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京城的大街小巷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安静。然而,京城的宁静在一桩离奇的案子中被彻底打破。
“狄大人,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案件?”李元芳焦虑地在狄仁杰身边走来走去,神情显得有些不安。两人刚刚接到命令,赶到长安城外的一处庭院,那里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命案。
狄仁杰微微皱眉,双手背在身后,轻声道:“在调查之前,我需要知道受害者的一些基本情况。”他在心中暗自思忖,今天的案件不仅是一桩杀人案,更蕴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于是,他们来到受害者的住处。庭院空旷,景物散落,地上还有一些打斗的痕迹。李元芳走上前,细细观察,发现悲惨的女尸躺在大厅中央,面貌与一般女子并无不同——肤色如玉,静谧而安详,但她的双眼却被挖去,流露出无尽的恐惧与痛苦。
“她是谁?”李元芳低声问。
“她是小梅,京城某富商之女。”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狄仁杰转身看到老妇人满脸愁苦地走了过来,眼泪不停地流下。“她刚满十八岁,正是好年华,却遭此横祸。”
狄仁杰细致地观察着老妇人的神情,面上尽是悲伤。然而,他也注意到她偶尔流露出一丝愤怒,仿佛对这起事件的背后有什么隐情。
“事情先从她的生平说起。”狄仁杰慢慢说道,目光在废弃的物品上扫过,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他让李元芳陪着老妇人,自己则开始仔细勘查现场。房间的一角,地上有一片撕扯下来的布料,上面沾着血迹。
“这是她的衣服,难道她是被人强行拖拽走?”李元芳道,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或许,还不是这么简单。”狄仁杰指了指房间里的壁炉,语气凝重地说,“这里可能藏有秘密。小梅的父亲到底与什么人有过纠葛?这案件或许并不是单纯的谋杀。”
老妇人突然鼓起勇气,激动地说道:“小梅与邻家王少爷本有婚约,但两人却因某些事情分开了。我总觉他们之间有何隐情,这才会导致她的死。”
李元芳思索片刻,问道:“难道王少爷也有可能成为嫌疑人?但是他有不在场证明……”
“这种事情,并不能以表面推测。”狄仁杰摇摇头,心中已有新的线索。两人继续在现场探查,狄仁杰忽然发现了桌上的一本日记,轻轻翻开,里面写满了小梅的心情,倾诉着对王少爷的爱慕与对父亲的愤怒。
“看来小梅与王少爷的关系非同般般,她或许是因拒绝婚约而遇害。”狄仁杰推断。
经过一番缜密调查,他们前往邻居家探问王少爷。开门的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她的肌肤仿佛凝脂,脸颊上挂着一抹腼腆的笑容。“你们是来找少爷的吗?他正在书房里。”
书房里,王少爷正在埋头写字,听到动静抬起头,见是狄仁杰,略显惊慌。“狄大人,有何贵干?”
狄仁杰饶有兴致地观察这个年轻人,发现他的身形修长,但面色苍白,似乎因内心焦虑而精神不振。“王少,这几日发生的命案与您有何关系?”
“我与小梅青涩的感情,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妄想。”王少爷苦笑,“我并未与她见面,绝无谋杀之念!”
李元芳细心察言观色,发现王少爷面色不定,似乎在掩饰什么。他接着问道:“可曾见过她的父亲?”
“我与她父亲的关系一直不好,因她与我的事情,我父亲已极为不满。”王少爷面露无奈,恰在此时,书房的窗帘微微摇动,似乎透出一丝别样的气息。
狄仁杰即刻意识到了问题的重重,便向窗外探去,只见周围暗影之中,有个身影在逃窜。他立刻反应过来,飞身去追,李元芳紧随其后。经过一路追赶,最终在一处小巷中逼住了那个可疑的影子。
“你是谁?”狄仁杰喝问,那个身影在暮色中逐渐清晰,竟然是小梅的一个侍女,面目呈现出骇人的恐慌。
“求求你们,不要杀我!”侍女扑通一下跪倒,双手抱住狄仁杰的腿,恳求道。
“你知晓了什么?”狄仁杰神色不变,抬眼望着她,内心掀起波澜。
“我只听小梅的父亲与某士子密谈,他们说要为小梅的婚事做安排,若是小梅不愿意,就必定会有不测之祸!”侍女颤声道。
静默片刻,狄仁杰内心激荡。他明白,隐藏在生活背后的真相非比寻常。他开口,又续道:“是谁?是谁想要杀小梅?”
