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苏乐文讲了一个救命的故事
苏乐文便讲了那个救人的故事:
大一寒假回家,那年老家的冬天很冷,下的雪很厚。从学校到县城坐火车不觉得,火车上有暖气。到县城后先送一个女同学到家,在女同学家休息了一晚,然后坐汽车到家后,因为这条公路车流量小,有些地段有积雪,车子就不敢开快,到家是晌午了。第二天早上,太阳升起后,奶奶让我带妹妹滑雪去大姨家看望大姨。
大姨是外婆家留在家招郎的,大姨父家兄弟多咯,大姨父的爸爸跟外公、爷爷是好朋友,但不是汉族人,是蒙族人,其实外婆也不是汉族人,什么族妈妈也讲不清楚,我推测是辽国的一个王族,是从外婆收藏的那些宝贝推测的。在深圳,蓉蓉见识过大姨家的人,是不是跟我们完全不一样?我与妹妹从小在姥姥家走,因此也受到了些影响。外婆与外公对我最疼爱,尤其是外婆,给我看了她所有的宝贝,也传了些秘密法术给我。
当年爸妈不在家,我去读大学了,大姨与大姨父可能是担心奶奶与妹妹两人在家秋收没劳力,秋天就赶着大车带着一帮人过来,包括大姨父家的兄弟,还有跟大姨和妈妈玩得好的人,一天就将地里的收成全搞定。奶奶是让我回来代她过去感谢,送些奶奶夏天做的酱茄子给大姨家。在东北,冬天餐桌上有这种酱茄子,啃起来好爽了。
乐娅比我更清楚这些人的恩情,因此现在在深圳对这些亲戚安排得都好,这些亲戚做事也很忠心。妈妈都暗中送了房子给他们,可能不是全送,如首付是妈妈给的。可能这些亲戚在平时闲聊时有些得瑟,让老姨父家兄弟可能知道了,内心里觉得对他们不够重视,也就有些意见,老姨父弟弟在这边做了两年回去了。如果不回去,本要派他帮大姨父去做副手的。老姨让我别理睬,说她二姐是代她们四姊妹留家招郎的,二姐夫家相当于给她们乐家送了一个儿子,我们无论怎样对二姐家和二姐夫兄弟家好都是应该的。大姨招大姨父也是看重了大姨父家儿子多,别人不敢欺负咯。大姨父确实够爷们,不只是对妈妈爸妈好,对妈妈她们三个嫁出的姑娘都有照顾,确实象娘家兄弟一样亲。按理到了深圳,爸爸是老板,但在有关乐家的事,爸爸都让大姨父拿主意,说明爸爸也觉得大姨父做得象乐家男人咯。
那天到了大姨家,大姨一家肯定非常热情咯,一进去就让到大炕上。大表妹让我将棉衣脱了,让她去刷一下大衣背上,原来那酱茄子流了酱汁在大衣上。
大表妹比我小三岁,在读高一,在民族高中。现在大姨一家全在深圳,大表妹管理一家厂子。大表妹真是个东北大妞,蓉蓉记得那次大姨家出节目的事吗。那个大体格的姑娘就是大表妹。
在大表妹去刷我大衣时,大姨说她们屯子里出了件怪事。我同届的一个初中女同学乐香蒲沾了邪气,疯了。乐香蒲的姐姐从前也这样疯了,最后冬天掉冰窟窿里冻死了。
这个事我读初中时听到过,冻死的那大姐我也认识,我小时候,她只要看见我,每次都要将我提起试我有多沉了,她的表达方式好像与一般人不一样,意思是我又长多大了的意思。
她们家姑娘都挺漂亮的,而且会读书。乐香蒲的大姐本来读完财校参加了工作,结果分配后工作一年就疯了,疯的时候将炕上的席子拿到河边反复洗,谁也拦不住。不疯的时候很正常。间歇性地疯,就在家休养,时间长了,家长也没太关注咯,结果冬天去洗席子滑一脚,掉冰窟窿里冻死了。对了,香蒲姐的大姐冻死后,香蒲奶奶觉得没看护好孙女,自己跳那冰窟窿里冻死了,相当于一次去了两条命。那个冰窟窿是因为有一个泉水眼才没冰封的。
