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唐的长安城中,阳光从蓝天洒落,街道繁华,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狄仁杰和他的助手元芳正沿着石板路慢步而行。今天,他们受命于皇上,调查一起骇人听闻的命案。受害者是一位名叫李芳的女子,京城中人皆知的美人,因其纤细的腰身、白皙的肌肤和如花似玉的容貌而备受瞩目。
李芳的死,震动了整个长安,然而,这桩命案却似乎隐藏着更多的秘密。
“狄大人,您觉得这起命案有何蹊跷之处?”元芳一边走,一边低声问道。
狄仁杰微微皱眉,清朗的眼神中闪烁着细致的思考。“李芳虽美,身边却并无仇敌。那她的死,到底是怎样的原因?”
元芳点头,记得在李芳的家中,家徒四壁,一切似乎显得那么简单,却又似乎透露出复杂的社会关系。尤其是她那一封尚未寄出的信,字里行间流露着对一位叫做王俊的男子的热切情感。
他们抵达李芳的家,房门前挂着一层薄薄的白纱。元芳推开门,屋内一片昏暗。李芳的身体静静地躺在床上,脸上的惊恐表情似乎永远定格。她的身旁是一封未写完的信纸,字迹歪歪扭扭,似乎是惊慌失措之下所写。信中提到王俊的名字,更增添了一丝悬疑。
“元芳,你看。”狄仁杰俯下身,指着最后几行字:“‘我不能再等了,如果你不来,我会...’”
元芳心中一凛:“她要与王俊约会,却等不了他吗?”
“显然如此。但王俊为何未曾现身?难道他知道什么?”狄仁杰心中盘算,逐渐接近真相。
“我去查查王俊的背景。”元芳应声离去。狄仁杰则继续在屋中仔细勘察。经过一番细致观察,他明确发现了一个细节:床边地上的一个小金属物,看似普通,但却异常闪亮。狄仁杰蹲下身,仔细查看,心中生出一丝疑惑。
随着元芳的调查,他们得知王俊是一名书生,出身于县城,因家境贫寒而前来长安。李芳的死,对他而言应是一个巨大打击。元芳找到王俊,约他在一家茶馆会面。初见王俊,瘦弱的身材和无辜的神情,令元芳心中一软。
“你知不知道李芳的死?”元芳直入主题。
王俊抬起头,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她……死了?我没收到任何消息。”
元芳细细询问,最终得知,这个青年并未如传闻中那般富裕,而是一直在为生计奔波,平日里与李芳的关系更是一种青涩的爱慕。
“李芳临死前,曾给你写过信。”元芳提醒道,“你有所不知吗?”
“信?我给她承诺过,每个月定会来看她。”王俊抓紧了手中的茶碗,满脸愧疚。他的脸色逐渐苍白,愤怒和不安交织道:“可是我身上连一文钱都没有,为何她要等我?”
“如果你诚实,或许我们可以找到线索。”狄仁杰此时也来到二人身旁,冷静分析道,“她的死,绝不仅仅是因为不见你。”
经过一番交谈,狄仁杰开始意识到案中有案。李芳的身世或许并不单纯。于是,狄仁杰决定进一步调查李芳的过去。
他前往李芳常去的梅花酒楼,询问老板和伙计对李芳的印象。酒楼老板是一位花白胡子的老者,见狄仁杰来访,立刻恭敬迎接。
“狄大人,李芳那姑娘乖巧聪明,她总是帮我招呼客人。可是……她那日与一位客人相谈甚欢,似乎还闹出一些波折。”
“与哪个客人?”狄仁杰抓住时机,目光如炬。
“那位沈公子,长得人模人样,却言谈举止颇为轻佻。”老板摇头,指责道。
狄仁杰心中一个念头闪过,随即问:“那沈公子为何来酒楼?”
“他向李芳借过钱。”老板低声道,“可惜李芳心软,未曾要回。”
这条线索让狄仁杰更加坚定了调查的决心。他要求元芳去调查沈公子的背景,自己则继续探查更多细节。
夜幕降临,长安的灯火通明,狄仁杰与元芳在街头思索着未解的谜团。元芳突然提醒:“狄大人,李芳的死亡时间是在深夜,正好与酒楼西边的一个密室相吻合。沈公子与李芳有金钱往来,是否可能发生了冲突?”
