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副所长起身拿起笔录来到所长办公室，敲响房门，得到回应后推门进入。

    王所长正在批阅文件，抬头一看来人就说：“老陈，大早上的什么事？”

    陈副所长走上前，将记录本放到桌上：“今天我来早了，就看到红星第四家属院的贾张氏在跟小刘大喊大闹，了解了一下，才知道哪个院里张家老大回来了，贾张氏举报张天浩偷盗，投机倒把。”

    “我记得张老爷子当时说他那大孙子在美国读书，按照美国那边的标准，真买几辆车也不是不可能。”

    “我本想着下午去看看，可这贾张氏就堵在客厅不走。”

    “要不这样，你和小刘去一趟，问问，再怎么说刚回来应该来我们这报备的，虽然他有当地户口也是需要登记核查的，你和街道办一起去核实一下。”王所长翻看了笔记笑道。

    “这是谁给贾张氏的勇气，又是画押又是签字，搞得跟真的一样。”

    “我也是再三询问，那真是一口吐沫一个钉，就差赌咒了。”

    “行，你走一趟，只当认认人。我打电话通知一下街道办到大院门口集合。”

    “行。”随后陈副所长离开所长办公室，重新回到大厅，喊小刘一起出警。走到门口就看见贾张氏斜靠在大门门框边看着大厅。

    “人才啊。”陈副所长小声说道。

    走到贾张氏跟前就说：“走吧。”

    贾张氏冷哼一声，扭头就走，嘴里还嘟囔着：“真是懒驴拉磨，不赶不走。”

    “你！”小刘怒火中烧，差点冲上去打人。

    “小刘，别冲动，说不定待会儿她还得求你。”陈副所长拦住他，心里有数。

    陈副所长是老北京的警察，对张天浩的事迹略知一二。他弟弟当年跟着张天浩混，家里才不至于饿死。所以，陈副所长对张天浩一直心存感激。

    贾张氏趾高气昂地领着两位警察往四合院走，路上的行人对她指指点点，但她毫不在意，似乎觉得自己有了靠山。

    到了四合院，张家人和邻居们都起来了，看着张天浩打拳，有的还笑出了声。

    “哈哈，大哥，你这是练的老年人太极吧，太搞笑了。”老四笑得前仰后合，其他人也忍不住笑了。

    张天浩收了功，说：“我这是真正的太极，和公园里那些养生太极不一样。”

    “真的吗？大哥，那你教我吧。”老四半信半疑。

    “行，过完年再说，看你瘦的。”张天浩说。

    何雨柱在厨房忙活，快成了张家的私人厨师。他还挺享受，因为在张家能练手，还有好吃的。

    大家洗漱完毕，正准备吃饭，突然听到院子里有人大喊大叫。贾张氏在外面叫嚣：“张家人快出来，警察来了，看看你们怎么投机倒把，偷了那么多钱！”

    张天浩眼神一冷，家人都感觉到了气氛的凝重。“妈，我出去看看。”他说。

    “好好说话。”李云花嘱咐。

    “知道了。”张天浩回答。

    大院里的人纷纷出来，看到贾张氏在那儿高声叫骂。

    “妈，你干什么呢？”秦淮茹刚做好早餐，听到喊声，赶紧出来。

    “我举报张家老大投机倒把。”贾张氏说。

    秦淮茹想拉贾张氏回屋，但贾张氏正在兴头上，一把甩开她，跟着警察和街道办的人进了小院。

    “一大爷，你看这事怎么办？”秦淮茹没了主意。

    “等等看吧。”一大爷也在观望。

    张天浩开门，看到四个陌生人，其中两个是警察。他上前询问：“你们是？”

    “我们是派出所的，今天早上贾张氏报案，说你偷盗和投机倒把，我们来了解一下情况。”陈副所长说。

    “你这老太婆，乱给人安罪名，不想活了？”老三冲上前，准备动手。

    “老三，退下。”张天浩喝止。

    “你们看，张家人多欺负人少，警察同志，你们得给我做主。”贾张氏开始撒泼。

    “我的钱都是清白的。你才回来两天，哪来那么多东西？肯定是偷的。”她继续胡搅蛮缠。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秦淮茹在后面劝贾张氏少说两句，但贾张氏不理，她觉得自己能左右张家的命运。