大姨说香蒲妮子也犯这病,作法也没用。大姨会作法的,跟外婆学的。大姨说那邪气太重,她法力不够。
乐香蒲是在民族师范毕业参加工作半年了。她属于一流成绩的,初中毕业就考上民族师范,民族师范离我们一中不远,她如果不读民族师范,就能录取到一中读普高。读民族师范时,香蒲时不时去一中看看我们,放假一般跟我一路回家。她读民族师范有助学金,她家也富裕咯,去看我都买吃的给我,我都分同学吃。她爸爸做的酱牛肉好吃,春节回校都要带一包给我们吃。
我大一不是开了心理学课程嘛,教心理学的老师讲了类似的心理崩溃案例。我一听大姨这样一说,我就知道并不是碰了什么邪气,而是香蒲遇到什么事导致心理崩溃了,赶紧起身去香蒲家。
到了香蒲家,香蒲的病才犯完,这时正安静地坐在炕上看小说。蓉蓉不知道那种盘腿坐吧,如果从小这样坐,到老柔韧性还很好。看我没穿大衣,还骂我小文子虎呀,冰坏了咋整呀。一副大姐关心弟弟的口吻。
跟香蒲唠了几句,我拉香蒲妈妈单独讲个事,香蒲还让我披上她的大衣出去,别冻坏了。
蓉蓉你没去过我们东北,不知道我们东北农村一户一个大院子。有一些杂屋放农具什么的,有粮仓放粮食。我带香蒲妈妈去了磨房,就是从前家里磨苞谷麦子的,我从小也管香蒲妈妈叫大姨,比妈妈大,跟妈妈得意。进去后,我直接说香蒲姐不是沾染了邪气,是心理出了问题,打针吃药和作法都没用。我一说,香蒲妈妈就哭了,说大闺女也是这样,医院里治不了,作法也治不好,结果就那样了,家里正准备将大院的院门换向看有没有用。问我能不能治。
我坦白地说我只知道得病原因,如何治我没把握,可以试一试,大姨你回去,让香蒲一个人送杯水给我,我先来生火,等会我与香蒲在磨房时,大姨千万盯住不要让人靠近磨房,大姨也不行,有没效果呢,今天应该能看到结果。
我的大衣不是放自己大姨家让表妹在刷吗,火柴没带,香蒲妈妈也抽烟,看我一摸口袋就明白,摸了火柴与半包烟给我,我将香蒲的大衣让大姨带回家里。从柴房抱了柴火生火。将磨房里的凳子用茅草擦干净摆在火堆边,我再点支烟抽着。
香蒲端了一杯热茶过来了,还提了半壶热水。一进来便问我,小文子耍什么幺蛾子。有说有笑,很是正常。
我将磨房的门关上并闩上,让香蒲坐凳子上,我也坐对面。
香蒲就有紧张,我让蒲姐别紧张,我要问问她一些事。
我真有点虎,一开口便说蒲姐让人强迫了,这个人是中年人,可能是她的头头,身体比我还高大健壮。
听我一说,香蒲便哭了。两手用力握住,全身哆嗦。就用眼四处寻找席子。我过去用力按住她双肩喊她姐姐冷静,听我继续说完。
当时根本不起作用,我只好掀开她大棉衣,在她腰上点了两下,把她点僵。过了好一会,她才问我有烟吗。我点了一支烟给她,在她腰上点了三下,她才能够自己行动。站起来打了我一下,骂小文子坏蛋,她小腿快烤熟了。我赶紧用手伸她裤脚管里,从脚踝方向,让冷空气进去。
抽完一支烟,我轻声地告诉香蒲,没有人偷听我们说话,香蒲你一定将那次强迫的事跟我讲出来,我发誓不对别人讲。
香蒲很难为情,我只好说,香蒲,当时肯定弄得席子上一滩血,对不对。
香蒲脸红着点了点头,我便引导她将整个过程讲了出来,讲得又羞又恨又流泪。让我坐旁边,她用手握住我的手讲。
文蓉问后面报警没有?
