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听完这对狗男女说的，当即怒不可遏，手一松：“你们这对畜生，喂鱼去吧！”说着便要往下推两人。

    那对狗男女身子猛一顿，吓得紧紧拽住莫凡的手，口中大喊：“好汉饶命，我们要立功！”

    莫凡闻听此言，反手顺势拽住狗男女手腕往上一拉，随即看都没看，用力一把摔在地上，厉声道：“说！”

    狗男女手捂在砰砰跳的胸口上，吓得鼻涕眼泪哗哗流，当下也顾不上被摔得七荤八素，忙不迭开口说道：“好汉，我们还有、有一个人口转、转卖工厂！”

    莫凡、铁头，还有那名休闲装女子闻言均是一惊：“什么？人口转卖工厂！”

    “是、是，我们把拐、拐来的人全关在一起，然后集中处、处理。”

    “怎么个集中处理法？”

    “男的转黑工，女的转小姐，小孩转、转卖，还有一些割、割......”狗男人注意到莫凡此时紧攥的铁拳，当即吓得话都说不利索。

    “割什么？”莫凡一步踏出，拳头攥得啪啪作响。

    “割、割身上的零件。”

    “你大爷！”莫凡没忍住，一脚上去，便将那狗男人踢得口吐鲜血，边上的狗女人吓得嚎哭出声。

    周围顿时围满了饭后来江滨道散步的人群，这些围观群众不明所以，只看见抱小孩的女子眼里含泪，再看躺地上的男女和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以为是什么狗血的家庭小三闹剧，还暗中打了报警电话。

    铁头一听，顿时也火冒三丈，抬脚就要朝那狗女人踢去，下一刻，却被莫凡给制止住。

    “凡哥，这种人渣留着简直侮辱人这个词，让我一脚送他们一程。”

    莫凡拦住铁头，环视一圈围观群众，再看一眼那名早已被吓得不知所措的休闲装女子，强压下怒火，附耳过去，在铁头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随后便见铁头点点头，转身一把拽起瑟瑟发抖，嚎啕大哭的狗女人，往前几步，撇开人群朝前走去。

    围观群众不明所以，再看那两名壮汉面色铁青，当下哪有人敢出来管“闲事”，一个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铁头拽着狗女人走远。

    莫凡走到休闲装女子身边，轻声问道：“贵姓？”

    女子还沉浸在一片后怕之中，卖小孩，割零件，要是自己的云云今晚真的被这些该杀千刀的人贩子拐走，那她也就不活了！

    当听到莫凡问她，女子再也没忍住，眼泪哗一下就流了出来：“我叫方青媛，敢问恩人您是？”

    莫凡面无表情地看着方青媛：“方小姐，孩子不会有什么事，你不用担心，眼下，我有件事想让你帮忙。”

    方青媛擦把泪：“恩人请说？”

    莫凡扭头看了一眼躺地上直哼哼地男子：“我有事要先走一步，麻烦你在这里等着警察过来，你只要如实向他们说明情况就可以，但记住，不要告诉他们我带走了那个女人。”

    方青媛不解：“恩人，您这是想干嘛？难道你们要......”

    下意识止住话头，她隐约猜到眼前这名目光如炬的男人接下来想要干什么。

    “你别管我想干嘛，你只要把这个人渣交给警方就可以了!”

    方青媛急道：“恩人，您能不能再想想，要不，我们等警方来了以后再做打算？”

    莫凡一摆手：“没事，我自有分寸，你放心吧!”

    说完走到男子边上，二话不说，一个脆落的手刀便将那名哼哼唧唧的男子给打晕过去，惹得一众围观群众纷纷惊呼出声。

    莫凡看都没看那些个围观群众，顾自走到方青媛身边：“记住，警方来了，不要说我们的事。”

    方青媛点点头，便见莫凡扭头要走，下意识出声：“恩人留步。”

    莫凡扭回头：“还有事？”

    “请恩人留个联系方式给我，事后我自当重谢恩人。”

    “谢就免了，往后带云云多长点心就行，我只是一个北郊小民工，不足挂齿。”莫凡说完，朝她微微点头，转身大步离去。

    莫凡一路朝前直走，很快便来到了先前那辆停在路边台阶下的面包车前，拉开车门坐上车，便见铁头已在驾驶位上坐好，那名狗女人手脚被绳子捆住扔在后座上。

    莫凡拉上车门，转头看着狗女人，厉声问道：“转卖工厂在哪？说地方！”

    狗女人一脸惊恐地看着莫凡：“你把小龙怎、怎么样了？”

    “小龙？”回头一想，她说的应该是那名狗男人，遂冷声道：“果然叫小龙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放心，他很好，你明天要是还能看到新闻的话，应该可以看到澜江发现漂浮男尸的消息。”

    狗女人大惊失色：“什么，你、你把他扔江里了？”

    莫凡眉头一挑：“像你们这种垃圾，死不足惜!”

    话锋一转，色厉俱茬：“快说，转卖工厂在哪，否则老子立马让你也成为明天的漂浮女尸！”

    狗女人吓得面无血色：“我说，我说，你别杀我，别杀我......”

    随后，在狗女人的指引下，铁头启动面包车，朝西郊疾驰，出了西郊拐上一条公路，朝前开了一段又拐上一条偏僻的土路，七拐八绕之下，经过近一个半小时的行驶，来到了远离沧海市区一座荒僻的生肉加工厂。

    铁头把车停到加工厂边上一处隐秘的树丛里，莫凡一个手刀敲昏狗女后，两人便下车摸黑靠近到那两扇斑驳的铁门前。

    两人一左一右分立铁门两边，附耳倾听铁门内里动静，只听到几声类似叉车行驶过的震动声，再就是一些剁骨刀剁在案板上的声音。

    见铁头蹲身摸出手机，莫凡连忙几步跑到他身边一把握住他手中拨号的动作，小声问道：“你干嘛？”

    “打电话报警！”

    “你怎么就能确定这里面一定是转卖工厂？”

    “我不能确定，但如果真是的话，这事就太大了，就我们俩能搞定？”

    “先别急着报警，看看再说。”

    “怎么看？”

    莫凡指指墙边那扇半开地巨大窗户：“怎么看？直接翻窗进去看！”

    想了想，掏出手机，翻出通讯录里标记为老A的电话拨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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