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金锭回了家,李九也没想到能这么顺利,他还怕张家不认账呢,没想到这么轻松就拿到了钱,回来的时候,李九知道金锭喜欢能吃甜的,特意买了两串糖葫芦,又买了二斤酱肉一个烧鸡。这么轻易的就能拿到钱,看来没事去河边捡个河漂子也是好事,难道自己转运了。、
俩小孩吃着糖葫芦,心里就得美得很。有钱的第一个事,除了吃,是不是应该给平时帮助过自己的小伙伴,拉拢一下关系。在河里捞人这事,只是他俩可办不成,怎么也要在带上几个。毕竟有钱一起赚,有饭一起吃。
回到家当天晚上吃完饭,李九就把自己买的东西酱肉拿了出来,狗爷和煜师父那都是老吃货,一闻味就知道是哪来的。于是狗爷挑着眉问他:“这可是百里居的酱肉,那么贵你哪来的钱买的,你小子是不是又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了。”
他说完伸手要打李九,煜师父忙的拦住他,瞪他一眼呵斥道:“老狗说你多少次,徒弟不是你怎么教的,有话好好说。”煜师父一向儒雅,总是透着这股子宠溺,平时就看金锭怕事的模样就知道煜师父什么心性,跟着煜师父就问李九:“百里居的酱肉可不便宜,你们最近去了哪儿,可不能干些不正经的事儿。”
李九笑嘻嘻梗着脖子:“没有,我们正经干事,钱都是正道来的,两位师父,吃就是了。我不是答应过你们不干些个偷鸡摸狗的事给你们惹麻烦嘛,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
狗爷夹块肉放在嘴里,吧唧吧唧的吃着,撇撇嘴:“你小子,一撅屁股拉几个屎我都知道,你能干什么,要是让我知道你干些个不是正道的玩意,老子先把你打死,在带着你报官。”
“嘻嘻,师父,竟说胡话,都被你打死了,你还报什么棺,在者你一空空手,你报官,最先抓的也是你,我就是犯了天大的事,也不如你干一件来的严重,您说是不。”李九吐着舌头,顽皮的吐槽狗爷。
狗爷一听就来气,提着筷子满屋子追着他打。就这么嘻嘻闹闹吃完了饭,俩师父带着俩孩子回了各自的卧房。
自从煜师父带着李九回来以后,他们就住在了这里,狗爷是说,在哪都要有个照应,去了外面人离得远了,怕是照顾不到,还是在这吧,地方够用。于是,煜师父就留了人。像是狗爷说的,一晃就这么多年,也就过来了,一个人带着一个臭小子是挺不方便的。这俩孩子在一起长大,相互也是个伴。
入夜,狗爷带着李九躺在完小床上,狗爷便嘱咐:“九儿,在外头不要惹是生非,你跟别的孩子不一样,你要听话,凡事,要走正道,你就是你,你是我的儿,我的徒弟,你晓得不。”
李九嗯嗯的答应:“我是你的儿子,也是你的徒弟,然后呢。”
“然后外人说的闲话你都不要听,你就记得你是我李老狗的孩子就行。”狗爷说完疼惜的为他盖好被子。
李九当然知道狗爷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他不知道的为什么狗爷这么说:“师父,为什么这么说,我当然知道我是你的孩子呀。”
狗爷笑了笑,没理他,盖好被子,俩人躺下慢慢的睡去。
入夜,天有些微凉,正值初夏,漫天的星斗一闪一闪的在天上闪烁,一片黑惨惨的乌云飘过,那云的四周闪着白色的电丝,厚重而又绵软。小虫儿从黑暗的角落里爬出来,抖着长长的触须,探着前面的路,窸窸窣窣的快速在地上爬行。
当夜一阵凉风吹进狗爷家的院子,打着旋在两个房间门前晃荡,一会前往左,一会往右,转了半晌,最后停在了煜师父的门前,一晃眼的功夫,便消失的无隐无踪。
当天晚上金锭隐约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梦见一个女的穿着一身大红花的嫁衣,站在他床头盯着他。他就纳闷,翻了个身坐起来,想招呼身边的煜师父,却发现煜师父不在,于是他揉揉眼睛,看着那个女人,他问:“姐姐,你找谁。”
这时金锭再睁开眼睛仔细的看着那女的,却被那女人的样子吓了一跳。那女的穿着大红的嫁衣,双手垂直,露在袖子外面的手就像肿胀的的白萝卜一样,他在抬头看那女人的样子。那女人带着凤冠,披头散发遮着面容,但是透过她湿哒哒滴着水的头发缝隙,好像能见着她盯着自己的凌厉的眼神。
