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哪有时间跟他解释,他们仨一出门就分别向这高处跑出。郑义还在愣神的空挡,他们仨已经跳到院墙之上。郑义就问:“你们这是干啥呢,耍杂技呢。”也怪的天黑,虫蛇的颜色也不明显,他也没看清。
金锭对着他就喊:“馒头快过来。”
郑义还在楞神,这要是按照平时九儿他们,不用猜,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根据对方惊慌的程度和喊叫的声音大小,基本上就能分辨出,突发状况应该如何去应对。
因为郑义不知道,所以他依旧愣个神问金锭:“你们在干啥,过来,去哪儿。”
见他没动,金锭想下去救他,正寻思要不要下去的时候,永生已经先一步跳到下面揪着郑义的领子将他拽到墙头上。
他们这边刚刚找到躲避的地方,那边屋里的几位师父听见声音开门跑了出来,狗爷皱着眉看着他们几个躲在高处,嘴上询问着:“你们咋啦。”眼神不由之主的瞟向他们那屋,正见到他们的屋子冒着烟,还没等他开口问。
煜师父闻着味就问:“这怎么,你们在屋里面点火了。”
几位师父说这话就走向他们,金锭在屋檐上对着他们喊:“师父,小心脚下。”
经过金锭的提醒,这几位师父才低下头去看,正好见到趴在墙边的几十条由虫子组成的虫蛇,正在顺着墙边往上爬。蛇头昂立,蛇身挺直,趴在墙面,刚爬上去没几步,又落回地上。
这又是个什么情况,几个师父看的虽然惊奇,但却在第一时间做出相对的对策。左丘老头在腰间的小布袋子里掏出几个小纸包,夹在手指尖向着那些虫蛇的身上抛射而去。
狗爷见他们几个人中没有九儿,叫了句不好,奔着他们那屋就跑,煜师父见了,跟着他的身后就跑了过去。
院子里有左丘老头,他们也不用太担心,他会照顾那几个孩子。狗爷没见到九儿,心里就很担心。
一头扎进冒着烟的屋子里,地面上居然还趴在各种各样的虫蛇,他们纷纷围绕着包裹着九儿的虫蛋。俩人一进去就闻到了空气中散发着臭臭的味道,还有地上没有熄灭的火焰。
若不是那些火焰照着,他们也不能看清地上围在虫蛋边上的那些虫蛇。好在没有别的东西被烧着。狗爷跳着脚的冲过去,他想弯腰将虫蛋抱出屋子。可还没等手碰到虫蛋,边上围着的虫蛇突然转向狗爷。
狗爷没来的反应过来,忽然被一只虫蛇缠住胳膊,他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胳膊上一阵火烫的酥麻,像是被热水烫了一样的难受。
煜师父在他身后到的,他也见到了那些虫蛇,还没等他做出什么相应的对策,狗爷就已经被虫蛇缠住了手臂。慌忙间,他随手抄起一把凳子一挑狗爷手臂上的虫蛇。
好在纠缠狗爷的虫蛇缠的不是很紧,只用一条凳子腿就把那条虫蛇弄了下去。丢了手中的凳子,煜师父拉着狗爷的胳膊,一转身向着门口。狗爷还在挣扎:“九儿,别管我,把九儿弄出来。”
煜师父那又时间管他,虫蛇就是包裹在九儿身上的虫蛋分离出来的,他并不需要特意去注意九儿的安危,到是狗爷,煜师父抓着他的胳膊的时候,明显的感受手掌中一阵黏腻,他低头的瞬间见到的是狗爷溃烂出血的胳膊。
什么时候出的血受的伤,煜师父怎么一点没见到,难道是刚才的虫蛇,难道他们攻击人的方式不是用咬的,而是用什么特殊的方式。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给他考虑那么多了,煜师父拉着狗爷就往出跑。
跑到门口他们的身后开始跟上来数条虫蛇,夺门而出时,那些个东西依旧跟着他们,现在他俩算是知道为什么那几个孩子要上房了。
煜师父拉着狗爷跳到屋檐上,这时抽出时间,他看了一眼狗爷胳膊上的伤。确实是他的胳膊在流血,也确实是被虫蛇所伤。
看着狗爷紧张的盯着下面的那些虫蛇,他将自己的衣角撕下一块布,快速的将狗爷的胳膊包扎起来。包好以后,他看着地上不断抛撒粉末的左丘老头,喊对着下面喊了一句:“广先生,现在怎么办,要不你先躲躲。”
左丘老头累到气喘吁吁,在把手伸到小腰包里,却发现腰包里的粉末包已经被他丢光了。看着面前不断涌出的那些虫蛇,他也没有了办法,这些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他现在也没什么特别好的注意,索性就听了煜师父的话,踩着墙面跳到了屋檐上,跟他们俩人蹲在一起。
