关嬷嬷眸光深沉。

    按她所说,这个地方,不该来这样的人的。

    “你去看茶。”

    “是——”

    小尘下去,关嬷嬷则独自前往会客厅。

    心中却在想,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儿?

    “见过差爷,民妇便是关嬷嬷。”

    吕三金正打量着四周时,便看到了进来的关嬷嬷。

    不禁啧了一声。

    这婆子,看着还挺像是那么回事儿。

    看这样子,该是这府里管事儿的嬷嬷了。

    她家倒是奇怪,管家不用男的倒用女的。

    不过,听说京中有钱的人,会专门花大价钱买从高门大户出来的管家婆子,为的,就是体面和享受。

    眼前这婆子想来就是了。

    想到此,吕三金觉得,今日这人,是真的抓着了!

    “不知我家主子差官爷前来,所为何事?”

    “你家主子犯了事儿。”

    存了心要狠狠敲诈一笔,吕三金说起话来的口气,都严肃严重了三分。

    “现下在牢内,你准备钱,好赎人吧。”

    贪婪,无耻。

    面由心生,从这个人的脸上,关嬷嬷只看到了这几个字。

    心下,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说起来是赎人,其实是用银子填这些人的胃口。

    至于他说的,也应该是真的。

    那方家姑娘,想来现在是在大牢内。

    只是犯事儿,却是子虚乌有。

    她让此人来这儿,也并不是为了拿银子给他,而是在向她传递信号。

    “我家主子可有事儿?”

    “现在是没事儿的,可若是你不早点儿拿出银子来,晚了,那可就说不好了。”

    “民妇明白了,只是官爷,银票我家主子都存在了钱庄里,我这就让人去取,还劳烦官爷多等一会儿。”

    “赶快去!”

    天色不早了,再晚些钱庄都关门了!

    吕三金有些着急,但是一想银票确实是放在钱庄的,也不曾怀疑,只催促着人赶紧派人。

    “是,民妇这就去——”

    关嬷嬷从会客厅出来,一路走至后院,从笼子内取出一只信鸽,将写好的纸条放好,才将鸽子放了出去。

    再说宋华。

    拿着方予乐和沈昭月二人的口供,出了大牢,转身就给撕了。

    然后换好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供词向着知县的屋子走去。

    “叩叩——”

    “大人,之前那个铺子卷钱跑的人抓住了,卑职也去审问过,都招了。”

    “进来说吧。”

    屋内,赫连成随意地三两下,便翻看完了全部的口供和案卷。

    “没什么问题,便升堂吧。”

    “是,卑职这就去准备。”

    宋华恭敬地退出去,着手准备升堂。

    “升堂——”

    “威武——”

    方予乐和沈昭月被带上来时,方予乐满是好奇于惊叹。

    好奇的是,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衙门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她爹若是知她进衙门,还去过大牢,估计吃惊地嘴都能吞下一个鸡蛋。

    惊叹的是,从审问,到上堂,间隔的时间,竟如此之短。

    明镜高悬。

    尹平县衙知县,便正襟危坐在牌匾之下。

    “堂下何人?”

    “民女方予乐。”

    “草民沈三郎。”

    沈三郎?

    方予乐下意识地挑了一下眉。

    他倒是挺会给自己取名字的,还沈三郎,为啥不叫沈大郎呢?

    “你二人所犯之事,可知罪?”

    来了来了。

    方予乐丝毫都不意外。

    早就说了,他们二人,是绝对不会简简单单的被放出去的。

    看吧,什么都不问,就直接问他们,可知罪了。

    “回大人,民女不知所犯何罪,还请大人明示。”

    “草民也是。”

    赫连成本来以为升了堂,随便问几句这个案子就算结了,却不想堂下的人,竟然翻供。

    早知道这么麻烦,就懒得过堂,直接判了。

    负隅顽抗。

    “我看你二人,也非那什么都不知的人,当堂翻供,你二人可知,若是假话,查出来,便罪加一等。”

    “大人,我二人并未翻供,前后所说,皆是一致。”

    “我们确实是被无辜关进大牢的,在牢内也就已经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没有的事情,总不能逼着人,让人承让吧大人,若是这样,和严刑逼供又有何区别?”

