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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探视

    雅君以亲人探视为由,经皇太女批准,召尉尘觐见。在外人看来,还以为兄弟和穆,实际上其中的龌龊原因应该只有雅君本人心里才更清楚吧?

    尉尘推脱不去。

    经宫卫通禀后,皇宫那边又换了旨意,皇太女指明要见花月沁,顺带着让尉尘进宫与雅君叙一叙旧,以缓解雅君的思亲之情。

    这样的一道旨意落在了花府,花家老小跪在门口,月沁上前领旨。

    打赏了宫差,月沁纳闷的回到屋,心道皇太女怎么会愿意见她,想见尉尘还差不多?

    月沁匆忙去了翠竹轩,尉尘负手翩然立于窗前。

    他听到月沁的陈述后并不显得惊讶,似早已猜到宫中会有这样的旨意降下,深幽的目光渐沉,带着些异样的暗芒。

    两日后,她们由宫卫接引入了宫。

    宫侍引见着尉尘去了别处,只留月沁独自等待在一处宽敞明亮的宫殿内。

    月沁还记得尉尘临走时深沉复杂的神色,温和的安慰她:“等我,一起回家。”

    她在宫殿内空等了两个时辰都不见人来,门口还站着四名宫卫,看守着月沁不让她走出殿门。她现在已经彻底确定皇太女拟旨召见她有猫腻了,果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此时她最担心的莫过于尉尘的安危。

    “太女妃。”门口两人恭敬的行礼。

    金玉钗头,盛装打扮的雅君出现在门口,月沁看到后不由得大大的惊艳了一把,丰神俊朗的绝世容颜配上这套华贵的行头,果然是话本子里才有的雍容华贵、凤韵倾城的绝色佳人啊。

    跟随在雅君身后的宫侍端了茶进来,摆放好后,默默关门守在殿外,屋子里只剩月沁和雅君两个人。

    “不是皇太女召见我吗?”看到来的人是雅君,月沁疑惑的问。

    雅君温儒的浅笑着,眸眼闪烁着诡谲的光亮,“你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皇太女想召见的人根本就不是你吗?”

    “什么意思?”月沁追问道,心中对尉尘的担忧更是多了一分。

    “呵,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皇太女想要的人是你有能力留得住的吗?我倒是想劝你多为自己的今后做打算!若是想让花家存留得长远,倒不如像从前那般听本宫的话,只有本宫才有能力保你。”雅君善诱道。

    月沁细细思考了下整件事,抬头看了他一眼,扯唇笑问道:“我好奇的是,你为皇太女做这么多,可曾真正留住她的心?如果你连皇太女的心都留不住,我又怎么能相信你能永乘圣宠帮助的了花家,而不是将花家作为你下一个笼络圣心的踏板?”

    似被戳中了痛处,尤其是那句可曾留住皇太女的心,雅君的脸被激得苍白,尊崇的凤仪瞬间没了踪影,变得怨毒,“我想着如何帮你,你竟然来羞辱我?女子向来不都是没有常性的吗,不必说皇太女,就连你也是如此,曾经都对我痴迷如狂,现如今……不都转身奔向他人怀抱?既然我想帮你,就证明你对我有利用的价值,我拿花家当踏板如何,利用花家又如何,能被太女妃差遣对你们花家而言应该是荣耀才对,对你说出这番话也是给你机会,莫要惹得本宫不快!”

    “很遗憾,我花月沁并不打算攀附权贵,要令太女妃大失所望了。”月沁才不打算变成老样子呢,总跟在雅君屁股后面转啊转,听他使唤,算是什么事?

    雅君暗咬银牙,高傲的扬起了下巴,冷讽道:“既然你自寻死路,本宫也不好拦着你。”

    月沁沉默着,也不想再去搭理雅君,心绪乱如麻丝,眼神不住的朝门外飘。

    室内的气氛降至冰点,雅君也没有着急离开,而是用杯盖不断轻轻刮拨着手中的茶盏。他冷笑着欣赏月沁掩藏不住的着急神态,衔起媚如春风的嫣唇,心中止不住轻嘲,蓦然道:

    “是想知道尉尘在哪里?”

