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唐盛世的京城,艳阳高照,街道两旁的柳树摇曳生姿。狄仁杰和他的得力助手元芳今日正值闲暇,路过了长安街上的一家茶楼,正要进去小憩片刻,却被一声凄厉的喊叫打断了他们的脚步。
“杀人了!杀人了!”一位身着蓝色长裙的女子从街巷里冲出,脸色苍白,嘴唇颤抖,似乎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她的长发披肩,肌肤如雪,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狄仁杰和元芳对视一眼,心中立刻警觉起来。
“元芳,”狄仁杰沉声道,“快去问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元芳连忙上前,轻声询问:“姑娘,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女子额头上沁出了汗珠,神情恍惚,慌忙说道:“我……我刚刚在小巷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尸体?”狄仁杰走上前去,仔细打量她的神情,发现她的恐惧并非作假。她的目光游离,时而紧盯着自己的手,时而又向四处张望,显得极为不安。
“请你带我们去看看。”狄仁杰的声音坚定而温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好……好。”女子终于点头,带着两人走向那条阴暗的小巷。狄仁杰随即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
当她们来到巷口时,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在一个破旧的东墙边,果然躺着一具尸体,浑身是血。尸体是一名年轻女子,穿着一袭淡紫色的衣裳,面容姣好,但此刻却失去了生机,嘴角流出血迹。狄仁杰蹲下身,仔细查探尸体的伤口。
“这具尸体看起来死去已久,伤口也不新鲜。”狄仁杰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思的神情,“元芳,你看,那边的地上有些什么?”
元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地上散落着一些破碎的珠子,隐约闪烁着光泽。他俯身捡起一颗,低声道:“这是珠光宝气的装饰品?”
“不错。看来这女子的身份不简单。”狄仁杰若有所思,声音低沉,“我们必须找到她的身份,以及她死因背后的秘密。”
就在这时,女子再度开口,打断了他们的思考:“我不知道她是谁,我只是路过这里,听到奇怪的声音,然后就……就看到了这一幕。”
美女姿态优雅,虽然她的身材纤细,但流露出的强烈恐惧让她的声音颤抖不已。狄仁杰察觉到,她的手不断地攥紧裙摆,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恐惧。而她脸上的细腻肌肤,因惊恐而显得更加苍白。
“姑娘,你的名字是什么?你做什么工作的?”狄仁杰的声音温和且坚定。
“我叫织梦,是一名绣娘。”女子低着头,声音微弱。
“绣娘?你今天来这里是做什么?”狄仁杰再次问道。
“我……我准备把绣品送到市集上去。”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在说话时眼神却闪烁不定。
元芳察觉到她似乎在隐瞒什么,但却没有直戳破。狄仁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好,我需要你再带我们去市集看看。”
织梦面露犹豫,但在狄仁杰强大的气场下,她点了点头,勉强跟随他们离开了小巷。一路上,狄仁杰与元芳还在猜测这位年轻女子的身份,似乎她并非普通的绣娘。
在拥挤的市集上,狄仁杰留意到很多人都在盯着他们。尤其是几名身着华丽衣裳的贵妇,她们低声窃窃私语,互相瞥视,似乎对织梦的出现感到异常。
“找个角落,我们可以聊聊。”狄仁杰对元芳示意,三人找了个相对安静的摊位坐下。
“织梦,市集上有人在关注你吗?”狄仁杰观察着她,眼神如鹰隼般锐利。
“我……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我…… ”她的声音放轻,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手腕。
“其他绣娘平常也会观察你们,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元芳询问道。
“我在绣坊里常常听到些流言蜚语,可能在说某个贵族和我有些牵连……”她的声音渐渐低落,怯生生地补充道。
狄仁杰微微一怔,心中警觉。通过她的话,狄仁杰直觉,这起案件背后的故事远比他想象得复杂。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织梦小姐。”狄仁杰坚定地说道,“希望你能如实相告,才能找出真相。”
织梦面带愁苦,似乎被恐惧束缚,咬了咬下唇:“我……我会尽量告诉你们,但我怕惹来祸端。”
“找我吗?”一声柔和却透着冷冽的女音从他们身后传来。
转头一看,是一位仪态优雅的女子,面容绝美,长发如瀑,穿着华贵的裙裳。在她身后,几名护卫目光如炬,似乎对织梦充满敌意。
“你是谁?”狄仁杰平静而警惕地问。
“我叫月璃,是京城的一名贵族。”她优雅地走上前,眼神如刀般尖锐,让人不寒而栗,“这位可怜的绣娘是我的朋友,她可不想惹上麻烦。”
“麻烦?你是在威胁她吗?”元芳愤怒地点破她的用意。
月璃注意到二人的挑衅,嘴角却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我只是出于关心,狄大人,您应该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
织梦愈发慌乱,眼神在两者之间游走,仿佛在思索该如何应对。狄仁杰的心中也起了波澜,他敏锐地捕捉到月璃眼中流露出的冷漠与矛盾,令他放下了心中隐隐的不安。
他决定先稳住局势,回应道:“人命关天,事实真相才是我们所查的事情,还请你为朋友着想,告诉我们事情的经过。”
月璃忽然咯咯一笑,似乎不屑道:“狄大人真是天真,绣娘的命在你们眼中有多重要?而一个显赫的家族,才能让你如假似真地关心。”
狄仁杰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冷声道:“姑娘万不可太过偏激,真相不容抹杀。日后真相自会浮出水面。”
月璃微微一怔,随即冷笑:“真、假在你眼中是否清晰?我倒想看看这名绣娘有何能耐,能否逃出我手掌心。”
狄仁杰心中一震,月璃显然与织梦关系不浅,可能就是此案的关键人物。他决定暂时隐忍,寻找下一个线索。
之后,他与元芳带着woven梦离开了市集,走入了晨光透过的街道。心念一动,狄仁杰想起了那颗恰好在地上捡到的珠子,决定前往关于月璃的家族调查。他们来到了月璃所在的府邸,看到庭院内精美的雕塑,与庭园并存。
“找个不被发现的地方潜入,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狄仁杰低声吩咐道。
元芳将头点了点,迅速从后院进入,迅速查探。此时狄仁杰则试图寻找到能够帮助他们打探消息的人。便四处询问,聆听周围的传闻。
“听说月璃最近为绣娘寻麻烦呢。”隔壁传来一个邻居的低声对话,“最近有很多人失踪,是不是和她有关呀?”
