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越说越无力了，因为还用问吗？光想就知道那是自家娘干的出来的破事儿了。

    招妹心酸的准备好了水，一早看出来了，还被警告了，要不然他昨晚怎会不跟着妻？

    还不是只能认了，得了嘱托才不拦着。

    另一边厨房江游完成了妻交代的任务，高兴不已，煮起了肉稀饭，还有一早出去买回来的豆浆油条配着吃，蒸了一锅窝头，还有一碗肉羹，昨晚带回来的剩鸡肉做的鸡肉捞菜，一碗现炒的鸡蛋炒大酱，还在锅里热着呢，乐的哼起了小曲。

    “此去巫山多云雨，望妻莫离兮别日，只盼来日共相逢，我与妻女日日好。”

    灶火上还热了一壶奶，牲畜市场的商贩们每日限量贩卖的动物奶。

    是给李敏的，李宁还在乡下与两个弟弟两个小叔被阿爷带着呢。

    好妹来挑热水，边挑边苦涩着说道：“妻误会了，闹了笑话，可现在已经认了，二人正洗着澡呢，招妹哥哥叫我来挑挑壶热水去，给人洗澡水加温。”

    边说边把烧水的水壶拿下来，把热水倒进了干净的空桶里。

    江游比人年长十几岁，阅历深，也从人一言一行听出了他的苦涩，当即就劝导道：“何苦呢？难受，伤心，也改变不了女人花心的事实，我们男人得顾好自己的日子，只要有了女儿，你只管让妻花心去，女儿就是妻的码头，只要有了女儿，名为妻的船，永远都会回到码头里的，吃好，喝好，不被打，不被骂，吃饱，穿暖，生前死后都有个地方，就是我们男人最好的归宿了，生为男人你就得认命，有两个女儿在，你还怕妻的心不在你们身上吗？。”

    像是劝着对方也像劝着自己，其实心里都有点酸了。

    “你娘来城里总是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勾勾搭搭的，我看见了，可你见我有管吗？没有吧，只要你娘来我的住处，来找我，她和谁？怎么样？我都不生气，我是进了门的，那些不三不四的就只是偶尔尝尝鲜的小地摊，再好吃，妻都得回家里来，脏了身子的男人年轻时能哄女人为你花两个钱，能怎么样？也就两个钱的事儿。”

    说完也把自己的伤心事说了，他又加烧一壶水道：“快去吧，别让人着凉了，病了可就不好了，妻是男人的天，天病了，男人能好？。”

    被劝好的好妹提着水桶就出去了，几步路的事。

    “咚咚咚，热水来了。”

    脸上竟是释然的笑容，就被那么劝好了。

    宗泽被三个男人伺候着洗澡，人更加不自在了，从前还能劝劝自己习惯就好，现在多了一个怎么看怎么不自在？

    人才15呀，她怎么就那么畜牲了？怎么下得去手的呀？

    三年起步，三年起步，最低三年起步呀。

    未成年保护法的必要性就在此了。

    宗泽羞愧的洗澡，大脑已经宕机了。

    可石头还在做着力所能及的事，忍着羞涩与身体的难受，高兴的给人洗澡。

    再用剩下的洗澡水洗了一遍自己的身子，当着大伙的面把胳膊上已经花掉的守宫砂给洗去了。

    证明了清白，进门前，他是个干干净净的男人。

    婚前被婆家点了守宫砂，进门让妻破了守宫砂。

    笑得满足，石头换上了哥哥给的旧衣服，穿得暖和，还得了顶保暖的狗皮帽子与兔毛手套。

    别看东西旧了，可洗的干干净净的，还是不错的。

    比年前穿的更好了些，眼睛里多了很多明亮的色彩。

    人更显娇俏了，院子里大家伙一看，心里就明了，是给女儿选的。

    有女儿的人家也盘算起来了，江游妻家的女儿得了两个孙女儿，是不是该给女儿选不同人家的小子为夫？

    只来得及瞄了几眼，家里的皮猴子就闹起来了。

    “娘，娘，娘，吃饭了，你别看了，江游叔叔家的哥哥已经是别人家的了，脏了身体的男人，哎呦。”

    给了儿子一个暴力，院子里的许大娘边收拾小儿子边骂道：“乱说什么？男孩子家家的，懂什么是脏了身体的男人嘛？人家是嫁出去了，正经的好人家男儿，只有那些被不是妻的女人睡了的男人才叫脏男人，哎呦，气死了，一大早我怎么跟你一个男孩子家家的说这些？。”

    “砰。”的关上了门，大杂院人多嘴杂，可不就让人瞅了热闹。

    “许大娘，你家老儿子得教教了，张口闭口脏男人的，传出去了，日后怎么嫁人呀？不如嫁给我吧，我不嫌弃，哈哈哈。”

    一大早院子里的女赖子被吵醒了，顺嘴调笑，半玩笑半认真道。

    “哗啦！。”

    院子里许家的门开了，从里面泼了一盆脏水出来。

    “你个何家的老女人，臭赖子，做你春秋大梦去，我老儿子再是没人要，也不让你占便宜，40好几了来讨个11岁的小小子，你要脸吗？。”

    听着院子里你一句我一句的骂声。

    宗泽半点看热闹的心思都没了，听着觉得怎么像在骂自己呢？

    心脏了，看什么都脏了，心虚了，就觉得什么都是自己错了。

    一家人坐了两桌，宗泽自己占了一桌子，另外五人占了一桌子。

    外面的热闹还在持续中。

    “我赖子怎么了？我赖子也知道羞耻。”

    两句话的反驳，可真是堵的对方哑口无言了。

    此时也有人出来劝道：“算了算了，少说两句，许妹妹你得顾及一下孩子的名声，还有你，何赖子，你再胡乱调戏院子里的大丈夫，小小子，我就联合其他大娘把你赶出四合院去，别忘了，你是租的房子？可不像人家买下来的。”

    边说边点了院子里另外一个赖子，不说名字，可跟直接说也没区别了。

    “一大早点到我身上了，我是赖子，可我再调戏大丈夫，小小子的也不至于吃窝边草，再说了，我丈夫生不了，我出去混混怎么了？就是不想养第二个，你们管的着吗？我睡你们儿子了，还是调戏你们丈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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