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木一见郑义和金锭,砰一声把门摔开,随后小手摸向自己的后腰,摸了两把才想起来,自己没带武器,转着眼睛寻摸一圈在门边上发现一块石头,一个箭步弯腰捞起石块,抓在手里高高仰着,对着金锭和郑义就嚷:“你们怎么找我家的,是来寻仇的。”
早些时候,他们刚遇见那会,九儿就带着郑义和金锭把左丘木给绑了,目的是想问些关于吕良人的事,结果这小子特别的不是玩意,差点没把三人折腾废了,九儿那时还因为中了他的蛊差点双目失明呢。
也不知道那次九儿怎么好的,反正就是突然就好了。在以后,他们也没提过,因为这事,左丘木被左丘老头好顿收拾,原因是他把自己身上的本命蛊放出去,万一九儿要是死了,左丘木就会被反噬。好在九儿没事,他们都没计较,左丘广也就没在提及。
要不是这次九儿出事,他们几个也不会轻易的来接近左丘广。怎么说呢,在他们眼里左丘老头特别的神秘,总给人一种阴森的恐怖感。在他边上待时间见长了,或者被他看的时间久了,都会从心底深处一股子寒意。
当然左丘木也不是好惹的,扬着石头高举过头,威胁着他们:“我告诉你们,别以为你们带了帮手我就怕你们,小爷才不怕你们,来呀,有本事上呀。”
金锭和郑义相互看一眼,金锭就说:“今儿没时间跟你闹,找你师父有事,去一边凉快去。”
他说这话,上前就去抢木木手上的石头,别看他小,那脾气打大着呢,跟着金锭较量两下,没较量过他,甩着膀子一脚踢在金锭的小肚子上,疼的金锭哎呦一声,吸溜着凉气蹲在地上捂着肚子嚷着:“哎我去的,小兔崽子,馒头,抓住他。”
郑义见着他那样就笑,木木见准时机转头就往小院子里跑,边跑边喊:“师父,师父,李老狗让他的人上门来找茬啦。”
郑义扶起金锭,拍着他身上的土笑他:“你呀,跟个孩子一般见识,你吓唬他干什么,踢哪里了。”
金锭捂着小肚子那脸跟吃了苦瓜一样:“小犊子,再往下一点差点断了老子的命,哎呦,这小子下手太黑了。”
郑义忍住憋着不笑,扶着他跟着永生走进小院里。刚进到里面,门一开左丘老头带着木木从里面屋子里走出来,见着是他们三个人,在定睛一看金锭捂着肚子问道:“这是怎么了。”
郑义憋着不笑,但是还是没忍住,用下巴一指他身后的木木说:“你徒弟踢得。”
左丘老头回头瞪了一眼木木,回过头看着他们三做了个请的手势将他们三人请进屋里。
进了屋子,左丘老头让木木去倒茶,他带着三个人在小客厅里。左丘老头也不是傻子,直接了当的说:“有事找我,直接说。”
金锭就把九儿的症状说了一下,最后补充一句:“现在我兄弟在那个虫子包裹的蛋里,我们现在也不敢轻易的打开那个蛋。这里我也不认识其他的蛊师,就认识您,请您务必去看上一眼。”
左丘老头皱着眉抽着水烟袋,深深的吸上一口吐出一个烟圈说:“行,去帮你们也行,但我可不能保证我能治好,别我去了,这个我治不了你们不放我走。”
现在也别管他是什么意思,只要他愿意帮忙,别说治得了治不了的,只要能去看看,怎么着都成,哪怕老头说不能治,能给他们指条明路也行。
人家左丘老头都答应了,就别在这儿耗着了,几个人站起身,左丘老头前面带路,一出门就遇见了端着茶壶的木木,左丘老头就说:“木木去我那屋把他们的盒子带上,咱们要出门。”
木木一听撅着小嘴嘟哝了句:“不喝茶了。”
左丘老头瞪了他一眼,小家伙愣了一下端着茶具走向另一个屋子。他们几个人站在哪儿等着,没多时木木拎着一个长条盒子走了出来,走到左丘老头身边,人到齐了,坐着郑义的车,直奔狗爷家。
路上郑义都没敢耽搁,一路直接开进了小胡同。金锭开门请左丘老头下车,带着他们进了小院子,绕过影背墙,他们一行人刚走进去。
听见大门响,坐在屋里看着九儿发呆的煜师父,猛然打开门走出屋,煜师父一件左丘老头什么话都没说,打开门让几个人直接进去,郑义要进煜师父没让,他拦了郑义一下说:“馒头,你就别进去了。”
郑义纳闷的问:“我·····。”还没等他的话说出口,煜师父在他边上低声说了句:“这不是你应该看得。”说着拍了拍他的肩。
郑义虽然不明白,但也知道煜师父一般时候都不会开玩笑,于是只能乖乖的留在门外。
实际上他是不知道里面有多恐怖,煜师父不让他进去还有一定道理,他是怕郑义见到屋里的场景可能会后半生都会留下心灵里阴影。
