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来左丘广这里学了一个星期,初见成效,九儿已经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有另一个小生命的痕迹,但不是很明显,他还需要学的更快才行。
张老爷子在刀子的脚伤复原的半个月后,觉得他的伤势恢复的不错,留下一套固定器在脚上帮助后期恢复后,便带着他的助手回去了。
刀子的脚上安装了辅助道具以后,便可以在人的搀扶之下重新站立起来。刚开始时大家见着重新站起来的刀子都很兴奋,那是近一年来刀子哥最开心的一次。按他说的,他就没想过他能重新在站起来。
交代好事情,大猫爷和雷豹便带着刀子先回去了。小院里突然走了一些人,便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净。
难得的清闲,让狗爷和煜师父好好的修整了一番,金锭借着那段时间跟铃铛两人打的火热,据说那个家伙已经向铃铛提亲了,若不是铃铛舍不得盗门的那些人,很有可能就已经答应了那个臭小子了呢。
跟他们一比,九儿都快忙死了,时不时的就会被狗爷催着去左丘老头家,那段时间九儿在他那儿也学了到了很多东西,隐约间他已经能感觉到身体里的那条虫的一些轻微的波动。具体是什么他不知道,但总的来说,他已经能感觉到了。
与之开始时的那种排斥,不知道为什么通过沟通九儿慢慢的开始对那感觉产生了一丢丢的好感,具体是什么感觉他清楚,但就是有好感而已,具体的是什么,他还不能说清楚,所以对于太多的感觉之类的,他也没什么太深印象。
后来又向左丘广打听了几次关于痴情线蛊的事情,据左丘广说,他也不太清楚,那东西是比较隐秘的蛊类所以没什么人了解,如果真的找,去一趟苗疆倒是可以寻根究底的寻找一下,但具体好不好找他也不是很清楚。
九儿就问:“广先生不是苗疆人吗,怎么会不清楚呢。”
左丘广笑了一下说:“我们那地方山高水窄,林深树密,各个村寨都不常走动,尤其是再往山里去的那些生苗,他们基本不与人沟通。过着自给自足很是安生富足的生活,所以他们不喜欢外人,也不需要跟外人接触。”
九儿又问:“那广先生怎么来到我们这儿的呢。”
左丘广听到九儿这样问,忽然间神情有些落寞,稍微犹豫片刻他才说:“我的师哥受人所托来着个地方帮忙,有一天我们收到了他的死讯,他临死前的遗嘱要我继续代替他帮着主家办事,于是我就带着木娃子过来了。”
九儿听着有些纳闷,但想了还是没有追根究底的去问,反倒是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于是他问:“那广先生和吕良人什么关系呢。”
左丘广听他这话,抬手在他的脑袋上抹了一把,微微一笑说:“我并不觉得我的和你关系有多亲近,你帮过我作为回报,我帮你,你这小子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
九儿听了嘻嘻一笑臭不要脸的说:“瞎说,要是按照木木叫法,我还应该叫您一声师爸,咱们都是这种关系,你告诉我又能怎么样呢。”
左丘广哼着鼻子说:“哼,你这小子怎么这么恬不知耻呢。”
“哎,师爸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你对着这么好我就是问问,也没想别的,我知道咱们的关系,若是日后两两对立的时候,我可没想着因为你是我教过我就求您手下留情什么的,我就是知道这个消息会不会对我以后有点什么帮助呢。”九儿贱兮兮的说,他并没有说谎,他整的就只是想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而已,其他的真就没多想。
狗爷也说过他和左丘广的关系,虽然现在他教了九儿不少的东西,但不管什么是什么他们还处在一个很微妙的关系上,可以学东西,可以交朋友,但是别交心。不管如何各为其主,各执其事,再不发生冲提前怎么样都好,真正起了冲突,也别为此留下什么缺憾。正要是动起手来,也没关系,并不一定说一定要尔虞我诈才能相互厮杀,也并非需要因为我与你相处过便要你手下留情,所以各自安好就已经可以了。
左丘广想了想,最后还是说了一句:“他是我师哥的徒弟。”
九儿本想在问一些别的,但无论在怎么在追问,左丘广就不闭口不言,问的烦了,老头便拿着水烟袋出去遛弯不再理他。他想不明白,看着老头出门,又不敢拦着,转回头看着一边闲着没事吃看他笑话吃零嘴的木木瞪着大眼睛一脸茫然,贱兮兮的笑着跑去问木木。
