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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皇叔求放过,九皇子是女儿身第103章 影响他抱着她睡觉吗?

第103章 影响他抱着她睡觉吗?

    不信又如何?

    影响他抱着她睡觉吗?

    丝毫不影响。

    长臂拉过被子盖住二人,抱着她纤软的身子,闭眼睡觉。

    翌日。

    清风居。

    “主儿,今日早上,我们的人看见九皇子从摄政王的私宅出来,宫里那边来报,九皇子昨夜不在宫中。”阿玉弯腰,神色有几分微妙。

    昨晚,九皇子与摄政王一起过夜……

    轮椅上,男人闲适的拨弄着花草,淡声道:

    “与我说这些作甚?宫中之事,我向来不过问。”

    阿玉笑了一声:

    “是,奴才糊涂,想必大皇子会感兴趣,奴才这便差人,将这个消息告诉大皇子。”

    -

    楚狸回到皇宫时,手里多了一卷东西,想起楚棣迟给她时的神色,他说:

    ‘出路是自己挣的。’

    ‘放手去做,本王在后面给你撑着。’

    这沓东西,她粗略看了一眼就合上了,里面全都是大皇子这些年来私授官职、勾结大臣的证据……

    她心目中端方自持、克己复礼的大皇兄,全然崩塌。

    这些东西一曝光,势必会掀起轩然大波,届时名声尽毁、众臣联合,大皇子算是废了。

    她还在想,该怎么做。

    还没想出个结果来,倒是被御前的福公公叫到御书房。

    去时,见大皇子也在。

    “父皇,大皇兄。”

    楚皇与楚渊池对视一眼,似乎用眼神交流了什么,很快便错开。

    楚渊池笑着开口:“小九来了,希望我没有搅扰到你跟父皇说话。”

    楚狸当即道:

    “父皇与大皇兄谈论要事,我不过是游手好闲罢了,如果父皇与大皇兄在忙,我晚些再来。”

    “小九,不打紧。”

    楚皇叫住了她,

    “朕与老大商议的不过是南疆的战事。”

    说来,他神色凝重:“南疆一直是棘手的问题,这些年来,一直由摄政王处理,现下他回京已久,南疆大乱,死了许多百姓将士,朕深感痛心。”

    楚狸知道南疆又乱起来了,可父皇不是指派了几位将军,去南疆镇压了吗?

    楚渊池道:

    “张将军与李将军平不了南疆之乱,眼下形势严峻,若是叫南蛮攻城略地,只怕后患无穷。”

    楚狸顿时明白了。

    只有摄政王才能把握得住南疆。

    但摄政王被收走了兵权,已无出征的打算。

    她抿了抿嘴角:“依父皇之见,该如何?”

    楚皇道:“摄政王在南疆多年,对南疆了如指掌,朕打算派安将军出征,领兵五万,让摄政王辅佐安将军,共同平定南疆。”

    楚狸心里直呼:这怎么可能呢?

    摄政王本就位极人臣,怎么可能屈尊降贵,去辅佐安将军?

    况且,皇上架空了他的兵权,想要他为国效力,又不给他兵权,楚棣迟怎么可能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他又不蠢。

    楚狸虽然这样想,可她一直以来,从未插手朝政,即便知道不妥,也装作蠢笨的样子,恭维道:

    “父皇已有决策,想必南疆的战事很快就能平定,百姓们也能安宁度日。”

    楚皇欣慰,“看来,小九与朕想到一块去了。”

    他满意的拍着楚狸的肩,道:

    “那便由你将朕的旨意,带给摄政王。”

    “?”

    让她去干这种得罪人的事,楚狸的脸色陡然沉了几分。

    “父皇,如此重要的旨意,儿臣恐怕不能胜任!”

    更何况,摄政王根本就不会答应。

    若这道旨意宣不下去,任务失败,岂不就是她的错?