    张天浩站在院子里，嘴角微翘，散发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场。

    “你好，能不能提供一下你的财产来源和购买票据？”陈副所长问。

    “行，老三，去搬几把椅子。”张天浩说。

    “好的，哥。”老三回答。

    “不用了，我们就在这里说吧。”陈副所长说。

    张天浩坐下，伸手示意其他人也坐下。

    贾张氏一看没有她的椅子，直接抢了小刘的，一脸得意。小刘气得又搬了一把椅子。

    张天浩微微一笑，让老二拿出雪茄，自己点上，其他人拒绝了。

    “我的钱是在外交部宾馆换的，你可以去打听。”张天浩说。

    “小刘，你去打个电话问问。”陈副所长吩咐。

    街道办的王主任接着说：“你是张天浩吧，你爷爷当年办户口时说你是他大孙子，这么多年你也没回来。”

    “是王阿姨吧，我听我妈说过，多谢你的照顾。”张天浩客气地说。

    “你这次回来是……”王主任问。

    “王姨，我这次是家里出事了，我从美国赶回来，家里需要一个主事的人。”张天浩解释。

    不一会儿，小刘回来了，对陈副所长说：“报告，张天浩的财产和票据都是清白的，举报是诬陷。”

    “那就好，张同志，这次贾张氏是诬陷，我们会给她教训。”陈副所长站起来，和张天浩握手，准备离开。

    贾张氏不知所措，心想这不是完了吗？

    “等一下，陈所长。”张天浩吸了一口烟。

    陈副所长回头看着他。

    “我在美国变卖了财产，经日本回香港，后来通过朋友联系新华社的王老开了证明，我捐了500万吨粮食。几天后我拿着证明坐火车到北京，外交部接待了我，招待所的陈经理帮我换的人民币，用官方价换了10万美元，还有一些票据。”张天浩说。

    “我除了是张家现在的主事人，还是归国华侨。我才来四合院三天，你们就这么对我，是不是想赶我出大陆？不如我跟你们领导说一下，让我全家移民美国，我捐助你们派出所100万美元如何？”张天浩的话让陈副所长开始冒冷汗。

    “我不难为你们，把她带走，我等你们的判决书。”张天浩说完，就进屋吃饭。

    贾张氏发现自己像个小丑，正准备撒泼，陈副所长直接掏枪：“再说一句，我毙了你。”

    贾张氏吓得不敢说话。

    所有人都退出小院，来到中院。

    一大爷连忙说：“陈所长，你看这事……”

    “先把贾张氏关起来，本来想过年能通融一下，没想到张家老大直接把这事顶到政治事件。如果他不满意，移民美国，会造成国家的损失，那可就严重了。”陈副所长说。

    “不就是移民吗，移民了还省房子了。”许大茂插了一句。

    “闭嘴，不懂就别乱说。如果处理不好，你们大院的人都得被抓起来。”陈副所长瞪了许大茂一眼，就和小刘拉着贾张氏出去。

    大院的人一时鸦雀无声。

    贾张氏不甘心，开始喊她是听大院里的人说的举报有奖，她才去的。周围的人都反驳说没说过。

    贾张氏没办法，就喊媳妇救她，一大爷救她。

    陈副所长气得直接掏枪顶着她的脑袋：“再说一句，我毙了你。”

    贾张氏一看，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易中海，马上找人把她抬到派出所，死也得死到派出所，不然出大事了，快一点。”陈副所长向一大爷喊道。

    一大爷连忙喊了几个人，用木板把贾张氏抬起，往派出所走去。

    王主任留了下来，看着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这大院是怎么干的？有凭有据，就去举报。投机倒把，偷盗钱财，有哪个小偷会光明正大地偷？没有真凭实据，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胡编乱造，胡言乱语。贾家如果得不到张天浩同志的同意谅解，就准备给你母亲买副棺材吧。还有你们三个，你们的四合院名声算是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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