木木才懒得理他,一句我什么也不知道,跟着左丘广的屁股后头一起走了。九儿待在小院里想了半晌也整理不明白他们的关系,听左丘广的说的,应该是左丘广的师哥带着徒弟一起出去,来的奉义,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死了,然后吕良人就开始发迹。
看来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呢,于是九儿将左丘老头家的门关好,骑着自行车回了南城。前一阵子郑义说要让九儿学学开车,到时候让郑山河弄一台车过来,他们出行也能方便点。
九儿嫌麻烦一直不肯学,正巧那天郑义在西城溜达,巧不巧的见着洋货堂里进弄进来两台自行车,那货想都没想直接交抬狗爷家,见着新鲜玩意都稀奇。九儿和金锭在讲武堂的时候见过,但因为那玩意比马都贵从来都想过能有这么个玩意。
正巧郑义弄了两辆,一辆给金锭,一辆他自己留下了。这个东西在城里进出要比轿车方便多了,真不晓得郑义怎么那么爱开车。
骑着车子在酱肉店买了一块酱肉,溜溜的往家走着。最近竟跟左丘老头混一块了,都没时间跟狗爷好好吃顿饭,这不是想着,眼看着快到七夕了吗,别的事都可以放下,胡一南的事是绝对放不下去。
日子一天天临近,他们这边的人还一点作为有没有,狗爷不提不念,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就让九儿很急。只要他一提这事,狗爷便让九儿放心,他说他已经打点好了一切,不管什么情况他都能搞定,还说了,只要九儿不闹腾,他想怎么想都行。
虽然九儿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心里急的要死。要不是前些天盗门派出去的眼线回来说了些吕良人和胡一南的消息。九儿就已经按奈不住要冲到四美去抢人了。
回了家,家里只有金锭,九儿边问:“师父他们呢。”
金锭接过九儿手上的酱肉打开袋子惊奇的看了一眼说:“五芳斋的。”
九儿点点头,金锭拿着酱肉送进厨房,回来拎着茶壶给九儿倒了杯茶说:“师父他们出去了。”
九儿就问:“说是去干什么了吗。”
金锭摇摇头:“没说,但爷交代,你回来就让你在家等他,哪儿也别去,晚上一块吃饭。”
九儿噢的答应一声,喝了一口金锭倒给他的茶水,跟着往小院的藤椅上一躺,俩人难得悠闲的躺在望天发呆。
待了一会,金锭忽然就问九儿:“哎,九儿。”
九儿哼着鼻子答应:“嗯,咋地。”金锭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他:“你最近好像都不着急南姑娘的事了,你是放弃了吗。”
九儿一听噗呲一声笑了:“锭子,你是不是傻了,我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吗。我要真是那样,当初我跟师父面前还耍什么呀,命我都不要了,我觉得我能放下。”
金锭又问:“那你最近一点动静都没有,我还以为你都忘了呢。”
九儿看了他一眼,转头又看着天,无奈的笑着说:“锭子,不是我忘了,是我想开了。师父既然已经答应帮我,我要是再闹,就真的是给脸不要了。我呢,也想明白了,跟师父急是没有用的,只会逼着他给我一顿打,我把他逼急了,他烦了,索性就不管我了,还不如都交给他让他自己去想办法。你要记住师父永远是师父,他是不会看着我出事不管的。既然他们都已经有了他们的注意,那我还跟着急什么,还不如给自己找些事分散下注意力,也好让时间过的快一点。”
金锭一脸鄙视:“你就是给狗爷惯的,要是我师父才懒得管我的事呢,你当你跪地下要死要活就管用,你做梦。”
九儿贼嘻嘻一笑:“瞎说,煜师父对待你的方式和我师父不一样,我师父疼人的方式有问题,我到觉得煜师父那种以德服人的方式我更能接受。”
金锭刚想反驳他两句,忽然听见‘嘭嘭’的敲门声,他站起身去走去开门,回头还瞪了九儿一眼,九儿也无所谓。
金锭站在门口打开门,见着门口站了一位佝偻着身子,一身破衣,蓬头垢面看不清面容的要饭老太。还不等金锭开口问,老太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说:“行行好,给口饭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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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微妙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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