没有。这时报警肯定没有证据了,那人肯定不会承认,反而还给自己落下个笑柄。
反正两人将半包烟抽完了,用香蒲带来的半壶水帮她洗了把脸。我才打开磨房的门出来。表妹将我大衣烤干了,送了过来喊我回家吃饭。
香蒲家要留我吃饭,我不肯,我说特意来看大姨与大姨父的,大姨父还没看到人,中午要跟大姨父唠唠嗑。
在大姨家跟大姨、大姨父和大表弟三人喝酒,小表弟那天跟同学玩去了,没看见。喝到下半晌午了,就是下午四点多了,我与大表弟乐鹏展正跳舞呢,香蒲妈妈过来了,喊我在外面说,小文子神了,蒲蒲今天不闹了,平时这么长时间至少闹两次,午餐后必闹。其他人不知道咯,事情是发生在午休时间。
我让香蒲妈妈这事不能再提了。别人说起,就说让我作法整好了,说姥姥将真本事传给了我。不过那天真念了姥姥教的咒语。拿着磨房的筛子当皮鼓敲打了。念外婆教的咒语时,要有那声响。
香蒲妈妈就请我晚餐去她家喝酒,香蒲爸爸晚上有回家。我说不行,我昨天才回家,要回家陪奶奶。
我们收拾好后准备回家,香蒲妈妈又过来了,问我能不能带香蒲生活一段时间,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但香蒲不会滑雪,她家对贞操看得很重,因此香蒲几姊妹不会骑车,不会滑雪,尤其不会骑马咯。她生活在民族村,非常另类。可能跟她祖训有关。
香蒲妈听我答应了,很是欢喜,就说让我赶她家爬犁回去。大姨一听说有爬犁,便说正好让文文带些吃的东西回家,否则年前要专门过去送。蓉蓉没坐过马拉爬犁吧,好玩呢。
香蒲妈妈驾着爬犁带着香蒲过来,香蒲带了小说和换洗的衣服,她妈妈给了我一扇猪肉,就是半边的一半咯,有些地方是指半边。我让大姨家表妹乐小亭跟我们一块去我家,这家伙在学校谈了男友,可能是约了男友过来玩,不肯随我们去,不是现在的那个表妹夫,可能个子小,大姨坚决不同意,后面就黄了。
香蒲那年一直在我家生活到我去学校才回家,她不是休假嘛,工资照发了,强迫她的那个学区头头,年前还打着关心老师的幌子跑她家去慰问,幸好当时带走了香蒲,否则必定当场复发。我后来听大姨说了,这个正月,带一个同学在半路上将这家伙打了个半死,他以为自己身胚粗咯,我们截住他时,竟然不惧,我大喊一声,丑流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他竟然说,小王八犊子,有本事就现。我脱掉外套就上前干,第六招才将他放倒,我自己也挨了四拳,但我从小让爷爷与外公用厚木板抽打,挨几拳不碍事咯。
放倒后,我反扣他右手,他便起不了身,另一个同学这时挥着棒子上来,一顿狠抽,我后面只搧他耳光,搧得他脸肿得象猪头,他求饶后,我让另一个同学斯学风走开,我警告他胆敢将我们打他的事告警察,我就将打他原因告警察,乐香蒲当时的证据保留了。那家伙当即跪下求我这事了结,他在经济上补偿我们。他以为香蒲是我女友咯。这家伙后来做到了教育局副职,这也是我不回家搞教育的原因之一。这事蓉蓉不能说出去哦。
年前香蒲跟我回家,我当时交待香蒲妈妈,不管谁问,不能说香蒲去了我家。后面香蒲结婚后,她妈妈跟我讲,这样症状的姑娘,最后完全疯了的不少,可能是听说香蒲好了,有些人问过大姨。香蒲爸妈就是首先帮我们补习学校搞后勤的那人,现在香蒲爸爸负责所有补习学校的后勤管理工作,他在家就是做大厨师的。大姨父做的面食和大锅菜好吃。奶奶过世时,他随我们回家,召集师兄弟和徒弟过来负责厨房里的事务的,奶奶的葬礼做得非常有排面,大姨父知道我当时有不少钱,因此酒席做得非常好。也给大姨父师兄弟和徒弟扬名了咯。有个高中同学结婚,专门找到大姨父一个徒弟做厨师,酒席做得也好,扬名更宽了。