    楚皇轻拍着她的肩,“小九可以。”

    “小九向来没有让朕失望,这次也是。”

    楚狸心中微寒。

    同时,不禁想起楚棣迟曾与她说过的那番话:皇上并不是真的疼爱她,每一个皇子都是有价值的工具,该使用的时候便会合理使用。

    皇上是一个重利益的人。

    楚渊池笑道:“只要南疆战事能平,定国安邦,摄政王所做的贡献,大楚百姓皆不会忘。”

    话落,朝外瞧了瞧:

    “父皇,这个时辰,焱儿差不多进宫了。”

    楚皇眉目慈善了几分,不多时,便瞧见一名小太监领着年幼的楚泓焱走来,小家伙个头不大,却像模像样的跪在地上行礼。

    嫩生生的喊道:

    “给皇爷爷请安。”

    “焱儿,来,快起来,到皇爷爷身边来。”楚皇招着手,看着喜爱的皇长孙,自是疼爱。

    楚泓焱爬起身来,甜甜的冲楚狸笑喊道:

    “九皇叔好。”

    楚狸心尖一软,看着他走向楚皇,爷孙二人共享天伦的温馨画面,特别是楚泓焱年幼懂事的模样,心头万般复杂,不是滋味。

    回到昭兰殿时,心上仍旧如此沉甸甸的。

    “主儿,您怎么一回来就垮着脸,是有什么心事吗?”苟八担心的问道。

    楚狸看向桌上的那沓密函。

    只要她派人散播出去,大皇子必倒,但同时会面临大皇子的报复,以及想到楚泓焱还小,将来必会恨她。

    她揉着额角:

    “没什么。”

    思忖后,还是将这些东西暂时收了起来。

    很快,福公公带来圣旨,她又带着这道旨意,去往摄政王府。

    去时,楚棣迟正在庭院饮茶。

    “想本王了?”他难得意外的看着主动前来的楚狸,印象中,她甚少主动寻他。

    楚狸站在门口,一时不言。

    他放下茶杯。

    “看来,是没什么好事了。”

    楚狸微哽。

    她有点拉不下脸。

    “我……是父皇让我来的。”

    “他又出了什么馊主意?”

    楚狸臊红了脸,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将一直揣在怀里的圣旨递给了他。

    楚棣迟打开,扫了一眼,脸上一时看不出神色。

    “十年寒窗苦读,熬了三千多个日夜,高榜提名时,却是被他人冒名顶替,小九,你若是这书生,该怎么办?”

    楚狸说不出话来。

    楚皇让摄政王辅佐安将军,既收走了他的兵权,又利用他的才能,此行此举正如同他所言的书生。

    付出心血,却讨不到任何好处。

    可她能怎么办?

    她左右不了父皇的旨意,又无心插手朝政之争,充其量她只是一个传话的。

    “小九,你希望本王去吗?”

    楚棣迟放下圣旨,看着她的双眼,幽邃的墨眸令楚狸呼吸微紧:“这是父皇的旨意。”

    “你希望本王去吗?”

    “我……”

    她怎么知道?

    这与她有什么干系?

    楚狸的头扭到一侧,“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本王一旦离京,少说也是两年,这期间便没人能搅扰你了,可是这样做,你与皇上有什么区别?”

    压榨别人,换取利益。

    他不过是一件可利用的利刃,有用时,物尽其用;没用时,架空权势,想方设法除去。

    楚狸忽然被激怒般:

    “我与皇上没有区别?是,我知道这道旨意对你很不公,可你却毁了我的生活,我的一切,我的不公又该向谁说?”

    要不是他,她又怎会走到今日这一步?

    楚棣迟拔身而起,“你本来就是本王的。”

    楚狸瞠目:

    “胡说!”

    “每次跟本王在一起时,你多享受,多快乐,晚上睡觉还往本王怀里钻……”

    “闭嘴!”

    她没有!

    “都是你逼我的!”

    “是吗?”他信步逼近,揽腰的大掌托着她压近胸膛,“本王怎么不太相信,你当真没有一丝动容。”

    楚狸不禁想起中秋之夜,被恶霸掳走那夜,若非他及时出现,或许危在旦夕。

    想起将军府起火时,她跟秦牧羽险些被困在火里出不去,也是他出手相救。

    可眼中只是一瞬的感触,便冷声道:

    “我……”

    “好了,既然这是你亲手拿给本王的圣旨,本王自会如你的愿,回宫去吧,去回禀你的父皇,明日一早,本王便随安将军出征,给安将军打下手。”

    楚狸听懂了他话内的讥讽之意,实在站不住脚,推开他狼狈的跑了。

    平生第一次觉得父皇可耻……

    摄政王的功勋与能力,举国皆知。

    父皇既想利用他,又想防范他,吃相有些过于难看,还让她替他出面,她的脸面挂不住。

    太无耻了。

    就算给她十张脸面,她也不好意思把摄政王贬成事务官。

    楚狸跑出摄政王府,才觉得缓了口气,虽然这样做很无耻,可他若是走了,她也能恢复从前的生活了吧?

    她想要的不就是安定吗?