门里面,九儿被红色的线虫包裹成蛋,外围包裹的红色线虫,疯狂扭动着身体相互纠缠。如果没人说里面包裹着九儿,估计谁也不会知道。
左丘老头看着地上那个大大虫子裹成的蛋,面色就是一惊,看着那些虫子,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不确定。
天色有些黑,屋子里已有一盏油灯,光亮不够,左丘老头说了句:“把灯拿给我。”
金锭点起一根蜡烛那这凑近到他的跟前,有了光的照亮,那些从虫子看的仔细了些。左丘老头伸手在木木抱着的工具盒里拿出一根竹镊子,捏着一根虫子凑到灯下。
他仔细的看了看,又将虫子放在火上点燃,烤了火的虫子,在火里疯狂的挣扎扭动。但无无论烤多久,那条虫子除了扭动挣扎,其余的效果一点都没有。
左丘老头看的越惊奇,眉头皱的越紧。半晌后,他在盒子里找了一个黑色的小纸包,将里面的粉末倒在那条虫子上,沾了粉末的虫子瞬间变成一滩黑色散着臭味的液体。那味道很臭,一瞬间散在屋子里,几个人慌忙捂住口鼻。
左丘老头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在小盒子找到一个小瓶子倒出几颗黑色的小药丸,一手拧着鼻子,一手托着药丸分给众人:“这个含在舌根下,有避除臭味的功效。”
他们几个人结接过药丸放在舌根,一瞬间一股子清凉的苦味在嘴里散开。金锭想吐,木木白了他一眼说:“难吃是难吃了点,但是能有效避除臭味,防止因为吸入臭味过量引起身体上的不适。”
看着地上躺着被虫子包裹的九儿,左丘老头面色难看的拉着煜师父到一边,背着那些个小辈们,他悄声的问:“他这个是什么时候发病的。”
煜师父寻思了片刻说:“不超过两个时辰。”
左丘老头偏着头看了一眼,不是很确定的又问:“李九以前定过亲事。”
煜师父说:“没有。”接着煜师父问他:“你想说什么你就只说,有什么我听着就好。”
左丘老头又寻思片刻才说:“事情是这样的,李九中的是痴情线蛊,是姑娘给心爱的郎君下的·情·蛊·的一种,这种蛊算是本命蛊。”
煜师父不懂,他就问:“什么叫做本命蛊。”
左丘老头解释:“就是本身用来保命的蛊,一般不会轻易放出去。”
煜师父又一想,不耐烦的直接说:“广先生,您要是有话您就直说,不用在我这解释这么多,你解释的在多我也听不懂,您还不如直接用时间来救我徒弟。”
左丘老头犯了难了,搓着下巴,皱着眉一脸的难色,低着声音他说:“我必须给你解释清楚,若解释不清,你不知道这玩意是怎么个情况。”
煜师父很着急:“那您就解释,您说什么我都听着。”
左丘老头看煜师父这个样子,也不再说什么废话,直接解释给他说,这个东西就是不是本地该有的,它的源头应该在湘西一带,这种·情·蛊·苗寨里面的巫蛊师的女儿才能炼制,一般人炼制不出来。
被人下了这种·情·蛊·,如果一方变心,就会出发蛊毒,到时候就会毒发身亡。传说这种蛊虫是透明的,只有一方触发蛊虫变异,虫子才会变成红色的。
所以现在九儿身上包裹的这些个红色的虫子,应该就是变异后的·情·蛊·虫本身。要是按照正常来讲,如果变成现在样子的话,这个人应该已经死了,但现在它们这个状态就让左丘老头十分的不解。
他不知道是应该帮着九儿解蛊,还是应该等等,具体等什么他也不清楚,反正,他就觉得这些虫子不简单,至于什么地方不简单,他也不清楚。
就这样他才询问的煜师父:“在他蛊毒发作之前,他都干了什么。”
煜师父说:“也没干什么,我们到是在讨论他娶亲的一些事情。”
左丘老头皱着眉说:“难道是因为他动了情吗,不应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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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痴情线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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