文蓉笑着问大男孩睡没睡香蒲,感觉后面像爱情故事了。
苏乐文转移话题,说他有一个朋友的父亲在中山大学,好像是研究这个方面的专家。据朋友说,他们是祖传的医术,从前那些青楼姑娘喝药了,从良后想生孩子,朋友祖上也有办法解决,他们家就是靠这发家的。实在不行,让艳姿与婕妤多生一个处在蓉蓉名下,一个姓苏,一个姓文。
不行,我俩必须生孩子。因为这想法,她才没答应婆婆让艳姿和婕妤提前生孩子,如果她们先生了,我肯定跟孩子亲,一亲可能自己生孩子的想法就不强烈了,就不会积极主动地寻求生孩子的方法。婆婆也理解我咯,说大媳妇有如此度量,这事有这样考虑也是情理之中。
蓉蓉说天亮就让苏乐文带她去广州找那个专家。明天正好休息。
可能是苏乐文与文蓉在浴室讲话声音有些大,岳母起床敲门进入蓉蓉卧室,站在浴室外问女婿半夜在浴室干嘛,是不是蓉儿吐了。
苏乐文打开浴室的门,让妈妈不用担心,蓉蓉没吐,只是感觉身上有酒味,帮她冲洗推拿了一下。岳母看到蓉蓉光着扶着女婿站着,就笑年轻夫妻真好。
把苏乐文说得脸红了。因为在帮蓉蓉推拿时,自己完全流氓了一阵。
在去广州的路上,在一个服务区加油休息时,已经九点了,苏乐文电话联系那个朋友问他父亲今天方便吗,要替自己夫人做个诊断。朋友让苏弟弟先过来,他跟父亲先联系,父亲对苏弟弟很欣赏,只要有一线希望,父亲肯定会用心治疗的。他自己也正在学习家传医术,今天他在二伯家里。二伯前面还问起弟弟你呢,说弟弟好久没见人了。
蓉蓉听完后说,大男孩跟这位师傅的关系非同一般,那师傅明显是广东人,但大男孩喊他洪哥哥,对方喊大男孩苏弟弟,从对话中能听出来,大男孩不仅对洪大哥熟悉,对他们家和家族也熟悉。如果是一般关系,对方一般喊大男孩苏兄弟,不会特别亲热地喊苏弟弟,你们绝对不是少年朋友。
苏乐文笑蓉蓉厉害。洪大哥是中大毕业生,比蓉蓉早一届,我们两人意气相投,没有结拜,胜似结拜。他夫人是补习学校的学生。在广州读研时,经常去他家玩,他家长辈都稀罕我。
在苏乐文开车时,广州兄弟电话过来,说父亲与他在家里等我们,苏弟弟应该记得哥哥家里的位置吧,微信里发了位置的。
在开往广州的路上,文蓉一直缠着大男孩讲香蒲后面的事。坚定地认为那个寒假肯定睡了香蒲。
苏乐文只好说这个真没有。那个寒假一起睡在一个大炕上是真的,奶奶与妹妹也在一块,奶奶开始以为我与香蒲在谈爱,奶奶也认识香蒲,我也不能说是在帮香蒲在治病,头一晚让香蒲睡我旁边,还笑了我们两人身子骨都高大,要找床最宽的被子给我们,让妹妹睡奶奶与墙之间,奶奶与我们之间拉块布帘摆张炕桌。我不肯,我直接睡奶奶旁边,右边是墙壁。第二天,我将爸妈那个炕收拾烧热,单独睡爸妈那个小炕上,香蒲有想跟我睡小炕上,我不答应,我说我还在读大一。正好后面有高中同学过来玩,就没这担忧了咯。这中学同学就是正月一块去打那家伙的那人斯学风,现在在妹夫手下做一个摇控器厂厂长,第四厂厂长。