“你说得对。这个密室或许能够揭示线索。”狄仁杰点点头,两人快速赶往酒楼后的小巷。
夜深人静,巷子里弥漫着潮湿的空气,狄仁杰与元芳悄然靠近密室的门口。门上有一个小小的暗栓,狄仁杰用工具轻轻撬开,打开了门。
屋内昏暗,地面上竟有散落的纸张,他捡起其中一张,赫然是李芳写的信,信中提到过一些交易和沈公子。心中猛然一震,狄仁杰越来越肯定这其中的秘密。
“快,查找一下这屋子。”他对元芳说道,开始四处搜寻。元芳也不敢怠慢,二人合力搜查,很快发现了一个空盒子,里面装着大量的金银珠宝。
“这是李芳私藏的?”元芳惊道。
“若是如此,那她何以身死?”狄仁杰心中更加迷惑。
正在这时,房门被猛然推开,冲进来一个人,正是沈公子!他脸色苍白,手足无措,见到狄仁杰后立刻转身想逃。
“居然敢在这里逃跑,沈公子!”元芳怒吼,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们想干什么?我没有做过坏事。”沈公子喝斥道,眼神中透着慌乱。
狄仁杰把握住这一瞬间,语气温和却又充满威压:“你的命可能与李芳的死有关。是她要勒索你,还是你想拿她的秘密来威胁她?”
“不是的!”沈公子一惊,面露恐惧,“我只是想……想还她钱而已,但没想到她已经死了!”
“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何时?”狄仁杰追问。
“就……就前几天,我向她借了几个钱,约她酒楼见面。我想还她,她拗不过我……我们喝了酒。”沈公子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而后呢?”元芳逼问。
“她突然说起一个人,仿佛有些害怕,而我也是迫于才情……”沈公子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我实在是不想惹事!”
“惹事?那么李芳会惹你,或许是因为这些金银珠宝。”狄仁杰难得露出思索的神情,“难道你们之间还有其他秘密?”
“我不知道!如果有,我也绝不会料想到她会死得如此惨!”沈公子泪水夺眶而出,“可我请你们相信我,我没有杀她!”
狄仁杰凝视沈公子,察觉到了他情绪的真诚,静思片刻,似乎灵光一现:“你说与她见面是为了还钱,但她并没有收过。那她为何有如此多的金银首饰?”
“我……我不知道,她并没有告诉我。”沈公子神情慌乱。
狄仁杰转身一动,问道:“你们最后的密谋可否只与沈公子有关,亦或还有他人?”
“他人?还有哪个人可知她的秘密?”沈公子愣住。
此时,元芳从旁插入道:“狄大人,稍等。”随即推开门,朝外奔去,准备去查找更多道具。
狄仁杰觉得这一切必有内情,随即思绪万千。李芳的死似乎有一条隐秘的红线,牵连着银行的交易和社会的阴暗面。
经过一段时间,元芳抓住了几个相熟的流言蜚语,却悄悄传出一个名字:陈少爷,一个不名一文的赌徒,曾因李芳被拒绝而怀恨在心。
狄仁杰心中一震,暗自叹道:“赌徒果真惧怕金钱和美色,若李芳拒绝他,自然会触动他心底的怒火。可又为何会与沈公子纠缠不清?”
时间渐渐过去,狄仁杰和元芳经过一连串的调查,终于找到陈少爷。他抱着几本赌书,正与同伙们坐在赌桌旁,一秒都舍不得离开。突然,被一身捕捉的狄仁杰打断了游戏。
“陈少,做生意也别太过了,难道又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元芳走上前。
陈少爷抬起头,目光闪烁:“我可没做什么坏事,我只是在……”
“李芳的死与你有直接关系!”狄仁杰直言不讳地打断他。
“她死了?我怎么知道!”陈少矢口否认,脸上挂着不悦。
“你与沈公子自有深交,你们之间若无金钱纠葛,何以得结怨?”狄仁杰直言,也不怕他反驳。
秦少眼中流露不安,这一举动显然陷入了狄仁杰的圈套。
“如若不然,李芳又为谁担忧恐惧?”狄仁杰继续询问。
“我只是在赌桌上见到过她,可我一直没打算伤害她。”陈少的嘴角微微颤动。
“你为何懦弱,难道要等待时机才能洗刷冤屈?”狄仁杰逼近,想揭开这个庞大的谜团。
片刻间,时间停息,陈少终于忍耐不住,情绪失控,吼道:“不要再逼我了!我真不想她死!我只想得到我想要的钱!”
“可她并不想给你,那么你为何不放了她?”狄仁杰心中冷静,心思缜密,并没有因为他的脆弱而动摇。
“我……我只是想把她逼到绝境而已,没想到她最后真的死了……我不是故意的!”
狄仁杰目光一扫,心中暗忖。杀人背后的真相终于明了,随着证据层层重叠,陈少面对牵扯已经无处可逃。
最后,陈少如实供述了案件经过,情感纠葛之下竟是因为一笔未还的赌债。李芳本不该卷入其中,却是昔日恩怨的受害者。
经过数日追查,最终案件得以大白于天下。当长安城民众齐声夹道送别李芳的灵柩时,狄仁杰和元芳站在一旁,目光忧虑,唏嘘不已。
案件的背后,是无数人深藏的秘密和欲望。狄仁杰心思缜密,透过一层又一层的伪装,揭露了人性险恶。然而,更多的真相只能隐忍于心,世事如棋,未必情真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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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案中案(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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