“是……是威胁小梅父亲的那位景阳侯!”侍女奄奄一息,似乎一时难以承受。
狄仁杰与李元芳面面相觑,决定立即前往景阳侯府探查。束手待毙也不是办法,顶多是无休止的揣测。
此时,月色浑厚,景阳侯府的灯火通明,与周围的夜色形成鲜明对比。狄仁杰走上前去,敲响了门,门外的侍卫袖手旁观,并未理会。他微微一笑,心中明白这又是一个“装神弄鬼”的局幕。
“谁敢打扰侯爷的清梦?”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眼见门内人影浮现,狄仁杰微微一笑,整个人显得无比镇定。
“我是朝廷命官狄仁杰,特地来此调查长安小梅的命案。”他话音刚落,乔装的卫士立刻转身去报信。不久,景阳侯也走了出来,显露出不安的神情。
“大胆狄仁杰,你这是什么言辞?”景阳侯脸色阴沉,眼中流露出一丝怒气。“这小女子不过是个女儿家,与我所无关。难不成我也要为她的死负责?”
狄仁杰不动声色,轻声道:“小梅的死,不仅仅是简单的谋杀,背后涉及的种种阴暗,绝非你一人可以掩盖。”
然而,景阳侯面露轻蔑,冷冷一笑:“你又能如何?这些,只是你们心中的臆测罢了。”
狄仁杰心中蓦然一震,暗暗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他逐渐将思绪理顺,定神想起侍女之言,景阳侯知晓着小梅的死将会来临,并未加以阻止。这个人,似乎有更深的权势与控制。
“若我能证明小梅父亲与景阳侯有过勾结,你又如何?”狄仁杰冷冷一笑,朝他步步逼近,如同猎豹游走于猎物间,带着无法抵挡的气势。
“你此言何意?”景阳侯眉头紧锁,显露出几许紧张。
“我可要查查小梅父亲的财务账本,或许会发现不少问题。”狄仁杰的话让景阳侯心中一惊,眼见时机已到,直扑过去,按住了景阳侯的肩膀。
景阳侯怒喝:“放开我!你竟然擅闯我的府邸!”
正当此时,庭院外突如其来的喧哗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李元芳匆匆赶到,带来报告:“大人,刚刚我们在小梅的住处寻找发现了一封信,上面提到景阳侯与她父亲之间的财务往来!”
狄仁杰用力一捏,手中暗藏的线索终于显现。他们迅速返回小梅的住处,检索那封信件,信中详细叙述了景阳侯与小梅父亲的交易,甚至提到了小梅身世的隐秘,这一切都与随后的命案有着深切的关联。
“现在,证据无法抵挡你们之间合作的嫌疑。”狄仁杰把信件展开,目光如炬,直接盯着景阳侯,“你再怎么掩饰,也终究藏不住真相!”
景阳侯面色惨白,最终选择承认自己的错误,他低声道:“小梅的死……都是因为我……我想要逼她的父亲与我成亲,若不从,我便让她如烟如雾!我没想到,事态竟演变成了这样的局面,我绝没意图谋杀!”
“原来是一场阴谋,原籍成婚的强迫。”狄仁杰心中恍然大悟,掌握住事情的根基。小梅的死,表面上看似偶然,实则是权力游戏下的牺牲品。
在众人的努力下,案件的真相最终大白于天下。景阳侯被当庭逮捕,小梅的父亲也因罪责难逃,遭受法律的制裁。李元芳在此间做着记录,狄仁杰则静静看去,身边不断涌动着凶险与挑战,但他始终如山间无惧的松柏,将真相一一呈现。
这一夜的探索与揭示,仿佛在月光下照亮了京城的前方,成为他侦破生命中的一道奇光。而小梅的惨死,最终换来了真相的游晰,她虽已离去,却如风吹袅,永驻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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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案中案(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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