    “快说!”月沁急忙转过头,这正是她迫切想知道的。

    雅君慢悠悠品了一口自己手中的茶,雍容笑望着月沁,“这般着急做什么?虽然你不肯听本宫差遣,但本宫说要帮你还是会帮的,待你我慢慢饮尽面前这杯茶,再说不急。”

    雅君会真的好心帮她?她要在心里打个大大的问号了。

    月沁的心思急得早不在这里了,怎么可能跟她在这里磨时间,冷眼看着桌子上的茶盏,坦言道:“我没心思品茶。”

    雅君娇笑看着她,“你也不必心急,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想必皇太女早已将尉尘劝得回心转意了?你去了也未必能改变什么!”

    他戏笑着又优雅的品了一口,表情甚是惬意。

    听了他的话,月沁更是着急上火。

    月沁能看出他是有意卖关子,却又气不得,也跟着端起面前的香茗小心的品了一口,发觉没问题后,才一饮而尽。

    盯着他将茶盏中的茶饮尽,却依旧没有开口的意思,月沁恼火道:“茶已经饮尽了,太女妃明知我着急,口头说着要帮我,却挑着人的兴致不把话说明白,是不是不厚道?”

    “胆敢打扰皇太女的雅兴,你也是怕自己活得太长久了?既然你愿意去送死,我便告诉你……”雅君将杯盏轻放在了桌上,语含讥讽,目光一暗,冷声道,“岚心亭。”

    月沁打开门朝外就要跑,却被宫卫拦住了,但听雅君在身后道:“放她去。”

    月沁从殿内飞速冲了出去,速度快的像一只兔子,瞬间就没了踪影。

    她也不知道岚心亭在哪里,凭着直觉走,眼见越走越偏了,心里愈发难受,在宫中乱闯怕是还没来得及问路就被宫卫带走了吧……见有宫侍走了过来,她急忙躲到了假山后。

    他们两人边走边说悄悄话:“刚刚跟皇太女在一起的是哪位侍君啊,看着好眼生。”

    另一人赶忙压低了声音:“他哪里是什么侍君,听说是一位臣子的主夫!嘘,主子的闲话我们还是少说……”

    月沁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等两人走远,顺着他们来的方向快速寻了过去。

    终于在一处靠着湖边的观景亭里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尉尘的身边正坐着皇太女,她正举杯劝尉尘饮酒。

    也不知两人说了什么,尉尘浅尝一口后突然起身便走,大皇女纠缠着不放,还拉扯到了一起。

    月沁一看情形不妙,从湖边的杨柳树后现身,怒冲冲朝岚心亭内走。

    通往岚心亭的曲廊被皇太女的贴身侍卫千川把守着,大老远就拦着月沁不让进。

    “皇太女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此地。”千川眸眼一沉,眼角略微抽动了下,显然是认识月沁,但还是冷冷的拦住了她。

    千川不是庆玉珑众多夫郎之一吗,最忠心耿耿,最刚正不阿的一个,怎么此刻在为她做这么见不得光的事?

    得知他的秉性,月沁厉言怒斥:“若是皇太女行不轨之事,在调戏她人之夫,你也会替她把守,助纣为虐吗?”

    千川身形一震,沉默着,手依旧在拦着她,不过态度明显出现了动摇,眼神暗了下去。

    “你明知道皇太女做的不对,不仅不劝阻,还在帮她,你岂不是与她一同在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月沁严词厉色的怒喝道,继续对他进行着言语攻势,眼见着千川神色变得愈发暗沉无光,握在手中的剑抖了好几抖。

    月沁趁他犹豫之际,朝亭内横冲猛撞,还真被她闯过了一半的曲廊,眼见就要成功的冲到亭内,却被千川再度死死的拦住了。

    千川虽然拦住了她,但似乎避着男女之嫌并没有用手去抓她,而是将寒光闪闪的宝剑横在她面前,但这并不耽误月沁在原地蹦哒叫喊。

    “尉尘,我来接你回家!之前我被关在一处宫殿内,说是召见我,压根就等不来皇太女,皇太女明摆着是在诓我,现在又单独约见你,岂止是滥用旨意,简直是别有用心了,我们赶紧走,离开这污浊的宫殿!”

    被月沁打断了原有的计划,皇太女恼怒的将手中的酒杯一砸,冷眼瞪着千川,“千川,如有人擅闯,当如何?”

