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京城的月光如水一般倾洒在大街小巷,繁华依旧,人们的谈笑声与酒香交织在一起。然而何人知,这座城市的背后,却暗潮涌动,阴谋重重。
“狄大人,今晚的酒肆竟是发生了命案。”元芳走在狄仁杰身后,神情凝重,额头上渗出一丝汗珠。
狄仁杰停下步伐,眉头微微皱起,“何事如此让你心急?快说。”
元芳整理了下思绪,接着道:“据说是一个女子在酒肆被杀,身中几刀,死状极为惨烈。酒肆的老板说,她在死前与一名陌生男子争吵过,气氛异常紧张。”
“若真是如此。”狄仁杰目光幽邃,仰头望向明亮的月光。“那这个案件背后,必有我们未曾思及的原因。”
不久后,他们来到案发的酒肆。四周笼罩在昏暗的烛光中,酒味和血腥混合的气息让人不禁作呕。屍体被抬走,但血迹仍留在地面,黑色的痕迹像是斑斑的罪恶。
“大胆包子!快,把链子拿来!”一个衙役在酒肆里嬉笑的声音传来。
“别闹了,快查清楚情况!”狄仁杰沉声呵斥道,旋即低头细察,地上仍有血滴未干,都是毫不相干的痕迹。
“元芳,你觉得这女子……她长得如何?”狄仁杰指向一张挂在墙壁上的画,画像中的女子清秀动人,身着淡蓝色衣裙,面容如花,白皙的肌肤在烛光下显得愈加柔和。而画中女子的身形妖娆婀娜,仿若能倾城倾国。
元芳微微一怔,回道:“这女子生得极美,想来这酒肆里常有男子青睐。但无论如何,也不至于被人杀害。背后必有原因。”
狄仁杰点点头,心中翻涌起种种可能。他让元芳留在这里继续调查,便独自走向酒肆的后院。后院一片死寂,月光洒落,映出围墙上的阴影,隐约透出几缕不安的气息。
“这事情可算复杂。”他自言自语,低声喊道,“有没有人?”
突然,一个隐秘的声音传来,“大人,您在查的事情别问多了。”
狄仁杰一转身,便看见酒肆的老板,神色匆忙,脸上的汗水如雨珠般滑落。“可怜那女子,她名叫小梅,刚到京城不久,便遇到了不测。”
“她的过往如何?”狄仁杰问,目光如炬。
老板犹豫片刻,终于道:“小梅是从江南来的。她的身世我也不清楚,只听说她本是一名歌女,曾在大户人家中生活,可后来因为一些缘故,出来在外打拼。听着,一直有人对她献殷勤,我实在不知为何会有人杀了她。”
“你可曾见到她与那名男子争吵的情景?”狄仁杰干脆直入主题。
“我只是一名小商人,难以窥探她的私人生活。”老板苦苦辩解,脸上带着几分惶恐。
“越是这样的情形,越应该让人警惕。”狄仁杰暗自思量,脑海中已有了轮廓。
经过几天的深入调查,狄仁杰逐渐揭开了小梅的身世。有几个人影在周围徘徊,常常和她一起出入酒肆。他们都是小梅的追求者,其中有一位名叫赵少卿的公子,正是那日与小梅争执的男子。
狄仁杰与元芳找到赵少卿,见他正坐在市集的角落,神情恍惚,似是心有愧疚。
“赵公子,听闻你与小梅有过一战,所为何事?”狄仁杰拂袖而过,淡淡问道。
赵少卿抬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神情,声音颤抖:“我……我和她只是争执,没想到她后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争执的内容是什么?”狄仁杰紧盯着他,像猎豹一般锁定猎物。
“她坚决不愿与我同游本府……”赵少卿苦苦道,然而他显然没有说完。
狄仁杰蓦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脑海中自动聚焦了些他并未留意到的细节。“莫非,这矛盾之下,隐藏着更深的利益关系?”
