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爷进到屋里只见到,里面中间摆放着棺材,对面墙上挂着相应的红白两色的布装饰着灵堂。他知道,逝者已逝,就不便打扰。人死了,再有什么也都是她的事,现在你们这帮活人跟着掺和,又算什么。叫过来李九,指着地上让他跪下,他对李九说:“九儿,给这位小姐陪个不是。”
李九噢的答应一声,跪在棺头:“这位小姐,千不该万不该,我做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说完嘭嘭嘭磕了三个响头。
狗爷没叫起来,他也不敢动。看着狗爷叹着气,缓慢转过身摸着棺材到了棺材一侧,他手扶棺盖,轻轻的摇着头,说了:“得罪了。”接着用力一推,将棺盖推开。
棺盖开了,里面赫然出现在狗爷面前,狗爷看着穿着红色嫁衣的女尸,轻轻摇摇头。女尸被水泡的肿胀的皮肤,现在因为水分流失,皮肤变得皱皱巴巴,看着别样的恐惧。心里不住的埋怨,他妈的,都是什么人,尸身都变成这样了,还在折腾。狗爷敬畏神明,同样更尊重逝去的人。
见着女尸脑袋边上放着一个小黄布袋子,伸手进去拿了出来,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张写着八字的纸,和一小撮头发。知道这些就是金锭的东西。收好放在口袋里,接着将棺盖重新盖好。做好这一切,狗爷对李九说:“送送小姐。”
李九噢的答应一声,接着说:“张家小姐,您安息,您一路走好。”说完又磕了三个头。
狗爷转身走出去,李九跟在他身后。爷俩出了月亮门,李九问:“师父,完事了。”
狗爷点点头,李九又问:“也没看你干什么呀。”
狗爷撇撇嘴:“干什么,你还想干什么。”
李九茫然,不可置信的问他:“也没看你干什么,这就完了?”
狗爷气的回手给李九的脑袋上就是一下,气呼呼的嚷着:“小兔崽子,你还想怎么样,非搞个家破人亡,你才满意是不是。”
李九忙解释:“不是,师父我不是那意思。我见着人家那外面有的道士,跟你咋不一样呢,你看人家,又会舞剑又画符喷神水的,你怎么来了说了几句就完了。”
“放屁,那花里胡哨的玩意,你师父我用吗,平时告诉你多学学,别遇见事就知道傻了吧唧的等着我来救你。我能总活着嘛,日后什么事不点靠你自己。”狗爷撇着嘴不住的埋怨。
李九一听就急了,拉着师父的胳膊,撒娇的说:“不许你胡说,吐出去,我师父长命百岁。”
“少他娘的拍我马屁,等老子回去在跟你算账。你小子给我记住,别再学人家那花里胡哨的玩意,真本事靠的是一身正气,鬼魅妖邪都不能近身,回去给你好好补补课,这几天是不是对你太过松懈,怎么弄成这个德行呢。”狗爷说完翻了个白眼,顺便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一想到每天早上早起跟着师父一起练功,还要早起备课,烦都烦死了。师父的那些东西他都会,就连方师父的小册子,都快被让他翻烂了。可师父就是不许他出去帮人家办事,不管怎么样就是不肯。那些功课枯燥无聊,不管自己在外面遇见什么情况,他都能应付的了,就是师父不让,才被耽搁的。
李九的眼神不善,狗爷能看不出来,见他迷迷瞪瞪皱着眉头,一幅有心事的样子。狗爷回头又是一脚,踹的李九往前踉跄几步,狗爷揪着他耳朵问他:“小兔崽你在给我胡思乱想,看我怎么收拾你,现在跟我回家。”
狗爷这边带着李九刚刚出门,拐角处的良子见着俩人出来,嘻嘻一笑,拿出个哨子,吹了两个音调,一长一短。这边声音刚停,携带者战利品的乞丐风风火火往出跑,带了大街上一哄而散你,等到张家的人出来抓人是,就连个鬼影都不曾抓住。
家里弄得乌烟瘴气的的张家人,跳着脚的跑去报官,警署一听是乞丐干的,草草打发了他们,说是会帮忙查探,让他们回家先等着。那都是应付话,搪塞过去也就算了。丐门的人出来那么多,还不是因为你惹了人家什么人,要不然人家凭什么去你家,怎么不去别的地方。凡是有因必有果,你们如不是犯到人家手里,人家又凭什么找你们麻烦,岂有此理。
后话,张家的东西只拿回去不到一半,那还是署长大人卖的面子,亲自去要的,人家知道是南城南老狗的事,执意不还,后来狗爷给张字条让放一半,剩下的作为口粮给大伙分了,就这样他们家才拿了些家当回去。要不然搁在良子哪儿,他是说什么也不会就这么放手的。