    “当斩立决!”千川一脸颓败,声音堵在嗓子中过了好一会儿才沙哑的说出口,但拦截在半空的宝剑却迟疑的并未动作。

    “住手!”尉尘虚弱的喝止道,他的脸色不太对,头晕目眩的就要倒下,被身旁的皇太女一把环住了肩膀。

    尉尘立即抽身而出,推开了皇太女。

    这时从湖边过来两名端着佳酿的宫侍,早就看到全部的经过,吓得僵在原地不敢动,低垂着头再不敢去听。

    被推开的皇太女眼睛里有一丝错愕,痴恋而又痛心的看着他。

    向来温和的尉尘变了脸,沉声厉叱道:“我本以为你与世人会有不同,至少还有礼义廉耻的底线,原来我错看了你,为了私欲不折手段,你与奸淫掳掠之徒有何区别?曾经的玉珑儿已死,我不认识现如今的皇太女!我早与你断了前缘,你再这般打扰我是何种意图,还请你今后不要再来找我!”

    尉尘身形晃了晃,急急吐出一口血来,皇太女惊慌失色的扶住了他。

    “尉尘你被下药了?”月沁不顾一切踢掉挡在自己面前的剑,借机冲了过去,强硬的从皇太女手中将尉尘抢了回来。

    庆玉珑手中一空,连心也同时是空落落的,浓得难以纾解的伤感席卷全身。

    “酒中没毒的,不过是下了些迷药,你根本用不着费尽心力将它催逼出来!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你会武功的对吗?那夜你并没有失身给花月沁,是有人在暗中陷害你对吗?”

    “是又如何?尉尘从未后悔过自己的选择。”尉尘果断决绝道,连目光都没有放在庆玉珑身上。

    皇太女凝噎住,伤情的望着尉尘,心中陡然升起如针刺般的疼痛,眼中似有泪光闪动。

    月沁感觉自己仿佛一直是被忽略掉的那个,于是毫无善意的打断皇太女的“深情表演”,更添一把火道:“皇太女真会为自己‘强掳人夫’找理由,我花月沁再怎么样也没做过逼迫尉尘的事,就算是平白无故受冤,令世人觉得我是个恶人,也没有置尉尘于不顾,哪像深情款款的皇太女会如此轻易的放弃一个人,后悔了转头又用龌龊的手段挽留,当真可耻!”

    “你说什么?找死!”被说得大为恼火的皇太女举掌朝月沁的面门袭来,似用了九成的功力,带起了一阵剧烈的掌风。

    尉尘抓着月沁闪躲开,脸色一白再度运功带着月沁从水面浮掠到岸边,着了地后,他又是吐了一口血出来。

    月沁看着他唇角挂着的鲜红的血液十分心痛,但也顾不得去安抚他,忙搭着他的胳膊,让他的体重大部分压在自己身上,快速朝宫门逃遁。

    看着两人逃远,站在皇太女身旁的千川神情低落的问道:“要奴去追吗?”

    见尉尘强行驱动功力再次吐血后,庆玉珑的心情愈加难受了,僵立片刻后,颓败的闭上眼,叹口气:“让他们走。”

    雅君本来是来看好戏的,在岸边与匆匆离去的两人撞了个正着,愣在原地,再朝岚心亭望去时,发现皇太女的一双寒眸正直视着自己。

    雅君身形一颤,忙朝亭内走去。

    皇太女满身苍凛摄人的寒意,眼眸阴沉的看向粼粼的湖面,沉默不语。

    “玉珑,怎么让他们走了?不去追吗?”雅君状似体贴的问。

    皇太女的心在隐隐作痛,扯动嘴角凄然一笑,“终归强留是留不住人心的!”

    雅君神情紧张,不解道:“你今日放他们走,明日女帝便会得知此事,为何不按照计划继续实施呢?”

    “我想要的是两厢情愿,并不是强人所难。”皇太女看向雅君的眼睛显得极为冷漠,同时也刺痛了雅君的心。

    “你真的觉得尉尘对你没有一丝情意吗?你真的打算放弃了?”雅君看着皇太女沮丧离去的身影,不甘心的大声说道。

    皇太女刚踏出岚心亭,听到此言后当即停下了脚步,转回头来,目光带着无尽的哀伤……

    庆玉珑依旧是不肯放弃的!

