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爷回头,站在他身后的居然是大猫爷,大猫爷脸色惨白,咬着牙,一手捂着大腿,一手抓着狗爷的肩。
看见猫爷的那一刻,狗爷傻点喜极而泣,转身一把抱住大猫爷,像是许久未见的老友在此相逢一眼,熊抱着大猫爷,抱的很紧很紧,像似怕他跑了一样。
猫爷泛着恶心:“干什么玩意,你放手。这么大的年纪了,你恶心不恶心。”说这话一把推开狗爷。
狗爷哪有时间在乎恶心不恶心,如是再不见到个活人,他现在的情绪都失控了。实际上他已经在失控,只不过他还没有意识到而已。憋闷在心中的情绪无法的都舒展,是会将人憋出内伤的。
狗爷抓着猫爷的袖子忙问:“你干什么,我叫了你半天你都没反应,害的我都快担心死了。”这话要是搁在平时,狗爷是绝对不会说的,他是个成了精的老头,他怎么能说出这么孩子气的话。当然,他是表现的孩子气的,只不过他不清楚而已,任性惯了的老头都那个德行。
大猫爷面色惨白的咬着牙:“这里面不简单,我也是废了半天的劲才走到这里的,要是按照这个阵的正常逻辑,我们也不会遇见,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还就遇见你了,我猜可能是因为这个地方比较小,这个阵法没有发挥到最大的限度,才让我误打误撞的找到你的。”
狗爷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的面色,觉得他的动作有点怪,于是低下头看了一眼他捂着手的腿慌忙的问:“咋,大猫,你受伤了。”
大猫爷点点头:“本来我以为这只是个简单的机关阵,见到那些弩的时候,想着将它们破了,就能将这阵法打开,谁知道,真正开启这个阵法的就是那些机关弩。”他说到这顿了一下,狠狠的接着说了句:“失算了。”
随后他扶着狗爷慢慢的坐在地上,狗爷从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条帮着大猫爷将伤口包扎起来。猫爷咬着牙忍着接着说:“这里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的多,我现在也是头疼的很,怎么才能将这个阵法彻底破了。”
狗爷坐在大猫身边准备歇一会儿,这走了半天,加上内心憋闷的关系,看着猫爷的那一刻忽然然放松下来,身体上还觉得有些乏累,坐在地上喘口气,狗爷就问:“你觉得的这个阵法最大的患处在哪儿,你以前见过吗。”
猫爷想了想说:“这个原理我是知道,但这么大的阵,我还真没见过,个别地方都是些小来小去迷惑人的玩意,跟这个一比都都不值得一提。”
狗爷又问:“那最大的隐患呢。”
猫爷说:“它最大的目的是遮蔽入阵人的五感,会给人一种缺憾的感觉,让人在一种急躁烦闷的情绪中,一点点的消磨人的认知和意识,让人迷惑从而失去心智,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失心疯。”
狗爷纳闷的问:“怎么可能会呢。”
猫爷摆摆手说:“你别不当回事,这是真的,你在这儿也待了一段时间了,你问问你自己的内心,你有没有因此而感觉焦躁不安,情绪逐渐的失控。”
狗爷低头想了想,不觉得点点头,还真的有,不论是什么情绪,他都觉得特别的难受,让他一直保持理智的原因是,他很担心受了伤猫爷,哪怕让他一直找下去,他都会一直继续,只不过最后他会不会真的因为这情绪而发疯,那就是另一种情况了。
见狗爷没说话,猫爷继续说:“你别不承认,这是真的,刚才我见你手上拿着烟杆,你要干什么,你可是的心爱之物,难道你要毁了它吗,你为什么会想要毁了他。”
狗爷说:“当时就是觉得特别烦,无从宣泄,很想找个发泄的点,就是这样而已。”
猫爷就笑了:“哼,好在我出来的及时,你还没开始。假如你一但开始,你变无法在收场了,直到用痛处提醒你自己是存在的,那样你就真的无法收场了。”
狗爷忽然意识到,呀,可能真的是呢,刚才他也是无意间摸到自己的烟杆,就想着找个宣泄点,可没想到这些,如果真的按照大猫的话,那还真的是很恐怖呢,原来这个阵法这么怪异呢,原来它是用这种方式迷惑人的呀。想想如果真事的话,那还真是挺吓人的。
想到这儿,狗爷鸡就问:“这个跟鬼打墙是一样的原理吗。”
猫爷想了想说:“一样,也不一样,这个阵法可比鬼打墙高级多了。”
那这么解释狗爷就明白,鬼打墙也是利用视觉上的变化,对人的心理产生一定的环境因素,从而让人觉得永远都走不出去,相比较,鬼打墙跟简单直接,只是迷惑人。
想了想,狗爷就问:“咱们怎么出去。”
猫爷笑了笑笑说:“好办,刚才我稍微研究了一下,七星步你会踩吧。”