金锭看着那女的就觉得有种似成相识的感觉,好像在哪见过,又好像没见过,总之就是想不起来,那女的就那么悄无声息的站在哪儿,一动不动,垂着双手,也不知道要干什么。金锭都吓傻了,他也不知道这女的要干什么,怎么就进了他的屋子,煜师父去哪里了。一想起煜师父,忽然就想起一个人,这女的不就是他和李九在水里捞上来的张家大小姐嘛,难怪看着这么眼熟呢。
他哆哆嗦嗦的靠在墙上,颤抖着声音问:“姐姐,你要干什么。”他话音未落,只见张芙蓉伸着肿胀的像白馒头一样的手一把抓住他的脖子。
金鼎只觉得喉咙被人扼住,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十分难受,他伸出手想要掰开自己脖子上的手,但他力气太小,无论自己怎样用力,都挣脱不得分毫,女人的力气越来越大,直到后来,金锭意识渐渐的模糊,眼前越来越黑,直到最后,好像什么都消失了一样·······
第二天清晨,煜师父叫金锭起床,叫了两次都没什么回应,煜师父就纳闷,这孩子平时不赖床的,今天是怎么了。随手摸了一把金锭的额头,发觉这孩子烫的厉害。平白无故的怎么发烧了呢,又叫了几声金锭的名字,但特依旧没得到任何回应。煜师父翻开金锭的眼皮,就见着他的眼瞳上翻,面相也不对,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忙穿上衣服去隔壁敲开狗爷的门。
狗爷正在睡觉,忽然听见敲门声在站起来开门,门一开煜师父,焦急拉着狗爷:“老狗,锭子出事了。”
狗爷一脸茫然,在家睡睡觉,怎么就出事了,跟着煜师父来到他那屋里,一进门狗爷就发现不对劲,低着头看了一眼地上。一进门地上怎么有一摊的水渍,大早上的这是洗衣服了?他低头看着,跟着煜师父进了卧室,那水渍正巧停在他们的床头。狗爷抬头看了看床上躺着的金锭,眉头一皱,接着坐在床边,拿起金锭的小手,先是试试脉搏,又看看他的手腕,只见手腕的血管呈现青黑色,已经连到了腋窝下。狗爷看着倒抽一口凉气,这孩子这是咋了,又解开金锭的小褂扣字,金锭脖子上赫然现着四根手指印。
狗爷看的又是一惊,忙翻开金锭的眼皮,他眼底现在出现了一抹血色。这,这他娘的,这孩子魂怎么丢了。看着狗爷僵在哪里,煜师父忙问:“老狗,锭子这是怎么了。”
狗爷坐在床边,又看着那摊水渍,心里不住的嘀咕。水渍,打哪来的,这孩子干了什么,怎么就把魂弄丢了。心里想着,他忽然抓起金锭的小手,看着他的指甲,仔细一看,便在他的中指指尖上看到一个小小的伤口。这下他就明白了,不知道是他妈的哪个王八蛋,居然去了金锭的心头血,把这孩子的魂给扣下了。想到这,狗爷就更加气愤了,奶奶熊的,是没人了,还是怎么样,骑脖子拉屎也就这情况,咋啦,是看不起谁呀,当着他的面,在他的眼皮子地下,居然有人敢干这事。
狗爷一生气,忽然想起了个事,最近这俩个小兔崽拿了不少好东西回来,问哪里来的钱他们也不说,没两句就把话题扯远了,难道这俩小兔崽子干了什么抵魂的事。一想到这,狗爷气呼呼的走回自己那屋,抓着李九,对着他嚷道:“九儿,告诉我你们这几天都干什么去了。”
李九没在睡觉,煜师父来的时候,他就醒了,狗爷进来以前,他正趴在床上迷瞪呢。狗爷一进来,抓着他的胳膊,到把他吓了一跳。更没想到的的是,狗爷居然抓着他问他这些天干了什么。他们也没干什么,难道是自己干的事露相了,不能呀,昨天晚上还不知道,怎么一大早就知道了。于是他哆哆嗦嗦的还在扯谎:“没干什么,就在河边挖到个宝贝,卖了换的钱,真没干什么呀。”
“你放屁,小兔崽子,你们他妈的挖的是什么,尸体吗,水鬼吗,你到是给我说清楚。”狗爷揪着李九的耳朵拉出门,去了煜师父那屋。
“疼疼疼,师父,耳朵要掉了。”李九也意识到可能不对劲,马上口气软下来,不敢在跟师父嘴硬。
揪着李九摔在金锭的床头,狗爷抓着他的脑袋按在金锭的脑袋边,指着金锭脖子上的淤青掌痕,大声的问他:“还不说实话,锭子要是出了事,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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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梦中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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