    “你知道为什么尉尘回不到你身边吗?当初尉尘又是为什么要嫁入花府,如果说错误的根源一直都在的话,尉尘又怎么会把真心转向你呢?”雅君这话说的很是巧妙,把矛头掉转了个方向,直指花月沁。

    花月沁?花?她一直疑惑除尘摘花是什么意思,现在她更愿意相信这个花就是花月沁的意思,那么尘呢?该不会是尉尘吧?名字里含尘的人有很多,尉尘不过是一介男子,能对她以及翎羽国造成什么损害?所以这个尘肯定是另指她人!

    正如雅君说得那样,花月沁确实是个祸害(想起刚刚她是如何诋毁自己的,生气ing),若不是有她在,尉尘此刻说不定已经依偎在自己怀中了吧?她就是阻碍尉尘回到自己身边的障碍!

    见皇太女浮现出沉思的模样,想必是听进自己的话了,于是捏造起当初花月沁是如何用卑鄙的手段赢取尉尘芳心的,以及她在得手后是如何恶劣对待尉尘的。还说尉尘定然是被她迷惑了,才会深陷泥潭而不自知,所以才这般护着她。

    “可恶!”有天兆启示外加雅君这番添油加醋的证据,皇太女眼中杀意毕露。

    谁最能迎合皇太女的心谁便最有机会得到恩宠,雅君凭此又获得庆玉珑一连数日的恩宠,他暗自窃喜,当然也在卯着劲取悦她,想要一举怀上凤嗣,以此来巩固自己在朝中的地位。

    此后,每隔个两三日他便请御医来为自己诊喜脉,但总是失望而归,御医只是建议他每日御花园内逛上个两圈,愉悦心情,适当吃些药膳食补即可,不可过于急切。

    容土愤愤不平道:“昨日,皇太女去了洛水的去处,不仅留宿了,还赏赐了很多金玉绫罗。”

    容土就是改名后的容水,因为名字里带个水字,天天容水容水的,听着心烦,他才不想容纳着洛水呢!土能克水,故改名容土!

    御花园中杜鹃开得正好,艳丽芬芳,蝴蝶轻盈飞舞其上,容土正巧看到,讨喜道:“主子,前面的杜鹃开得正好,奴给您摘一朵来。”

    雅君将手从他的胳膊上移开,绝妍的容颜绽出轻松愉悦的笑意。

    容土在杜鹃花丛中挑了一朵最艳最大的,摘好了小步朝雅君跑来,低头再看了一眼鲜花,确认足以取悦太女妃,才安了心。

    “哎呦,是哪个没长眼的?”容土撞上一个人,狠狠的跌了个屁股蹲,见手里的鲜花碾得不像样子,勃然大怒的骂道。

    红妖也摔得不轻,委屈的拍拍身上的土爬起来,毫不相让道:“是你撞到我身上的,讲点理好不好?”

    容土看清面前人的面容时,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你就是那个叫什么妖精的小侍?凭什么长一张跟我家主子一样的脸?凭你,配吗?”

    容土直接一个巴掌狠狠打在红妖的脸上,他的脸立即肿了五个红指印,眼眶中盈盈泪水立即流了出来。

    “你凭什么打人?”红妖因为自己与太女妃相似的长相平时受得污言秽语和难听话已经够多了,此刻还挨了巴掌,委屈得无以复加,心中苦楚控制不住的释放出来。

    雅君见容土出手教训了红妖,暗笑不已,徐步走过来。

    目睹此事尚未出声的洛水给雅君盈盈行礼,“洛水给太女妃请安!”

    雅君浅浅一笑,故作严厉的对身边的小侍道:“容土,我教你的都忘了么?”

    “容土没忘。”容土机灵的低头应了一声。

    容土轻笑着走至红妖面前,柔声细语道:

    “红妖你脸上的伤不要紧吧,是你出言不逊冲撞我在先,我是替你家主子教训你的,下次出门多长点心,不要再为你家主子丢脸好吗?“

    红妖捂着红肿的脸,泪水不停的流,不可置信道:“你恶人先告状,是你撞了人,骂我妖精,还出手打人的,明明都是你做的,我丢什么脸了……”

    “红妖道歉。”洛水俊美的脸一沉,低声斥责道。

    “红妖没有错……”红妖委屈不已,被洛水冷冷的眼神吓了一跳,只得垂下头,忍气吞声的强压下心中的不平,更多的泪水流了出来,哽噎着说,“红妖在这里给容土陪个不是,是红妖做的不对。”

    洛水轻轻笑了笑,走上前,道:“皇太妃,虽然红妖有鲁莽的地方,但我的奴仆理应该由洛水亲自来教导,哪由得容土越俎代庖?”