    翌日一早,摄政王果然随安将军一同出征,赶赴南疆,一时令文武百官揣度不已。

    “摄政王竟愿意受此大辱?”

    “难不成是皇上给了摄政王什么好处?”

    “摄政王何时这么好说话了?”

    下朝时,文武百官一边散去,一边热议此事。

    这些话传进楚狸耳中,叫她心里并不是很好受。

    就连官员都知道,每一个人都知道,这次出征于摄政王而言,是多大的羞辱。

    而他愿意去的原因,好像……是因为她。

    是她传了这道圣旨。

    是因为她。

    可他明明能拒绝的,现在却为了她,甘愿受辱,她竟有一种自己于他而言、很重要的错觉。

    正是因为这份错觉,让她想起父皇对摄政王所做的事,让他断子绝孙,又叫他为国为民呕心沥血,榨干最后一滴贡献。

    到头来,打仗的是他,卖命的是他,断子绝孙的是他,受辱的是他,冲锋陷阵的是他,定国安邦的是他。

    唯有皇帝,一直坐在龙椅上,发号施令,日复一日。

    楚狸突然为他感到强烈的不公……

    “主儿,急事,温妃娘娘请您立即过去一趟!”

    刚送走摄政王,楚狸闻声,眉心一紧。

    又出什么事了?

    立即赶过去,只见温妃来回踱步,神色冷急,她鲜少见过温妃这般严肃的模样。

    “母妃,出什么事了?”

    “狸儿。”

    温妃大步上前,握住她的手,“温雅拿走了书房的机密信函,给了大皇子,从今往后,咱们温家的功劳与荣耀只怕是全部都属于大皇子了。”

    楚狸惊怔,旋即大怒。

    “温雅!”

    她怎能做出这种事?

    多年来,温家一直保持中立状态,不支持谁,也不反对谁,向来洁身自好,没想到如今竟栽在温雅手里。

    温妃直叹:

    “皇上已经下旨,给温雅与大皇子赐婚,现在,即便是打死温雅,也无法挽回了。”

    况且,也没人敢打死温雅。

    她现在是大皇子即将过门的侧妃,身份高贵着呢,在温家已经横着走了。

    温三夫人质疑她:‘昨夜,是你偷偷到过书房?’

    温雅顿时生气:

    ‘无凭无据,你凭口羞辱我,就是在羞辱大皇子,羞辱皇室,没想到温家竟有对皇室不敬的不臣之心!’

    温三夫人无可奈何。

    楚狸道:“当年,三舅母真不该心软,让梅姨娘将温雅生下来。”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温妃叹道,“以后,咱们温家的一举一动,都与大皇子密不可分了。”

    晚了?

    楚狸眯眼:“不晚。”

    一切都不晚。

    她立即回了昭兰殿,将抽屉里的那沓密函取了出来,让苟八将消息散播在都城之中,越快越好。

    原本,楚棣迟离京,赴往南疆,她希望一切回到正轨,不愿再参与朝政之争,没想到大皇子咄咄逼人,既然如此,那她也不必再忍着了。

    短短两个时辰后,帝都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真的吗?大皇子为了助灾进行顺利,竟杀了七个不配合的老百姓?”

    “什么?王侍郎的官职竟然是大皇子私授的?”

    “大皇子竟然……”

    流言四起,并且细致到某个人、某件事、以及具体时间,只需细细一查,便可得知真假。

    顿时,大皇子端方自持、温和贤厚的美名陡然崩塌。

    待他得知时,顾不得照看楚泓焱,急色匆匆的进了书房。

    眼线汇报消息,他失控的拂落了桌上的笔墨纸砚:

    “你说什么!”

    谁?

    到底是谁?

    竟掌握了他那么多把柄,还公之于众。

    “大皇兄,这可如何是好?”二皇子听到流言,焦急的寻来,“外面都在议论你草菅人命、私授官职、勾结大臣的事,怎么压都压不住,若是传到父皇耳中……”

    一切便完了。

    楚渊池双手撑着桌案,一双猩红的眼睛渐渐抬起,直视二皇子:

    “急什么?”

    “我若有个好歹,你便成了父皇的长子,于你而言,将能获得最大的利益,不是么?”

    二皇子神色一凛:

    “我……”

    他握起双拳,立即道:“我与大皇兄自幼一同长大,亲如一母同胞,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我心里只期盼着大皇兄有朝一日,能够登基,我也能跟着沾沾光,享点福。”

    “是吗?”楚渊池薄笑一声。

    如此说来,还是他误会他了。

    “若你当真一心为我,又怎么会背着我,出卖六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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