狗爷点头说:“会。”
猫爷坏怀一笑接着说:“那就背过身,倒着踩七星步。从我们进来到这里,我一共走了一百零八步,正好是倒着走九十九步。”
狗爷挑着眉不可信说:“我走是没问题,但现在我们还需要在掐着步数步。”
猫爷说:“不用了,我能找到你就说明我没走错,而且你也在这里没出去过,跟着我走就是了。”
于是俩老头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背着身子,倒踩着七星步,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俩老头走了半天,居然真的走的出去,他们又退回到了刚开始站的大门前,就像是煜师父那是想的一样,这前面确实是有屏障,透过屏障与雾气之间,手指滑动,能清晰的见到隔断雾气中一个看不见的屏障。
不知道是什么原理,手指划过雾气被雾气包裹,雾气流动时形成的螺旋形漩涡打着卷的盘旋,只停留在屏障之前。人与物又能穿过不受任何阻碍,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开始没有注意到的原因之一。
退到后面的狗爷和猫爷,稍微喘了口气。狗爷忽然意识到,煜师父和郑义不见了,一拍脑门咋呼着说:“哎呀,老煜和馒头塔里不会进去了吧。”说这话,背过身就预备进去去找他们俩。
猫爷一把拦住他:“都出来了,有我在急什么。”
狗爷一想也对哈,既然大猫能出来,就说明他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他还跟着急什么,长出一口气,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靠在门边上歇一会。狗日的,也不知道是谁想的这么个阵法,真是害人不浅。
一出那个阵,狗爷忽然觉得害怕起来,说真的,要是没有大猫在,他可能真的就被困那个阵里出不来了。稍微穿了口气,狗爷忽然想起个人,一个他都忘了的人,那人以前没接触过,但是听过她的名头,好像叫妖娘娘,他记得是个善用阵法的厉害人物。
具体有多厉害,他还没见识过,毕竟他们没过交集,所以不知道也是正常。不对呀,转念又一想,不是说那老娘们前些年金盆洗手了吗,怎么又出来了。看着眼前迷幻阵,不得不让狗爷心里犯嘀咕。
为什会犯嘀咕,因为妖娘娘是胡四喜的手下,是索命门刺客杀手前五的高手,她出手的暗杀行动,就从未失手过。至于她用什么手段,那就要看当时的任务是个什么了。
能出得起价钱的,请得动她重新出山。胡四喜怕不是知道了他们要劫亲了吧,那他还真是够给他们面子的,没有亲手把他们弄死,还让他们有了喘息的机会。一想到这,狗爷就忍不住的想笑,看来胡四喜是慌了,连索命门的人都用上了,四姑娘还真是被气疯了。
胡四喜的本事大在她不止是兰花门的当家人,还是索命门的门主。要不然只是以一介女流的身份想霸占整个北城,没点本事凭什么霸占那么多年。
在奉义,除了西城,最大的肥肉就是被北城,北城里不论是烟花之地,还是酒馆赌场,全部都由胡四喜一人掌管。
她是个女人,起家开始便被人瞧不上眼,多少年的狗咬狗她依旧屹立不倒,而且凡是跟她最做对的都没有好下场,还不是仗着他是两门门主的本事。但就论她是个女人这一点,便会被人当做铲除目标之首,但这些年过去了,那块肥肉依旧在胡四喜的嘴里,就不得不被人佩服。
狗爷放弃南城那么多年,南城蹲着的都是些下九流的小货色,不值得一提,东城都是流氓乞丐,就是想兴风还有二彪爷在那儿拦着,西城是块烫手的山芋谁也不敢轻易触碰。唯独北城油水最多,最为可口,可胡四喜握着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子,谁都不敢轻易犯险,都怕前脚刚踏进北城,后脚便是忌日。
狗爷正想着,也不知道猫爷怎么弄的,慢慢的那些浓如幕布一样的雾气慢慢退散,煜师父扯着郑义俩人一幅失了神的没头苍蝇状,正在几十步开外的地方焦急的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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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猫狗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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