    雅君上下打量了下洛水,语含轻蔑道:“弟弟出身花楼,宫中的许多规矩都不懂,怎么能教导得好小侍?你身边的小侍有这般粗俗的举止也是令人大开眼界了,容土能替本宫出手来教导也是情有可原的,念你初入宫门教导无方,本宫就大度的饶过你,暂时不追究你的责任了,要谨记后宫之内大家还是要和睦相处的。”

    “太女妃劳心了。”洛水优雅的行了个礼,恭送雅君离开。

    雅君一行人走远后,红妖对着洛水大诉苦水,“主子,您怎么让他占了便宜,明明是容土先欺负我的。”

    洛水妩媚的眸眼微微一挑,冷冷道:“服软,也不是认输,现在我们锋芒未利,要先忍耐。”

    晚上,皇太女又来洛水的宅院用膳,红妖因为脸肿的原因并没有留在殿内服侍,皇太女正因没见到他而奇怪,用膳的时候一直心绪不佳。

    用完膳也没打算留宿,朝殿外走时,在回廊里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于是直直的走了过去,红妖假装成普通宫侍的样子行了礼匆匆从她身边经过,皇太女觉得好笑,用手一拉将他揽在怀里,想要看他含羞带怯的俏模样,他却迟迟不肯抬头,低着头四处躲避她的目光。

    皇太女笑着调戏:“这么急匆匆的就走了,连我都不想见了?”

    “我……我自是想见你的,可我现在不能见你。”说着让人摸不到头脑的话,红妖仍在低着头躲着她的视线,在他别开脸时,皇太女终于发现了他侧脸浮肿的红痕。

    皇太女强行捧起他的脸,怜惜的抚摸着他俊美的侧颜,眼中冒出火来,“谁打你了?是洛水吗,说出来,我给你做主!”

    “不是的,洛水对我很好。”红妖说话间,已经委屈的流出了泪水,使劲摇了摇头。

    皇太女狐疑道:“确定不是他?你若是不肯告诉我实情,我就亲自向洛水问罪。”

    “别,我说……”红妖忙拉住她松开的手,将实情娓娓道来,越说眼泪越是汹涌,似是要把入宫以来受到的委屈全部用泪水排遣出来。

    皇太女听后,心中骤冷,轻轻抚摸在红妖俊颜的红肿上,眸眼中带着难消的火气。

    她千万般都没想到,竟是她一度认为宽容大度的雅君?近来他有些太不像话了,以前那般温雅大方胸襟广阔的雅君到哪里去了,他什么时候在后宫的事务中也变得这般小肚鸡肠?

    在樵禾殿的事件后,她就觉得雅君仿佛变化了什么,仿佛变得十分的敏感易怒,还很在意四皇女的消息?她听了些传闻,是关于雅君与四皇女之间隐晦关系的,不堪入耳!而四皇女也时不时提起雅君来刺激自己,莫非他们之间真的有点什么?

    当天晚上,皇太女召红妖侍寝,第二天就将他册立为陪侍,只比洛水要低上一级。

    “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了,雅君动你前也要思量个一二了,你放心,有我来护着你,从此以后谁也不敢动你!”皇太女附在红妖耳边,温情的说出这句充满保护欲的话来,挑豆着怀中早已娇羞了脸的俏人儿。

    雅君很快便得知了红妖由奴侍晋升为陪侍的事情,心中暗暗吃惊,只认为皇太女是因为喜欢自己的这张脸所以才找红妖这个替代品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假货又怎么能代替原装正品呢?再怎么样也是个不如自己的!

    但这一个月来,大皇女再未踏入过雅君的寝宫,他这时才察觉到出了问题,感觉到危机重重,但好在后宫中的其他几位侍君并未发现有孕相,他烦恼着回府找父亲一起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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