“怎么会,我们不应随便乱说。”另外一名增加了小声。
洞察一切的狄仁杰暗自思索,便迅速潜入了月璃的庭院,发现后花园中有个书房,偷偷靠近时他听见低沉的对话声。
“我告诉你,她一定会如蚊虫一般自寻死路。”月璃的声音由远而近,狄仁杰尽量靠近,静心听着。
“万一她泄露了那件事情,咱家的名声可破坏得一干二净。”那名男子沮丧道。
“在我手里,她不可能泄露一点消息。再过几天,送她离开这里,唯恐不快的事不至于再生。”月璃明确而轻蔑。
狄仁杰眯眼思索,这个线索似乎在直指血腥的真相。
不久,元芳返回,告诉他在月璃的房间卧室里发现了一叠特别的顾客账本,居然藏着个月璃来看似完美的皮肤背后,竟是血淋淋的交易。
“前几天那位受害者,这一切证明了她免费为月璃设计绣品,却被不断贬低。一旦遭遇嫉妒,便再也不见了。”
狄仁杰点点头:“我明白,这也是说她想要出逃,但终究被拖回了深渊。我们必须尽快回去调查证据,保护织梦的安全。”
他们再次回到小巷,找到织梦。可就在那一刻,他们发现她的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小巷中,周遭一片死寂。
“快!我们得把她找回来!”元芳急切呼喊道,二人竭尽全力寻找,最终在一家隐秘的福缘酒楼内,找到了织梦的身影,然而见到的是她落寞绝望的脸。
“你们快走!她很快就会回来……”织梦泪流满面,神情恍惚。
狄仁杰来不及多问,急忙将她带入小巷:“月璃想要将你掌控,甩出你的人生!”
“我就是想为母亲求钱……但根本不是她想得!”织梦终于无助地向他倾诉。
狄仁杰的心仿佛被揭开,铸成一个疑问:“不如说你将会成为她的替罪羊,肯定有价值吗?”
“我不想被成为她任意的棋子呀……”她哽咽着道。
“但她依然拥有强大的影响力与资源,而你的痛苦只是她的娱乐。”颜如玉的元芳沉思,“她在操控着这一切,你能否找到逃脱的机会?”
“我会想办法!”织梦稳住意识,展现出坚强的意志。
就在此时,月璃的手下突破而入,狄仁杰扔出身上的一粒药粉,霎时间,迷雾弥漫,四面八方袭来。他们迅速逃避而去,冲出重围。
这场追击中,狄仁杰终于逐步揪出真相,意识到这一切不过是因嫉妒而酿成的谋杀,月璃为欲求借刀杀人,却因织梦不遗余力而不知不觉将东西移开。
“写下一封信,我要明白背后的罪孽!”狄仁杰一声令出,朝着月璃的方向冲去。他即使满身伤痕,不惜一切扭转全局。
到达府门,狄仁杰推开了门,整个房间的空气凝滞,上述交易的秘密已成为真实的恐惧。当狄仁杰亲眼目睹月璃妄图逃离,那一瞬刻画在他心头。
“你要逃到哪里去?”狄仁杰开口,眼神里流露出无形的压力。
“当然,你再也无法控制我的命运。”月璃嘴角扬起,带着绝望与无奈。
狄仁杰沉声问:“你究竟做了什么?”
“只是推动棋盘而已,绣娘不过是买卖其他人的身世者,我不会在乎你的看法!”她哼出一口气,似乎不屑。
“希望能让真相大白。”狄仁杰冷静而坚定,他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逼她回过头,直视眼神深藏的恐惧。
“如此轻视她生死,真的毫无意义,我会将真相呈现在黑暗被光照进的一分一毫中!”狄仁杰微微用力,逼迫她道出实情。
彼此对视的那一刻,月璃终于感到了一丝动摇,最终悲悯的泪水涌出她的眼道:“我不想继续下去,并不因家族的义务!”
真相在血与泪的书写中显露。一个无辜女子的悲惨末路不再被遗忘,狄仁杰化绝望于公义之间,完成了最后的智慧与执着。
在京城的夕阳下,狄仁杰与元芳站在长安街上,那颗捡到的珠子再一次闪烁着微光,仿佛在倾诉着这起案件的所有悲伤与悔恨。
“你说,正义会胜利吗?”元芳问。
“正义的路途漫长且曲折,但只要有余温与坚持,就能穿透黑暗,终将迎来阳光。”狄仁杰语气坚定,如同那夕阳般,透出万丈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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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案中案(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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