    “荒唐!你说没有翻供,难道本官手中拿着的口供,还是假的不成?这上面有你二人的签字画押,还想狡辩。”

    “大人手里的口供是什么,民女不知。但是民女敢保证,绝对不是我们二人的,想来定然是有人暗中调换了口供,意图陷害我们二人。”

    “你是在暗指本官了!”

    “啪!”

    一声惊堂木,足以表示赫连成生气了。

    赫连成见多了似这二人翻供随口诬陷人的人,只是这女子的一张嘴,他说一句,她就顶两句,伶牙俐齿,却是当面诬陷起他来了!

    好大的胆子!

    她不该暗指吗?

    从他们进来,一切虽然都是按照流程走的,但是这其中究竟有多简单和儿戏,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了。

    若是没有他这知县的授意,下面的人胆子就是再大,也只是敲诈些钱财,又如何能翻出这么多花儿来?

    只是这些话,方予乐没说,也跟眼前的这个知县说不上。

    “民女不敢,只是大人,这其中蹊跷,难道民女不该怀疑吗?您问我们可知罪,恕民女斗胆,民女不知。”

    “你!”

    方予乐一脸的视而无谓,激怒了赫连成,站起来,先是指着方予乐,然后一声冷笑。

    “好好好,本官看在你是个弱女子的份儿上,本不欲用刑,可不曾想你却如此胡搅蛮缠,拒不认罪,还敢藐视本官。不用刑,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来人啊!打十棍!”

    “大人,这十棍,您怕是不能打。”

    从一开始,方予乐就没指望着见了这尹平县衙的知县,就能“洗脱罪名”。

    这才是真正的蛇鼠一窝。

    “按照我朝律法,若是所审所招供不一致,且有证据,则案子要交由上一级审议。”

    “大人,民女不服,且手有证据,这件案子,现在不该您审,民女,您也动不得。”

    到顺天府,让人尽,皆知。

    在牢内,见过了那典史之后,方予乐便打定了这个主意。

    她甘愿被抓,甘愿走上这么一遭,那就不要怪她把事情闹大。

    她其实平日里,也不是这么嫉恶如仇,正义感爆满的人。

    世间有光明,也自然会有阴暗的地方。

    这些,都不是她一个小女子能管得了的事情。

    之前,她是这般想的。

    只是,是从什么时候变的呢?

    大概是从认识孟九安,到接触孟九安,了解孟九安之后。

    在别的世家子弟还只需要读书就已经很好了的时候,孟九安已身穿铠甲,远赴边关。

    在京中歌舞升平之时,孟九安或在布兵演练,或在收拾异邦来袭之后的乱摊子,又或在率兵出征。

    那五年,关于他的消息不是很多。五年后归来,人们也只看到了他荣宠加身,手握重权,却忘了,边塞的五年,这是他用命换来的。

    这次孟九安离京,走的突然。她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是也多少猜到一些。

    除了边关的事情,没有什么,会让他走的如此匆忙呢?

    孟九安之才,若为文官,定也可官拜宰相,辅君王以开盛世。

    可是他还是选择了戎马一生,驻扎边塞。

    无疑,他是心怀整个王朝的,心系所有百姓的。

    所以,在这个关头,方予乐想,她才会如此生气吧。

    孟九安,他有这样的影响力,无端的,就让人近朱者赤。

    他护的不是这些贪官小人,在他拼死拼活的时候,这些人,不该为他所守护的这个王朝,抹黑。

    此刻,方予乐虽然双膝跪于地面,整个人却似笔直站立于堂上。

    沈昭月不知道,只是片刻间,方予乐都想了什么。

    只是觉得,她好像是哪儿不一样了。

    “你!”

    若是说方才赫连成站起来拍桌子还有几分演的成分,此刻,是真的生气了。

    原以为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此刻,却让他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

    “你以为顺天府是什么地方,也是你想去就去?律法?在这儿,本官告诉你,什么才是律法!来人啊,用刑!”

    今天不叫她在这儿脱一层皮,他就不姓赫!

    顺天府?这个衙门,他都不会叫她出了,她今天哪儿都别想去!

    用刑的竹签已经被丢出去,几个衙役眼看着就要上前抓住方予乐用刑。

    沈昭月不禁有些着急。

    说什么去顺天府,若是此刻在这儿受了刑,能不能出这个门都不一定了。

    方予乐,有什么后招,你倒是赶紧用出来呀!

    “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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