香蒲妈妈年前二十九滑雪过来,意思是接香蒲回家过年,跟奶奶唠了一通后,奶奶说蒲姑娘在这边玩得开心,就在我们家过年吧,就当是孙媳妇提前到家过年,我们家人少,正好让蒲姑娘帮我们家热闹热闹。香蒲妈妈看香蒲没点问题,好像还胖了些,便开心地驾着我们驾来的爬犁回家了,下午又送了不少年货过来,还有香蒲过年的新衣服。应该还给了香蒲不少钱,因为三十晚上香蒲发了红包。正月那些表弟表妹来拜年,香蒲都发了红包。奶奶不肯收年货,我让奶奶收下,说反正大姨父,就是蒲爸咯做大厨师,会赚钱更会赚好吃的。其实我是为了让香蒲在我家过年不尴尬。
香蒲可能有这想法,大一二期时,她不是还休病假吗,跑长春看过我两次。我建议她考个脱产进修,进修拿到专科文凭后重新找个地方教书。香蒲问我是不是因为她让人强了,嫌弃她的身体。我说不是,我便让高中同学讲了我那个流一次血就是干净身子的观念。那年她直接考了省教育学院的脱产,读三年拿到了本科文凭。她当我面打电话威胁那个强她的人,说她留下了物证,男朋友知道了要告他。男朋友打过他,认识他这流氓。那人害怕了,给了她正常上班的待遇,就是学校福利完全享受咯。读完不是跟我同一年毕业吗,留在省城一个高中教书,现在两夫妇帮我负责补习三校。孩子快读中学了,开始留在老家带,后面在深圳读书。如果睡了人家,当年我毕业了,特别是办补习学校,肯定第一时间喊她过来咯。喊她爸妈过来,是妈妈电话过去的,考虑她爸爸是大厨师。他们开始也是出于感恩我咯,否则不会一说就乐意放下家里赚钱的事过来帮我,当然现在不亏咯。这个大姨家全在这边帮我做事,都置了房。
蓉蓉说,她还是怀疑大男孩睡了那个蒲姑娘,如果没睡,昨晚就不会突然转移话题。这蒲姑娘应该漂亮,否则不会让人冒着大风险强迫她,告发了要判刑的。肯定高大,因为她的大衣大男孩也能穿。
苏乐文说香蒲的大腿可能有蓉蓉腰粗。因此那个被强迫我一直不理解,后面也不好再问她,估计是喝醉了。或是让人放药了。蓉蓉要注意哦,据说那雪碧掺上什么精喝了会女孩迷乱,高中同学中有人试过,说有用,我骂了他们,差点打了他们。我当时对同学说,如果喜欢某个女生,就直接表白,用真心真情去打动她,只要女孩肯陪你们睡,你们睡睡是好事,但用下三烂手段睡人家,就不爷们,就不配做我兄弟。兄弟中,单挑,没一个是我对手。如果是打生死架,估计我一对三也是赢。当年兄弟们不会这样惨烈咯,现在除一个同学没联系外,其他兄弟依然亲密。
蓉蓉说可能酒半醉,药也喝了,那蒲姑娘明显有自责心理。发现大男孩真虎呢,学点点理论,竟然敢用于临床实践,如果没治好,人家赖上你你就麻烦了。两人闩上门躲在磨房里,还不让别人过来看,说你们两个在磨房里睡了,你有一千张口也说不清的。
呵呵,蓉蓉是不清楚俺们东北的寒冷,如果那天跟香蒲那样在磨房里睡的话,保准要冻得结冰分不开的。最寒冷时,在室外拉尿,拉出来是尿,落地就成了冰棍。有个下流的故事,真事咯,不好意思跟蓉蓉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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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苏乐文讲了一个救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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