不久的调查揭露了赵少卿与一位名叫李二爷的权贵之间的关系。李二爷是京城势力庞大的权臣,其对小梅的嫉妒和追求,已成为圈内的秘密。甚至不乏暗示赵少卿必须赶走小梅。
经过几番周折,赵少卿终于承认了:“是李二爷让我去对小梅下手的,我……我只是在执行他的命令!”
元芳醒悟,“难道李二爷并不愿意小梅活着?”
“没错!”赵少卿面露恐惧,声音颤抖,“他曾威胁我,若我不将小梅赶走,就会将我逐出家门。可我一开始并不想真杀了她,只是想让她离开。”
案情似乎逐渐拼凑成一个完整的图案,狄仁杰心中电光一闪,看来李二爷早已计划了这一切,用两手抓住了赵少卿的弱点。
“去李二爷府上,要他亲自现身说法!”狄仁杰冷冷下令,心中却对这个权贵有了新的认识。
在一番准备后,狄仁杰与元芳闯入李二爷的府邸。李二爷见两人到来,显得极为镇定,满脸的从容不迫似乎一切与他无关。
“李大人,我来此是为了解开小梅命案的真相。”狄仁杰直言不讳,频频投去犀利目光。
李二爷微微一怔,目光瞬间变得阴霾,“你在胡言何事?我与她没有干系。”
“所有的证据写在你脸上,未免也太轻松了。”狄仁杰从容不迫,目光如炬,“我相信,有人曾见过你与她见面,你们之间的关系并不简单。”
李二爷的脸色微微一变,然而难以掩饰的慌乱却显露无遗。“狄大人,你想要什么?”
狄仁杰干脆利索地掏出细致的笔记,沉声道:“你们之间的力量关系,已早就形成。你以为可以掩盖真相,可未曾想,所有的细节都在我手中。”
李二爷目光闪烁,像是考虑着什么。狄仁杰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指着前方的窗户,“你知道她如何死的,也因此而心生恐惧。”
那一瞬,李二爷似乎明白了一切。他深吸一口气,脸上似乎露出了耻辱而又阴险的笑容。“狄仁杰,你想调查本官,未免太狂妄了。”
这时,元芳突然怒斥道:“李二爷,你以为可以逃避吗?其实就在案件发生的当日,青楼里出现过你的一片手帕,白色如雪,上面还有你特制的香水。”
“胡说!你凭什么相信这种无聊的证据!”李二爷激动地反驳。
狄仁杰微微一笑,似乎已将李二爷的阴险伎俩投注于掌控之中。“这可不仅仅是手帕,更是你罪行的见证。而那天,你就曾亲自与小梅见面,想要逼她离开。”
随着证据的明朗,李二爷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恼怒地朝狄仁杰吼道:“只是一个小女子,你想要干什么!”
狄仁杰冷笑,接着继续道:“还有那个夜晚,外面有路过的人曾见你与她争执,那种绝望的情感也让你失去了理智。你自以为聪明,却没有想到,这一切早在我的推算之中。”
在一番激烈的对峙中,李二爷终于难以自持,愤怒地大吼:“好!狄仁杰,你永远都别想逮到我!”但已为时已晚,狄仁杰早已设计好囚车和捕人的圈套,紧紧将他包围。
最终,李二爷被捉拿归案,等待他的是法律的严惩。
时光悄然流逝,月光再次洒落在京城的街道,狄仁杰与元芳站在城墙之上,回头望去,似乎一切都已落幕。
“此案令人唏嘘。”元芳神情复杂。
“是的,小梅不过是一个追求自由与梦想的女子,却因成了他人权力的牺牲品。”狄仁杰静静道,心中感慨万千。
就在月光下,二人一同回头,眼中闪烁着决心,仿佛在为更遥远的未来思考着。正义的道路或许漫长,但真相最终会大白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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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案中案(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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