狗爷疼的呲牙咧嘴,他没管别的,先问的是:“这些东西会不会跑出去。”狗爷是担心,那些虫蛇一但跑出去在伤了别的路人,那可真是罪过了。
左丘老头看了看它们的行动规矩说:“看样子他们不会出去。”接着他又问狗爷:“你们进去的时候,发现什么没有。”
狗爷摇摇头说:“没有。”接着左丘老头就对着木木的方向喊:“木娃子,你们在屋子里的时候都干了什么,这些虫蛇是怎么出来的。”
木木支支吾吾的想把矛头指向金锭,因为是他惹自己动气,才害的那些虫子以为他们要攻击虫蛋,才变成现在这样的。但他支吾了半天,没说出口。
还是金锭在煜师父边上开口说:“是我,是我惹木木生气,那些虫子以为我要攻击九儿,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对不起···我···”
金锭还想说什么,狗爷一摆手说:“别说了。”转头他就问左丘老头:“别追究那么多了,你就说现在怎么办,我们照办就行。”
左丘老头想了想说:“时间太短,我对这些东西也不是很了解,真要我拿出一个对策,我也不知道。”
煜师父就问他:“你刚才撒的那些粉末是什么。”
左丘老头简单的说:“一种特制的驱虫药粉。”
煜师父又问:“还有吗,我觉得挺有效的。”
左丘老头摇摇头说:“那东西那少,很不好弄,所以我带出来的很少。”他说着这话表示很无奈,也很抱歉,不过转头他又说:“我怀疑他们怕酒,如果现在有烈酒的话,可能情况会变得不一样。”
怕酒,一听到这个词,俩老头对视一眼。狗爷说:“有,但是埋在地下,我们是打算等着这俩孩子成亲的时候拿出来招待客人的,现在也拿不出来呀。”
对面趴在墙头上的还有三个小家伙呢,郑义老怕身下单薄的墙体支撑不住他肥胖的身躯儿轰然倒塌。他一听说需要酒,自告奋勇的举起手说:“师父,煜师父,我去,我去买。”
狗爷看他一眼就问左丘老头:“需要个什么样的。”
左丘老头看着地上那游弋在边上试图往上攀爬的虫蛇说:“越烈的越好。最好是酒头原酿。”
狗爷就对着郑义喊:“听见没,酒头,你能找到吗。”
郑义都没犹豫嘴上答应着:“我知道了。”翻着胖胖的身躯,一骨碌从墙头越下。永生看了一眼,对着狗爷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我去帮忙。”接着跟在郑义身后跳出了院子。
听着小胡同里车子发动的轰鸣声,几个老头一屁股坐在了房檐上。趁着郑义和永生去买酒头的功夫,他们打算先歇一会。
后腰上抽出烟杆,狗爷抽了几口,看着地上那些扭曲游走的虫蛇。狗爷就纳闷:“这是多少虫子,是不是在开玩笑。这些都是在九儿身体出来的,我咋这么不信呢。”
左丘老头解释说:“应该是为了保护母体衍生分离出来的虫,是防御机制的一种。”
狗爷听完就急了:“啥,那我九现在会不会有事。”
左丘老头摇摇头说:“不知道,看不到本体虫,我也不知道。”
狗爷又问:“那九儿会不会有危险啥的,我怎么看怎么感觉不对劲呢。”
左丘老头说:“先别去,看看再说,这些衍生虫有主动攻击性,你下去会被他们灼伤的。”他说完这句,稍微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不知道你信不信,我感觉不到李九有危险。或者说我试图用我的蛊去跟线蛊沟通,但它们拒绝和我沟通。他们发出的信号是防御,并不是进攻。”
狗爷听的就很迷惑他就问:“那既然是九儿的虫子,那咋还把他给包上了呢,你又是怎么跟你虫子沟通的,不不不,我说的意思是,咋,你那虫子还能听懂人话啦。”
左丘老头想了想说:“我怎么给你解释呢,就是你用自己的心血养出来的虫蛊和你是心性相同的,世间万物都有可能沟通,只不过方式不一样而已。”
狗爷是懂,但他不信。他们正说着呢,忽然间坐在墙头上的木木对着他们喊:“师父,胖子开车回来了。”接着便能隐约的听见车子的发动机声由远至近。
这是个好消息,听的三个老头一紧张站起身,翘首企盼着,伸着脖子望着墙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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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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