再说狗爷带着李九回到家,见着金锭安安生生的躺在床上,煜师父急的满头大汗,见着爷俩回来,迫不及待的问:“什么情况。”
狗爷说:“东西拿到了,预备个火盆,先把东西烧了,等到晚上在看看孩子的魂丢哪了,不一定好找,不过问题不大。”
他这边刚说完,煜师父就去拿了个火盆,刚把火点着。就有人敲门,狗爷让李九出去开门。他答应一声出去开门,门一开就见着早上去狗尾巴胡同见的那个人站在门前,看了李九,笑嘻嘻的摸摸他的头:“你叫李九,都这么大了,早上我想问你来着,你师父在,我没好意思。”
带着那人进门,李九就问:“你怎么知道我的。”
那人笑笑说:“你刚抱回来的时候我就见过你,只不过那时候你还小,你怎么能记得。狗爷呢,我找他有事。”
李九指着煜师父的屋带着那人走了进来,狗爷一见就说:“刀子,事办得怎么样了。”
刀子媚笑着,对他说:“给您办好了,西街娘娘庙,临街有个清云阁,听说是当家管事的,挺有本事,好像叫青云道长,还是什么来的。前个出的门,街边上的兄弟见着了,听说是被张家二爷请去的。”刀子说完,挠挠后脑勺,极不好意思的笑着接着说:“大当家的知道了,让我问问,爷你什么时候回家。”
狗爷一听,一皱眉,呲着牙哼声说:“回去告诉他,说我她娘的不回去,位置都给他了,还没事老惦着我,有没有完,你爷爷洗手不干了,不知道吗,没完没了,去去去,赶紧滚蛋,以后别跟我说这种事,听着就烦。”狗爷的脾气说一不二,那股子劲一上来,更吃了火药一样,谁也不惯着。
刀子见讨不到好处,尴尬的笑着,摸着后脑勺站着不动。狗爷见他不动不但要骂人,还想抽他。李九一见忙拉着刀子往出送:“刀子哥,你先回去吧,别惹我师父生气,他还有事要办。”送刀子到了门口,刀子回头还在说:“九儿,没没事劝劝你师父,让他回去吧,再说你们这活的,太苦了。”
还没等他说完,狗爷在屋内大喊:“跟他费什么话,关门。”
李九无奈的对着刀子笑笑,随手关门,将刀子关在门外。就在李九转身回去的时候,刀子还不忘嚷着:“九儿,劝劝狗爷,回去吧。”
李九不敢搭茬,转身回了屋。一进屋就见着狗爷面色难看,见他进来,一脚踹上去,李九一躲,狗爷一脚踢空:“小兔崽子,你跟他费什么话,去上咱屋把朱砂和黄纸拿过来。”
李九噢的答应一声,回自己那屋找到朱砂和黄纸拿着,又回了煜师父那屋。东西拿来摆在桌子上,狗爷捏着毛笔在朱砂中沾了沾,一手按着一张黄纸,一手捏着毛笔,仰着个头,斜着个眼看天。看了半晌,煜师父急了就问:“老狗,你看啥呢。”。狗爷就那么戳根笔干杵着,又半晌,才说:“我他妈忘了符怎么写了。”
折腾报半天,符文写好了,捏着符文,狗爷掐了一个手诀,一手捏开金锭的小嘴,一手将符文塞了进去。黄纸刚已进入他的嘴里,金锭的小身子忽然颤抖起来。狗爷按着金锭的手,对着煜师父喊:“快来按着他,别让他跳起来。”
煜师父哦了一声,跟着李九俩人一个按头,一个按腿。三人刚上手,金锭就睁开了眼睛翻着白色的瞳孔,死死的瞪众人,身体剧烈的颤抖,就像是要飞起来一样。狗爷又喊:“按住喽。”
这话音刚落,金锭嗷的大叫一声,接着一偏头将嘴里的含着那块玉扣和那张已经浸湿的黄纸,带着一口黑了吧唧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呕吐物就吐在了床上。
吐出那口东西,金锭忽然就安静了下来。他安静了,三个人放开手,捂着鼻子就往后缩。也不知道金锭吐出来的是什么玩意,特别臭,那味道很难形容,黑乎乎的一大坨。狗爷见没事了,在边上捏着鼻子还打趣:“这孩子不能要了,太臭了,九儿回屋,这孩子不能要了,谁要谁自己收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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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报应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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