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住手，别打了。”

    一大爷抓着三大爷的脖领子，扯着他进了屋。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拉个垫背。

    一大爷这一嗓子，让许大茂一愣。

    毕竟这是他砍人，心虚了一下。

    “我去NmLb的。”

    傻柱在炕上翻滚躲闪，终于抓到了这个机会，一脚踹在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被踹到了地上去了。

    当……

    菜刀飞出去了。

    三大爷眼疾手快，直接趴地上了。

    菜刀贴着他……两米外，飞到墙角去了。

    “我刀呢？我刀……傻柱，我一定要砍死你。”

    许大茂扑腾了几下都没爬起来，捂着肚子喊道。

    “你tm有病啊？你砍我干什么？你有种砍娄半城去啊。是他相中我的，那也是因为我比你强。”

    傻柱坐在炕上骂道。

    “一大爷，您可给我做主啊。”许大茂看向一大爷，喊了句。

    砰……

    一大爷上去就是一脚，踢在了许大茂脸上。

    许大茂被踢了一个跟头。

    “你tm想死啊？因为这点事，你就要杀人？人家tm看不上你，就能看上他了？你们两个半斤八两的玩意儿。知不知道，会死人的。”

    一大爷怒气冲冲的喊道。

    “不是啊，一大爷，他把我踢绝育了。我生不了孩子了。我绝后了，我成绝户了。呜呜……我生不了儿子了。”

    许大茂哭了，哭的撕心裂肺的。

    一大爷一愣，看向傻柱。

    那眼神：你tm不说是因为娄家么？

    “许大茂，你放屁。你别想学那个四眼讹人。我tm又没割了你蛋蛋。”

    傻柱捂着胳膊喊道。

    “这是医院给的检测证明。”许大茂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纸，递给了一大爷。

    “下次，挑重点说。”一大爷走过去，说了句，才接过那张纸。

    许大茂一脸委屈。

    你也没给我机会说啊。

    “长期……”

    “你死了没？没死起来看看，这什么意思？”

    一大爷看了几眼，有点拿不准，走过去踹了踹三大爷。

    三大爷还扑通扑通的心脏乱跳呢，当时那把刀，距离他就只有……两米远，吓得他现在心脏乱跳，腿发软呢。

    “呦，哎呦，哎呦喂……”三大爷爬起来，接过纸，正了正眼镜。

    “说话啊。”一大爷喊了一声。

    “老易，你知道我的。我在学校讲课是要收钱……是有工资的。”三大爷扶了扶眼镜，对着一大爷说道。

    “你是想找我要钱？那你拿来吧。滚蛋。”一大爷把那证明抢回来，直接推着三大爷，让他出去。

    “别别别，我没说完呢。那不是在学校嘛，工作单位。这是大院儿，我怎么可能要钱呢。要不，一毛钱？我顺便也算是个证人。大院儿的事情，起码两个大爷在场嘛。对不对？”

    三大爷笑着说道。

    “我真tm想一巴掌呼死你。”一大爷咬牙说道。

    他伸手在口袋里摸了一下，一张五毛的。

    他每个口袋装的不一样，块的放一个口袋，毛的放一个口袋。

    “哎呦喂，老易，您是真讲究。这是您看得起我。您是在肯定我的价值。千金买马骨，这事也就您做得出来。士为知己者死，说的就是我。您是知己。我来，我来就好。”

    三大爷眼疾手快的把五毛钱拿过来，放进口袋里，赶紧说道。

    他把那证明抢过来，然后轻咳了一下。

    “我以为三大爷的身份，证明，这是医院开的检查证明。上面有医务科和医生的签字。上面是说，许大茂，也就是你……”

    三大爷指了指许大茂。

    “不用你指认，谁不认识谁啊？”

    一大爷没好气的说道。

    “好咧，好咧。”三大爷一副狗腿的模样，这收了钱就是不一样。

    “证明上写了，许大茂是因为长期被暴力击打蛋蛋，导致长期损伤。这个意思就是，多次长期踢了蛋蛋，让他无法生育了。”

    “傻柱，这件事……老易，你说，这事，谁的责任？”

    三大爷开口又赶紧改口了，扯开上衣口袋对着一大爷问道。

    一大爷看着三大爷就差把给钱两个字写到了脸上。

    “这个……”

    一大爷停住了。

    他看向许大茂，又看了看傻柱。

    “你怎么说？”一大爷对着三大爷点了点头。

    “了解。许大茂，你这证明当然是没问题的。公章都在，写的也很清楚。我作为三大爷，代表全院儿对你表示哀悼……表示同情。这种事换谁都很愤怒。”

    “但是，你要明白一点。这个证明，只能证明，你无法生育了。但是这证明上可没写谁踢的。你这么大的人了，走南闯北算不上，但是下乡的话，你也没少去。”

    “甚至，你还要在村里住，有时候好几天不回来。大家对你也是比较了解，喜欢大姑娘小媳妇的，还是在村里。这农村人比较护短，比较直接，万一有些磕磕碰碰的。他们下手，也没个轻重……”

    三大爷笑着看向许大茂，缓缓的说道。

    “臭教书的，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下乡，拿粮食去村里，找人陪我……”

    许大茂愤怒的朝着三大爷喊道。

    只是说着说着，好像不 太对劲，有点具体了。

    “你看，你看，这不是就很详细了嘛。话说，真能换到么？”三大爷一拍纸，就定性了。

    最后那句纯属好奇，也属于蠢蠢欲动。

    “你放屁。阎老三，你冤枉我。我从来没有……没有做过那种事。我的伤就是傻柱打的。就是他干的。”

    许大茂指着傻柱喊道。

    傻柱现在听明白了，他好像把许大茂给踢绝后了。

    他有些心虚，但是更多的是窃喜。

    “大傻茂，你才放屁呢。谁能证明是我踢的？谁能证明就是我踢坏的？你天天勾引人家大姑娘小媳妇的，还跑农村去玩。我见过你带粮食出门的。”

    “说不定，你在农村睡了人家媳妇，被人堵住了，给你打残的。”

    傻柱赶紧说道。

    “你放屁，你们都在放屁。一大爷，您说句公道话啊。”许大茂对着一大爷喊道。

    “大茂啊，你先冷静冷静。上面写了，未失去功能，也能用。但是你说，你要是把傻柱砍了，那你不得挨枪子么？先冷静一下，然后再坐下来谈……”

    “你还年轻，不要冲动。你以后还有几十年呢。你仔细想想，你真不怕死么？再说了，现在你也没法确定是傻柱做的。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傻柱做的，你就没有责任么？”

    “你看看阎解成，看看那刘光齐，还有个贾东旭，你们不都是经常一起的嘛。他们不都没事嘛。为什么偏偏就你出问题呢？你想想你自己，这么多年了，有没有惹事？没有挑衅？对不对？一个巴掌肯定是拍不响的……”

    一大爷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道。

    两个人里面选的话，一大爷肯定要偏袒傻柱的。

    贾东旭以前算是废物，现在更是个没有脑子的废物，基本属于被放弃了。他只能选傻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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